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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當謀士的我漢末求生》第六十五章 請張公幫我說親不會不答應吧
  張邈也對現在的戰鬥非常滿意。

  他已經俘獲了曹昂,並且一直保持著戰鬥的主動權。

  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可能把曹操的主力調出來——

  要知道曹操的主力調動那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來去,大軍冒著冷風出動本就牽扯甚廣。

  曹操這個冬天日子不好過,手下多有反心。

  只要他大軍離開東阿,張邈就能立刻煽動他手下的人鬧事,就算不給曹操傷筋動骨的打擊,也能進一步狠狠打擊曹軍的氣焰。

  而張邈一方的呂布、陳宮在曹操出兵前按兵不動,等曹操大軍過來了,張邈立刻跑路,曹軍發現原來曹昂早就被俘獲,必然士氣大降,後方生亂。

  張邈到時候審時度勢再主力出擊,這勝算定然大增。

  “呵呵,這徐元直倒是幫了我啊。

  若是沒有徐元直,我這冬日還真是不敢亂動。”

  張邈心情大好,一邊說,一邊給與他相對而坐的曹昂添了一碗酒。

  這是張邈的肺腑之言。

  之前兗州豪族名義上都支持張邈,但不過是騎牆而已,怎肯傾力相助?

  結果徐庶斬殺許汜,眾人人人自危,恐懼之下被迫牢牢團聚在張邈身邊,這次出擊來的飛快,如濮陽之戰前期一般氣勢如虹,況且野戰本就能發揮張邈軍特長,比冬日攻打堅城可省事太多了。

  曹昂現在也從剛被俘的恐懼和憤怒中恢復過來。

  他已經坦然地接受了自己俘虜的身份,張邈給他倒酒,他也公然受著,微笑著看著張邈道:

  “伯父好算計,侄兒自愧不如啊!”

  張邈哈哈大笑,搖頭道:

  “以大欺小,是我這個做叔伯的不對。

  日後我必不會虧待賢侄,待兗州平定後,賢侄定有重用。”

  曹昂哂笑道:

  “伯父以為昂便逃不出去?”

  張邈笑而不語,心道我看你怎麽逃。

  張邈沒傻到跟曹操硬碰硬。

  曹操只要來,他立刻撤退到成陽,便是曹操再能廝殺,也絕對救不下曹昂。

  看守曹昂的現在是吳資、王楷身邊的鐵衛,都是軍中用弩的好手,曹軍便是買通高來高去的江湖客也是無用,這麽多軍帳,他們只要不能第一時間找到曹昂所在,必被亂箭射死。

  “我倒是盼著孟德來!”這依舊是張邈的肺腑之言。

  曹昂目光清澈堅定,從容地道:

  “徐元直大才,定有手段。”

  從被俘那一天開始,曹昂就一直堅信徐庶會來救自己。

  這一晃半個月過去了,臘月的冷風越發沉重,天地間除了正在相持的張邈、程昱二軍再沒有一個生人的影子,哪有人再來救曹昂。

  “呵呵,徐庶便是有天下的本事,也不過是血肉之軀。

  我聽降兵說,之前程仲德與他不睦,也不肯給他兵糧。

  如今他去討巨野,後路也被我等切斷,便在梁山過冬便是,我不去打他,他還敢下山?”

  張邈這次自信已經把徐庶所有的計策都堵死了。

  徐庶的後路廩丘被他們攻破,巨野那邊他也早早提醒呂布防禦。

  昨日剛收到陳宮的書信,說呂布斟酌一番,派出了身世清白的河內將郝萌前去支援,徐庶也沒有機會挑撥離間。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除非徐庶會一手撒豆成兵,不然張邈真的猜不到他還有什麽機會翻盤。

  他一臉憐憫地看著大侄子,

心道這次可以讓大侄子了解一下世道險惡,這也算是幫曹操教教兒子了。  就在張邈興高采烈的時候,吳資一臉古怪地直接走了進來,甚至沒有叫人通傳。

  張邈愣了愣,狐疑地道:

  “元利,怎麽了?”

  吳資稍稍歎了口氣道:

  “孟卓,徐庶派人來見你。

  咱們……換個地方。”

  徐庶派人來了?

  “說徐庶徐庶到啊!”張邈臉上滿是興奮之色,瞥了曹昂一眼。

  他心道徐庶這定是進退不得,見曹操大勢已去,想來投奔我了。

  他一個潁川人,在兗州不靠豪族支持怎麽活下去,難道還能一直搶掠不成?

  “不用換別的地方,讓使者進來吧!”

  吳資歎道:

  “孟卓,咱們還是……”

  “哎,元利為何總是瞻前顧後?

