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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連中三元,驚聞我父夢中斬龍》一百七十三、女妖想成親,滅法國殺戮
陳江流洗完了澡,天色徹底黑了。

 陳江流哼著小曲,走至了禪房,靜坐在蒲團上,敲著木魚,「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女妖精一定要來找貧僧啊。」

 陳江流約莫念了半刻鍾,便感覺到身後有一陣涼風吹拂過。

 禪房的門自動打開了。

 一雙纖細的嫩手緩緩伸出,摁在陳江流的肩上,緩緩往上移動,捂在了陳江流的雙眼上。

 陣陣幽蘭,雙手柔軟,溫潤如玉。

 陳江流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再睜開眼時,便置身在一處山洞內。

 山洞裡,有水、有綠植花草、有陣陣香霧,十分的典雅,實乃是女子香閨也。

 「長老,這下你可逃不出手心了。」先前兩名柔弱的女子,此刻顯現了真身,穿著白色的紗裙,盡顯妖嬈,雙眸盯著陳江流,露出貪婪。

 陳江流下意識的捂住胸口,驚嚇道:「你…你們是妖怪?你們想幹嘛?」

 「想成親!」兩名女妖直言道,絲毫不掩飾。

 陳江流連忙搖頭,「貧僧乃出家人,怎能成親?貧僧寧死不從!」

 「你愈反抗,我便愈興奮。」兩女妖笑吟吟的打量著石床上英俊不凡的陳江流,想要將其吃乾抹淨。

 「長老,您先自己待著,我們姐妹先布置婚房。」兩名女妖說著便轉身離去,將從人間采買的紅衫紅帶布置起來。

 「阿彌陀佛!費那個勁幹嘛?照貧僧所言,直接開始更好。」

 「阿彌陀佛!」陳江流不斷的念著佛號,忍耐著。

 許久後,女妖終布置好了婚房,穿著輕紗,又來到石床旁。

 「長老,你要反抗嗎?」

 「貧僧自要反抗的!」

 「你反抗不了的!」

 兩名女妖說著便將陳江流五花大綁住。

 然後便見著一名女妖緩緩走近了陳江流,坐了下去。

 「嘶!」陳江流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講武德,偷襲貧僧!」

 正如妖精所說的,陳江流愈反抗,妖精更凶狠!

 兩名妖怪輪番向陳江流發動攻勢。

 陳江流裝作敗下陣來。

 兩妖精,打敗了陳江流,及其的有成就感,征服感。

 直至,陳江流神不知鬼不覺的解開了繩索,猛地站起身來,發動狂風暴雨般的攻勢。

 兩名女妖精臉色猛地一變,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他…不是不願意嗎?」

 ……

 夏去秋來。

 秋去冬至。

 春回大地,鳥語花香,萬物複蘇。

 山外的寺廟裡。

 孫悟空吃著香蕉,豬八戒嗦著面條,沙和尚磕著瓜子,小白龍啃著甘蔗,百無聊賴。

 打牌,早就打累了。

 睡了整整幾個月,早就睡懵了。

 「咯吱!」門開的聲音。

 只見陳江流風塵仆仆的回來,眉目間可以明顯的看到疲憊。

 孫悟空、豬八戒、沙和尚、小白龍猛地驚起,「老師,進展不順嗎?」

 「順,非常順,太過順利了!」

 「那兩名女妖看似長得柔弱…哎,為師低估她們的法力了,車輪陣,為師差點招架不住。」

 「小白龍,過來給為師錘錘腰。」

 「是,師傅。」

 豬八戒連忙端來一碗湯,湯中蘊含的濃鬱的元陽,「師傅,趁熱喝了這碗萬鞭湯吧。」

 「嗯,有心。」

 陳江流捧著萬鞭湯,一飲而盡,美美的躺在床上,「歇半個

 月再走,歇半個月再走。」

 陳江流,這回是真的傷著了,有時候坐在暖陽下還在發呆,回味無窮!

 半月後。

 陳江流扶著腰上了馬,繼續向西行。

 密林山巔,兩名女妖則是含情脈脈的看著陳江流遠去,然後才回到洞中。

 兩女妖回到洞中,將供奉的李靖、哪吒牌位砸的稀爛,然後按照指引,朝東海金鼇島飛去了。

 春過夏至,芳草碧連天。

 陳江流師徒五眾出了陷空山,向西行了三月有余,又看到了一城都。

 而就待陳江流師徒五眾要入城時,卻被一老叟婦人攔了下來。

 「不要走了,進去都是死路。」老叟連聲道。

 豬八戒反問道:「這前邊不就是城,怎就沒了路?」

 那老叟婦人用手朝西指道:「那裡乃是滅法國。那國王前生那世裡結下冤仇,今世裡無端造罪。數年前許下一個羅天大願,要殺十萬個和尚,近些年陸陸續續,殺彀了九萬九千九百九十六個無名和尚,只要等四個有名的和尚,湊成十萬,好做圓滿哩。你們去,若到城中,都是送命王菩薩!」

