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的阿拉神燈113 有些不對勁兒
混戰還在繼續,圍繞著綱手進行爭奪。
木葉忍者是為保護,雲隱一方也需要綱手活著,雙方的目的有著一部分重合,卻又在另一方面存在對立,是以根本無法通力合作。
另一方,蠍的意圖就簡單的多了,他乃是為了去取綱手的性命,若雲隱忍者不出手妨礙,他甚至會控制人傀儡們避過這些人。
但如此這麽做了幾次,蠍卻發現雲隱忍者很不識趣兒,往往在關鍵時刻干擾他的攻擊,便再不留手,要以人傀儡磨掉戰場中所有忍者的性命。
而隨著戰事的繼續,兩方忍者所面臨的壓力在不斷增大。
人傀儡無血無淚,只有皮肉與一顆查克拉核心,永遠不會疲憊,乃是上好的工具人,但木葉忍者與雲隱忍者卻並非如此,隨著精氣神的消耗,他們的戰鬥狀態在不斷下滑。
尤其是木葉一方,面對的壓力甚大,又被重傷一名上忍。
若非日向一族擅長防守,白眼又助他判斷局勢,可以查漏補缺、丟車保帥,恐怕局勢早已崩盤。
現在他們能繼續支撐下去,是因為還抱著一線希望。
時間過了這麽久,大蛇丸大人怕是已到了不遠處,等他趕到這裡,便可以逆轉局勢。
在場的木葉忍者,也都是雲隱之戰的親歷者,沒有人懷疑大蛇丸的實力。
……
“止水,剛才應該和你說過,我們還要再等等。”
大蛇丸臉上帶著笑意,眼神卻是陰冷如冰,視線讓人不寒而栗。
就在剛剛,止水不顧他的命令,想衝出去支援,若非田心蛇姬使用仙術,完全掌控著這片區域,提前一步阻止了止水,恐怕此時他們已是暴露。
雙腳陷入地面,被泥土所固定,止水卻是臉色沉凝,毫不畏怯地與大蛇丸對視,“可再不出去,卡卡西他們就要死了。”
雲隱之戰,他的性命是被卡卡西所救,此時又豈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送死。
私情是有的,但歸根結底乃是止水不認同,大蛇丸犧牲他們,隻為讓這些敵人拚的兩敗俱傷的做法。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固然不費吹灰之力,但卡卡西等人不是蟬,是人命,是村子的同伴。
其他三名上忍也翻滾著同樣心思,只是不像止水那樣乾脆地表現出來。
“愣頭小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
感受到止水眼神清晰的意志,大蛇丸搖了搖頭。
這就是人設深入人心的弊端了,因為在他們眼裡,隻保下綱手,坐視卡卡西等人送死,坐視賞金獵人與八尾人柱力拚的兩敗俱傷,的確是他大蛇丸能乾的出來的事情。
但這次,他還真沒有抱著這個念頭。
之所以直到現在還不出手,實在是眼前的戰局與他想象的大有不同,有著諸多疑點。
最明顯的便是加藤靜音竟無人理會。
兩名S級叛忍也就算了,他們為取綱手性命而來,在知曉了綱手的恐血症後,靜音的作用的確可有可無,但雲隱一方又是為何?
難道僅以為靠‘恐血症’威逼,就能讓綱手給四代雷影治療不成?
就算綱手給治,手中不握著其他把柄,難道不怕她與四代雷影同歸於盡?
這麽簡單的事情,大蛇丸不相信雲隱想不到,不相信八尾人柱力想不到。
上次交戰,大蛇丸便已發現,奇拉比看似粗狂,實則心細入微,對局勢也有著清晰理解,不像尋常兄貴容易被熱血所激,昏了頭腦。
再則,面前的這場混戰,奇拉比表現出的實力也大有問題。
雖然,他以一己之力攔下了S級叛忍角都,並對赤砂之蠍產生諸多干擾,迫使他用三代風影傀儡護著自身,但總的來說,有哪裡不太對勁兒。
卡卡西他們能多堅持一會兒,他便有更多的時間看清局勢,至於他們性命,大蛇丸有信心以及能力保下。
在止水看來是重傷,實際上在他看來,這無異於腳趾頭撞到桌角,雖然腫脹疼痛,但遠未到不能接受的地步。
大蛇丸瞥了止水一眼,便收回視線,現在他還要抓緊時間看清局勢,沒有功夫與其計較。
然而,現實總不如人意,局勢又開始發生了變化。
……
木葉忍者小隊,又有一名上忍因體力不止,應變不當,被人傀儡的千本所傷,登時臉上布滿青黑,卻是已經中了毒素,當即失去了戰鬥能力。
常走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木葉忍者不像雲隱一方精通雷遁,只能配合忍術,以身體與人傀儡相博,能堅持到現在已是不易。
“八卦掌·大回天!”
唰……
刹那間,日向日差以自身為圓心,飛旋起來,施展出柔拳中的絕對防禦。
千本、苦無、人傀儡……除了木葉小隊,周圍其他的一切都被這強大的招式彈開。
威力之大,竟是讓這片戰場出現了些許空檔。
但日向日差氣喘籲籲,卻沒有半分得意。
剛才的招式沒有掏空他,體內的查克拉也還沒到極限,但失去了同伴的策應,除非他可以永動機般轉起來,否則,只能坐視局面崩盤。
他們已經堅持不下去了。
緋流琥中的蠍自然也清楚這一點,在毒傷木葉上忍之時,他便開始全力施為,瞬間爆發出了極強的戰力。
尋常忍者對敵乃是真人一V一動作遊戲,但在他面前,卻只是個策略塔防遊戲。
通過之前的戰鬥,蠍早已摸清了雲隱們的戰力極限,此時分出足以糾纏住他們的人傀儡,而將剩下的戰力全部投入木葉一方,想要趁機解決他們。
日向日差又被逼的使用了一次‘大回天’,強行攔下敵人攻擊,心中卻甚是絕望。
他的招式還可以再用一兩次,但人傀儡呢,永不疲倦,又彷佛無窮無盡。
日向日差心中哀歎,“大蛇丸大人怎麽還沒有來,寧次,我這次,恐怕要失約了……”
然而就在這絕望時刻,一直呆立不動的綱手突然有了動作。
她環視了一圈敵人,眸中閃過厲色,忽地豎起兩根食指插入耳蝸鼻腔,鮮血從孔竅之中噴湧而出。
但這還遠遠不夠,不過是遮蔽嗅覺、聽覺,這點痛楚更是不值一提。
綱手反手從懷中取出一排銀針,直插滿腦部穴位。
痛意宛如岩漿,在神經線上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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