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良回到家中來到米缸前,打開蓋子探頭看到裡面的情況,棒子面見底,上面還放著幾顆雞蛋。這飯不就有了嗎,李守良心想。抬頭看了看找到暖壺,拿起來一晃,得,熱水也沒有,借點去。正好見見聾老太太。
這個原劇中褒貶不一的人物,聾老太太是五保戶,她自己說為紅軍做過草鞋,也說賈張氏嫁進來之前就在這了,是個坐地戶。可問題是紅軍沒來過四九城啊,她沒出去過四九城怎送的?這暫且不說,在未來這位老太太一遇到傻柱的問題就拉偏架,更是犧牲了婁曉娥的幸福挽救傻柱找不到媳婦的問題,褒貶不一,眾說紛紜。正好借點熱水看看她老人家。走著。
不幾步路就到,李守良敲門在門外高喊:“老太太,起了嗎您?”
“孫子,進來吧。”聾老太太道。進門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正坐在床前,可能是剛起來。
“老太太,我今早起來想著跟著一大爺二大爺辦進廠手續,尋思做一口吃的,結果這幾天沒燒爐子沒熱水,想跟您這借點熱水,我呀不白借,我有幾個雞蛋,咱們娘兩早上衝個雞蛋茶喝,省得您做飯了不是。”李守良道。
“好好,一點熱水不值當的,拿去用就行,太太我有飯,等會兒你一大媽給我送來。”
“那不能夠,我正好有雞蛋,您正好有熱水,這飯啊正是絕配。您請好吧就。我去拿雞蛋,正好在您屋裡吃。”
“好好,去吧,老太太借你的光,早上也吃頓好的。”聾老太太道。
回家打開小偏房們,其實也不小,得有接近二十平方,只不過當成了廚房用,這也是家裡人不多,不然哪能這麽奢侈。找了兩個碗,滴了幾滴香油在裡面,回正房裡拿上三顆雞蛋,敲到兩個碗裡轉身去了老太太屋裡,攪勻拿起熱水壺居中倒下熱水,香氣撲鼻而起。
“孫子,你去那邊灶上拿幾個窩頭,你一大媽蒸的送過來的,正好泡在雞蛋茶裡熱著吃。吃幾個你自己拿。還有你柱子哥醃的鹹菜也拿過來。”老太太道。
“得嘞,還賺幾個二合面的窩頭,柱子哥醃的鹹菜也是一絕,今兒沒白來。”李守良說道。
隨後起身拿過來,娘倆泡在雞蛋茶裡就這鹹菜就吃了起來,老太太隻吃了一個就飽了,李守良也沒好意思多吃,加之知道今天辦完手續上工的概率不大,就吃了兩,喝完雞蛋茶算完。至此收拾著兩碗就起身說:“老太太,我先走了,得跟著一大爺去辦進廠手續了。您歇著。”
“去吧,跟你一大爺好好學,學了本事在身上不怕挨餓受凍。”老太太說道。
“得嘞。”
回到家裡洗刷完碗筷還沒來得及坐坐,就聽門外二大爺高喊:“守良,收拾好了嗎?走了?”
“來了,二大爺。”李守良喊道。隨即轉身看了一眼屋裡,心想值錢的東西都放在空間了,還有什麽可偷的,不能明目張膽的拿我家堆在外面的煤吧。走著。
推門出來就看到二大爺一個手背在後面像是高官出巡,加之身材寬大,臉上嚴肅,別說還真有一股子氣勢在。“沒什麽收拾了,二大爺,勞您費心,咱走著。”李守良道。
“嗯。”二大爺不多話,轉身邁開四方步往前走。李守良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倒像個跟班,那年十六,跟著如嘍囉。
來到中院,一大爺已經在院裡了。笑著迎上來:“我估摸這這個點差不多,還真讓我猜著了。走吧。”
“勞您費心,
一大爺。”李守良道。 “走著,他一大爺。”二大爺道。
來到前院還沒等李守良找找話題,就看到一個女子笑著先開口道:“吆,一大爺,二大爺,今怎麽早了點兒,我們家東旭還沒吃完飯呢,您這是?”女子明眸皓齒,身材臃嬈,確實好看,李守良心裡想到,原劇中主演郝雷長得是真不錯,這一看真有點一雙丹鳳三角眼,兩彎柳葉吊梢眉。身量苗條,體格風騷,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啟笑先聞的意思。
接著又聽她說道:“守良,好點了嗎?我這兩天也沒抽出空去看看你,哎,家裡有兩個孩子,我這身子還不大舒服,這是要接班去了?”
