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歸元弓法,是否花費一兩白銀,簡化歸元弓法?”
“歸元弓法簡化中…簡化成功…歸元弓法→拌面!”
又是完全出乎預料的簡化結果,陳斐眨了一下眼睛,這弓法跟拌面,有什麽聯系?都有一根筋?
但是面條也不是筋啊。
陳斐咧了咧嘴,去儲備的食物裡面翻找了一下,沒有發現面條。不過這個問題很好解決,明天讓趙家的人送一些過來就可以。
如今陳斐在趙家眼中,就是一個黃金打工人。想要吃點面條,這個要求肯定要滿足。
暫時無法刷熟練度,陳斐將今天拿到的輕靈丹的藥材拿了出來。
輕靈丹的熟練度距離大圓滿,還差一些,估計再有幾天,就可以完成。但煉製輕靈丹,已經完全沒有問題,且出丹量並不低。
陳斐如今煉製一爐輕靈丹,最少有兩顆,運氣好一些,三顆也會有。因而暗市中,一份藥材換一顆輕靈丹,再補貼六兩白銀,對於陳斐而言,又是一筆大賺的買賣。
說到底,掌握技術,就相當於掌握了財富的密碼。
技術越高端,這種財富越龐大。如果是其他丹師,輕靈丹水準只有精通級的話,真的一爐只能出一顆,也只能賺那一份辛苦的補貼錢。
第二天下午,趙家聽聞陳斐的要求後,直接送來了一框的面條。
拌面、煉丹、修煉內勁,陳斐的日程重新被安排充實。同時,陳斐開始等待遲德風那邊的消息。
因為詭異的活躍,叛軍集結前往平陰山的次數開始變多,這支叛軍,似乎真的有打算好好經營平陰縣。
也不知是不是叛軍努力的結果,平陰山的詭異開始慢慢變少,已經不像剛開始那樣密集的出來殺人。
平陰縣的人對於叛軍的態度似乎好轉了一些,畢竟對於詭異,普通人是非常恐懼的。但陳斐並沒有開心,因為盤桓在手臂上的附骨之疽,活躍度並沒有降低。
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還在緩慢的增強。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人輕言微,且沒有絲毫的證據,陳斐真的想要將情況報上去。但可惜,那些叛軍不會相信一個小小的煉丹師。
“啪!”
庭院中,懸掛起來微微擺動的木棍,被陳斐一箭打碎。
陳斐放下手中的長弓,歸元弓法很輕松的就修煉到了大圓滿的境界。拌面嘛,又沒說一次要拌多少。
陳斐很乾脆的,一次拌一根,那一框的面條,直接就讓熟練度刷到了頂。就是最近吃多了拌面,有些鹹。
至於這弓法威力,很一般。畢竟簡化的時候,只花費了一兩白銀,從這就可以看出,這弓法到底有多基礎。
橫向對比的話,就是當初陳斐學的那套極山拳。
陳斐挺滿意,畢竟就花了幾天時間,就從一個完全不懂的小白,變成了一個可以指哪打哪的弓箭手,這效率,還能有什麽可抱怨的。
還有兩套弓法,按照陳斐的估計,大概再有五六天,就可以完成修煉。到時候陳斐再去求購一把好一點的長弓,就算是完成這個階段的修煉。
夜晚,暗市。
“這是今天的。”
陳斐將草還丹跟輕靈丹放在櫃台上,攤主稍微檢查了一下,就滿臉笑容的收下,同時給予陳斐銀兩,以及五份的輕靈丹藥材。
陳斐收拾好東西,轉身離開。剛出暗市沒多遠,就停了下來。
“閣下,主家有請,不知可否賞臉?”
幾道黑衣人將陳斐圍住,
手中的刀刃在月光下,散發著一抹寒意。 陳斐神情平淡,如今大環境下,在暗市中售賣丹藥,陳斐就料到會有麻煩來。畢竟一個野生的煉丹師,如今可是香餑餑。
最好就是直接綁回去,給他們拚命的煉製丹藥。
“天色太晚,改天吧。”
陳斐話音落下,人已經出現在前方,用來偽裝身份的刀刃砍向了眼前的人。
“腳打斷,不要傷了他的手!”
似乎早就料到陳斐不會就范,黑衣人一聲令下,幾個人手中的刀刃直接砍向了陳斐。
陳斐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清心訣激發,周圍的一切在陳斐感知中,似乎微微停頓了一下。
五個黑衣人招法的下一步動向,全部暴露在陳斐眼中。一種完全掌控的感覺,出現在陳斐心中。
陳斐手中長刀好似隨意的一個翻轉,勁氣彌漫間,五個人突然痛哼一聲,手中的兵刃不由自主的掉落。
五人心頭膽寒,捂著手腕下意識後退,小腿驟然劇痛,鮮血爆出。
“啊!”
這一下,五人再也無法忍住,大聲喊了起來,全部跌倒在了地上。
陳斐大笑一聲,身形躍動,消失在原地。
這些人不管是哪方派來,甚至外圍還有沒有其他人觀望著,陳斐震懾的目的都已經達到。
為的就是讓那些世家明白,這個丹師並不好掌控。一個如此修為的丹師,一不小心就會反噬,那還不如就現在的合作方法更為穩妥。
陳斐對此早有預料, 而為跟原先身份區別開,連劍都不用了。
想要賺錢,總是要冒一點風險的。
“眼力不錯,刀法一般。”
不遠處,凌旱軍看著陳斐的招法,微微搖了搖頭。
“我們跟上去吧,這人易容術不俗,我都看不出原先真容。你給出畫像,他也許可以看出點什麽。”邢文相在一旁道。
“好!”
凌旱軍點頭,兩人身形閃動,追向了陳斐。
陳斐正要擺脫身後的幾個小尾巴,突然感覺到有兩個極快的人影衝了上來。陳斐眉頭微皺,剛想著要不要運用身法直接甩開,就看清了凌旱軍的樣子。
在暗市,這兩人根本就沒有遮擋自己的容貌,藝高人膽大!
陳斐心中閃過幾個念頭,原來身份被發現的可能被第一個排除,且凌旱軍兩人的氣勢也不像要殺人而來。
陳斐猶豫了一下,決定看看兩人到底所為何事。主要是,想要繼續在暗市中買賣,這兩個人根本就無法避開。
片刻後,凌旱軍與邢文相來到陳斐面前。
“打攪了,有事相求。”
邢文相對著陳斐拱手道,一旁的凌旱軍則審視著陳斐。
身高、眼神、面容,沒有一處相像。當然,如果將易容術修煉到精微之處,這些都可以改變,只是會的人極少。
且剛才這人表現出的身法,與那晚那個人相差極大,更加飄逸靈動,完全不是一個路數。一個散修想要在短時間內,將身法提升成這樣,幾無可能。
凌旱軍將目光收回,從懷中遞出一張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