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6樓比下面要冷清不少,單就是這裡的陳設和布局就讓普通人望而卻步。
作為時裝城內的服裝頂流,幾大品牌同時聚集在此處,6樓從此就成為了一個標簽一樣。
在很多時候不是因為黃河6樓出名,而是幾大品牌共同造就了它的榮譽。
在進入沿海地區的近二十年來,幾大品牌一直完美地保持著自己的高傲逼格和貴族氣息。
當然,他們的目標人群也不是普通人,換做後世的話來說就是:我們不坑窮逼!
雖然銷售策略是如此,但仍然是擋不住普通人對於他們的追求,畢竟是頂流,誰還沒有將它套在身上的奢望?
在90年代末的時候,普通人的工資有了一些提升,出糧之後也有了膽氣來這裡消費了。
那時候的渝慶女人最舍得花錢,一件衣服2300元是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買了。
陳曉坐電梯來到6樓之後一眼就看到了在兩側的商鋪,這裡的商鋪不同於潮流商鋪一樣亂哄哄的,而是非常整潔,在商鋪內外一直是有人在灑掃。
作為頂流自然是有著自己的驕傲,比如在夢特嬌的商鋪前,陳曉就沒能找到任何漢字標識。
作為大品牌夢特嬌,它的標識僅僅是商鋪上的一朵小紅花,對,就跟刀羊頭頂上那個小紅花一模一樣。
在小紅花下面就是一排閃射這昏黃色光芒的英文字體,或許是出於傲慢,它們以前根本就不屑將漢字體印在英文之上。
很在以前大家都知道夢特嬌的高級,但是都不認識夢特嬌的牌子,“一朵花”這個名聲一直貫穿了整個90年代。
陳曉在商鋪外打量許久,終於是在厚厚地櫥窗玻璃上見到了幾個繁體漢字。
進入商鋪之後沒有絲毫意外,陳曉感受到了2008年來最傲慢的服務,或者可以說:沒有服務。
偌大的商鋪內幾個店員都在做著自己的事情,見到陳曉進來之後就連自己的眼皮都沒抬一下,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別來煩我”這四個字。
不用懷疑,作為頂流的它就是這樣,哪怕是在十幾年後,時裝城都已經徹底凋敝了,這幾大品牌還是完美保持著自己的高傲和貴族氣息。
陳曉之所以選擇這幾個大品牌,就是因為他們的目標人群始終沒有改變,而那群買的人也一直沒有改變。
不管是現在還是十幾年之後,這幾個大品牌一直還有很多的顧客,因為他們是在困苦年代將高檔和奢侈深深印刻在國人腦海裡的品牌。
他們不像是優衣庫那種快消品,也不是鉤子和三條杠那種頂流廣告商。
他們是有著自己的市場和客戶的人,可以說在幾十年來一直是將自己的理念布施的很徹底的存在。
換句話說,就是無論是現在還是以後,他們都不會缺少客戶,更不會因為時代的發展而落幕。
他們就是服裝行業的常青樹,一直活躍在沿海地區和富人的衣櫥裡。
既然沒人招呼陳曉二人,他們也只能在商鋪內等一等,當然韓雪的電話還是有用的,沒過多久就看見一個穿著一聲名牌的女人進來了商鋪內。
“是陳生嗎?我叫李一鑫,楚老板說是有人要找我洽談,請到客廳裡就坐。”
李一鑫年紀莫越是30歲多歲,身材和皮膚都保養的極好,甚至在她的身上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但是她卻是留著很老套的髮型,本來這種髮型在現在已經有些落伍了,
服裝行業是一個極度依賴顏值的行業,這個髮型屬實有些不妥。 但是這絲毫不影響到她的顏值,因為她身上穿著的夢特嬌的牌子貨,在和服裝搭配起來之後,她的髮型不僅不會顯得老套,反而有一種複古港風的韻味。
李一鑫進入商鋪之內一馬當先地在客廳內布置好了有些東西,當他看見進來的陳曉之後,臉色稍稍有些詫異。
“冒昧問一下,還不知道陳生多少歲啊?”
“李老板客氣,我現年20歲,在大學裡做點生意。”
陳曉坐在李一鑫的對面,再次拋出自己的虛假年紀,李一鑫聞言之後眼底閃過一抹很有興趣的目光。
“不知道陳生是想和我洽談什麽事情?要是服裝進貨,這個要先進行驗資的,如果是要進行尾貨收購,那就抱歉,我們沒有任何尾貨需要出庫。”
李一鑫顯然是知道最近時裝城的風聲,畢竟都是在時裝城內混飯吃的。
韓雪大量進貨就預示著她的尾貨即將出庫, 這個陳曉是韓雪介紹給自己的,多半也是來進行尾貨收購的。
陳曉聞言之後不禁感慨:還真是財大氣粗啊,做為大品牌商家,他們一般是不留自己的尾貨的。
就算是有過季的尾貨,他們也是進行統一銷毀,絕不會讓這些所謂的尾貨低價流入市場來降低自己的逼格。
陳曉知道李一鑫是把他當做販子了,此時他要豎立自己的形象就要先把對方震懾住,於是陳曉在李一鑫開口之後,就要緊接著說道:
“這個是自然的,大家都知道幾大品牌商家是不會出售自己的過季服裝,只是我今天來不是跟李老板商議這個的。”
“那你是?”
李一鑫眼底的好奇更勝,她屬實不知道對方一個20歲的學生找自己還能有什麽大事情。
“我們是來跟李老板洽談大品牌開埠的事情的!”
“開埠!”
果然,這個話不僅僅是讓李一鑫大吃一驚,就算是在他身旁的楚媛媛也是感到疑惑。
“陳生你說開埠?你要知道我們是不缺生意的,就算是在沿海地區也是有足夠的客源。”
李一鑫想了一下之後就下意識地要拒絕,畢竟現在夢特嬌並不缺生意,用不著開埠。
陳曉見到她有意拒絕自己就知道,它們是不會在意那點分店收入的,只是自己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這次就是抱著將大品牌開埠的事情給搞定來的。
畢竟自己曾經答應了明玉,這件事必須要拿下,想到此處陳曉乾脆將心一橫,然後故作輕松狀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