  子脩乃吾侄,又不是外人,盡管喚使者來便是。”

  曹昂的臉色一青,心中略生出一絲不好的感覺。

  元直,莫非棄我?

  見張邈決心已下,吳資點點頭,轉身走出軍帳。

  轉身的一瞬間,吳資臉上的笑容再也繃不住,險些笑出聲來。

  帳外,一隻大狗正圍著一個獨臂老者轉來轉去,開心地搖著尾巴吐著舌頭。

  可那個老者渾身繃緊,完全沒有逗弄大狗玩鬧的心情,看著那隻大狗,獨臂老者的臉上甚至露出一絲恐懼。

  “仁義啊,休要胡鬧,快滾快滾!”

  吳資笑著一腳輕踢開大狗,衝獨臂老者一笑:

  “請,張孟卓有請。”

  張邈等在軍帳中,曹昂也正襟危坐等待使者的到來。

  片刻後軍帳打開,一個獨臂老者緩步進來,吳資一揮手,十幾個甲士分列軍帳兩邊,防止這個使者突然對張邈下手。

  張邈微笑著緩緩點頭,又觀察了一下曹昂的表情,見曹昂一臉迷茫,顯然是不認識這個人,不禁緩緩頷首。

  “使者高姓大名?”

  “管亥。”

  “我……”

  張邈嚇了一跳,周圍的甲士也趕緊紛紛拔刀。

  “管亥?”

  “不錯,之前的黃巾渠帥管亥。”老人抬起頭,平靜地看著張邈。

  張邈也冷靜下來,寒聲道:

  “徐元直好本事,居然收容曾經的黃巾渠帥來做使者。

  怪不得敢亂軍從中直取乘氏,好本事,好本事啊。”

  管亥微微一笑,從容地道:

  “老夫之前斷臂,早就成了廢人,蒙徐將軍賞口飯吃,心中感激。

  徐將軍讓我來做使者,我自然願意赴湯蹈火。”

  “呵呵呵,好,好,好!”張邈挺直身子,“說吧,徐元直讓管帥來做什麽?”

  求饒?

  告罪?

  還是……

  張邈和曹昂心中轉過無數的答案,可萬萬沒想到管亥開口道:

  “徐將軍聽聞奮威將軍呂溫侯有女頗佳,隻恨緣慳一面,又聽聞張公乃高尚士,特遣我央張公做媒,玉成這樁好事。”

  張邈:???

  吳資:……

  曹昂:!!!

  一瞬間,張邈帳中眾人齊刷刷地吐出一口濁氣,都情不自禁地反省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幹啥啊這是?

  我們這打仗呢!

  能不能嚴肅點?

  怎麽好好的說到求親的事了。

  別說張邈了,吳資人都傻了。

  吳資一直很看好徐庶——這個年輕人能打、有謀略、膽子大而且懂人情世故。

  此人現在被困梁山,肯定想找機會脫困,我等趁機收服此人,之後我等不治行檢,當有人替我們分擔,與名聲無損。

  可萬萬沒想到徐庶這廝居然有這樣的閑情逸致,都被困在梁山上了,居然派人請張邈說媒, 要求娶呂布的女兒?

  這特麽真是把張邈氣的臉都歪了,曹昂更是忍不住笑出來。

  “元直當真不凡。”

  張邈哼了一聲,心道徐庶這是不是拐彎抹角地表示想投奔己方,可你這玩笑開的也太大了。

  就你這手下三五百人的山賊,還敢娶呂布的女兒?

  我要是開了口呂奉先說什麽也得跟我翻臉。

  好在張邈的修養還算不錯,他長袖一甩,強壓著怒火道:

  “徐元直當真膽色不俗,還敢如此戲弄老夫。

  煩請管帥回山告訴徐元直,此事我會告訴溫侯,至於做媒……

  他一寒門遊俠兒,又無甚德行,老夫不敢做媒!”

  張邈這話已經說的很難聽了,但是管亥也全沒有受挫之色。

  他點頭道:

  “張公當真不肯?”

  “哼。”

  張邈心中頗為不快,心道徐庶當真不要臉。

  我也是海內名士,平素豈能見什麽山賊的使者,見便見了,還敢說這種鬼話,我不砍了你已經是頗有德行。

  “若是無事,管帥且回,等我破了曹賊,自去梁山見徐元直!”

  管亥笑呵呵地道:

  “好,張公若是來,我等必掃榻相迎,以名士迎候。”

  “哈哈哈哈哈……”張邈這次直接笑出聲來。

  他瞪著大眼看著管亥,嘲弄道,“你們梁山小丘,有何名士?”

  “有一個——他叫薛蘭,字子蘭,他在山上總說與張公相善。

  若是胡言,我這就遣人回山掌他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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