 陳江流師徒五眾聽著老叟婦人的話,臉上皆是微微一變,「這滅法國王竟如此大的殺性?殺了九萬多名和尚?不論如何…那都是人啊!」

 老叟婦人見著陳江流師徒五眾臉上變色,便又道:「你們去,若到城中,是送命亡菩薩!」

 陳江麗微眯著眼,打量著眼前老婦人,總算聽明白其了是何意。

 讓自己帶著徒弟進入城中,化身送命亡菩薩,滅了滅法國!

 「與國王相比,觀音菩薩,更狠!」

 陳江流臉上露出冷意,淡淡道:「貧僧西進便不勞觀音菩薩費心了!」

 老叟婦人也未驚,搖身一晃上了雲海,顯現出菩薩法身,金芒閃爍,「這滅法國不尊佛門,肆意屠戮佛門弟子,乃十惡不赦死罪,金蟬子聽令,汝等到城中,化身送命亡菩薩!」

 「亡***!」陳江流忍不住大罵了一聲。

 就算滅法國屠戮佛門弟子,那也是當權者所造殺孽,跟一城百姓有什麽關系?

 「金蟬子!」觀音冷聲呵斥。

 「貧僧自會弄清滅法國之事,誅殺首惡,用不著教貧僧做事!」

 「徒兒們,進城!」

 陳江流不在理觀音,帶著一眾弟子大搖大擺進了城。

 一進城,陳江流便察覺到了數股不好的目光,偷偷看窺測。

 「這裡的子民對佛門好像有很大的敵意啊!」

 陳江流繼續行走,觀覽著滅法國主城街道。

 「師傅,這裡似乎很窮啊…真的是一個國都嗎?」豬八戒有些疑惑道。

 滅法國主要街道繁榮程度,甚至比不上以往見過的小鎮。

 「是國都,超過千萬的人族氣運聚攏在這座城池裡,不但是人族國都,還是較為大的國都!」

 陳江流師徒五眾進了城,找了一飯館吃飯。

 主人家見著是一群和尚過來,都嚇的不敢接待。

 豬八戒掏出了一塊金子,縱使如此,也不敢接待!

