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目送二人拿著椅子離去,李守良站起身來,直接朝著剛才打聽到的許三兒走去。
不多時就到了,之間許三兒在這也有一個攤位,不過什麽都沒擺。
李守良上前問道:“許三兒?”
那人點頭稱是,說道:“買票?”
李守良說道:“對咯。都有啥啊?”
許三兒說道:“我這都是生活上的小票,特殊的票得去裡面。”隨即往裡面努了努嘴。
李守良知道他的意思,說道:“生活上的,布票,油票,副食票,有就要。看著來。”
許三一聽說道:“布票不少,油票不多,副食票不多。”
李守良心裡有數,說道:“布票給我來起碼兩身衣服的。別的票給我劃拉劃拉,副食的不先要,油票來上一些。”
許三說道:“正常兩身衣服就是15尺,你個子大得到16,7尺。還有油票1市斤。不是一張的,都是零散的。
總共給8元就行。”
李守良忽然想起來酒的事,多嘴問了一句:“有沒有酒票?好酒的。茅台,五糧液,西鳳。”
許三兒聞言上下打量了一下子李守良,雖說剛才買票也花了不少,但那是生活用票,離不開的東西咬著牙也就買了。
但是要買酒錢票可就有點不一樣了,張嘴就是好酒酒票,一般人誰喝這個,多浪費啊。想都不敢想的東西這屬於是。
許三兒心想難道看走眼了?腦子裡閃過這個想法兒。不疑有他,賣誰不是賣啊,有錢就行唄。
於是張嘴說道:“西鳳酒票2元,茅台酒票5元,五糧液酒票3.5元。”
聽到這裡李守良暗暗怎舌,西鳳外面一瓶才2.5元,這和一瓶酒沒兩樣了。
許三兒看著李守良默默不語的表情,說到:“兄弟,聽我一句,沒那個實力不要買,這玩意兒你覺得貴,我也覺得貴。
可就是這樣,沒辦法。都是這個價。還有知道為什麽票快趕上酒錢了嗎?
說白了地位高的不用票,地位低的不想了解,就是中間的。
想喝想買想用來做人情,還沒票,知道嗎。
聽聽票價,回去給你的蜜吹一吹得了,不實用。”
李守良聽到人家這樣說突然也覺得對,還真是這樣,道理在這裡,換到21世紀同樣如此啊。
不過李守良打定主意買一些,不論自用,還是送禮都行啊。
隨後李守良聞到:“都有幾張?”
許三兒一看是個執拗的,勸不住,不過有錢賺不是。說道:“西鳳四張,茅台一張,五糧液一張。都要嗎?要幾張。”
李守良一算計還可以。就說了聲:“都要。”
許三略一沉吟說到:“生活票8元,西鳳8元,茅台5元,五糧液3.5元,一共24.5元。”
李守良心裡暗罵,自己賣的那點東西才25.6元,合著自己等於白賣了。
不過還是掏出了錢來遞給許三兒。
這些錢確實尋常人家不會買。不過誰讓李守良缺呢。自然要買。
付了錢之後,把票自然地放進空間裡,李守良沒作停留,直接走了。
現在走得早回去還能睡一會兒。
波瀾不驚的回到院裡。趁著沒人回到家裡。
睡覺。
上午,李守良破天荒的沒起,醒的時候突然覺得:偶爾睡個懶覺還挺舒服的。
收拾整齊簡單的吃了個早飯,李守良就踏上了去往倪凱迪家的公交車。
一路上感覺人還不少啊。公交車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終於還是到了。
還是熟悉的配方,還是熟悉的詢問,看來“這位大爺”已經忘了李守良來過。
被“詢問大爺”安安穩穩的送到倪家的門前,李守良在門口喊倪凱迪。也不知道他在不在家。
索性李守良運氣不錯。過了一會兒一個女孩子冒出來看了看,倪莉莉看了一眼有點不確定的說到:“李守良?”
看到她認出來了,李守良笑著說道:“是我,不認得了。你哥呢?”
“詢問大爺”看到這種情況就囑咐了一句,有事找我就行。
倪莉莉對李守良說到:“進來吧,我哥乾活呢,嘻嘻,早上我哥不起,我媽生氣了,罰他乾苦力呢。”
李守良跟著倪莉莉進屋,就瞥到一個在那打掃衛生的小夥子。
李守良不動聲色的先是跟倪母打了招呼,問了好。然後從兜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半斤糕點。遞了過去,倪母嗔怪著接過。
對於李守良的到來表示歡迎,說說笑笑了好一會兒,就在倪凱迪等的望眼欲穿的時候,倪母才發話說:行了,守良找你有事,去吧。
李守良對倪母說了謝謝。隨後跟著高興的倪凱迪往書桌那走去了。
說說笑笑了好一會兒,倪凱迪才問李守良的來意,李守良表示說:“最近木材練手練的不錯,想著再拉點木材。”
倪凱迪一臉震驚的說道:“還要?不會真讓你弄成了吧。你做了什麽?快說說,快說說。”
李守良隨後表示就做了張桌子,做了把椅子,廢了不少料,這不是想著再弄點嗎。
倪凱迪有些無言以對,心道這玩意兒這麽好學?要不我也學學?看著也不難啊。
隨後李守良問道:“倪叔呢?”
倪凱迪說:“他啊,一大早有事出去了,反正不在家裡。”
李守良問道:“木頭怎弄?”
倪凱迪表示:“你要多少, 告訴我,等他回來我告訴他不就行了。”
李守良想想也是,隨後說道“大約三方吧,比上次多一方,這次都要水曲柳就行。多少錢”
倪凱迪一算說道:“木頭一共18元,運費給個3元。總共給21元就行。”
李守良掏出錢笑嘻嘻的說:“你對我這麽好,我都不好意思了,要不我給你意思意思?”隨後做出了個大拇手指和食指上下撚動的動作。
倪凱迪好似領悟了這個意思。笑著說:“行啊,我來者不拒啊。哈哈哈。”
兩人打鬧了一番,倪凱迪說到:“要不是我周一二上學,我非得跟著去看看你做的怎麽樣。”
李守良說:“會有機會的,下個星期給你做點小玩意兒送過來。”
倪凱迪一臉誇張的說:“不會吧,真要意思意思?”
李守良說:“看著吧,不能白讓你幫忙吧。還有倪叔幫這麽大忙,不要票的木頭也不是誰都能拿的啊。”
倪凱迪一臉嫌棄的說道:“這就沒意思了啊,這玩意兒就是順手之勞,就像你幫忙一樣。”
李守良搖搖頭沒再說話,我幫你你幫我行,但是這算是倪叔幫的,那就不是這樣算的。
李守良笑著說道:“等我練好,你結婚的時候,我給你打家具。怎麽樣。夠意思吧。”
倪凱迪揮了揮手說道:“那你還讓不讓我結婚了,手藝那麽次可配不了我高貴的身份。哈哈哈。”
李守良過去摟住肩膀,就把倪凱迪的頭用胳膊夾住了。直到倪凱迪求饒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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