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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忍界,接受宇智波正義的群毆吧》帶土四
你是開朗陽光的宇智波帶土,你是活潑搞怪的阿飛,你是冷酷陰沉的宇智波斑,但在最後,你說“我誰也不是。”宇智波帶土早在琳去世後就不在了,宇智波斑這個身份是別人的,阿飛更是一個臨時扮演的角色。

 在琳逝世之後,你成為了宇智波斑。“成為”這個詞是很沉重的,就一般來講,成為一個人,背負一個人的命運的前提是舍棄。完完全全的舍棄自己,然後重新改變,變作他,變成宇智波斑。更悲哀的是,你成功了,然後失去了愛你的自己。自己沒有了,那就安心作那一個名為“宇智波斑”的陰謀家,說他會說的話,行他會行的事。在這樣一條絕路上越行越遠,越行越遠。

 而最初那個比陽光更燦爛的少年,被你鎖在暗黑的牢籠裡,堅固的鐵欄生了鏽,抓磨時只能發出刺耳絕望的悲鳴。但這悲鳴又被壓抑的黑暗一層層纏繞隔絕,最後溺死在一片寂靜中。

 曾經的你,真是個很不錯的小子啊。雖然有點軟弱又愛說大話還是個吊車尾,但是真摯不虛偽,認定了朋友,就會為他付出一切。在最初的時候,你的世界裡,人家卡卡西明明連龍套都不想扮演,你偏偏要把對方當成對手——但現在想想,那時候常去挑釁,遭到反擊後哭著跑走的小男孩真是格外率真可愛。

 我那時候多喜歡你啊,看到你就忍不住微笑,為你的離去哭到眼睛紅腫……所以,在鳴人打碎你的面具的時候,我根本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而我所有的震驚憤怒悲痛乃至絕望匯聚在胸口,最終脫口而出的,也不過一句:“為什麽會是你?!”怎麽可以是你?誰都可以,唯獨不能是你!那個自稱“宇智波斑”的冷漠陰沉的男人,怎麽會和當初笑起來比陽光還燦爛的你劃上等號。明明是一樣的眼睛,時隔多年早已沒了當初那種濕潤的柔軟,只剩下凌厲和空洞。

 為什麽你會變成這樣呢?是因為那個會說“我會一直看著你”的女孩不在了嗎?那個女孩,有一雙明淨澄澈的琥珀色眸子,黑暗也遮不住其中隱隱的溫潤光芒,隻一眼便淪陷了你小小的世界。我看著你以重傷的身體飛奔在叢林間,你語氣堅定:“我要和卡卡西一起保護琳,”那時的你真像天底下最勇敢的英雄,一路披荊斬棘隻為去保護你愛的女孩。可是當你真的衝出去,看到的,是你愛的女孩清麗的面容沾染上塵汙,她驚恐地睜大眼睛,嘴角湧出大口的鮮血,原本清亮的眸子在藍色電光的照耀下一點點黯淡下去,最終歸於沉寂。

 你愛的那個女孩,不在了。我聽到你崩潰的嘶吼聲,那聲音真難聽啊,就像是被撕開了嗓子,從喉嚨裡用力扯出來的一樣;我看到你失去理智的大肆殺戮,屍橫遍野,血流成河。殺戮、血腥、死亡、絕望——這個世界,再也沒有了光。內心的信念在這一刻徹底潰滅,淚水滑落,你說:“我已身處地獄之中。”

 你一步步淌過血水,來到琳身邊,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抱緊了你的女孩。絕望的的姿勢,就像抱住逝世戀人的幻影。“琳,我要創造出一個有你的世界。”那時候,你沒有哭。可我卻覺得,你是在哭著的。那哭聲在喉嚨裡上上下下找不到出路,最後只能在胸腔裡漫散出低沉的喑啞,像是一個人快溺死前斷絕生機的悲鳴。

 再也沒有光,再也不會有了。你生命的意義來源於琳的笑容,如果失去,一切都會變得沒有意義……

 潛心於月之眼計劃的那些日子,你日夜兼程苦苦謀劃,無暇分神去想其他,我以為你這輩子就這樣帶著那張面具這樣活下去了。然而當你遇見了那個與曾經的你那麽相像的金發少年;當你明白你多年忙碌的僅是一個真假交織的巨大騙局;當你終於看清了一切之後,我才明白,那些人,那些事,其實一直被完好地保留在你內心僅剩的柔軟角落。

