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之時,張機緊了緊自己的腰帶,昂首挺胸地走出了趙姬的寢殿。
守在門外的幾名宮女滿面羞紅地抬頭看了張機一眼,旋即又狠狠地低下了頭。
雖然都是未經人事的少女,但裡面的動靜……實在是太過令人震撼。
衛尉是怎麽做到從午後折騰到翌日凌晨的,還有太后和離舞姐姐的叫聲,似淒慘又似暢快,若是自己,還不得被折騰死,真是……
宮女們粉面羞紅,不敢再想下去了。
這些宮女們的想法,張機自然是不知道的,默默地在殿門外伸了個懶腰,渾身骨骼哢啦哢啦地發出一陣脆響,神清氣爽的張機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出征在外數月,就驚鯢幫他稍稍釋放了三四次,實在是一身火氣沒地方撒。
原本是打算直接回家陪妻妾們開一場派對慶祝自己得勝歸來的,卻不想被趙姬召見去了甘泉宮。
據說嬴政是先去的,等張機到的時候嬴政已經離開了,而趙姬索性也就直接將他留下來檢查課業。
開玩笑,他,憋了數月的宗師境高手,是趙姬老師和離舞老師能聯手刁難的麽!
這不,就有了二女滿溢的狀態。
本錢雄厚、底蘊充沛的張機回到府邸後沒有去驚鯢的房間,雖然都是正妻,但驚鯢畢竟是陪著自己出征的,而潮汐則是留在了家中,還幫著趙姬處理了不少政務,怎麽說也得好好犒勞犒勞。
只是,今天的潮汐似乎並不想讓他犒勞,而是想要慰問慰問她的玩具,準確地來說,是一種生活日用品。
這也許和潮汐找回了些許當初在韓國當潮女妖時的感覺,今天的潮汐一點也沒有小鳥依然的感覺,而是變回了昔日的潮女妖。
畢竟,潮汐向來是雍容華貴的張家貴婦,只有潮女妖才是那個在榻上放浪形骸的美婦。
今日的潮汐沒有穿那身高貴華麗的深紫色衣裙,而是久違地換上了那件二人初次合為一體時的那件黑色薄紗套裝。
嗯,這套裝扮,不是那麽正式,更有些不正經,組成它的只有幾片黑色的薄紗,對於布料的使用極盡節省。
一件黑色的蝙蝠狀抹胸,黑色的絲織短裙下,一雙黑色的薄紗羅襪包裹著那雙修長的玉腿,每一處黑色薄紗都由一條條黑色的細紗絲帶相連接。
而那件隨意地披在身上的黑色輕紗,似乎是想遮蓋住自己婀娜動人的嬌軀,但那被輕紗下隱隱約約展露出的白皙肌膚的朦朧感,反而更讓人更加想探究那層輕紗下隱藏的秘密,忍不住想揭開那層薄薄的輕紗一窺真相。
水潤的眼眸中,蘊含著絲絲撩人媚意。
潮汐對於自己的小男人的反應很滿意,踩著一雙黑色的尖頭花紋高跟鞋款款走向張機,纖柔的玉手輕輕捏在張機的下頜處。
潮汐身材高挑,在穿著高跟鞋的情況下與張機剛好一樣高,但她卻刻意地昂首挺胸,好像非要比眼前的小男人高出一截似的。
張機也沒在意,你高就你高唄,反正咱更長!
潮汐注意到了自家小男人眼裡的那一抹玩味的笑意,但今晚的她不是“潮汐”,雍容華貴的貴婦“潮汐”會無限包容張機,但在榻上放浪形骸的美婦“潮女妖”卻不會。
白皙軟泥的手抬起張機的下巴,強迫這個小男人與她對視,本就嫵媚狹長的雙眸中似乎有著某種神奇的能力,能勾起男人心底埋藏的欲丨望。
她很喜歡這種居高臨下俯視男人的感覺,從前喜歡俯視被自己催眠的韓王安跪和那些韓廷朝臣,現在喜歡俯視著這個小男人。
“本宮似乎許久未曾好好調教你了,小男人。”
軟糯的聲音卻帶著濃濃的禦姐音,搭配著那張嫵媚妖豔的俏臉和那身足以令人瞬間上火的黑色薄紗套裝,眼前的潮汐仿佛就像是一位真正的女王似的。
“那我的女王想要如何呢?”
