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 刷完圖,余青下了遊戲,準備去看兩集上海賊王。
這時,他的企鵝一個頭像亮了起來。
槍魂蹦子:“悲傷哥,今年的賀歲片剪輯好了,我發給你過過目?”
離開悲傷:“行,發來吧。”
余青沒有拒絕。
今年的賀歲片,他已經懶得自己出謀劃策了,除了照常給愛拍上的遊戲達人發邀請,剩下的都交給了對方。
畢竟槍魂蹦子這人水平還是有的。
視頻接收完,他仔細觀看一遍。
現在的遊戲達人,相比於60、70版本,確實少了一些。
紅眼方面,有當前的九日寶寶、回首怒屠城、不死狂戰、爺獨自存活……
劍魂方面,有eiji、亂舞狂靈、soul丶劍、怪獸來了、電光雷霆、張三豐123……
鬼泣方面,有幻s影、第0鬼神、陪死神吃蘋果……
至於不鏽鋼盆,不提也罷。
其余的還有刺客月影楓、審判大叔生春毛、武極鳳凰印象等等
鳳凰印象,這位廣南一區曉公會的會長,看到武極澤斯一路火花帶閃電,直接把他的那把+17雲煙鐵拳,封過來給了武極。
而現在的女武神,已經有點跌落神壇,技能數據有些拉胯,連大馬猴都只能散養了。
“呃,左手彈藥?”
余青看到視頻裡,槍魂蹦子特意給一個將軍閣的彈藥玩家寫了個悼念信。
原因是,這位彈藥玩家前段時間,也因為癌症,離開了遊戲。
槍魂蹦子:“悲傷哥,我這麽做,你不介意吧?”
電腦前,
蹦子試探地問了一句。
畢竟這是一部賀歲主題的視頻,夾雜點悲傷情緒似乎不太符合旋律。
但他與那位彈藥玩家關系不錯,對方的離開令自己感到十分惋惜。
離開悲傷:“沒事,有心了……”
余青也不能說什麽,畢竟人生無常,徒呼奈何。
槍魂蹦子:“好的,多謝悲傷哥理解。”
……
關掉與蹦子的聊天,余青點開小內髒的頭像,發了個消息過去。
離開悲傷:“小內內可以哈,偷偷溜回阿拉德,居然不跟你悲傷哥報備一下?”
余青笑了笑,因為他在視頻裡,還看到了小內髒的身影。
川省。
某個床上,一名帶著黑框眼鏡的青年,正躺著床上刷著手機。
他看到企鵝彈出一條久違的消息,咧了咧嘴。
內髒壞了:“悲傷哥,別埋汰我了……饒命啊!”
他作為當年omnik視頻組的成員之一,抵不住蹦子的苦苦哀求,就上了遊戲錄了個素材,沒想到還是被這位哥逮住了。
離開悲傷:“你這家夥,最近兩年混得怎麽樣?”
余青好奇地打探了一句。
對方從兩年前脫坑後,去了個娃娃哈的希望小學援建項目工作,兩人就很少聯系了。
他也只是從對方的一些企鵝說說中,了解一些隻言片語。
內髒壞了:“還成……就是畢業就失戀,然後去工地裡當了兩年監理,我挺白的一個帥小夥,都曬黑了!”
離開悲傷:“嗯?還有這事?請詳細說道說道!”
內髒壞了:“昂?工地的事兒,悲傷哥你也感興趣?”
離開悲傷:“日你,我說的是前半句!”
余青翻了個白眼,咱倆又不是一個工地的,我還對你如何吃泡麵拌64號混凝土感興趣?
不過,自己對這家夥的狗血感情經歷,倒是很有興致。
內髒壞了:“呃……”
他拗不過對方是自己曾經的伯樂,簡單的說了一下自己的初戀經過。
大概也如正常大學戀情一般,自己對她一往情深,但對方比較現實,畢業就分手了。
而他當初的遊戲帳號,也是對方的企鵝號,分手後,他那個“內髒壞了”的帳號,也歸還給了對方,從此塵封。
至於,他錄製視頻的號,id則叫‘請別叫我小內髒’,也是最近才練的,從川2轉到了川4大區。
離開悲傷:“這麽狗血?等等……你說你最近又有新歡,還是一名支教老師?”
內髒壞了:“是啊,我不是當了兩年工地監理嘛,然後跟一位支教的女老師,一見傾心,兩情相悅……”
離開悲傷:“然後你就不當監理了,最近半年,你也跟著支教去了?”
余青聽對方說完,無話可說。
沒想到小內髒,還是個多情種子……
內髒壞了:“當然啦,正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只要功夫深,沒有撬不倒的牆角!”
離開悲傷:“我對你怎麽撬牆角不敢興趣……你們那援建的小學有什麽流程嘛?”
余青聽到對方說的什麽支教、希望小學,突然想到,當年大馬猴名利雙收後,也給他們縣的小學捐了好幾百萬的電腦設備。
他又想到視頻裡的左手彈藥,人生無常,錢再多,到頭來也不過化為抔黃土,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內髒壞了:“啥?悲傷哥你想捐希望小學?”
