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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宇智波義勇,沒有被討厭!》第134章 圖窮匕見
最新網址: 灰土上忍說話時怒目圓睜,鼓動的血管迫使太陽穴都在有節奏地跳動。

 畢竟,以岩忍的視角來看,他們這一次的確是無辜的受害者。

 在火之國和土之國正處於非交戰狀態的情況下,木葉卻秘密派遣一個天賦卓絕、精通幻術的宇智波族人,悄悄摸到了岩忍村的腹地。

 根據三代土影大野木從一個雇傭兵組織手裡買到的情報,這個有宇智波第一高手之稱的瞬身止水,正是為了尾獸而來。

 近十年前,一次九尾之亂,就讓木葉失去了實力強勁的四代火影夫婦,五大忍村之首的名號立刻變得名不副實,這才有了三年後雲忍綁架日向雛田的事。

 考慮到宇智波止水很可能擁有和宇智波斑一樣的眼睛,能夠輕松控制尾獸複刻九尾之夜,大野木當機立斷,依靠雇傭兵提供的情報,派了小一萬的岩忍對前者進行圍追堵截。

 可結果沒想到,宇智波止水年紀輕輕,竟到強那種地步——

 他用寫輪眼的童術控制了四尾人柱力,造成了三四千岩忍死傷。最讓人不能忍受的是,他最後還逃走了!

 對岩忍來說,這樣的結果是何等的屈辱?!

 即便是忍者數量最多的岩忍,也禁不起這樣大的損失。

 岩忍們固然想討回公道,但損失了六分之一的人手和一個尾獸,自然沒有去叫板木葉的底氣,因此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咽。

 可就在這個時候,三代土影大野木卻告訴他們,和岩忍有宿怨的雲忍打算參上一腳。兩個村子聯合,針對木葉派人控制人柱力的事情發難,一定可以啃下一塊肥肉來。

 雲忍肯幫忙固然可疑,但這種趁火打劫的行為卻是他們的一貫作風。況且,雲忍村因為三代雷影的事,固然深恨岩忍村;可反過來,岩忍村對雲忍的態度,和他們對木葉的態度沒什麽不同。經歷了宇智波止水的事情後,反倒是木葉成了仇敵名單上的第一名。

 在怒火和仇恨地驅動下,岩忍高層們沒有猶豫,立刻同意這次聯合行動:只要能彌補一些損失,比什麽都強。

 為了表現出岩忍絕不妥協的態度,這次使團中的所有成員,每個人都至少有一位親人死於宇智波止水之手。

 尤其是為首的灰土上忍。他的三個兒子裡有兩個被綠色的須左能乎一刀劈進山體;最小的兒子還在上學,但因為接受不了這件事,已經變得瘋瘋癲癲……

 可即便如此,大野木仍然要求灰土以任務為第一要義。

 臨走前,三代土影這樣說道:“為了讓木葉不至於鐵板一塊,你這次與其把槍口對準火影和高層,不如直接找宇智波一族要人。木葉的高層面對兩個村子一起施加的壓力,一定會找替死鬼轉移注意力,當年的木葉白牙是這樣,日向一族也是這樣,如今到了宇智波,也不會有什麽例外……

 “只有分化他們,增加他們內部的分歧,才能讓我們得到最大的利益。”

 而這,正是灰土一上來就找上宇智波富嶽的原因。

 不過為了掩飾岩忍真正的損失,他還是把宇智波止水造成的損失說小了一點,以免虛弱的岩忍村被雲忍給惦記上,從背後捅刀子。

 可惜,三次忍界大戰,並未和與宇智波大部隊交過手的灰土,到底不夠了解這些人。

 “殺害了我們岩忍數百名忍者的宇智波止水,今天必須伏誅!”