雖然稱呼潮汐為女王似乎有些叛逆,但對於張機來說,的確有著一種致命的誘惑。
“本宮曾聽翡翠虎說過,在遙遠的西方,有一個喚作‘孔雀’的國家,似乎有一種吻腳禮,是表達對上位者的臣服。”
潮汐沒有將話語說完,紅潤的嘴角帶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狹長的美眸媚眼如絲,隱隱有著幾分期待。
吻腳禮這種異邦習俗,哪怕是在禮法方面十分隨意的秦國也絕對是一件為人所不齒的事情,還是要讓丈夫去親吻妻子的腳。
按照張機如今的身份和地位,若是有人知道這件事,他這個受害者先要被禦史彈劾丟了秦國的臉面,其次潮汐這個凶手還要被抓去廷尉,跳過審問環節直接笞刑二十。
秦國沒有什麽大男子主義的思想,對於女性沒有多少約束,甚至丈夫在沒有告知妻子的情況下和非妾室的女子廝混,官府鼓勵妻子控告丈夫,甚至鼓勵和離。
當然,不鼓勵雙方互相家暴的行為。
無論是丈夫打妻子,還是妻子打丈夫,哪怕是事出有因,都是違背秦律要受罰的,在很大的程度上保證了女子的地位和權益。
但下一秒,潮汐水潤的眸子中便掠過一抹錯愕,雖然隔著一層黑色的薄紗羅襪,但潮汐依舊感覺到了玉足上傳來的溫熱濕潤感,還有自家小男人噴吐在上面的灼熱鼻息。
“孔雀國的禮法我也曾了解過,據說吻腳禮之後,其實還有更加能夠表達臣服之意的舐腳禮。”
張機利落的動作和主動提出更進一步的行為,把“潮女妖”狀態下的女王整得有些不會了。
任她如何聰慧妖媚,也想不到眼前的小男人,是來自一個在對於女性的腿有著強烈喜好的文明的世界,別說吻了,就是舐兩下,張機都不帶猶豫的。
不過,她終歸是“潮女妖”,很快便笑靨如花地坐在了榻上,嬌軀微微前傾,原本披散在背後的三千青絲滑落,遮掩住了那抹傲人的豐腴,妖嬈絕豔的俏臉貼向張機的面龐。
輕輕拉扯著一根黑色的綢緞,一塊黑色的布料隨著黑色綢緞上的結被拉扯開而無聲地滑落。
一雙玉腿微微張開,潮汐自然是相信自己的小男人敢對進行舐腳禮的。
“伱要是敢舐,那從今天開始的半年內,無論你要什麽架勢,什麽角色扮演,本宮都能滿足你哦~”
“你要是不敢或者做不到,那就別怪本宮沒給你機會嘍~”
溫熱的吐息輕輕打在張機的耳中,那頑皮的香舌還在輪廓上舐了一圈,像是在挑逗,又像是在挑釁。
那環繞在耳旁的濃濃禦姐音中裹挾著無盡的誘惑,宛如惡魔的低語,明知是惡魔的陷阱,卻也讓人忍不住主動跳進這座陷阱。
看著低下頭逐漸靠近的小男人,潮汐當然是相信他敢的。
但那又有什麽關系?
她只是追求這種被自家小男人捧得高高在上的感覺, 喜歡那種掌控著小男人心思的掌控感。
男人喜歡征服欲,女人自然也喜歡。
至於答應的條件,她什麽時候沒有答應過這個小男人在榻上的任何要求?
所以,她這波不虧。
濕潤溫熱的鼻息打在潮汐的圓潤白皙的大腿上,潮汐紅唇微張,吐出一個悅耳的音符,狹長的美眸也微微閉上了幾分。
很快,女王“潮女妖”就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舌尖上的潮汐和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真正潮汐,以及那一個個從紅唇之中吐出的高亢音符。
(250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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