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許大茂在李守良家喝酒沒得到結果後,就不死心一直找機會跟李守良聊天,李守良暫時不想跟這個真小人撕破臉,就一直各種推脫有事,一直沒告訴他明確答案,直到被他煩了幾天受不了了,就告訴了他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誰有理他幫誰。很正義,但很難界定。因為就傻柱那愛動手的性子,很難說誰會是有理的一方。
自那許大茂便不來了,盡管他走的時候笑容依舊,但是依然能夠看到一絲惱怒。不過許大茂也應該明白兩不相幫的時候,他加上賈東旭,應該能給他一種能在武力上戰勝傻柱的錯覺。(參考傻柱中老年一打好幾個把他們都扔在地上)
從那開始許大茂還是平常一樣沒事就找賈東旭聊天,還是有些小恩小惠。不過兩人一直沒什麽大動作。看來許大茂也是善於找機會的主。
許大茂得到李守良兩不想幫的意思之後,就在等一個機會。他雖然以前和傻柱不對付,但最近兩人可沒犯衝呢。所以不能由他先挑起事來,即使他很想收拾收拾傻柱,壓他一把。
隨著時間的流逝。李守良,我們的主角,在天賦的幫助下,鉗工技能開始嶄露頭角了,盡管離著半年一次的考核還有幾個月的時間,但李守良已經能做出1級工所做的零件了。盡管只是眾多零件之中的幾種,但也足夠讓一大爺驚喜,1級工考核零件也不是全考,隨機抽取幾種進行考核而已。
運氣好說不定就過了。
不過這也讓李守良心裡對別的技能開始有打算了,一直看木工書,也漲經驗就是長得慢。不動手怎麽會有什麽進步呢。,還要想辦法弄點木材。不然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技能越發熟練,吃喝不愁,身體素質越來越好。李守良感覺除了再挑剔吃的不如現代豐富,別的根本挑不出來。畢竟相比前世喝酒銷售賺錢,現在每天踏踏實實上班很讓人充實,不會有那種隨時失業的擔憂。不用害怕會喝壞身體。還有以後越來越高的工資。
李守良發現自己可能真的要融於這個時代了,當你從一個環境感到舒適的時候,就說明你已經融入進去了。
李守良正苦惱沒練手的木材呢,有人送上了門來。
“守良,外面有人找。”門外三大爺高喊。
李守良正納悶呢。起身出來,看到一身材瘦削的男子,約有一米七左右,尤其是臉上的淤青格外的惹人注意。看到他的樣子,李守良深層的記憶一湧而出。
倪凱迪,很少見的姓氏。同班同學,今年上了中專了,聽說是上了林業專業。
“倪凱迪?你怎麽來了?”帶著一絲不確定,李守良兩個問句。
隨後不等倪凱迪說話又對三大爺說道:“謝謝您了,三大爺,這是我初中同學。”
三大爺擺著手說道:“不麻煩,不麻煩,主要是沒來過咱們大院,我不熟悉,都是應該的。我先回了,你們同學慢慢聊。”
“好嘞,三大爺,改天歇班請您喝酒。”
“三大爺可當真了啊。”三大爺扭過頭來說道,隨後轉身走了。
“凱迪,進屋來吧,有事進屋說。”李守良說道。
倪凱迪一直沒說話,也不知道什麽原因,隨即點點頭跟著李守良進屋了。
進了屋內,李守良去倒來了水招呼倪凱迪坐下。
倪凱迪一坐下才打開話匣子。:“守良,才多半年沒見你,你變化的我都不敢認了。”
“哈哈,怎麽變了?”李守良拉開旁邊的凳子坐下。
“你以前沉默寡言的,不愛說話,也不愛與人交談,平常都是聽別人講話。現在一看你和你們院三大爺的對話感覺你像變了個人,以前的你絕對沒這麽多話。”倪凱迪說道。
“人都是會變得。我也是經歷了一些事。”李守良如此說道。
“哎,我都聽說了。不過現在進廠當個工人也挺好的,我的中專念完也是要進廠的。早晚的事。”
“嗯,我現在是鉗工,拜了我們院一大爺為師,8級鉗工,教的挺好,學的也挺好。倒是你,今天怎麽過來了?”