 帶著無比真切的情感吼出這句話時,灰土本想在宇智波富嶽臉上看到慌亂。

 可他沒想到,就在其余木葉上忍幾乎全部露出駭然之色時,唯有這個有點發福的宇智波族長,居然絲毫不為所動。

 那些原本正在維持秩序的十幾名警備隊員紛紛消失在原地,用瞬身術來到宇智波富嶽的身後,惡狠狠地睜開了一雙雙冷酷的、宛如人類捕食者一般的猩紅色眼眸。

 那些岩忍之前針對宇智波富嶽的殺氣,就這樣被乘以好幾倍又送了回去。

 “小心!”

 灰土一聲令下,使團的所有成員——包括雲忍在內,有一個算一個,全部掏出武器低下頭,盯著警備隊員的軀乾而非面部。

 場面頓時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包括還在消化灰土那句話的平民們,都緊張地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就這樣的膽量,也敢和我們宇智波叫板嗎?”

 最先開口的不是一臉義勇同款表情的富嶽,而是身為副手的宇智波鐵火。

 他越過富嶽往前一步,岩忍和雲忍的使團也同步地後撤一步。

 這讓宇智波鐵火看著他們的神情更添一分輕蔑。

 “被一個人宰了幾百個這種事,悄咪咪地瞞著自己心裡咀嚼一下也就是了,居然像小孩子告狀一樣找上門來?

 “你們以為我們是風影,會把止水像那個叫葉倉的女忍者一樣交出去,讓你們解解氣?還是覺得,帶上這群北方來的四肢發達的智障莽夫,我們就會像六年前的……”

 “可以了。”

 沒等宇智波鐵火的話說完,宇智波富嶽就叫住了他。

 雖然一直看不順眼當年日向一族的做法,但沒必要在外人面前說出這樁舊事來。

 宇智波鐵火被打斷了也不惱,對著灰土惡意地笑了一下就回到富嶽身後。

 富嶽開口了。

 “我不清楚止水為什麽會這樣做,甚至不清楚是他究竟有沒有這樣做……”

 “什麽意思?!”也許是因為宇智波富嶽是唯一沒有睜著寫輪眼的人,其他人沒有那麽怕他,立刻出聲質問道:“你們以為我們是在胡說八道嗎?”

 “謊言對忍者而言,不過是家常便飯,這我們都清楚。”

 富嶽理所當然地緩聲說道:“再者,就算這件事是真的又怎麽樣呢?”

 此言一出,這兩個村子的使者,才真正意識到了,宇智波究竟是什麽樣的一批人。

 宇智波富嶽沒有感情的雙眼一個個掃過這些人的臉。

 “這是忍者的殘酷世界。既然身為失敗者,你們有什麽資格叫囂?從拿到護額的那天起,你們就應該明白這個道理。

 “還有,我今天把話放在這裡……”

 宇智波富嶽轉過身,顯然這話不是說給兩國使者,而是說給木葉的上忍和高層的。

 “宇智波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一族。威脅一個宇智波,就是威脅所有的宇智波,沒有什麽本質的區別。我不知道止水究竟有沒有做這件事,或者為什麽做這件事……但只要他沒有背叛族人,我們就絕不可能背叛他!”

 一排忍族族長中的日向日足神情明顯地露出一絲悲哀,而周邊房頂上,負責全程監視使團的日向上忍們,也全都有所觸動。

 “照你們這麽說……”

 灰土咬牙切齒地說道:“木葉是想要和我們開戰嗎?”

 轟隆一聲。

 仿佛一道雷霆砸進了所有人的腦海。

 圍觀的人群中頓時炸開了鍋。

 “你想要戰爭?”

 可宇智波富嶽的一個人的聲音比他們所有人都要大。

 他回過頭時,眼中爆發出瘮人的紅光,三顆漆黑的勾玉緩緩轉動。

 “一個宇智波的後輩,不過殺了你們幾百人,就這樣失態,跑到家門口裡來鬧事……”

 他頓了頓,聲音緩慢而充滿壓迫力,“想要戰爭,那你們岩忍已經做好再死上幾千人、幾萬人甚至滅絕的準備了嗎?!”