床上,小內髒一屁股坐了起來。
對方這位遊戲神豪,真是腦回路清奇啊!
兩人閑聊沒半個鍾,您就要撒出去幾百萬,想捐小學了?
內髒壞了:“悲傷哥,你這是認真的?”
離開悲傷:“其他方面我很隨便,但錢這一方面,我真沒開過玩笑……”
余青此時一臉正色。
自己今年薅了這麽多羊毛,也算是小資本家了,這錢一多,他拿著就有點心慌……
不如修橋鋪路,給祖國教育事業添點磚瓦,也不失為一種有意義的事兒。
內髒壞了:“悲傷哥,不是我說大話,這捐學校這種事兒我真熟……古顛樂小學知道吧,那種的話100萬一所,像娃娃哈這種就比較低,畢竟是政企合作項目……”
離開悲傷:“那就按100萬一所的規格,先捐五所吧……怎麽捐你倒是先說啊!”
有時候,余青真想順著網線,去把這個小黑胖子掐一頓,說了半天,這錢怎麽花,都沒說清楚。
內髒壞了:“哈哈,悲傷哥別急,你搜一下青基會就行,到時候他們還會讓你命名小學名字呢!”
離開悲傷:“靠譜嘛?別到時候整的跟郭mm一樣,什麽紅會都臭大街了……”
余青雖然賺錢容易,也不想平白用自己的錢拿去養蛀蟲。
內髒壞了:“這你放心,這是官方機構,他們帳目都會公開的,隨時查證。”
他也想起了對方,也曾為他的家鄉地震災情捐過不少款,說明對方真是一個難得的大善人。
離開悲傷:“那行。”
余青點點頭,只要這個錢花得不麻煩,他也樂意掏這個錢。
自己作為一個國服第一劍魂,總不能讓大馬猴比下去。
……
除夕夜。
余青早早地起床,然後來到健身房,開始鍛煉。
這已經是他一直多年的養成的習慣了。
鍛煉完,衝了個熱水澡,他開始下樓吃早餐。
“莎姐,早鴨!”
余青微笑地打了聲招呼。
“熬了點小米粥,速凍的水餃,不知你愛不愛吃……”
孟莎解下圍裙,擺下兩副碗快。
“莎姐你做的,比張阿姨好多了,手藝沒得說!”
余青樂呵呵地說道。
今年的保姆也已經放假了,如今偌大的別墅,就剩他們倆了。
“貧嘴……”
孟莎故作嗔怒說道。
吃完早飯,兩人開始驅車去購買食材,與春節用品。
下午。
兩人分工合作,一人貼春聯,一人看貼得歪沒歪。
然後,余青負責掌杓,迪妮莎負責洗菜摘菜打下手。
他們真的像一家人一般,配合默契,心有靈犀。
差不多時間,孟莎盛了一些飯菜,在花園的角落,祭奠了一下去世的家人……
傍晚。
華燈初上,兩人點上了蠟燭。
而餐桌上,擺滿了年夜飯菜品,廣式白斬雞、鹽焗蝦、清蒸蟹、腐乳空心菜……
“喝一杯?”
迪妮莎從酒櫃裡,拿出了一瓶她一直舍不得喝的紅酒。
“好。”
余青也沒有拒絕。
燭光都點了,不喝點總感覺氣氛不對……
“在交易網上班還行吧?鬱唯靜有沒有為難你?”
“鬱姐人很好啊,教會了我很多的,你怎麽這麽說人家?”
“我這不是在護著你,怕她欺負你嘛,怎麽成了我的不是了……”
兩人一邊閑聊,一臉吃菜。
偶爾,兩人也碰一碰杯,一飲而盡。
慢慢地,兩人都有些微醺了。
“邪門,這破紅酒勁兒真大……”
他練了這麽久的酒量,本以為會雪花不倒他不倒的,卻依然抵不過一瓶紅酒的威力。
一瓶喝完,兩人又開了一瓶。
“莎姐,你今晚真漂亮……”
余青此時舌頭有點大,眼神也有些迷離。
“呵呵,小男人……嘴兒真甜……”
孟莎翻了個白眼,臉色酡紅。
她也有些迷離,這一刻真性情流露,一覽無遺。
余青一時看呆了,對方這個模樣,一下子撩撥到了他的心弦。
在燭光的映襯下,迪妮莎像是一朵夜間綻放的幽夢玫瑰,神秘且妖嬈。
他默默地挪過位置到對方面前,靜靜地欣賞對方嫵媚無暇的臉龐。
四目相對,都帶著溫柔綿綿地情愫。
兩人相互靠近,貼合在一起。
“不…在這裡……”
“那去哪?”
“去…我房間……”
“好!”
余青一時間戰神附體,抱著這朵幽夢玫瑰,走向一間他此前從未踏足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