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緊張而刺激的全院大會,就這麽在波雲詭譎的氣氛中展開了。
其上首一張桌子,三張凳子,三個大院頂端人物。
其下左近,坐著我們本次大會的主角——傻柱。
剩下的人物包圍的坐在前左右三面。
其實三位大爺是不想開這個會的,知道內情啊,可也不打算說出來的,好說不好聽啊。還是那句話,院裡出了賊,這個院就乾淨不了。風言風語慣會殺人。
只不過有點群情激奮的意思了,所幸三位大爺也不管了,拿到大會上來你們辯論辯論。
四合院眾人大都是跟風。只有中院幾家鬧得凶,畢竟傳出去最不好的就是他們幾家。一大爺不會辦這種事,秦家慣會小偷小摸,他們啥都沒乾平白被人懷疑,誰受得了。自然要鬧上一鬧。
許大茂和賈東旭在裡面順水推舟。畢竟他家做飯平常沒少去傻柱家“借點”油鹽醬醋啥的,趁著傻柱不在家。
賈東旭在裡面真是沒腦子,逼急了傻柱都給你抖出來,看你還在這鬧嗎。
李守良坐在傻柱旁邊,自然而然的接收到了許大茂的白臉。這是不可避免的。當你偏向一方就自然而然的站隊了。
大會參與人員一直在喧鬧,不解決正事,李守良等著都不耐煩了,後天就是周六,人家何雨水回來。今天至少得做出全部大型零件來。然後,打榫打眼準備組裝。周天晚上最晚,得在何雨水上學之前給人家看看沒刷漆的完整效果啊。
不然人家傻柱好吃好喝的伺候,還晚上來打下手,幫你鋸木頭掃碎屑之類的,哪有功夫在這瞎耗。
還沒等李守良說話。一大爺開口了。
一大爺開口道:今天的這個會主要是咱們院裡有人,不大同意柱子給門上上鎖,怕街道辦知道了影響咱們院的“優秀四合院”。都說一說吧。
二大爺三大爺罕見的沒有開口。
傻柱在這左顧右盼,咧著嘴笑,一點也不嚴肅。
中院有住戶先開口了:傻柱,早上都有班,我們也沒多說,我就想問問,你鎖門是什麽意思啊,到底是要防誰啊,鄰居們有啥做的不對的地方,你說出來。你一聲不響的把門鎖了。那傳出去我們中院的幾戶人家這臉還要不要了。
立刻有別的住戶接上說:是啊,傻柱,有什麽做的不對的你說出來,我們改,但是你這一鎖門確實不好,傳出去了街道辦再以為我們院沒好人,那今年的“優秀”沒了,過年的時候的損失算誰的啊。
隨即又是眾說紛紜,但大體意思就這兩個。
傻柱看著沒別的意思了,開口道:同志們,鄰居們,好哥哥好嫂子們,叔叔嬸子。我這鎖門沒別的意思,各位不要亂想,就是試試鎖還能不能用,不然一直放著不就放壞了嗎。
許大茂喊道:那是今天試了一天,你試完了嗎?試完了就摘下來啊。
傻柱繼續無賴道:那不行,今天是好的,誰知道明天壞不壞呢。
中院住戶聽到這裡就有點急了,嗆嗆火站起來道:傻柱,別在這耍無賴,我就是說,你鎖門,咱們院的優秀了,過年發的東西沒了,你賠嗎?你家大業大的,在食堂吃喝不愁,我們可不行。
傻柱也嚴肅起來說道:你們賠沒賠我不知道,但是我已經賠了。愛怎麽著怎麽著,這鎖我不撤。我還把話撂在這,誰敢趁我上班卸我門鎖,我回來砸他們家玻璃。
這話有點上力度了。
中院住戶也氣急:傻柱,
你別耍無賴。誰讓你賠了,你說出來。拿我們這些人的東西撒什麽氣啊。要麽你就卸鎖,要麽你就賠我們過年發的東西。 傻柱也混不吝:別在這放屁,這還沒過年的,誰知道今年是不是咱們院的。就讓我賠你東西。行,我卸鎖也行。你們誰讓我卸鎖的,我寫份承諾書,只要我家進了賊,少了東西,都由你們承擔,這鎖我就卸,不然誰說都沒用。