 無形的威壓隨著宇智波富嶽的視線擴散出去。

 在他正前方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部感到脊背像爬過一隻冰冷的蜘蛛,嗓子眼都縮緊了許多。

 所有人此刻腦中只有一個想法——

 眼前這個人,絕對有一瞬間殺死他們所有人的能力。

 “一個岩忍不夠……”

 雷之國的代表頭上淌著冷汗,目光轉向不知所措的水戶門炎:“那加上我們雲忍村呢?你們木葉,又做好了同時面對兩個國家的準備嗎?”

 當了半天木頭人的水戶門炎終於反應過來了,連忙大聲解釋道:“不要曲解我們的意思!僅僅是宇智波,還代表不了整個木葉……”

 “那起碼要先給我們一個解釋吧。”

 雲忍代表走到灰土旁邊,和他並肩而立,“兩國未交戰的狀態下,派忍者跑到別人的家裡橫衝直撞特殺大殺,這還不是宣戰的意思?你們今天可以派宇智波止水去土之國,明天難道不能派他去我們雷之國大鬧一場嗎?還是說,這正好就是三代火影削弱我們的策略……”

 “這絕不是火影的命令!”

 水戶門炎緊張地扶了扶因汗水而滑落的眼鏡,轉頭質問道:“富嶽族長,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宇智波止水為什麽會這樣做?”

 一旦其他國家認為這種行為是木葉的策略,人人自危,那他們木葉可真就要變得舉世皆敵了。

 宇智波富嶽搖了搖頭:“連前因後果都不清楚的事,沒必要解釋什麽,是真是假都很難說……”

 “我們有證據!”

 灰土大聲反駁道:“只是你們確定要在這裡看嗎?”

 宇智波富嶽深深地盯了他一眼,隨後對水戶門炎說道:“我只知道,止水這次去水之國,執行的是根部的任務。止水這個孩子,大家都認識,他絕不是那種動輒殺死數百人的性格。”

 “你是說……”

 水戶門炎打了個激靈:“團藏?!”

 【該不會是他……】

 可轉念一想,可能引起戰爭的事情,就算是團藏,恐怕也不敢瞞著猿飛日斬去做。

 “去找。”

 水戶門炎揮手指了指一個手下的暗部,“叫他來解釋清楚,他到底給宇智波止水下達了什麽樣的任務!”

 “是。”

 暗部領命離開了。

 在場的上忍們,此時對水戶門炎畏畏縮縮的表現,已經失望到了極點。反倒是那個作風最陰險、態度最強硬的志村團藏,現在還說不定還能有些指望。

 團藏這個知情人到達之前,所有人都僵在木葉的大門之前。

 宇智波富嶽閉上眼,不屑再和這些上門告狀的廢物們說話;兩國使者則是被富嶽的態度給難到了,各自糾結接下來該怎麽做才能實現啃下一塊肥肉的目的。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使團上門討說法只是明面上的動作,兩國的影,早就和志村團藏達成了協議……

 此時,約摸六十名兩國上忍,就在木葉的死亡森林的外圍,等待著根部忍者的信號。

 人群中,不明所以的左助已經徹底迷湖了。

 連和同齡人打個架都會難受的義勇,跑到湯忍村,砍了幾十上百人的腦袋。

 族裡性格最好最溫柔的止水哥,則是在岩忍村大開殺戒,差點掀起一場戰爭。

 【為什麽,他們都在做一些根本不像是他們會做的事啊!】

 就在這時,他注意到睜著寫輪眼的父親朝他輕輕一撇。

 富嶽沒有張嘴,但一行字幕卻憑空出現在左助的視野之內。

 “儀式結束後不要亂走。和你媽媽回家後,和族人待在一起。”

 顯然,宇智波富嶽也已經預料到了,恐怕今天的事,不會那麽簡單就結束。

 左助攥緊拳頭,重重地點了點頭,肚子裡像是有一頭鯨魚在翻江倒海。

 大約十分鍾後,那名水戶門炎的直屬暗部回來了。

 “團藏大人說,這事情很複雜,並不適合在這種地方公開討論。”

 那暗部稟報道:“他已經做好了準備,希望各兩國使者的領袖及副手、各大忍族的族長,還有村子裡的上忍代表一起前往火影大樓進行詳談。至於使團的隨行人員,請到大使館先事休息。”

 兩國使者們聞言,立刻鬧成一團。

 “憑什麽?”

