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眼皮一跳,眼底閃過一絲慌張,但也僅僅是一瞬間,她再次鎮定下來,仿佛剛剛驚慌的人不是她。
她半眯著黑沉的眸子緊盯著秦溪,語氣帶著威脅,“小姑娘,你說什麽呢我怎麽聽不懂,你可知道我是誰,敢在我面前胡言亂語,是覺得我不能把你怎麽樣嗎?”
秦溪卻笑眯眯的挑起眉頭,“哦?那你說說,你能把我怎麽樣?”
見秦溪是個難纏的家夥,傅母眸子一眯,計上心頭。
“別以為你是阿盛的老板就可以在我面前耀武揚威,阿盛是我的兒子,對他來說,我就是他的命,你一個外人怎麽可能對付得了我。”
她說的信誓旦旦,嘴角邊還勾著得意的笑意,仿佛秦溪就是個跳梁小醜般。
秦溪不以為意,慢悠悠的說道,“那如果揭穿你的真面目呢?”
“呵,揭穿我?你說阿盛會相信誰?”傅母輕蔑一笑,忽然,靠近秦溪的臉不足3寸,眼中閃爍著陰狠的毒光,“你知道上次揭穿我的人最後下場是什麽嗎?”
她這幅樣子猙獰又可怖,仿佛女詭附身般,讓人不寒而栗。
若普通人,定會被她的樣子嚇到,但秦溪是誰,什麽妖魔鬼怪沒見過,她連眼皮都沒眨一下,隻輕輕撇了她一眼,語調不疾不緩。
“說來聽聽,我還真想知道你說的下場是什麽,挺好奇的,也好讓我多學習學習,興許還能用得上。”
傅母沒料到秦溪會這麽說,心中冷笑一聲,“既然你上杆子找死,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說著,她手臂猛然一揮,手裡的帕子灑出一片白色粉末,粉末無色無味,但秦溪敢肯定,這種藥粉只要粘在皮膚上,皮膚就會瞬間潰爛,腐蝕性不亞於強度硫酸。
秦溪冷冷一笑,“還真是惡毒啊!”
然而,秦溪卻根本不懼,只見她拍案而起,一股逼人的凌厲氣勢從她掌心擴散開來,直接將所有粉末震開,全被秦溪打包扔到了傅母的身上。
傅母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只能眼睜睜看著粉末落在自己身上,腐蝕著自己的皮膚。
“啊啊啊啊啊....”
殺豬般的尖叫響徹整個房子,門外的傅盛嚇得手一抖,兩個水杯從手中脫落,啪嗒一聲摔碎在地上。
屋內傳來女人痛苦的哀嚎,伴隨著玻璃破碎的聲音,傅盛急忙推門衝了進去。
“媽,媽....”
一進門,他便見傅母倒在地上痛苦尖叫,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部被腐蝕掉,裸露出血肉模糊的傷口。
他瞳孔微縮,剛要撲上去,就聽秦溪輕飄飄來了一句,“別動,她可不是你母親,一個冒牌貨而已,還不至於你去以命相救。”
傅盛腳步一頓,臉上的驚愕與惶恐還沒有消退就凝固住了,“什麽意思?什麽冒牌貨?”
秦溪揚了揚下顎,笑眯眯道,“喏就這個女人,她不是你媽,你知道她為什麽會每個月都要喝血發狂嗎?”
也不等傅盛回答,秦溪就自顧自的說道,“她就是以這種方法換皮,你仔細想想,她每次發作完是不是全身出血?洗完澡後皮膚容光煥發,而後食量超過平時的十幾倍?”
傅盛臉色一白,訥訥道,“這,這是什麽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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