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穆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楚姑娘無論是資歷,還是實力,按理說,做咱們青吳區的組長,肯定是沒什麽問題。”
“只不過,她這姑娘出身有問題。”
“你也知道,某種意義上來說,楚姑娘屬於咱們捉妖局的試驗品范疇,而且,不太穩定。”
“不適合做組長這樣的職務。”
聽著楊穆的話,張清楓微微點了點頭。
隨後的半個月時間,倒是安逸,張清楓和易清菱倆人值班的時候,倒是沒有遇到什麽特別危險的事情。
這半個月時間裡,張清楓大部分時間,都用來修煉和穩固自己體內的靈力。
很快,便到了和曲商約定好的魔道大會的日子,張清楓在得到曲商的通知後,便第一時間告知了張力。
南吳大學門外,張清楓站在張力的身旁。
此時,張力穿著一身黑色西裝,背著手,顯得風輕雲澹一般。
而張清楓則穿著一件t恤,外面套了一個牛仔外套。
沒過多久,一輛車緩緩停在了張清楓的面前,開車的正是曲商。
曲商也是獨自前來,很明顯,曲商也不想讓太多人知曉陳香並未奪舍成功。
在曲商的打算,他完全可以拿捏住張清楓這個小子。
畢竟張清楓的實力並不怎樣,只要完全將張清楓給控制住,整個冥聖教,那就是自己的了!
並且在這段時間,讓張清楓發號施令,多培養,提拔一些曲商的人起來。
到時候,就算張清楓的身份暴露,也沒關系。
曲商臉上帶著澹澹的笑容,搖下車窗,看向窗戶外的張清楓:“聖主,我來接您了,請上車。”
張力隨手便拉開副駕駛的座位,坐了上去,張清楓也趕緊坐到後面。
曲商眉毛微微皺了皺,臉上的笑容不減,扭頭看向身後的張清楓:“聖主,這位是?”
“捉妖局,張力。”張力坐在副駕駛,臉上帶著澹澹的笑容。
捉妖局。
張力?
曲商腦海中細細回想了一番後,臉色微微一變,他驚愕的盯著張力,隨後咳嗽了一聲,看向張清楓:“聖主,您這是?”
“行了,明人不說暗話。”張力手指輕輕的在車椅上敲打著:“曲商,陳香的心腹,冥聖教的人。”
曲商舔了舔嘴唇,面色徹底陰了下來,他手輕輕的放到了車門上,準備推開車門逃走。
“我來了,你認為自己逃得掉嗎?”張力面色平靜的說道:“你應該是個聰明人,不想死的話,就老老實實的坐好。”
曲商僵硬的笑了笑,說道:“張力先生,你說笑了,車門上有灰塵,我拍拍灰。”
說著,他手還裝模作樣的在車門上拍了拍。
“陳香已經死了。”張力緩緩說道:“如果他的死訊傳出,你在冥聖教內的日子,不會好過。”
“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
說完,張力手中,竟拿出一份資質合約。
“這是?”曲商微微眯起雙眼,往這份合約掃了一眼。
“加入捉妖局的申請書。”張力澹澹一笑:“我讓你跟我合作,你肯定心中回有所懷疑,擔心我們過河拆橋,只要你簽名,從現在開始,你就加入捉妖局了。”
曲商心裡微微一動。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簽,但這是你最好的路。”
“你如果有信心,可以試試拚死逃走,雖然成功率不算太高。”
“就算你拚死從我手中逃走,回到冥聖教,我會第一時間放出陳香已死的消息。”
“到時冥聖教六堂堂主會讓你有好果子吃嗎?”
曲商盯著張力,
沉聲問道:“就算我簽字了,你就能相信我真心加入捉妖局。”張力輕輕的彈了彈這份合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你是不是真心加入捉妖局,對我而言有關系嗎,這是你唯一的活路。”
曲商微微咬牙,忍不住瞪了張清楓一眼,但還是硬著頭皮,在這份合約上簽了字。
的確,眼下的情況,好似也只有這一條路能走了。
張力慢慢拿起手中的這份合約,笑著收好。
他不擔心曲商敢反悔。
若是曲商敢耍什麽花樣,光是這份合約散播開,魔道就已經沒了曲商容身之地。
坐在後座的張清楓微微一驚,張力竟然這麽快就讓曲商點頭同意合作了?
張力在副駕駛動了動,換了一個較為舒服的姿勢躺在椅子上,吩咐道:“走吧,去那所謂的魔道大會看看。”
“是。”曲商深吸了一口氣, 開車駛離了南吳市。
路上,曲商都顯得心情沉重,張力則是笑容滿面,手中還拿著一副撲克牌,給張清楓變了一些小魔術。
這倒是讓張清楓沒有想到,張力竟然還會變魔術,而且技術還不賴。
“張力先生會的東西還真是不少。”張清楓笑著說道。
“一些小伎倆罷了。”張力一笑,隨後向曲商說道:“曲商對吧,閑著也是閑著,聊聊關於冥聖教的事情吧。”
曲商撇了張力一眼,說道:“你想知道什麽?”
“你們冥聖教的組織架構,人員分配等……”
曲商沉著臉,短時間內,當然還無法適應背叛冥聖教。
畢竟按照他之前的構想,是準備借用張清楓,讓自己一步步把整個冥聖教都掌握在手中。
但眼下,形勢比人強,他硬著頭皮,緩緩將冥聖教的大概情況一一說出。
簡單的介紹了冥聖教的組織架構,以及人員大致數量後。
曲商緩緩說道:“至於詳細的人員名單,得等我回去整理以後,才能給你。”
“嗯。”張力微微點頭,隨後眯起雙眼,道:“那再介紹一下有關這次魔道大會的事情吧。”
“對於這,我倒是很好奇。”
曲商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這次魔道大會,是由我們冥聖教,玄陰教,青炎教,天地教,缺月教五大勢力在三個月前便定下。”
“大概便是商議咱們五方勢力如何劃分魔道地盤,以及如何聯合起來對抗捉妖局。”
“至於更加具體的詳情,陳香聖主才清楚,我也沒資格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