 連嚇帶唬,才讓店主上了飯菜。

 陳江流坐在店中吃飯,周圍皆是空座,諸多食客不敢靠近這邊,仿若自己一行是猛虎,會吃人一般。

 飯菜較為清淡樸素,想必這滅法國本就沒有什麽好吃的。

 待陳江流師徒五眾剛吃完飯,出了飯館,便見著一隊黑甲兵整齊有序跑來,手中舉著長槍,散發著殺氣,將陳江流師徒五眾團團圍住。

 「最後四個和尚,齊了!」

 黑甲兵長官直接將陳江流師徒四眾拿下,並未押去大牢,而是拉到了菜市口,準備直接行刑。

 陳江流微眯著眼,還以為他們會將自己關進大牢等待一陣時間後才殺,沒想到連審訊都不審訊。

 陳江流帶著枷鎖,靜站在行刑台上。

 「將軍難道不怕殺錯了?」

 「殺錯?那你們是和尚嗎?」將軍反問道。

 「是和尚。」

 「是和尚便好,殺錯不了。」

 「準備行刑!」

 陳江流面色平淡,又緩緩道:「將軍,貧僧若是你的話,便會先審訊一下。」

 「貧僧死了不打緊,但貧僧的死,會給滅法國帶來滅頂之災!」

 黑甲將軍也被陳江流的話給唬住了,揮了揮手讓手下,搜陳江流的行李。

 「將軍,這是那和尚行李裡的。」黑甲兵搜出了通關文牒。

 黑甲將軍打開文牒,仔細端量起來,愈看,頭上的汗珠便愈大。

 「大唐上國的人?唐皇禦弟……」

 「幸虧沒殺……」

 黑甲將軍暫緩行刑,騎馬飛奔進了皇宮。

 皇宮大殿。

 「陛下,臣抓住了四個和尚……」

 「抓住了?殺了便是,不用稟報了。」皇帝臉上露出喜色,殺了這四個和尚,便湊夠了十萬,大誓願便完成了。

 「陛下,殺不得啊…那幾個和尚是大唐的。」黑甲將軍有些惶恐道。

 「大唐的?那個天朝上國?」

 「是的,陛下!」

 滅法國王臉上也露出了遲疑,「是大唐的僧人,確實不好殺……」

 滅法國距離大唐甚遠,倒是不懼大唐,但殺了大唐色僧人,終歸會引來麻煩的。

 滅法國才安穩了幾年,不能生出亂來。

 「尋個機會,將他們驅逐出國境。」

 「是,陛下!」

 黑甲將軍領旨,將陳江流師徒四眾加上一白馬收押,然後尋了一個空檔,驅逐陳江流。

 陳江流卻是緩緩搖了搖頭,「貧僧不走,貧僧要見國王!」

 「國王不見僧人,汝等盡快離去!」黑甲將軍不耐煩的催促。

 「好吧!」陳江流不再與其爭執,帶著弟子離開。

 「悟空。」

 「是,弟子明白!」孫悟空嘿嘿一笑,手上的毫毛化成成百數千隻蜜蜂向皇宮飛去。

 夜間,哢嚓聲不斷。

 一夜之間,滅法國皇宮所有的人都成了光頭。

 頓時,皇宮產生巨大動亂,饒是國王,都慌亂無比,殺了無數僧人,自己卻變成了光頭,這是天罰嗎?

 「不,朕,無罪!」

 滅法國王想到了昨日黑甲將軍提起的大唐僧人,便命黑甲將軍召他們入宮!

 清晨,帶著帽子掩飾光頭尷尬的黑甲將軍尋到了陳江流師徒五眾,臉上略顯恐慌,「奉陛下旨意,召汝等進宮。」

 「早這樣不就好了?」陳江流搖頭輕拍了拍黑甲將軍的肩膀,然後一道進了宮。

 皇宮,顯得老舊,並無想象中的金碧輝煌。

 滅法國王在偏殿單獨見了陳江流。

 陳江流遠遠的打量著滅法國王,心頭不由一驚,「嗯…此君主周身竟有如此濃厚的紫氣…人心所在,實乃明君之象,怎會是一個弑殺的人?」

 「汝便是大唐僧人?」滅法國王轉身,靜靜的凝視著陳江流。

 「正是。」陳江流點頭。

 「朕知曉汝心中有萬千疑慮,甚至大罵朕是暴君,劊子手,殺

 僧魔,但朕卻不在乎,你信嗎?」滅法國王自顧道。

 陳江流未言語,從其態度,也看得出來,殺再多的僧也是不在乎的。

 「滅法國以前是宗教立國,什麽是宗教立國,你知道吧?」

 「佛門掌控著國家,佛法興盛至極,那時的滅法國到處都是佛廟,最次的佛廟,金身羅漢也有五百公斤,銀五千公斤……」

 「純金純銀!」

 「無數百姓食不果腹,一年辛勤耕作,所得連吃都吃不飽,所有的糧食,都被僧人收走了。」

 「滅法國,有一種蟲,叫吸血蟲,這種蟲會叮附在動物身上,它不會直接吸死宿主,而是源源不斷的吸血,動物被不斷的吸血,便越來越虛弱,無了反抗之力。」

 「僧,就好比這種吸血蟲。」

 「那年,朕不過五歲,滅法國乾旱,產生了饑荒,朕在皇宮中餓的不想說話,餓的頭暈眼花,皇室尚且如此,普通百姓慘狀可想而知……」

 「而僧,卻還在瘋狂收斂糧食,絕情,冷漠……」

 「那場饑荒過去了,僧人統計的結果,全國餓死了僅一千人,被軟禁的父皇悄悄告訴我,餓死的人,超過了千萬……」

 「是他們逼著朕兵變,他們逼著朕起來反抗,那一夜,我與父皇、母后、弟弟、姐姐、妹妹賭上了一切,發動了兵變!」

 「萬幸,成功了!」

 「父皇受傷,病重死了,我繼承了皇位,成功登基了。」

 「我發下了大誓願,再也不會讓子民餓肚子!」

 「勞有所得,不再饑餓,朕所求的就這一點,而代價是殺十萬僧!」

 「朕,拆除了所有的寺廟,所得純金五百萬公斤,銀數千萬!」

 「一夜, 佛消失了,寺消失了,子民…富起來了!」

 「你懂嗎?」滅法國王自顧的說道。

 陳江流聽完滅法國王所言,雙手緩緩合十,想高念佛號,卻愧對千萬餓死的同胞。

 陳江流現在大概明白了,為何滅法國王周身紫氣濃鬱了,那是民心所向。

 佛門奢靡,一座莊嚴寶刹便頂得上一郡財富,這並不少見。

 車遲國,也是這般。

 車遲國比滅法國要幸運一些,車遲國有虎羊鹿三國師,更有手段一些。

 滅法國與車遲國境遇十分的相似,宗教立國,宗教的利益凌駕於王朝利益之上,凌駕於億萬子民之上。

 「朕沒辦法,朕害怕,滅法國再被顛覆,子民又會再餓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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