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只是五品高手啊!
若是徐寶山這個三品小宗師全盛時期一擊,威力豈不是還要大上不知道多少倍。
要是再往上,二品宗師境一出手,那不得得跟火箭炮似的?
難怪說二品宗師一人可敵百萬雄獅呢!
就是不知道,一品大宗師又得有多強?
出手總該不會和穿越前的核武沒什麽兩樣了吧。’
由於加入黑甲軍一共也就兩年光景,平日裡又不見徐寶山出手,武燁完美的詮釋了什麽叫做井底之蛙。
更是在瞧見眼前這一幕後,頭一回對系統所發布的任務成為涼國大將軍,一統乾元大陸感覺到了希望渺茫。
不過好在武燁到底是穿越者,接受能力絕對能拿九十分以上。
因此他也只在心底腹誹了一下,倒也不是說真的就喪氣從而導致擺爛了。
況且武燁覺得,像那些武道高手。
如果要是沒有某種製約,早就該有人拉攏幾名一品大宗師一統乾元大陸了才對。
哪裡還能讓乾元大陸像現在這般萬國林立的混亂局面?
‘唔,有機會倒不妨和馬彥大哥打聽打聽,看看他是否知道些什麽內幕。’
拿定主意,有時間不妨找馬彥問問,武燁思索間,一雙眸子,還不忘放在了齊子濯身上。
他倒要看看,面對一名五品先天高手的怒火,齊子濯又該怎麽平息。
然後武燁就發現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齊子濯雖然和他一樣,看著地上一臉的匪夷所思不假。
可他在慌亂過後,很快便鎮定了下來。
而這一點,林棟也注意到了。
但是林棟卻不在乎。
畢竟齊子濯接下來要說些什麽,又有什麽理由,自己都不可能放過他!
因為如果不是這廝,林棟又如何能落到現在這般田地!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武燁。
林棟也想的很清楚,處理完了齊子淳,下一個就是他!
至於為何不是先殺武燁,實際上,林棟也是有苦難言。
因為不親自經歷的話,沒人會知道,原來成為殘缺,會是那麽的痛。
那種痛,簡直比被人砍斷了十根手指,還要來的猛烈。
像現在的他,哪怕每走一步。
他的傷口處,都如同烈火不斷在焚燒。
更是猶如一根根銀針不斷往下半身裡扎。
還是一直扎到骨子裡的那一種。
所以盡管林棟臉上沒有表現出來,但是他卻清楚,有傷在身的他,即便臨陣突破到了五品。
一身本領,也難以發揮十之一二。
真要對上殷天逸這種六品高手,如果不能將其瞬間擊殺。
在配合對方士兵的騷擾,自己恐怕就會落入十分不利的境地。
因此借著處理齊子濯的問題,林棟也在盡可能的逼迫自己,讓自己盡可能快的適應下半身發生的變化。
順帶著,他還不忘用內力封鎖了下半身氣血的運行,防止自己流血過多,失血而亡。
直到做完了這一切,等了半天,都沒見齊子濯開口。
林棟這才有些按耐不住,衝著齊子濯再次怒聲道:
“齊子濯,說啊?你不是要給我一個解釋的嗎?怎麽不說了?”
“萬夫長,不是屬下不想說,而是個中原因,實在不能被外人知曉。
要不這樣,你過來,我在告訴你…”
雖然依舊是那幅鎮定的模樣,
但在衝林棟給出了回應後。 齊子濯眼中卻是閃過一絲堅決,好像下定了什麽決心一般。
反觀林棟,聽到齊子濯的話後,他倒也沒有多想。
畢竟隨著他臨陣突破進入了五品先天境,在場中人,唯獨殷天逸有些棘手。
其他人,已經難以對他產生威脅了。
在說句不好聽的,若是能給林棟一點時間適應。
就連殷天逸,他也同樣不放在眼裡。
更是有把握一人將在場的三千號兵馬,全都屠戮殆盡。
無非就是得多費點時間罷了。
因此當齊子濯說完後,林棟不由邁開了步子,朝著對面齊子濯所在的先登營將士那邊走去。
只不過,林棟不動還好,他這一動。
敵我雙方,全都瞧出了一些端倪。
因為就看,此時的林棟,走起路來可能是下半身過於疼痛的緣故。
不由地雙腿並緊,步伐微小,以至於他走起路時扭來扭去的。
真要找個詞來形容的話,就跟女子走路時‘蓮步輕移’差不多。
這要真是女子,那也就罷了。
可偏偏林棟的體型五大三粗,這般姿態,著實有些辣眼睛。
“咦,這家夥,怎麽走路跟個娘們似的?”
清楚見到這一幕後,武燁陣營中,一名百夫長下意識在口中這麽說著。
本來麽,由於也是無心之言,這名百夫長說話的聲音並不算大。
可在雙方偃旗息鼓後,寂靜的夜裡。
這句話簡直如同平地裡的一聲驚雷,清楚傳入了敵我雙方的耳中。
以至於不少人都對此,表示出了認可,就連先登營不少將士,也都跟著點了點頭。
而感官異於常人的林棟,更是將這句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氣的他左手緊握成拳,指甲都深深嵌入了掌心都未發覺。
渾身還不受控制的戰栗起來。
不用問都知道,明顯是被剛才這句話給氣的。
‘齊子濯,武燁,今天我一定要將你們碎屍萬段!!!’
拿定注意這二人今天都別想好過,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娘們。
林棟還盡可能的控制著自己,稍微邁大了一些步子。
但這麽一來,雙腿拉扯間,下半身所傳來的疼痛較之前更甚。
使得林棟本就醜陋的面龐,變得更加猙獰。
而就在林棟想盡一切辦法,想要讓自己看起來像個正常人的情況下。
在他對面,齊子濯也總算肯定了他之前心中的猜測。
竟是二話不說,拔腿就往距離他沒多遠的戰馬處跑去。
等到了戰馬跟前,他翻身上馬一氣呵成不說。
更是猛地一抽馬腚,留下一個‘駕’字便落荒而逃。
僅僅給眾人留下了一個背影,並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整個過程,說著似乎挺漫長的。
可實際上,不過是電光火石間發生的事情。
快到連他手下親兵和他那兩千先登營士卒,沒一個反應過來的。
就連武燁,也是滿臉的不可思議,自言自語的嘀咕道:
“齊子濯這個老六,竟然先我一步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