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心裡好像有一萬頭草泥馬跑過。
千算萬算沒想到真是這小子。許大茂現在心裡反倒不是憤怒,而是詫異驚訝。
縱觀最近發生的幾件事,許大茂對賈東旭也算是了解了,這人就是個棒槌。一點用也沒有。
家裡要不是賈張氏和秦淮茹操持著,這家怕是早就垮了。實在想不到這狗日的會有勇氣報復他。
不過還不急,還要進行最後一步試探。才能真正確定。
要是真確定了你賈東旭怎麽對的我,那就別怪我怎麽對付回來了。許大茂心裡忍不住想到。
砸吧砸吧嘴想到:最好你媳婦好好給我道歉。隨後怪笑兩聲。
這兩聲怪笑引起了還在天花亂墜講的孜孜不倦的熟人注意。
熟人問道:什麽好事啊,笑成這樣。怪怪的。
許大茂搪塞了兩句說道:嗨,這不是聽你講賈東旭挨罵有意思嗎。我聽著好笑。
熟人咧著嘴笑道:是嗎?我還不知道我有說書的天賦。隨後又想繼續。
但是許大茂已經聽到了他想打聽的,自然不會浪費時間。
說道:兄弟,今兒還有事,我先撤了,改天,改天我攢個局,哥幾個好好喝一頓。
熟人聽了也是兩眼放光,連連答應好的。
隨後二人分開。
許大茂往回走的路上不斷在心裡打著腹稿。想著怎麽去問這個事。後來想到賈東旭也就是個棒槌,直接下班跟他一塊回家,路上試探的問他不就知道了嗎。
到時候肯定會露出馬腳來啊。到時候看具體情況。(畢竟具體情況具體分析嗎。)
回到自己辦公室的許大茂清清閑閑,不出班不放電影的許大茂平時只需要維護好自己的那台機器就行,可這玩意也不是時時擦拭的東西。
這個工作好哦。(我們村都到0幾年了還有放映員來放電影呢,坐標泉城農村。)
還沒到下班,許大茂就早早的等到車間附近了。值得一提的是,許大茂昨天是因為要一塊吃飯才走得晚,不然還不早就走了,哪能讓賈東旭等得到。
今天許大茂打算早走,也是說了一聲就走了,領導連問都沒問。從這裡看出許大茂從上到下維護的都很好。
左等右等,等的工人差不多都走了,也沒看到賈東旭出來。許大茂隨意拉住一個眼熟的熟人問。
這人笑嘻嘻的說:賈東旭還沒乾完自己的活呢,你想找他可得有得等了。
許大茂在心裡暗罵一句:廢物。然後笑嘻嘻的和熟人揮手告別。然後繼續等,隨後又轉念一想,不對啊,這麽等他太刻意了,再讓這個棒槌察覺出來,引起他的警惕就不好了。
不行,還是要去門口。在門口裝作和別人聊天,等著他。
隨後許大茂到了門口,拿出平時準備的煙遞給門口的保安,聊了兩句,又往保安室裡扔了幾根煙,裡面的人都接住,道了謝。
隨後許大茂說自己等人。保衛們一聽不求人辦事,更熱情了,邀請許大茂進保衛室等著。這兒都能看到。
許大茂也不矯情,進去坐著等著賈東旭出來。
和保衛室的人抽著煙聊天打屁。時間過得也挺快。
等了大概多半個小時,許大茂遠遠的看到賈東旭的身影越走越近了,隨後站起身來要走。
保衛室裡人抽了許大茂這麽長時間煙,自然也給面子,都站起來出來相送。
等賈東旭近前,就看到許大茂和保衛科的人在門口熱烈的聊天。
許大茂裝作不經意的抬頭道:嗯?東旭哥,你怎麽才走啊,加班了?回家?
賈東旭正羨慕許大茂的人脈,也有點見到受害人的害怕,慢慢的說:車間有點事,讓我加班,這是準備回家呢。
許大茂聞言臉上笑容更勝,說道:那咱們一塊,正好找幾位大哥閑聊了幾句。
隨後扭頭朝著幾位保衛說道:哥幾個,走了,回頭聊。
隨後和賈東旭一起往回走。
殊不知賈東旭這會就想起來昨天偷襲的畫面,跟當事人站在一塊渾身不得勁,偏偏還不敢表現出來,怕許大茂看出來。
臉上的糾結與掙扎無法掩飾,許大茂一直注意著賈東旭,這會兒一看心裡更是有數了。
不過還得問一問,不要冤枉任何一個好人呐。。。(下一句你們接)
路上許大茂開始找話題,結果心裡有鬼的賈東旭自然是心不在焉,說話磕磕巴巴,斷斷續續。更是有點前言不搭後語。
這種情況許大茂真是都替賈東旭著急,就你這樣的是怎麽鼓起勇氣打我悶棍的。
對,許大茂現在已經不想問了,就這表現,也跑不了別人。心虛兩個字就差寫在額頭上了。
本來想終止話題的許大茂突然來了惡趣味,想要逗逗賈東旭,看看他能說什麽。
於是許大茂對著賈東旭不經意的說道:嗨,東旭哥,上午的事我都聽說了,這主任也真不是個玩意兒,還當眾批評你,不就是早走了一會兒嗎,這有什麽的。對了,你早走回去幹嘛了?
昨晚上秦淮茹說你太累了,早早地回去了。吃了飯就睡了。
正主問道正題上,太正了。直接把賈東旭問蒙了,才幾月的天,賈東旭額頭上立刻掛起了一層汗。鼻子頭上因為說不上來,也是裹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最終賈東旭也隻乾巴巴的說道:嗨,這不是太累了,想討個懶,就回去了,回去就睡了。
停了停又說:嗯,就是早回去了,回去就睡了。
許大茂又不經意的說道:嗨,你說,我昨天也是倒霉,昨天去喝個酒,怎麽也沒覺到有人跟著啊。誰承想晚上都走到胡同了,還能被人追上拿磚頭砸了好幾下。
得虧不是衝著頭去的,不然我還不死在那沒人管。
賈東旭臉都白了。很是語無倫次,下意識的輕聲說道:那不能啊,又不是想要人命,而且不就砸了兩下子嗎。
說道一半自知失言, 硬生生截住了。
許大茂聽了沒有憤怒,反倒心裡狂笑賈東旭這個傻x,之後又為自己感到悲哀。
怎麽就TM被這種人暗算了。難道我也是個廢物?
不過許大茂現在不能漏出馬腳啊。
於是許大茂裝作沒聽清的說:東旭哥,你說的什麽?聲音太小沒聽清。
賈東旭還在為自己的失言害怕,聽到這裡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說道:沒聽到好,沒聽到好,沒什麽,沒什麽,我說那個人太可惡了,不過幸好他沒砸你的頭,不然還不知道怎麽樣呢。
說著右手拽住袖口,拿袖子直往額頭上抹,似乎要擦去那層汗,一直擦到沒有。又一直用手摸著鼻子頭。(像極了我小時候撒謊的時候。)
許大茂自此不再糾纏,知道了就行。逗著他玩玩,出出洋相也挺好。不要過了讓他看出來,自己已經知道了就行了。
別著急,咱們以後慢慢玩。許大茂心裡想到。
兩人隨後相對沉默的結伴回家了。
接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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