 “就四個人去,誰知道你們會做什麽!”

 岩忍和雲忍的使者代表坐視手下吵吵嚷嚷,並沒有想要孤身犯險的意思。

 “團藏大人說,事情可能涉及到各國機密。如果你們不願意妥協,那就請打道回府吧。”

 那暗部澹澹一句,讓兩國使團立刻閉上了嘴。

 隨後他看向灰土和雲忍的代表:“他要我轉告各位,木葉是一個秉持著和平理念的村莊,也一定會遵守外交禮儀,絕不會傷害各位。關於宇智波止水的事,他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覆。”

 “既然如此。”灰土冷哼一聲,“那就在那裡說吧。”

 說完這話,他帶著副手越過木葉的上忍們,在無人帶領的情況下率先沿著一樂大道,朝火影大樓的所在走去。雲忍的代表和副手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

 “來幾個人,帶使者們去大使館休息。”

 有團藏願意接過這個攤子,水戶門炎總算松了一口氣。他看向木葉的上忍和大族族長們,“我們也走吧。”

 這時,那暗部又說道:“團藏大人說,日向日足族長就不必去了。”

 日向日足沒有意外。

 昨天晚上團藏就說派人傳過信,“哪怕三個日向上忍盯一個,也要把這些人盯緊了”。接下來的時間,他會負責兩國使團的監視事宜。

 雖說有些大材小用,但讓日向一族執行這種任務,也算是表明態度的一種方式。

 水戶門炎憂慮地看了一眼宇智波富嶽,帶著一大批人趕向火影大樓。

 而富嶽站在原地,直到其他人都走光了,才和宇智波鐵火安頓道:“你們疏散居民後,立刻召集所有的警備隊員回到族中。”

 “就像三年前那時一樣?”

 宇智波鐵火指的是炎火失蹤後,木葉和宇智波的“鐵幕”時期。

 “我總覺得事情接下來會很麻煩。”

 沒有外人,宇智波富嶽疲憊地歎了口氣,“如果我今天晚上12點之前還沒有回來,你們知道該怎麽做。”

 “有這麽嚴重?”

 宇智波美琴擔心地握住了丈夫的手腕。

 “止水做的事,的確不像三代會交代給他的任務。”

 富嶽搖了搖頭,“現在面對兩個國家的戰爭威脅,很大一部分責任,最後都會甩在宇智波頭上。”

 他掃了一眼那些以為戰爭即將來臨,已經慌張起來的平民們,有不少人已經對警備隊員們怒目而視。

 正如水戶門炎所說,宇智波不害怕戰爭,但他們並不能代表整個木葉。

 “可惜,一族和外界的關系好不容易改善一些。可一旦我們因為這件事,成了引發戰爭的罪魁禍首,馬上就會變成眾失之的。如果真得發生這種事,事情到了最嚴峻的時候……”

 富嶽聲音發狠,仿佛又回到了三年之前,斬釘截鐵地說道:“我們決不能坐以待斃!”

 “明白。”鐵火點了點頭,招呼其他警備隊員立刻離開了。

 宇智波美琴眼中閃過一絲對未來的恐懼:“富嶽,你……”

 “照顧好孩子們,我必須要去了。”

 富嶽伸手在妻子的肩頭按了按,“你知道鼬去哪裡了嗎?”