你讓我卸,那你就簽字。
許大茂開口了:傻柱,憑什麽啊,憑什麽讓人家賠啊,又不是人家偷得。
傻柱回過頭來隨著許大茂說:孫子,閉上你的臭嘴,他不讓我卸鎖,小偷那一家人進得去嗎。趁我不在家光明正大進我家,偷我家東西,吃我的喝我的。
聽到這裡大家覺得不對勁了,尤其是人群中的秦淮茹,聽到這裡算是明白了,這是針對他們家。
不過聽到這裡,秦淮茹認為傻柱沒有猜出他們家是幹什麽的。那就有轉機。不能讓傻柱說出來。
秦淮茹顧不得不站出來,打算憑借自己截住這個話茬。她是有自信的。
傻柱,這是說什麽呢,都是街坊鄰居的,都是為了你好,你就聽話啊。把鎖卸咯,大家夥不會怎麽著的。更不會有你說的那樣的。
李守良看著接話茬的秦淮茹,心想你是真自信哎,沒想到傻柱知道真相了。。
傻柱本來還不怎麽的,一切都在預料范圍內的流程。可秦淮茹突然站起來截他的話,還讓他卸鎖,這讓他產生了無名火。就是你們一家子人乾的,老子才上鎖,在這裝無辜,裝好人,你早幹嘛去了。
傻柱反倒笑了,對著秦淮茹說道:秦姐,既然你這樣說,那那就你來簽這個承諾書。反正得有人簽,我聽秦姐的,你簽了,我卸鎖。
傻柱,你放屁,憑什麽讓我們家簽。賈張氏在人群裡罵道。
傻柱對著賈張氏說道:就你們家該簽,你不知道為什麽嗎?你們家有前科啊。
這話一出當著大院眾人的面,相當於撕破臉了。
賈東旭站起來就朝傻柱過來了,揮著拳頭罵道:傻柱,你TND放屁。
傻柱能慣著賈東旭,過來兩下子抓住,往前扔出去。啪嗒,摔在地上,結束。
賈張氏一看賈東旭被欺負,也往上衝,揮舞著九陰白骨爪。
傻柱也不跟她動手,繞開跑兩圈,賈張氏那胖豬樣,自己也就跑不動了。
院裡眾人看著這變化莫測的形式的傻柱的武力,一時間沒人上來助拳。
李守良看火候差不多了,知道該添把火,真相不說出來那叫真相?
李守良站起來裝作不耐煩的說道:行了,躥騰著開全院大會,開了這麽長時間,屁事都沒有,幹了一天活,誰不累啊,這還沒吃飯呢,晚上還TM有事。趕緊的散場,整天沒正事。
這話直接激起了中院住戶的不滿:李守良,你小子站著說話不腰疼,傻柱上鎖這事傳出去,你的名聲也好不了,你和他玩的這麽好,你勸勸他。讓他卸了不就完了嗎。
李守良看著那人說:你是聾了,還是故意沒聽見,柱子哥的意思你沒聽出來?人家家裡被偷了,給你們留點顏面,不說出來是誰,也不聲張,只是上了鎖就完事了。我到想看看,誰鬧得歡,誰當這個小醜。誰都有嫌疑。
李守良也不說賈家,反正總得有人說出來。不是自己,那自己就是好人。。
在李守良的設想中,劉光福小孩一個怎麽也保守不住的,這種秘密說出來炫耀炫耀不挺好。
結果沒想到是三大爺。
三大爺敲了敲桌子說道:都靜一靜。我說句話。
事情呢,是這麽回事。前天晚上傻柱去了守良家,賈家呢趁著傻柱不在家,就去了人家家裡,拿著人家家的飯菜就在那吃喝起來了,也不避人,正大光明的。二大爺家的光福發現了,給我們三人說了,我們去了看到的。賈張氏和賈東旭母子在那吃,秦淮茹站著放風。
後來把人傻柱叫回來,人傻柱還蒙在鼓裡呢。所以傻柱上鎖是情有可原的。
話沒說完。賈張氏那邊破口大罵:閆富貴,你在這放屁。什麽就是我們家。你哪隻眼看到了,帶著眼鏡眼神不好使,裝什麽大尾巴狼。顯著你了,就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