聽到這句話李守良就看到那張帶著淤青的臉上出現了紅暈。可能有些難以開口。張了張嘴沒說。
見狀李守良還是開口問道:“怎麽回事,說出來兄弟幫你參謀參謀,有什麽事我能幫的一定幫。”李守良主動開口說幫忙。
也是因為穿越過來除了一些院裡的人和事的記憶還在,幾乎沒找到有關學校的記憶,本來以為是“記憶殘破”呢,結果今天倪凱迪一來深層的記憶就出來了。才發現,原來不是沒有,確實是有幾個好朋友的,只不過當時已經半年沒見所以沒有湧現記憶罷了。
既然是好朋友自然要幫一幫。
倪凱迪咬了咬牙說道:“其實本來就沒想來找你的,但是我也是在我們家那邊聽說了軋鋼廠李守良,又問問了你的地址,才確定是你的,當時直接把我給震驚了,記憶中的你雖然不算柔弱,但從沒紅過臉,動過手。突然聽到你一打好幾十人還打贏了,再加上這次的事實在不光彩,才來找你了。”
“你也說了,我沒紅過臉,沒動過手,那是因為我們在學校,面對的都是同學孩子。所以才從來不動手。”李守良說道這裡其實已經大致猜出來了。無非是打架被人打了,要找他幫幫場子。
想到這裡李守良就不急了,因為只要是難以啟齒,不能給大人說的,茬架雙方都大不了。絕不是社會上的流氓一類的。“具體說說,什麽情況啊?”
李守良再三催問倪凱迪才說出原因來。在茬架的基礎上複雜了一點,有,但不多。
原來是倪凱迪的青梅竹馬,也是倪凱迪的“蜜”楊珂。被楊珂師范學校的同學李國梁看上了。
隨後苦苦追求楊珂,楊珂一直不答應,就告訴在林業學校上學的倪凱迪了。
年輕人氣血上頭自然去找對方較量較量,對方也不高,原以為十拿九穩,沒想到對方家裡有當兵的長輩,從小教了幾手拳腳強身健體,幾招下來打的倪凱迪毫無還手之力,臉上還掛了彩。
隨後倪凱迪自然不服氣,放狠話說各自找人再較量較量。倪凱迪家那邊關系好的都找了,湊人數行,打架也不虛,可就是沒有真會幾手拳腳功夫的,正巧軋鋼廠李守良的大名傳到那邊去,他記得李守良說過母親在軋鋼廠上班。一打聽還真是就趕緊上門來求援了。
打聽清楚具體沒大事,只是幫忙打架,這可正好在李守良的業務范圍。
加之雙方都有頭腦規定不能拿啥東西,只能靠拳腳。李守良就更決定去了。能商量好不帶東西,說明倪凱迪和李國梁都是有腦子的人,就怕小年輕,天不怕地不怕,一群人拿著板磚、鏈條、鋼棍、菜刀打,太容易出事了。
沒有風險那自然是李守良的主場。
想到這李守良滿口答應下來。隨後約定好時間,就在下個周末。給大家留時間找人。
說完事兩人又聊起了上學時的事。
李守良忽然想到問:“你為啥學林業啊,現在不都學機械吃香嗎?”
“嗨,你不知道嗎?我爸在木材廠上班,我以後也要進廠的,正好專業對口啊。”
“嗯?”打瞌睡有人送枕頭?李守良心想。
隨後問道:“那你們廠有沒有計劃外的不要票的木材,叔叔能幫忙問問嘛?”
“這有啥的,我爸就管這塊啊。你想要啊。我回去給你問問。我沒說過嗎?我爸是後勤處的副處長。”
這真的是驚喜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略過凡爾賽李守良說道:“你以前可能說過吧,我忘了,那時候不太在意。那你回去幫我問問計劃外的木材多少錢,也不怕給你說,我現在自學做實木家具,書都看得差不多了,就差木材練手了。我打算長期買,回頭你給叔叔說一說。商量一下。”
其實現在已經可以動手了。只是木工初級罷了。
“你真厲害,還有這種想法,以前怎看不出來呢?好的,我回去幫你問問,再告訴你,到時候調出一些來還是挺輕松的。”這話沒說死,但是透著自信。
李守良就猜測倪凱迪的爸爸以前就外辦過,倪凱迪也知道。不然這種事怎麽輪得到倪凱迪做主啊。
隨後兩人又聊了會,倪凱迪就告辭了。
李守良送倪凱迪出了四合院走遠才打道回府。
夜。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