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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曼見她們呆住了,很是奇怪。
“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她不過就是順著台階下而已,有啥毛病嗎?
現在不拿,難保後面又會出什麽事情來。
所以保險起見,能拿到自然是最好的,拿不到也沒事兒,就當她們開了個玩笑,反正最後岫岫遲早是他們家的。
蘇雲岫都想給方曼點了讚,太給力了。
拿戶口簿最後可以做什麽,這答案已經不言而喻了。
不過黃玉靜不會這麽輕易的就給出來,轉移話題說道:“余太太,你身上這件衣服真不錯”。
“謝謝”。
“余太太的衣服珠寶都是從哪些途徑購買的呢?能否推薦一下?”
“購買途徑?”方曼尾音揚起,不禁意間流露出了困惑:“沒什麽購買途徑,衣服大部分都是我家老余給我買的,要不然就是品牌方自己送過來的”。
全身的行頭除了有錢以外,她的表情也透出了一股甜蜜感。
這是一種怎麽裝也裝不出來的幸福感。
對比起來,黃玉靜過得就有些勉強了。
她的名牌都是隔了幾個月,手頭寬敞了以後才買的,或者周永輝心情好點了,就會給她帶珠寶首飾。
遠遠沒有看起來這麽幸福。
所以看到方曼這麽幸福時,她心裡酸澀澀的。
同樣都是豪門太太,她日子也過得太順心了一點。
丈夫疼愛,兒女雙全。
“我看周太太的臉色不太好,是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沒有,
不過就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黃玉靜連忙否認。
方曼對她的事情也沒什麽八卦的心思,平靜地哦了一聲,十分淡定。
後來,黃玉靜仔細想了一下,蘇雲岫是她的女兒,是他們余家要求娶,怎麽一開始就被拿捏住了呢?這是求娶的態度嗎?
她不禁產生了懷疑。
周家人極力表現出對蘇雲岫的好,卻在一些小事上完全記不住,這也側面印證了這家人的虛偽。
方曼不禁有些心疼,這孩子還好沒有待在這樣的環境下生活,要不然都得抑鬱了。
時間聊得差不多了,方曼提出了去酒店的想法,邊吃邊聊倆孩子之後的一些事情會更好。
話都這麽說了,周家人自然是沒什麽意見。
蘇雲岫既然已經回來了,那自然要和周家人一起,不管心中再怎麽不情願,還是上了周家的車,左邊是周崢,右邊是周老太太。
車上氛圍安靜,秉承著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岫岫,和余溫辭在一起開心嗎?”
黃玉靜開始搭話,這樣顯得親近一些。
“開心啊!不開心我和他在一起做什麽?”
周崢在旁邊掩唇輕笑,這不是問了個廢話嗎?
要是不開心還能堅持這麽久?
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嗎?
“那平常在一起有沒有什麽矛盾?”
“有啊!但是他都讓著我”。
黃玉靜再次啞口無言,不知道該問什麽了。
蘇雲岫語氣沒什麽溫度,一問一答,也不拋出話題,是車廂上的氣氛再次陷入了沉默中。
酒店離得不遠,開車只要十幾分鍾就到了。
蘇雲岫一下車目光不由自主的開始尋找他的身影,穿過人群,一眼就看到男人身姿挺拔的站在余父和方曼的中間。
四目相對,彼此的眼中都染上了笑意。
余溫辭知道她不太喜歡周家的人,所以毫不猶豫地走過來,握住她的手站在她身邊。
蘇雲岫瞬間有了安全感,像是被大人保護到的孩子一樣,眼裡有了亮光,嘴角往上揚起,勾勒出輕淺的笑。
“周先生,裡面請”。余父做出了邀請的姿勢。
周永輝也笑著抬手,多了點受寵若驚的笑。
蘇雲岫跟在余溫辭的身旁,兩人時不時地說著悄悄話。
周崢算是發現了,這女人將雙標發揮到了極致。
在車上的時候一言不發,這會兒下車了以後開始喋喋不休的和男朋友講話,臉上笑容也多了,這差距簡直太明顯了。
手緊緊地握著,蘇雲岫拉著手,前後來回小幅度擺動,這麽幼稚的行為,確定是二十幾歲的人嗎?
餐在預定酒店的時候就已經安排上了,所以這會讓過去也不用點餐,直接在包廂裡坐好等吃就行了。
黃玉靜當著方曼的面使勁誇著蘇雲岫,周永輝時不時的附和著,氣氛看起來是沒什麽問題,只有蘇雲岫知道他們在找一個合適的時機而已。
倘若余溫辭的背景不是余家,那此刻恐怕又是另外一副場景了。
酒過三巡,周永輝見氣氛烘托得差不多了,便引導話題往公司方面走,余父知道他目的是為了什麽,卻還是配合地往下走。
“最近生意也是越來越難做了,我打算啟動新項目,只可惜手頭上的資金周轉不過來”。周永輝說道:“真是可惜,項目要是可以成功,那收益不容小覷”。
他想著余父也是商人,肯定會產生興趣。
只是不管他怎麽說,對方面色始終平靜,時不時地給旁邊的方曼夾菜添果汁。
難道是沒有聽清楚?
他又將項目提了出來,內容大同小異。
就差把心思直接寫在臉上了。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余父在他期待的目光之下,終於有了反應。
“嗯,既然這個項目這麽優秀,那就好好做,相信周兄這麽聰明,一定可以解決當下的難題”。邊說邊給自己的酒杯續上酒,舉起杯子,繼續道:“我就用這杯酒來敬你,希望周兄的項目可以早日啟動,並且一切順利”。
話都這麽說了, 周永輝要是不舉杯就有些尷尬了。
面上笑嘻嘻,內心苦兮兮。
這怎麽和自己想的有點不太一樣呢?
作為未來的親家,難道不應該關心一下他遇到的難處是什麽嗎?怎麽就直接祝賀上了?
還誇他聰明,那他要是在提出幫忙這個想法,豈不是拐著彎表明自己不聰明嗎?
余父仰頭,一飲而盡,放下酒杯時,朝他一笑,那笑容似乎摻雜了些什麽。
想道德綁架他?
哪有這麽容易,都是千年的狐狸,他裝什麽小白花。
周永輝被他看得內心直發毛,在心裡猜測難道他知道了點什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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