 是啊,你不能擺脫傷痛和怨恨,難道不就是因為內心的溫柔與美好始終都在與這些陰暗對立和抗爭嗎?所以啊,我想,你不是不懊惱沒能及時趕到救下琳,也不是不後悔間接害死了你尊敬的老師和師母,更不是不心酸用大半人生將自己打磨成別人模樣的卡卡西……只是你不能——有些事情,一旦開了頭就停不下來了。

 可是,幸好,你最終還是找回了。漩渦鳴人,那個孩子和你就像是個鏡子,可最後那個孩子身上燃燒這的火焰是那麽明亮,亮的刺眼,亮的你都想靠過去。那樣的光照亮了你內心的最深處,讓你找到了被你鎖在牢籠裡的自己。而在你心中,真正的你,是十三歲的那個木葉中忍,宇智波帶土……

 最後的最後,輝夜的骨刃即將貫穿你們時,你使用神威將飛向卡卡西的骨頭轉移到異空間,自己卻被貫穿了身體……鮮紅的血,鑽心的痛,但你卻是笑著的。那是終於摘下面具後的輕松和釋然,眉梢眼角都舒展開來,“你一定要成為火影啊”,你微笑著對鳴人說。而對著卡卡西時,縱然心中有千言萬語,最後能說出口的,也只有這一句:“謝謝你,卡卡西。”你們是同伴,從一開始,都最後結束,都是。所以,不需要“對不起”。而了結了這一切,你終於可以安心地與琳離開,這是你夢寐以求的結局吧,祝你幸福。

 宇智波帶土—這位夢想成為火影的男人,終於在生命盡頭前成為貫徹了什麽是真正的英雄。

 對於要利用的棋子,該怎麽處理?

 布局毀掉那顆棋子的精神支柱,讓他陷入對世界的絕望與怨恨。這樣的話,棋子就能夠為自己所用了。

 帶土給出了和斑一模一樣的答案。

 這個時候,他怎麽可能會不明白,當初斑對他做了什麽事。

 然而,即使準備好了一切(帶土認為)足以擺脫斑控制的手段,大戰期間更是對斑各種防備,帶土卻始終沒有從斑身邊離開的打算。

 不僅僅是為了月之眼。

 還有更加單純的理由。

 琳是帶土前半輩子的精神支柱。

 那根支柱崩塌之後,再次支撐起帶土,使他得以活下去的新的支柱,叫做宇智波斑。

 所以,哪怕被鳴人、卡卡西、四代、黑絕輪番抽打,他依然憋著一口氣,抱著近乎絕望的希望,質問對斑而言,自己到底是什麽樣的存在。

 到了這個時候,帶土依然不願意和斑分道揚鑣。問出這個問題,無非是希望斑可以給他一個理由,一個足以讓他繼續留在斑身邊,足以讓他繼續無視自己的錯誤,可以一直走到黑走到死也無所謂的理由。

 問題是,以帶土對斑的了解,他知道自己會得到怎樣的回答。

 可他還是執著地、拚上最後一口氣似地去問了。

 於是,斑對“帶土”的否定,成了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看到這裡的時候,我幾乎是瞬間斷定,這個人活不下去了。後邊幾次看似反覆,便當熱了又冷冷了又熱,都無法動搖這一想法。

 因為,帶土至此,再也找不到足以支撐他繼續活下去的第三根精神支柱。

 他認識的活人就那麽幾個,選擇范圍小得可憐——甚至,根本已經無人可選。

 鳴人?大家沒那麽熟,對方只是個半大少年,加上殺父母之仇,帶土再怎麽樣也不會對他伸手。

 卡卡西?看似很靠譜,實際上卻是最不可能的選項。太過久遠並且不算太愉快的少年回憶,琳的死帶來的怨恨與心結,再加上重逢後一副公事公辦大義凜然對自己下了死手的表現——對這樣的一個人,帶土會怎麽想?他壓根就不敢往那個方面想,更加不敢向對方伸出手。可歎卡卡西內心的糾結痛苦,即使周圍的人都感覺得到,卻根本沒能傳遞給帶土啊。

 即使知道,帶土也不會允許卡卡西成為自己的依靠。這是他的底線,也是他最後的自尊。對帶土而言,卡卡西已經是“宇智波帶土”這個人的過去中,僅存的東西了——可能還稱不上貴重,卻已經是唯一的殘余。

