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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修二號,司馬澤宇。“
“在!”
人群中突然站出來一個大肥豬一般的人,此人衣綾羅綢緞,腰懸眉宇,儀表之間,似有一股傲氣,一看就是個富家公子哥。
嵇盈最看不慣的就是富家公子哥。嵇盈當即大怒,想道:
“司馬澤宇,你馬飛了。哈哈哈!”
裂相把司馬澤宇的物資發給他,司馬澤宇在物資囊中一頓亂翻,發現裡面竟然只有一點熱乎乎,油膩膩的東西。
司馬澤宇在裡面一摸,瞬間便覺得軟乎乎,熱嫩嫩,說不出來的感覺。
“難道說是絕世神兵,白袋軟泥?”司馬澤宇不禁納罕道。
等到他把手拿出來的時候才發現,竟然是一攤shi。
在場的所有魔子都哈哈大笑起來,一時間,司馬澤宇尷尬到了極點。
想不到你富甲一方,每天嫩裝的司馬澤宇,竟然也有今天,嵇盈心中不禁非常快樂。
嵇盈一下子就想起來了當年,自己搞司馬澤宇的時候了。那個時候,司馬澤宇還是個小商販。
【回憶】
“太髒了!”
“胡人的血太髒了!”
嵇盈皺著眉頭,耷拉著死魚眼,冷冷地看著司馬澤宇和假扮芊芊的男人。他的一隻手拿著一把沾滿鮮血的匕首,另一隻手正用手帕在匕首上不斷擦拭著。
此時此刻,嵇盈從司馬澤宇的眼睛裡讀出了天塌地陷般的恐懼。他想司馬澤宇的心中一定十分納罕,他是誰?他究竟是怎麽進來的?他胯下的那個美女為什麽突然變成了一個男人?
但現在最令他迷惑不解的,應該是這把匕首上的血,究竟是誰的?
可惜假“芊芊”並沒有給他思考的機會。他一拳正好打在司馬澤宇的後腦上。司馬澤宇的腦中嗡的一聲,七魂被轟出了八竅。
他整個身體騰地飛起,假“芊芊”一腳正正當當踢在司馬澤宇犯罪未遂的工具上。司馬澤宇頓時覺得天旋地轉,耳邊覺得仿佛數十個瘋女人在狂叫一般。他大叫一聲,躺在地上,雙手捂住下體不斷地來回打滾。
“哼!就你的鬼樣子,也想染指我們浮生門的女人,簡直是癡心妄想。”
說著,假“芊芊”一個翻身,啪啪兩下,點在司馬澤宇兩個大穴上。司馬澤宇瞬間動彈不得。
嵇盈一臉厭惡地走向那一杯毒酒,剛才的打鬥並沒有引起他的興趣。
他伸出手來,將毒酒放在鼻尖聞了聞。
突然,他的嘴唇緊抿,目露凶光,冷冷地看著司馬澤宇。
而此刻,司馬澤宇也終於看清楚了眼前的這個少年。
天啊,這是怎樣的一個淒美的男孩。
他就像一把陌刀,一柄閃爍著戰士榮光的高傲的戰刀。五官精致,衣裝整潔。他的身體瘦小而精壯,如鋼鐵戰車。
膽似鐵打,骨如精鋼,他一動,仿佛都會有一陣猛烈的旋風吹來。
乾淨利落的頭髮下,是一雙仿佛看透一切罪惡的澄澈雙眼。當他發怒的時候,那雙眼睛仿佛有火球噴射出來。
現在,如果司馬澤宇再想起那個“他是誰”的問題。我想,僅僅憑借著嵇盈的外表,他也會得出這樣一個結論。
這個少年,一定是一個天生的戰士。
嵇盈拿著那一杯酒,走到了司馬澤宇的面前。他一把抓住司馬澤宇的頭髮,粗暴地將他的頭提了起來。
他的眼睛如同兩個魚鉤一般,死死地鉤住司馬澤宇的眼睛。
“喂!你把這酒裡的毒藏在哪了?”
司馬澤宇看著眼前這個七殺星一樣的狠人,嘴唇不住地哆嗦:
”什麽毒?我不知道啊?“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說著,嵇盈用匕首在司馬澤宇的大腿上狠狠刺了一下,然後他又用手帕堵在了傷口上。因為,他不想敵人的血髒了自己的手。
”喂喂喂!不是說好不見血的嗎?“假”芊芊“一臉無奈地看著嵇盈。
”不用你管。“嵇盈狠狠地白了一眼假”芊芊“。但是假”芊芊“並不生氣,而是抱著雙手,溫暖地笑著。
嵇盈將臉轉向司馬澤宇,說道:”我再問一遍,你把酒裡的毒藏在哪了?“
”大俠,我真的不知道什麽毒啊。“
嵇盈冷笑了一聲,說道:”你不說,便以為我不知道了嗎?“說著,他飛速地轉過頭來。好像自己已經發現了迷迭香。
司馬澤宇的神色突然慌張起來,他也隨著嵇盈的目光看向了那一塊地磚。突然,他意識到自己上了當,急忙轉眼來看嵇盈。
但是他還是晚了,嵇盈縱身一躍,如滿弦而出的利劍。司馬澤宇拚命地想要阻攔,但是他的渾身被點了大穴,動彈不得。
一道白光閃過,嵇盈拔出腰間匕首,用力一揮,刺向那塊地磚。只聽得一聲清脆的響聲,一陣灰塵飄起,地磚被刺了個粉碎。
一個精致的小匣出現在嵇盈的眼前。他用匕首切碎小匣的鎖。開啟小匣,他看到了那包萬惡的迷迭香。
嵇盈將那包香放在手裡聞了聞。
沒錯,這個香和另外三具被奸殺的女屍身上發現的迷香,一模一樣。
嵇盈惡狠狠地看了一眼司馬澤宇,此刻他神情沮喪,就像是一個被踩爛的紙燈。
“你們究竟還想害死多少人啊?”嵇盈一個箭步衝上去,一把揪住司馬澤宇的衣領。
“看你的樣子,好像是從沒作案的新手。你定然不是奸殺案的真凶。但是,你手裡有這包迷香,說明你也脫不了關系,說,這包迷香是誰給你的?”
