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妖嬈女子眼中,江長風只是一個符篆販子,下賤之人。
在方術司聯絡了幾人,一起出來接活而已。
江長風搖了搖頭,那女子的聲音,他自然聽見了。
不與小女子計較!
再者,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若是讓五公子知道,符篆是他自己畫的,綁了怎麽辦?
符篆販子就不一樣了,失去了他這位販子賺差價,如何將符篆運出來?
沒有直接返回方術司,而是換上黑衣人的衣服,將自己裹得嚴實,來到天香樓外。
張嶽他們還未出來,興許是昨夜玩的太盡興。
又等了半個時辰,嶽風四人出來了,不見張嶽。
四人走後,又等了一刻鍾,張嶽才走出天香樓。
江長風迎了上去,張嶽面色微變,低聲道:“你怎麽就這麽來了?快走,快走。”
若是讓人知道,他與青狼幫有所聯系,那江長風出事,就直接查到他身上了。
江長風沒有言語,轉身便走。
張嶽跟著他,向無人街道走去。
來到空蕩的街道,張嶽皺眉道:“江長風呢?”
“在這……”
江長風一開口,左手禁魔符,右手天碑掌,同時招呼過去。
“你是江長風?”
張嶽面色大變,再想有所動作,卻是遲了。
禁魔符落下,內氣被壓製,八步趕蟬瞬至,天碑掌印在胸膛之上。
咯嚓
骨骼碎裂聲響起,張嶽口中鮮血狂湧,不可置信地看著江長風:“你,你是青狼幫的人?”
這天碑掌,他認得出來。
江長風扯下面罩,道:“我與你無怨無仇,也無利益衝突,為何要害我?”
“我……”張嶽張口,又是一口血水。
“說,饒你一命,不說,現在就死。”江長風冷聲道。
“你饒了我?”張嶽眼中浮現一絲喜色,連忙道:“都是我鬼迷心竅,長風兄弟,以後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說實話。”江長風冷聲道。
“我欠了虎爺的錢。”張嶽苦澀地道:“我和余烈是賭友,他沒錢了,我便說你有,而你剛跟著張執事,跟腳不穩,讓他去敲詐你一筆,只是想要點錢。”
“難怪我並未露富,余烈卻會尋我。”江長風冷然道:“你欠了多少,在張執事那賺的,還不夠你還債?”
“九出十三歸。”張嶽慘然道。
高利貸!
難怪還不起了,這玩意,還不還清,完全是對方一句話。
“沒有別人指使?”江長風問道。
“沒有,都是我鬼迷心竅。”張嶽哭喪著臉道:“江哥,別殺我,留我一條小命,以後獎勵都給你。”
“放心。”江長風平靜道:“方術司是不是也勾心鬥角?我觀你們與嶽風,好像只是面和心不和。”
“張執事其實將我們分成了小團體,我們這只是剛組建的小團體,都有機會當領頭人。”
張嶽連忙道:“但又不能明面表露出來,嶽風確實是天資最好的。”
“小團體?這樣的小團體,有多少個?”江長風問道。
“不知道,只知道很多,方術司大半都是張執事的人。”
張嶽苦澀地道:“特別是那些四品以上學徒,才值得張執事看重。”
“養氣九層呢?”江長風問道。
“不,不知道,達到養氣九層,就不是我們能接觸的了。
”張嶽道。 江長風再運內氣:“那麽,下輩子做個好人。”
“你說不殺我……”
“下輩子,別信我的話。”
咯嚓
扭斷了脖子,收刮全身,只有兩顆中品養氣丹,銀子沒有。
烈焰符焚燒,將身上黑衣服也少了,換上自己衣服離開。
沒有急著回方術司,又去西湖溜達了一圈,這才回去。
回到房間,安心畫符。
將所有的符篆畫好,江長風恢復內氣,開始服用養氣丹。
十顆中品養氣丹,全部煉化,養氣訣+50!
開始修行斂息訣,八步趕蟬,天碑掌。
五品符篆也有聯系,先熟練手藝,等拿到畫法,就能直接成功。
五品符篆,經驗值+0.2。
到了晚上,再得一顆中品養氣丹,養氣訣+5,繼續修煉斂息訣。
內氣提升,斂息訣也提升的快了,一直修行到深夜,才停下來。
江長風:
境界:養氣五層
功法:養氣訣(五層95.1%)
武技:八步趕蟬(四層38.1%)天碑掌(四層38.1%)斂息訣(四層35%)
符法:五品禁魔符:0.3%,五品誅魔符:0.3%,五品清潔符:0.3%,五品烈焰符:0.3%
“明天就能五層圓滿,積攢之後,衝擊六層。”江長風沉吟道。
中品養氣丹,足夠自己提升到養氣七層了。
到時將斂息訣也修行上去,張執事也看不出自己的深淺。
“四品符篆,暫時夠用了。”
江長風沉思,現在就用四品符篆。
若是提升太快,風頭太盛,很可能搶了嶽風的風頭。
嶽風可是要成為小團體領頭人的,將來估計還想和其余團體競爭。
這種事情,他不參與。
低調發財,安心提升,才是自己該做的。
只要自己還能提升,那外面的事情,就與自己無關!
一夜無話,第二天繼續畫符,練功,修行。
中午時分,帶著芥子袋出門。
依舊是五百張符篆,換了八顆養氣丹,四十兩銀子,放在芥子袋內。
之前的符篆材料消耗光了, 妖嬈女子直接給他裝了兩千多份的。
回到方術司,安心修行,八步趕蟬和天碑掌穩定10%,斂息訣修行的多一些,一天下來15%。
五品符篆,經驗值穩定0.2。
養氣訣終於五層圓滿了。
日子安穩,工資暴增,江長風也平靜下來。
修行到半夜睡覺,醒來繼續畫符,去西湖換丹藥,回到方術司接著修行。
晚上再得一顆養氣丹,一天下來能存九顆。
正修行斂息訣,敲門聲響起。
江長風連忙起身開門,是張執事,連忙道:“張執事,您怎麽來了?”
“我來看看。”張執事進入房間,四處看了看,只看見堆積起來的二品禁魔符,道:“張嶽死了。”
“張嶽死了?”江長風震驚道:“什麽人乾的?如此大膽,居然敢殺方術司學徒?”
“還在調查之中,張嶽之前與你一同去的天香樓,可有什麽異樣?”張執事問道。
江長風搖頭道:“並無什麽異樣,當時吃完飯後,我就尋了個房間休息。”
“那天早上,你好像沒有回來?”張執事問。
江長風道:“憋悶太久,又不敢碰女人,去西湖透了透氣,張執事懷疑我?盡可去西湖查探。”
“不是懷疑你,只是問問,最近不太平,小心些。”張執事道。
“是,我最近就安心在方術司畫符。”江長風道。
“三品符篆畫的怎麽樣了?”張執事又問。
“在下有預感,快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