秦淮茹不愧是四合院裡僅次於一大媽好風評的人,和誰都不紅臉,和誰都能處,好話一籮筐也沒見你看看去,不過真聰明啊,原劇中傻柱說最聰明的是寡婦,顯而易見,不是寡婦也聰明啊!心中腹誹面上笑著回:“嫂子,勞您關心,我這情況您也了解,歇了幾天家裡快揭不開鍋了,坐吃山空要不得,正好今兒精神好點,早點去辦手續,早點賺錢養活自己。”
“好樣的,嫂子看你準行,你也是個有文化的,往後好好乾。一大爺二大爺也別等我們家東旭了,帶著守良先走著,我回去催催東旭讓他攆上你們就行,好讓守良早點把心安下來。”一句話恰到好處,真是人精。
時代局限了一個聰明且長得漂亮的女人,不然放在二十一世紀,就憑秦淮茹這身段這聰明勁,當個銷售不論幹啥都得混的如魚得水。
“謝謝嫂子,您真說到我心裡去了。”人家場面話說的漂亮,咱這感謝就別少嘍,得讓一大爺二大爺看看咱是個什麽樣的人,進廠還真得靠他們兩,懂感恩有禮貌的人總比涼薄的人好吧,畢竟誰也不希望幫個白眼狼那。
“那咱們走著?”一大爺朝著二大爺說道。
“走著。”二大爺說。
“一大爺,二大爺,咱們不叫著柱子哥嗎?”李守良心裡想著傻柱準起不來但還是裝作無知的問道。
二大爺噗嗤一笑,沒等一大爺接茬就先說道:“守良,傻柱在食堂有把子手藝,他又是個早上起不來的,早飯不用他動手,他就根本不起,不到上午他才不上班呢,以後你上了班也不用等他,咱們一塊走就對了。”
“哎,知道了,二大爺。”李守良說道。
隨後,三人來到前院,正遇上三大爺閆富貴,入眼一個瘦削的形象,戴著一副黑框眼鏡。
“老閆,準備上班去?”一大爺開口道。
“可不嘛,您二位今天早了點,這是。。帶著守良去接班去?”三大爺開口道。
“是啊,三大爺,一大爺二大爺帶我去,趕早不趕晚。”李守良接白。
“好好,那是得快去,守良,好好乾,有你一大爺二大爺幫襯著,差不了事兒。您二位走著,我也上班去。”三大爺說道。
“得,你也忙著。”一大爺說。
隨後幾人出院往軋鋼廠去,一大爺二大爺在路上不斷與其他人打招呼,看情況都是軋鋼廠的工人,只不過不同院罷了。一大爺捎帶著介紹李守良的情況與他人,一大早跟不熟的人打招呼打了個遍,不過以後工作都遇得著,暗自記下。
聊著天還沒覺得多遠就到了,一二大爺給門衛介紹了情況,順利放行,被二人領著往辦公區去,來到一三層辦公樓前,到是不高,但橫向面積挺大。直上三樓左手邊最裡面房間。
一大爺敲門:“楊廠長,在嗎?我,易忠海。”
“進來。”門內一男子說道。
推門進去, 是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抬起頭來:“易師傅,劉師傅,你們怎麽來了,噢,這是劉?”
“是的,楊廠長,這是劉舒的兒子,李守良,這不是劉舒前不久剛病逝了嗎,所以孩子就進廠接她母親的班來了,這孩子他父親李福也是為了咱們鋼廠犧牲的。這次來是想讓您看看需要辦什麽手續”隨即示意李守良上前。
“廠長,您好。我是李守良,今年16歲,初中生畢業。前幾天精神不太好,沒來廠裡報道,這不今天好多了我就麻煩易師傅劉師傅帶我來了,有什麽問題請您指示。”李守良鞠了一躬說道。
楊廠長一直注視著這個很精神的小夥子,尤其是這個普通人家的半大小子在他這個廠長面前竟然一點不露怯,實屬難得,有點意思。
楊廠長開口說道:“你母親的事我也聽說了,緬懷但不要過分悲傷,要化悲憤為力量積極投入到事業中去,好好工作,撐起一個家來。關於你的手續問題,我早打好招呼了,一會兒由易師傅劉師傅領著你取二樓人事處就行,都已經讓他們準備好了,糧食本之類的都要重新領,你母親之前是鉗工,希望你再接再厲。易師傅,你們是一個院的,你是咱們廠鉗工大手,你多照顧。去二樓領了手續材料,就回去吧,明天正式上班。”
“多謝廠長,我一定認真努力,積極學習鉗工知識,為鋼廠貢獻自己的力量,為國家增磚添瓦。”李守良道。
“哈哈,好,去吧。”
“不打擾您了,楊廠長。您忙。”一大爺說道,二大爺隨聲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