 美琴不太確定地說道:“可能是在止水家裡喂養那些烏鴉吧……”

 “找到他。”富嶽松開手,語氣沉重地安排道:“帶著左助,和族人在一起,不要分開。”

 說完這話,宇智波富嶽轉身離開,孤身往火影大樓而去。

 一場迎接“和平”的集會就這樣結束了,每個人都心裡不安地踏上歸途。

 左助站在人群中,敏感地注意到,許多人看向他的眼神,變得和看向那個之前在班裡偷東西的孩子的眼神一般類似,就好像他犯了什麽了錯一樣。

 這一刻,他前所未有地感到一陣冰冷的孤獨。

 “不要理會那些家夥。”

 鳴人很熟悉那種眼神,輕輕一拳錘在左助的背心,“也不要太擔心了。就算以後在學校沒人和你玩,我也不會拋棄你這家夥的。”

 “要你廢話!”

 左助半感激半惱怒地回了一句後,注意到母親正在朝他所在的方向走來,立刻明白今天是不可能和鳴人一起去訓練的。

 “我今天中午在一樂拉麵,聽說了義勇的事。”

 左助抓緊時間,飛快地說道:“如果明天我能出來,再跟你細說。”

 說完這話,美琴正好走到他的身邊,和鳴人以及雛田打了個招呼就帶著左助離開了。

 見鳴人目不轉睛地盯著左助的背影,眉頭越皺越緊,雛田結結巴巴地說道:“一定會沒事的……”

 “可我總覺得心裡慌慌張張的,就像有什麽大事要發生一樣。”

 鳴人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自從杏壽郎來到木葉後,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殊不知,那只是他肚子裡的九尾在後悔,為什麽一回到陸地上,自己就把留在義勇那邊分身解除了,搞得現在連通知對方的手段都沒有。

 “要是那小鬼的家人真出了什麽事……”

 想起在義勇和大蛇丸戰鬥時的場景,以及對方在看到實驗基地深處那些寫輪眼時的情緒激變,九尾沒由來的一陣心慌。

 他生怕義勇被激怒時,在木葉大打出手,甚至忘記了漩渦鳴人的存在,隨手一記斬擊的余波就能要了這小鬼的小命……

 另一邊。

 宇智波美琴一言不發,帶著左助前往止水的住處,想要看看鼬是否在那裡。

 因為止水和族人的關系一向很微妙,又養了許多吵吵嚷嚷的烏鴉,所以他的住處在族地的最外圍。除了鼬和義勇,平時沒什麽會過來。

 可是當宇智波美琴推開院門,驚訝地發現,等在裡面的不是鼬,而是四個帶著面具的忍者。

 “暗部?”

 隔著面具,宇智波美琴看不見這些人的視線,難辨敵我,立刻將左助護在身後。

 “是根部。”

 根部忍者糾正了一句後,開門見山地說道:“宇智波美琴,團藏大人要見你。跟我們走一趟。”

 “現在?”

 聽見“根部”二字,宇智波美琴頓心中的警惕提高了一個檔次。

 “團藏的話,他現在不應該是在火影大樓和使團會面嗎?”

 沒有回答宇智波美琴的問題,根部忍者只是有所預料一般,伸手從石桌上拿起一柄忍刀,朝她和左助亮了亮。

 “那是哥哥的忍刀!”

 左助對鼬的武器再熟悉不過了,眼神立刻變得凶惡起來,“鼬的武器為什麽會在你們手上?”

 宇智波美琴臉色蒼白,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捏住了心臟。她感到眼前發暈,視野的邊緣蒙上像是蒙了一層薄薄的黑霧。

 “宇智波鼬正在根部接受調查。”

 根部忍者把忍刀放了回去,“身為母親,你一定很想看看他現在的情況吧。”

 “你們,”聯想到根部的種種傳聞,宇智波美琴的寫輪眼忽然睜開,一字一頓地寒聲問道:“對鼬做了什麽?”

 那根部忍者擺了擺手,“請冷靜。就算我們實話實說什麽都沒有對他做,你也不會信,除非親眼看到,不是嗎?”

 宇智波美琴皺了皺眉,“那我先把左助送回家……”

 “抱歉,時間緊急,兩國的使者都在等一個交代。你要麽。現在就跟我們走……”

 根部忍者想都不想就拒絕了,“要麽,我們只能強行帶你走了。”

 他豎起手掌,又是四個戴面具的忍者,出現在宇智波美琴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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