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問:“這樣做對你有什麽好處?或者說你的目的是公主,你想做附馬?”
芮城說:“我只是不想被冤枉,說實話我對公主真的沒有興趣。”
大將軍問:“你能做什麽?”
芮城說:“我可以幫大將軍出謀劃策。”
大將軍說:“我大將軍府裡出謀劃策的人不少。”
芮城問:“如果有證據表明是當今皇帝殺害先皇,他又不想認罪,你有把握對付他嗎?”
大將軍說:“這個倒真沒有,我雖然名義上可以指揮所有軍隊,但現在國都的20萬軍隊,實際指揮官奮武將軍薛秦客,是當今皇帝的人,所以如果皇帝想抓我們,可以說在國都的人一個都跑不掉。
本來還可以悄悄跑的,前段時間不知道誰散播謠言,說是皇帝害死先皇,我們這些忠於先皇的人已經被監視起來了。”
芮城說:“謠言是我讓人散布的,雖然那時我不在國都,但我有辦法讓人散布謠言。”
大將軍問:“你的計劃是什麽?”
芮城說:“我當時親眼看到神醫古風被黑衣人所殺,我也被黑衣人我追殺,我好不容易才逃了出去,抓到了一個黑衣人,並用我特有的手段,從黑衣人口中審問出指使的人是當今皇帝。
我可以把證據拿出來,證明當今皇帝害死先皇,希望大將軍聯絡一些人,讓當今皇帝下台,從公主的堂兄裡選出一個德才兼備的人來繼承皇位。”
大將軍說:“你這樣可能會害死公主的堂兄。”
芮城說:“所以才需要大將軍通知他們,並派人暗中合保護他們。”
大將軍說:“即使我派人保護他們,他們還是可能會有危險。”
芮城說:“那你就什麽都不做,任由殺害先皇的凶手坐在皇位上?”
大將軍說:“這...這當然不行,我覺得可以先等一等,我先派人去查一下你的身份,看有什麽破綻,如果沒有的話,我需要你的幫助。”
芮城說:“嗯,這個是應該的,如果皇帝翻臉,另外四個軍團誰靠得住。”
大將軍說:“如果國都動亂,護北將軍董昭武應該會擁兵自重,因為他和薊州寧天志是兒女親家,可能會想辦法自立。
鎮西將軍胡愈謙可能會隔岸觀火,等國都大局已定時,再表示擁護勝利的那一方,這兩個都是靠不住的。
征東將軍傅有仁是我一手提拔的,他應該可以靠得住,如果有機會我們可以逃到他那裡去,再舉起反對當今皇帝的旗幟。
平南將軍宋曉禮雖然也是我提拔的,但他不是我的親信,我可以讓他暗中支持我,但是在我們有絕對的優勢之前,他應該不會表示支持我們。”
芮城說:“我知道了,你除了去查我的來歷,還可以派人繞路去和征東將軍傅有仁聯系,並和他說明當今皇帝做的事。”
大將軍說:“我作為大將軍,發幾封信還是可以的,只是怕被人攔截啊,如果被攔截,反而會提前暴露。”
芮城奇怪地問:“你們沒有密碼嗎?”
大將軍問:“什麽密碼?”
芮城說:“就是把文字通過密碼本編譯,沒有密碼本很難還原出真實的信息來。”
大將軍高興地說:“如果真有這樣的方法,那我們以後軍中的通訊就不用怕被攔截了。”
芮城說:“大將軍不要高興得太早了,哪怕密碼本只有少數人知道,但是只要有二個人知道的事,
就不會永遠是秘密。就會有泄露和可能,更何況這密碼本不可能只有一二個人知道。” 大將軍問:“那你說該怎麽辦呢?”
芮城說:“我有辦法可以把密碼本送到傅將軍那裡,不過你得給我一個信物,不然我怕我的人見不到傅將軍,就像我想見你,都等了半個月,最後還是我說出認識公主才見到你的。”
大將軍說:“我大將軍府的人外出,都會帶上一個信物,這個等下我讓管家給你二個,這個是我自己的信物,傅有仁看到這東西就知道你代表的去的。”
大將軍說完,遞給芮城一個玉做的掛件,芮城接過後裝作放入懷裡,其實是放進了信物戒指裡。芮城對大將軍說:“大將軍要不要再寫一封信,我讓人帶給傅將軍。”
大將軍說:“不用了,如果看到這個信物沒有用,帶上我的親筆信也是一樣的。”
芮城說:“那請大將軍幫我安排一個住處,這幾天我就在大將軍府裡住下了,我的派出的人會在一個月內把密碼本送到傅將軍那裡。還有請大將軍派一個能信任的人到我住的地方來, 學習密碼的編譯和破譯。”
芮城跟著大將軍府裡的一個家丁來到一間客房,客戶布置得還算不錯,除了一張配有四張凳子的飯桌外,還有一張書桌,書桌上放著文房四寶。
過了一會兒,一個書生模樣的人來找芮城,問:“請問是張三先生嗎?我是大將軍府的文書,大將軍派我來向你學習密碼的編譯和破譯的。”
芮城說:“我就是,你去幫我拿二本一樣的書來,書不要太厚,也不能太薄。”
文書點頭應是然後就走了,過了一會兒拿來了二本書,芮城接過一看書名為《民頌》。芮城大致翻了一下,這是一本民間的詩歌,倒是比較適合隨便改變密碼本的前後順序。
芮城帶著文書來到書桌前,在紙上寫下了:派一百兵來。
然後拿起其中的一本書,翻了一會後,發現第四頁第8行第6個字就是派這個字,於是在提筆在紙上寫下了4 8 6。
芮城隨便翻著民頌,最後在紙上寫下了4 8 6,12 9 2,15 1 5,11 6 9,2 4 6這些數字,當然這些數字不是阿拉伯數字,而是大夏王朝的數字,文中為了方便用阿拉伯數字代替。
芮城對文書說:“4 8 6這三個數字之間留下一些空,這樣不會看成48和6,也不會看成4和86,一看就知道是4、8和6這三個數字。
每三個數字用一個逗號分開,表示一個字結束。4 8 6這三個數字表示第4頁第八行第6個字。你從書上找找看,是一個什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