 卡卡西說,他能為帶土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殺掉帶土。

 這句話對帶土的打擊不比卡卡西小。所以到了最後,帶土不願也不敢再把卡卡西扯進自己的泥潭裡——希望他好,就放開他。

 帶土能為卡卡西作的唯一一件事,同樣是,殺掉帶土。

 忘掉我,活下去——這是帶土對卡卡西最大限度的愛情表現。

 斑擊垮了帶土最後一點希望的那個回答,其意義或許並非帶土此刻認定的那一個。

 “你就是我”這個含義,對斑來說,應該是一個相當高的評價和肯定。或許,還有幾分將帶土劃入“我”這一范圍的曖昧認同。

 帶土應該是懂的。他也理應懂得。可是這一刻,他拒絕去懂。

 換做十八年前,這句話或許還會是他求而不得的東西。

 但,時間和話語就是那樣有趣的東西,吾之蜜糖,彼之砒霜。一句話到底有個幾重意思,天曉得呢。

 看吧,他厭憎乃至憎惡著他,可是他唯一僅存的支柱,卻也只有他。

 那個當他死死地抓住對方時,不會強行掰開他發白指節的人。

 其實在我看來,帶土和鳴人表面很相似,他們都是孤兒,吊車尾(偽),並且渴望周圍人的認同。但是其實這兩個人內心截然不同,鳴人有很堅實的自我,他是因為自己想要獲得別人的認同(社會成就感)而去追求別人的認同。所以即便在所有人都不看好他的情況下,他仍然會超級自信並且帶有極大的侵略性。而帶土根本沒有自我,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要什麽,是那種必須生活在別人期望和目光中的人,一旦那個對他重要的人死了,隨之而來的就是嚴重的自我意識危機

 他人的認可對於鳴人來說是一種戰利品,而對於帶土來說則是生存必需品

 在前期,凜滿足了這種需求,而像你說的那樣,在凜死後,斑替代了凜的位置成為了帶土的支柱。帶土聲稱自己因為凜的死痛恨殘酷的忍者世界,實際上不如說,這個世界只有凜能給他認可,而他痛恨一個不給他認可否定他的世界。在這個時候斑給了帶土他那“漠不關心“他的師傅水門和看不上他的同門卡卡西給不了他的東西:全部力量,經驗,智慧和權力。

 所以他才會跟著斑一條路走到黑,說到底,他內心太軟弱,童年經歷又遭到了太多了的否定。所以斑賦予他的外掛就好像一劑讓他上癮的毒品一樣,讓他再也回不到正常的正道秩序上去了。

 這也是為啥最後卡卡西將自己所想到帶土和夥伴在一起的場景傳遞給帶土的時候,帶土徹底動搖了。他意識到他兒時的那些夥伴們實際上並沒有不認可他?而看不起他的卡卡西內心居然是認為他可以當火影的。他其實完全不需要走斑的那條道路,在這一刻他真的後悔了,於是成為他失敗的主因

 最後他實際上已經哪邊都去不了了,實際上他自己內心是受到強道德觀束縛的(這點在反派裡可以拿大蛇丸對比,大蛇丸為了實驗害人無數,手上沾滿鮮血,但是從不覺得自己做錯什麽,也不覺得自己要贖罪)。所以一方面他沒有辦法再跟隨已經拋棄他的斑。另一方面他自知罪虐深重已經沒有辦法再回頭了,他無論做什麽也沒有辦法償清自己對同門和師傅的兒子欠下的血債,所以只能像他自己說的那樣,走在前面,壯烈的死去

 斑對帶土說過,“帶土是愛情深重的類型。 ”

 這樣的自己還被他說過,“你就是宇智波斑”。

 那麽,斑豈不是和自己一樣,是個溫柔又愛情深厚的人嗎。

 斑那樣強調“你就是宇智波斑”的意思,帶土終於理解了。

 只要他還願意逃進“宇智波斑”的名下,宇智波帶土便將作為“木葉的英雄”謝幕。

 顛覆世界,掀起戰爭,罪惡滔天——做出這些事情的,不會是那個帶給人勇氣與希望的英雄。

 宇智波帶土是無辜的,與這殘酷殘忍血淋淋的罪惡無關,讓一切罪責歸於宇智波斑——直到帶土拒絕了這份隱晦而近乎殘忍的溫柔,選擇作為宇智波帶土,擔下大罪人的身份赴死。而那個人面對帶土的背叛,依然投出了“你只是我的棋子”這種話語,試圖剝奪帶土的汙名,獨自背負所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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