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觀眾席的另外一段,盯著大屏幕的無法無天,手心都是冷汗。
他緩了口氣之後,對著身邊的法渡說道:
“我二叔跑什麽?回身一劍劈過去,就能把戈爾的王八頭砍下來......”
“這就是你不如余慶生的地方了,他什麽都看明白了......”
法渡微微一笑之後,說道:
“這是戈爾的終極異能,
他用毒氣破壞了自己的皮膚組織,讓自己變得跟鋼鐵一樣刀槍不入。
這還不算,銀蛇的最大的攻擊還是用毒......
現在他渾身上下的汗毛孔都在分泌一種毒素,只要接觸到這種毒素。
就是大異能者,也是必死無疑......”
聽到了法渡的話,無法無天眨了眨眼睛,抬頭盯著大屏幕裡的兩個人,說道:
“叔叔,這卡佩家族也太不把這場比賽當回事了吧。
費勁吧啦的找到一條銀蛇,想要要死我二叔。
現在就是有人說了一句,他們就打自己的臉,還打的啪啪的......”
聽了無法無天的話,法渡轉頭看了一眼,還在和自家金主解釋的法蘭多。
他輕輕的搖了搖頭之後,對著無法無天說道:
“不對,哪裡有問題.....
和法蘭多說話的人叫做哈米兒,算起來每年也不過給卡佩家族輸入八千萬美元左右。
在卡佩家族的金主排行榜上排名第九位,他捐贈的金額直佔了全部金額的百分之一。
為了這樣的金主,就要更改比賽規則,法蘭多再傻也不應該做出來這樣的事情。”
就在法渡皺著眉頭,開始琢磨這是怎麽一回事的時候,
觀眾席上突然傳來一陣驚呼聲,就見戈爾從身體當中,分裂出來一個黑色的人影。
這一人一影,分左右同時向著余慶生撲了過去。
“這算子倆異能!”
無法無天跳了起來,他不顧在場這些觀眾了,伸手就要扯掉脖子上的珠串。
放他的異能去幫忙......
眼看著珠子就要被扯下來的時候,法渡突然一把抓住了胖子,對著他說道:
“余慶生能應付......
戈爾是有第二個異能,還是主要還是靠著用毒......
他將剛才身上分泌出來的毒液,在戈爾身上附著成了一個人形的外殼。
他還是在控毒殺人......”
就在法渡向無法無天說話的同時,擂台上面又有了新的變化。
這是戈爾最終的殺招了,
五年前,因為他的無差別攻擊,製造了多人死亡、受傷的慘劇。
為了有朝一日在進個人賽,他自己花了五年的是錢,冥思苦想了這種異能的攻擊方式。
和法渡說的一樣,他將自己身上分泌的毒素風乾之後,變成自己形狀的‘毒殼’。
兩年前,戈爾突然覺醒了控制物體的異能。
現在就是靠著這種異能,操控著‘毒殼’和自己一起圍堵余慶生。
就在毒殼佔到了擂台的一角,等著余慶生被戈爾趕過來的時候。
余慶生突然對著擂台的矽膠地面劃了一劍。
這一劍竟然切斷了高度一米多的擂台一角,這一角連帶著‘毒殼’一起,離開了擂台,向著大海深處漂了過去。
戈爾想要伸手手去抓自己的‘毒殼’,無奈自己少了一隻手,動作多有不便,還能慢了一步,眼睜睜看著‘毒殼’飄向大海。
戈爾知道‘毒殼’飄走的話,那自己再無勝利的希望。
當下只能擦空著‘毒殼’跳回來。
無奈這只是一個毒液風乾形成的外殼,
不能和人的彈跳力相比。就見‘毒殼’躍了起來,卻沒有跳出來多遠。
雖然兩隻手抓住了擂台一角,不過大半個身體卻泡在了海水當中。
被海水浸濕之後,‘毒殼’瞬間消融在了海水裡
這一刹那,被‘毒殼’泡過的海水變成了黑色,時不時就有死魚浮在了海面上。
隨後,黑色的海水迅速的向著陸地蔓延。
只是幾個呼吸的功夫,整個沙灘的區域已經變成了漆黑一片。
守在這裡的控風者立即後退,幾個退的慢了一拍的人,只是稍微接觸了一點點黑色的海水,人便倒在了地上。
發覺沒有風限制自己的異能,戈爾衝著余慶生大吼了一聲,:
“我看看現在誰會救你......”
說話的同時,戈爾的身體再次冒出來綠色的煙霧。
只不過之前大部分的異能都用在那個‘毒殼’身上了,
加上止血過多,戈爾的體力消耗太大,霧氣的毒性不能和剛才融化的‘毒殼’同日而語。
不過就是這樣,也足夠要了余慶生的性命。
霧氣迅速的向著余慶生這邊蔓延下去。
這時候,余慶生突然怪異的在毒霧當中來回的跑了起來。
他又蹦又跳的,竟然在毒霧當中堅持了半分鍾,都沒有被毒霧毒倒。
戈爾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別看毒霧稀薄了很多,可是也足夠要了三十個人的性命。
可是這個人為什麽一點中毒的反應都沒有?
就在戈爾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 還在毒霧裡跑來跑去的余慶生突然向著他這邊衝了過來。
失血過多的戈爾反應不過來,等他明白過來的時候,余慶生已經到了銀蛇的面前。
直接一劍下去,當著觀眾席上眾人的面,一劍將戈爾的腦袋砍了下來,
隨著戈爾的腦袋砍下來,彌漫在擂台上的煙霧慢慢的消失。
就在眾人以為余慶生贏了的時候,這個年輕人身子卻晃了兩下,然後直挺挺的倒在了擂台上。
看到了余慶生倒下的同時,康斯坦丁已經衝到了沙灘上。
他只是對著遠處的擂台招了招手,漂浮在海面上的擂台竟然快速的向著康斯坦丁這邊移動了過來。
這時候,一身白衣的尹麗莎白也到了康斯坦丁的身邊。
她從隨身攜帶的包裡,拿出來一根裝滿了藥液的注射針管。
這時候,法渡、無法無天和小馬也跑了過來。
無法無天哭喪著臉,說道:
“完了......
你們不是說銀蛇的毒沒有解藥嗎?
那我二叔怎麽辦?”
“別嚎喪......”尹麗莎白用一口大碴子味的中國話叫住了無法無天,
這時候,康斯坦丁已經將昏迷不醒的余慶生拖到了沙灘上。
尹麗莎白二話不說,將注射器裡的藥水都打進余慶生的體內。
這一針打完之後,尹麗莎白這才松了口氣,
對著身後的法渡幾個人說道:
“放心吧,我有血清,這是今天下午剛剛提煉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