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進入屋內的四位美女,朝著他靠了過來,並且欲要寬衣解帶。
張清楓下意識的後退一步,沉聲說道:“我,我剛奪舍,精力不足,此事,日後再說。”
四位美女面面相窺,不過也沒敢違抗張清楓的話,行了一禮後,便迅速退出臥室之中。
“呼。”張清楓長出了一口氣,自己可不能犯錯誤,若是犯了錯誤,回頭讓許倩知道的話……
他坐到床上,搓了搓臉,思考著該如何離去。
不過這個問題應該不算難,現在不管是曲商,還是這冥聖教的眾人,都暫時將他當做了聖主。
自己想要離開,他們怕是不敢阻攔。
想到這,他就準備離去,此事耽擱不得。
曲商這些人,跟隨那個老怪物身邊多年,對其習性,恐怕早就了如指掌。
張清楓可不認為自己能長時間的待在人家面前不露餡。
不是每個人都是傻子。
沒想到他剛推開門,曲商竟然正好也站在門外,正欲要敲門。
看張清楓打開門,曲商便恭敬的問道:“聖主,剛才那四位姑娘,你是不滿意嗎?”
曲商小聲的說道:“要不,屬下再給你找幾個?”
“不用麻煩了。”張清楓面色平靜,沉聲說道:“我剛剛奪舍,精力還未徹底恢復,不能浪費精力在她們身上。”
“正好,我想出去轉轉,適應適應這年輕的身體,帶路吧。”
曲商的臉上,浮現出幾分為難之色,小聲的說道:“聖主,若是您現在不想休息,那正好,教內已經積累了不少事務需要處理。”
“這些事情已經擠壓許久,您奪舍之前身體不好,已經擱置一段時間。”
“不少事情情況緊急,需要立馬處理。”
“當然,不用您去書屋,我讓人過來親自給您匯報。”
很快,張清楓坐在臥室內,一個又一個的冥聖教的中高層進入屋內。
“他是?”張清楓微微皺眉,看向曲商,小聲的說道:“我剛奪舍,記憶還有些混亂。”
曲商微微一笑,在張清楓耳邊小聲說道:“聖主,這位是咱們冥聖教的青木堂堂主,黃雄。”
“聖主,這位是紅香堂堂主,林木之。”
在這些人匯報之中,張清楓也很快了解了關於這個冥聖教。
不知道還好,知道之後,張清楓也被嚇了一跳。
這冥聖教,可不只是眼前這個破山洞的勢力。
這個山洞,只是陳香的一個秘密暗藏之地。
奪舍後的一段時間,陳香身體都會虛弱很長一段時間,所以需要在這深山之中靜養。
整個冥聖教,座下六堂,每一堂,都有著上千弟子。
每一位堂主,更是實力雄厚。
在全國各地,都有著各類產業,影響力。
聽著曲商低聲在旁介紹,張清楓心中也是越發吃驚。
各堂堂主匯報了各自的情況,以及一些事情,請張清楓作決斷。
張清楓往往也就一句話:你們自己看著辦。
這些堂主倒是沒有多想什麽,各堂的事務,平日裡聖主也插手不多。
他們匯報,也是例行公事。
畢竟,插不插手是一回事,他們匯不匯報,並且請聖主拿主意,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就這樣,這些堂主和一些手下匯報了一遍,時間便過去了足足兩個小時。
其他的人名,張清楓也來不及記下,隻記了六堂堂主的名字。
待他們匯報結束離去時,曲商小聲說道:“聖主,還有一件大事,這件大事,得您親自做主才行。”
“咱們魔道五大勢力,即將開戰風雲際會,
時間就在半個月後,聖主您可不能缺席。”“咱們魔道五大勢力,商議瓜分整個魔道的蛋糕,這可是大事中的大事。”
“聖主到時,可得前往。”
風雲際會?
張清楓微微眯起雙眼,沉聲說道:“行,我知道了,不過,我想先出去散散心。”
曲商聽聞這,微微點頭,隨後道:“聖主是想去哪散心?”
“南吳市吧。”
“是。”曲商恭恭敬敬道:“我這就安排……”
“不用太多人知道,低調一點。”張清楓提醒一句。
曲商一副心領神會的模樣,微微點頭,緩緩說道:“我明白,聖主剛剛奪舍,神功還未完全恢復。”
說完,曲商便快速轉身走出安排。
呼。
張清楓重重吐了一口濁氣,隨後,張清楓眼珠轉了轉,離去之前,他忽然想去看看那位老前輩。
在曲商的帶領下,張清楓穿著一身黑袍,面色平靜的來到監牢前。
他看到了監牢內的那位前輩。
這前輩穿得邋遢,雙手都被鐵鏈給拷了起來,蜷縮在監牢的角落。
張清楓注意到,或許是因為常年被關押在此,這位前輩的手上的手銬,近乎都要長進肉裡面。
“我和他聊聊天,你先回避一下。”張清楓面色平靜的說道。
“是。”曲商微微點頭,隨後迅速退下。
那位前輩緩緩抬起頭,不屑的看向張清楓,說道:“陳香,怎了,來給我展示你的年輕肉體了?”
“無趣。”
張清楓沉聲說道:“你在這裡被關了如此久,已成廢人,關著你也無用,你若是想離去,我馬上讓人放你離開。”
“喲,轉性了?”前輩呵呵一笑,靠在牆壁上。
張清楓皺了皺眉,他不想透露自己未能被奪舍成功的事情。
就算是面對眼前這位前輩,也是如此。
畢竟自己還未安全離去,他不想出任何岔子。
“不用了。”這位前輩饒有興趣的看著張清楓,平靜的說道:“我在這裡被關押了一輩子,命不久矣,出去後,也沒有意義了。”
“你自己走吧。”
“你。”張清楓心中微微一驚,皺眉看著這位前輩。
這位前輩澹澹一笑,說道:“別以為我看不出去,陳香可沒你這稚嫩的眼神,不只是我,剛才跟在你身邊的曲商,是陳香多年心腹。”
“我都能看出的問題,你以為他看不出來嗎。”
張清楓心中一驚,但仔細想來,這好像也並不算什麽奇怪的事情。
人和人的區別很大,熟悉的人,有時候光是一個眼神,便能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