司馬澤宇神色慌張,拚命地搖著頭,嗚嗚地說道:“什麽迷香,我不知道啊?”
嵇盈也不多糾纏,騎在司馬澤宇身上左右開弓,輪圓了給了他十幾個耳光,直打得他兩個腮幫高高腫了起來,像兩個山包。
“現在,可以說了嗎?”嵇盈抬起驕傲的頭顱,輕蔑地俯視著司馬澤宇。他期待從這個粟特平民的口中,得到些對於找到殺害浮生門女孩的真凶的線索。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司馬澤宇簡直要哭了出來。
嵇盈挑了挑眉毛,不知道?好,我馬上把你的腦子挖出來,看你知不知道。
說著,他抄起自己的匕首,對準了司馬澤宇的一隻耳朵。
“六弟,來時我反覆叮囑過你。罪惡未定之前,萬萬不可用刑。”男扮女裝的俠客在一旁焦急地說道。
聽到了這句話,司馬澤宇像遇到了救星一樣,一邊發出急促的嗚嗚聲,一邊點頭如搗蒜。直到這時,他才看清楚了那個假扮“芊芊”,差點害得他變成有龍陽之癖的男人的人,到底長什麽樣子。
此時此刻,他已經褪去了芊芊那一身長裙和沙羅衫,換成了一身乾淨利落的戎裝。
司馬澤宇少時在燕北之地長大,他認得這一身戎裝乃是浮生門軍人的戰服。不同的是,少年的胸前多了幾朵紅花,說明此人來歷定然不小。若不是將軍,也定是將軍之子。
司馬澤宇仔細看少年的臉龐,只見他長著一張方方正正的國字臉,一對獅子眉,眉形寬大彎曲,粗濁中略見清氣。一雙丹鳳眼,激動時射出戰神般威武不屈的光芒,平靜時卻又如一潭深邃的湖水。略顯厚重的嘴唇,透露著沉穩和儒雅。
與嵇盈小魔王般的市井氣息完全不同,這位少年文質彬彬,深沉儒雅,頗有大將之風。司馬澤宇仰頭視之,如有款款清風迎面吹來。心中不禁升起一種肅然敬慕之情。
這名少年叫花錯落。
他是浮生門開國功臣寧國公之孫,天武將軍花天霸之子。
“六弟。”花錯落眼見嵇盈又要讓司馬澤宇見血,便要伸手阻攔。
嵇盈白了一眼花錯落,鼻子裡哼了兩聲。
“囉囉嗦嗦,磨磨唧唧。
“胡人都是賤皮子,如果不是你,我早已經扒了他的皮了。
“還記得那三具冰冷的女孩的屍體麽?還記得上面密密麻麻、深深淺淺的刀痕嗎?
“她們都是浮生門的子民。對於胡人的暴行,我絕不能坐視不管。
“大哥,要我說多少次你才會明白。粟特人,沒有一個是無辜的。”
說著,嵇盈並不顧花錯落的阻攔,將匕首用力一揮。只聽得噗呲一聲,司馬澤宇的右耳被嵇盈沿著耳根齊齊斬斷。
司馬澤宇痛得想要來回翻滾,可是他身上的大穴被點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臉上的五官仿佛都因為痛苦而糾集到了一點,一時間汗水浸透了衣衫。
嵇盈將司馬澤宇踢倒,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
”現在,可以說了嗎?這包迷香,是誰給你的?”
嵇盈冷冷地看著司馬澤宇,他相信,在他強大的武力威脅面前,這個普普通通的香店老板一定會就范,乖乖供出奸殺案背後的真凶。
可令他震驚的是,司馬澤宇還是守口如瓶,一口咬定不知道迷香之事。
這不禁令嵇盈十分納罕,如此普通的一個粟特人,為什麽有著這麽強的意志力,又為什麽會如此拚命地保護這個秘密?
這太奇怪了。
而更奇怪的是,剛才,在司馬澤宇的眼中,嵇盈看到了一絲一閃而過的嘲諷。
他火冒三丈,想要再痛揍一頓司馬澤宇。
司馬澤宇知道難逃嵇盈的魔掌,索性緊閉雙眼,等待著拳頭如雨點般落在自己的身上。
可是,在那一刻,世界卻突然仿佛靜止了一般,他的身上沒有感到一點痛楚。
司馬澤宇戰戰兢兢地張開眼睛,卻看見嵇盈的嘴角揚起一抹壞笑。
這笑容,比拳頭更令他栗栗危懼。
嵇盈帶著一臉的壞笑,回到了後院。
不一會兒,他提著一個的女人進了屋子。那女人,身體肥碩,如圓球一般。
“司馬澤宇,你看這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