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李守良、傻柱二人又跑到二大爺,三大爺家去簽,答應了的東西拖延也沒意思,自然痛痛快快的簽了。
三大爺還調笑的問:今兒我幫了你們兩這麽大的忙,傻柱,你不表示表示?
傻柱說:得,三大爺,今兒痛快,過幾天我托守良辦的事辦好了,我請三位大爺和守良吃一頓,我使出真本事來,怎麽樣?
三大爺本來是開玩笑,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自然高興的說:傻柱,我可當真了,你別跟三大爺打岔。
傻柱也伶俐:三大爺,爺們兒一個吐沫一顆釘。等著就成。
二大爺那裡,二大爺還是一副當官做派:傻柱,有事你就說,你二大爺給你撐腰,得長個心眼。跟守良學著點。
傻柱自然不會抬杠,應付幾句兩人就撤了。
忙完這些的李守良、傻柱二人,回到一大爺家準備吃飯。
幾人一陣忙活把一大媽做好的飯菜搬上餐桌,又搭上傻柱拿回來的飯盒,即使是沒有招待,食堂大師傅的飯盒裡的東西也差不了。
幾人上桌吃飯,不喝酒自然吃得快。結束後傻柱李守良簡單收拾一下。
幾人添茶落座。李守良執壺侍候。
一大爺對著兩人說道:都簽上了嗎?賈家又鬧么蛾子了嗎。
李守良傻柱對視一眼,傻柱說道:都簽上了,賈家簽的時候賈張氏和秦淮茹推托說不會寫字。就讓賈東旭代簽的,寫上之後兩人按的手印。
我想走的時候守良還讓棒梗也簽,好家夥,一個孩子,我還不好意思,守良堅持讓簽,最後簽上了,一大爺你是沒看到,秦淮茹的眼裡都能下刀子了,看守良的那個眼神,我都瘮得慌。
一大爺聽了之後說:你還別不當回事,守良這是為你好,是有句話說,歹竹出好筍。但是這玩意兒誰能賭啊。棒梗小小年紀就敢去偷鹽,小時偷針、大時偷金,就他們家要是在這麽教下去,教不出好來。
到時候大人不去你家是簽了字了,小孩呢。這是防患於未然。你心裡要有數。
傻柱大咧咧的說:我知道守良對我好,幫我解決了這麽一大麻煩,大不了我把雨水嫁給他嗎。
一大爺也氣笑了:別胡扯,守良才多大,雨水才多大。亂點鴛鴦譜。管好你自己吧。你看看你多大了。沒點正形。
李守良也是覺得無語,自己現在才17吧,現在說是不是早了點,不過何雨水原劇中長得也不算差啊。。
看傻柱不以為意的樣子,一大爺也知道他什麽秉性,沒再提。
頓了頓一大爺說道:這次是守良給你出的注意吧。語氣毋庸置疑。
傻柱嘿嘿笑道:真不愧是一大爺唉,一猜就準。
一大爺沒好氣的說到:我還用猜,這是你那腦子想得出來的嗎?今天這事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來,你傻柱除了耍拳頭,什麽時候知道曲線救國了。
李守良對著師父說道:本來想著“一棍子打死”,直接劃清界限。仙人跳畢竟沒證據,柱子哥也不在場,跳都沒跳,就沒說。
但是今天后來大家群情激奮對他們家,就沒有提出來劃清界限,老死不相往來這一說。
不過也不著急,慢慢來吧。盡量別讓柱子哥跟秦淮茹有獨處的機會。
再盡快找個對象就好了。
一大爺嗯了一聲說道:這事辦的對,就是別出頭,撕破臉。畢竟都在一個院住著,就讓院裡人頂著,曲線救國做得好。民意洶湧,
群情激奮,他們家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 傻柱在旁邊不解的問:一大爺,今天三大爺怎麽這麽早跳出來幫忙,平常就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沒有點東西請不動他。
李守良也沒想出來問道:是啊,我也沒想明白啊。三大爺這次怎麽這麽積極。
一大爺說道:你啊,走死胡同去了。仔細想想,這鎖不撤,咱們院的優秀還有嗎?可能有,但是更可能沒有了。那過年給的那點東西呢。這不就是了。
李守良恍然大悟。傻柱還問到:那三大爺等著大家朝我鬧,鬧到我卸鎖不就完了。
一大爺說道:這件事,本來只和你有關,他們想辦法對付你就夠了。因為我不能管。可守良站起來支持你,就相當於我也下場了。因為咱們仨親近。
這已經夠分量了。他摸不準我知不知道,所以他必須搶先跳出來破局,不然等我開口真幫著你,那就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他先開口定性,堵我的嘴。
傻柱聽到這聽明白了:好家夥,一大爺,你們整天琢磨這點事累不累啊。還有你,守良,你也懂,你小小年紀精的跟猴似的,就不怕累腦子。
李守良笑著說:柱子哥,你腦容量小,自然搞不明白。這事不算複雜。
傻柱這回聽懂了:你說我沒腦子是吧。這話我聽出來了。說笑幾句。
隨後沒再多聊,就撤了。傻柱跟著李守良去了後院。
李守良也沒客氣,直接指使傻柱乾這乾那,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傻柱問道:兄弟,你說有了這東西,不說徹底解決問題,但是他們家再也不敢偷東西了吧。我這也算為民除害了。哈哈。
李守良卻說:不,狗改得了吃屎嗎?改不了,再說了那天晚上他們家也不是為了來偷吃的,只是我們雙方都拿它當借口罷了。現在我們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大院裡人不懂。
所以他們家才真會來偷。趁你不在家偷,以前可能就是進來拿點柴米油鹽用用,這回肯定來真的,因為這個承諾書在你手裡。 他們要想搞大動作,就不能有把柄在你手裡,假偷變真偷了。
偷這張承諾書。
傻柱不明白:好家夥,聽你這麽一說,都快成“蔣乾盜書”了。偷了有什麽用啊?都簽名了,三位大爺也簽了。
李守良細心地解釋:偷回去之後,以後再搞大動作,對峙公堂的時候,人家就可以說,簽名那天你心軟沒讓他們家簽,沒有承諾。不然就讓你拿出來。可偷回去了你拿什麽出來。明白了嗎。
傻柱聽到這有點心悸,掰開了揉碎了講就聽明白了。這是說他們家以後還會搞針對他的大動作,屆時沒有證據了,就可以再針對他。
傻柱本來還想說,這次不成功,還有下次?可話到嘴邊,想起這次就差一點。突然覺得真有道理。
傻柱說:兄弟,那你說我怎麽辦?我不在家,放到家裡。人家一家子都在家,隨時進去找,還不總能找到。我天天上班不能總揣著吧。不是個事啊。
李守良說道:你要是信得找我,就放到我這裡。咱們兩再寫一份,隨便偽造一下,寫上各個簽名。弄上手印。假的放在你家裡。真的放在我這。
他們要是有動作,絕對會偷,而且偷得人只能是賈張氏和秦淮茹,棒梗小當。兩個不認字,一個剛會寫自己的名字,另一個也不識字。偷了,只能讓棒梗看看,是不是有他的名字,以此證明是承諾書。然後只能撕了,不然還能怎麽證明。
不然還能等著你回家發現不見了去他們家找嗎?畢竟這玩意除了他們們家誰偷啊,跟別人沒關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