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則正扭頭笑道:“你小子這槍法還得練啊!”
連續打死兩個土匪後,山上的土匪都變得憤怒起來,直接對著下方瘋狂開火,張則正一夥人被土匪火力壓製的抬不起頭來,張則正嘴中罵罵咧咧的說道:“TM的李衡臣什麽時候動手啊,老子都快頂不住了!”
此時山上的李衡臣觀察著山下的情況,趕忙說道:“現在咱們八個人每人間隔三米,要佯裝成我們是來增援的大部隊!王獵,記住一定要先把剛才那個穿貂皮的乾掉!”話音剛落,八人便趴在指定位置做好了戰鬥準備。
只見李衡臣拉動槍栓率先開火,一槍便命中一個土匪,隨後王獵緊跟著開槍,直接命中大當家的腦門。山上的幾人輪番開火,而山下掩體內的張則正幾人觀察到山上開火後,也開始組織反擊。
戰鬥僅僅開始了不到十分鍾,土匪已經死傷了十幾人,李衡臣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將土匪二當家的也給擊斃了。
“三當家的,大當家和二當家的都死了!我看到山上來增援的部隊,估計得有一個排呢,咱們快撤吧!”一個狗腿子土匪正在對一個光頭說話。
三當家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心想老大老二都死了,那以後自己不就是老大了嘛,內心頓時一陣竊喜,隨後喊道:“兄弟們,共軍的增援來了,我們快撤!”
話音剛落,剩下的幾十個土匪如喪家之犬一般往山裡跑去,連頭都不敢回。
已經殺瘋了的閻大山看到成群的土匪落荒而逃,直接起身站起來喊道:“哈哈哈孫子們,你們也有今天啊!”這一仗閻大山把自己的八發子彈都打光了,總共打死了三個土匪,心裡那叫一個痛快,但是自己的胳膊也中了一槍。
李衡臣趕忙說道:“快下去打掃戰場,斂活斂活看看有沒有什麽好家夥。”
李衡臣走下山坡,看著趴在兩車之間的人,問道:“有沒有人員傷亡?”
張則正起身把步槍搭在了肩膀上,說道:“衛生員都沒事,劉坤的腿被子彈刮著了,大夫剛看了,沒傷著骨頭,包扎一下趕路沒問題。”
這時李衡臣回頭喊道:“閻大山過來,你胳膊不是挨了一槍嗎,趕緊過來包扎!”話音剛落,閻大山便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今天這一仗閻大山打死三個土匪,心裡已經美的開花了。
“弟弟你怎麽樣啊,沒受傷吧?”這時李衡臣身邊響起了李佳雪的問候,頓時讓李衡臣的心頭一暖。
“我沒受傷,姐你不用擔心,先看看這倆受傷的家夥吧。”李衡臣嘿嘿笑道。
李佳雪點了點頭,小聲念道:“嗯,沒受傷就好。”說罷便去幫忙給傷員包扎去了。
這時王獵跟其他戰士每人背著好幾把槍樂呵呵的衝了下來,王獵笑道:“班長你看,這回咱繳獲了兩把德國二十響,十幾杆漢陽造呢!”
李衡臣問道:“彈藥繳獲了多少?”
王獵答道:“手槍彈四十多發,步槍彈三十多發,還有十幾顆手榴彈呢!班長咱這回發財了哈哈哈哈!”
李衡臣點了點頭,說道:“兩把手槍咱回去上交,步槍看看有沒有新一點的,讓弟兄們替換替換,就咱那幾把破槍,膛線都快磨平了,早TM的該扔了!子彈、手榴彈也給大家勻勻,快一點,一會兒要繼續趕路了。”
王獵說道:“是,班長。”敬完禮後便開始去分發武器彈藥。
隊伍在進行了短暫的休整後緩緩走出山口,行進的路上,
李衡臣問道:“張則正,這一仗咱們消耗了多少彈藥?” “消耗了五六十發吧,平均四五發子彈打死一個敵人,這仗已經打的很不錯了。”張則正答道。
李衡臣點了點頭,說道:“這些人畢竟是土匪,戰鬥力肯定不如蔣軍,再加上我們幾個居高臨下,這仗就好打一些了。”
張則正眨了眨眼,說道:“衡臣啊,咱回去把那兩把二十響還有那十幾杆漢陽造上交,問問能不能換一挺機槍回來啊。”
李衡臣白了張則正一眼,說道:“你小子天天掛念那機槍,我給你說啊你就做夢吧,夢裡別說弄挺機槍了,你直接給咱班裡弄們炮吧!到時候直接轟他狗娘養的!”
張則正說道:“得得得,還是不做夢了吧,你拿著這些東西去換上二十發子彈總行了吧。
李衡臣笑道:“還輪的著我去嘛, 就憑你這張嘴,說不定能換個三四十發子彈回來呢!”
張則正說道:“你可拉倒吧,這有啥意思,你等著吧,老子早晚繳獲一挺機槍回來,到時候打死也不上交!”
“看把你小子能的!你就算繳獲把機槍,你沒子彈也白搭啊,沒子彈就是燒火棍。你步槍沒了子彈還能插上刺刀跟人拚,你機槍沒子彈,就是個棒槌!”李衡臣哈哈大笑。
後邊的路上並沒有發生什麽情況,衛生隊終於是有驚無險的轉移到新駐地,李衡臣懸著的心也放下來了。
“姐,醫院應該是有保衛部隊的啊,我還納悶你們這些大夫護士沒人管呢?”李衡臣走到李佳雪身邊問道。
李佳雪答道:“本來是有保衛部隊的,好像有一個排,但是醫院傷員太多了,還有好多物資,警衛同志都幫忙轉移傷員了。要等警衛同志護送完第一批再回來護送我們,就太耽誤時間了,所以就請你們來保護我們了啊。”
李衡臣點了點頭,笑道:“我姐真是冰雪明啊,啥都能說的頭頭是道,為弟佩服!”
李佳雪笑道:“哼,讓你小時候不好好學習,現在意識到沒文化了吧,你說現在除了認得幾個大字,還會什麽啊,以後沒事的時候多學學文化多讀讀書,沒有壞處的。”
李衡臣一聽學習,一下子就受不了了,當年讀書認字還是家裡逼的,學習文化實在是太痛苦了。“姐,你看我們已經把醫院同志護送到位了,那我們就撤了啊,幫我跟院長說一聲!再見了!”李衡臣說罷便撒腿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