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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爺等人送別了華佳碩兩口子。幾人站在門口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麽。李守良便朝著一大爺使了個眼神。
現在事情儼然落幕,這機子人家也算是賠了錢了。也該走了。再在這待著也沒什麽意思。難道繼續在這待著,人家二大爺還能管飯不成。
】
一大爺也會意的點點頭,正準備說呢。打對面的門開,許大茂有點猥瑣的,提溜著東西出來了。
人高馬大的,怎麽就給人一種猥瑣的感覺呢。真是!
剛關上門回過神來,看到對面站著好幾個人,也是嚇了一跳。可能是嫌黑,看不大清人,還專門往幾人跟前走了走,看了看。
不待他開口,三大爺已經說話了,李守良只聽那聲音,也能想得到三大爺的表情。
一定是笑眯眯的,臉上和藹可親。但是那樣子必然也會帶一點猥瑣。
“大茂,這個點了,提溜著東西,這是要去哪啊?”
許大茂先是笑著把手裡的東西提溜了提溜。隨後才笑眯眯的說道:“我當是誰呢。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
還有守良,吆,今天夠全的呀。
這是幹什麽呢?我剛才回來的時候聽著三大媽說:這家裡頭來人了,是來還機子的?怎麽不在屋裡坐著?
三大爺,還是您的眼神好使,這不是前兩天買了點東西。今天正好有空,想著和我媳婦一塊回她娘家一趟。都不是什麽值錢的東西。”
其實哪裡是許大茂買的啊,明明就是婁曉娥提回來的。只不過前兩天許大茂對婁曉娥做下了那種事。婁曉娥為了以防萬一。早晨收拾著東西就給跑回婁家了。
這許大茂在這待了兩天,覺得沒意思。自己今天下班回來,想著收拾著東西回他爸媽那邊住著去。這才正好碰上。
許大茂倒是不知道自己的話,正好碰到二大爺的‘軟肋’上。
二大爺耷拉著臉,
陰沉沉的喊道:“許大茂。這兒沒你的事兒。趕緊走人。不然小心我抽你。”
許大茂也納悶,這話是怎麽說的?怎麽會不高興呢?
“二大爺,這話是怎麽說的?這來還機子,不是一件兒好事嗎?雖然您犯了點錯誤,但是人家書裡不也說了嘛: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這沒什麽大不了的。您。”
二大爺已經氣的走過來,要給許大茂兩下子。還是三大爺和一大爺因為站在旁邊。知道這是老劉脾氣犯頂了。
不能硬著來,趕緊拉住二大爺說道:“老劉,老劉。不至於不至於。都是什麽事兒啊。別跟他一般見識。”
一大爺也是趕緊說道:“老劉,許大茂根本不知道這裡面的事兒。就是趕上了。”又對著許大茂喊道:“許大茂,你不是要去你媳婦家嗎?還不趕緊去。
在這待著幹什麽?手裡的東西不夠沉嗎?”
許大茂這會兒其實也知道自己哪裡說錯話了,讓二大爺生了這麽大的氣。
心裡暗罵道:呸,狗東西。這兩天才拿著東西,和你喝了酒。這翻臉就不認人。這院裡二大爺、三大爺都是屬狗的。翻臉不認人。
就一個一大爺看著還算行,還是仇人那一派的。真是。
不過許大茂也會看眼色,沒說什麽話,就扭頭走了。李守良在一旁看的可樂。沒有什麽動手的意思。這二大爺有三大爺和一大爺拉著。根本沒有他的事兒。
眼見這兩位大爺架著,嘴裡不饒人的二大爺進屋去了。李守良也沒有跟上,自個回家去了。沒什麽正經事兒。剛才就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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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進了屋,被按在椅子上的二大爺,倒是也不罵了。不過那副樣子氣呼呼的,顯然還沉浸其中。
一大爺站起來眼看沒什麽事兒了,站起來就要走。
“行了,老劉。多的我就不多說了。這事兒到此為止。沒什麽事兒我就回家去了。今兒飯還沒吃呢。幹了一天的活了,都餓了。”
二大爺此時也是看了過來,嘴叨叨叨叨的,就要說話。可光見哆嗦,沒看到說出來的話。
“老,老易。你看今兒這事兒,給鬧得。這我也沒想到,就是給借出去這麽個東西,還能出現在這樣的事兒。是我對不起你。我,哎。”
一大爺倒是很大度,他的初心是自己用。可是後來延伸到,大家用之後,就已經變了初衷了。
到了現在這個情況,其實已經在老劉這裡,改變了。即使這個東西拿了回來。以後也還會出現這種情況的。
別人也會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往外借。如果不同意,人家只會說,怎麽二大爺借你家的機子,就可以往外借。我們家借你的機子就不行。
那就不是‘升米恩’,而是‘鬥米仇’了。正好,沒了就沒了吧。反正他有手藝,什麽時候再造一個都一樣。不過就是用不著了而已。
“行了,老劉,別的不多說了。誰還能不犯個錯誤啊。”一大爺很大度的說道。
二大爺好像很感動的點點頭,道:“老易,這‘患難見人心’啊。不像是有的人,兩口子,一個在門口說我的壞話。
一個趁我不在家,來我家裡,找我的錯漏,想要壞我的名聲。現在好了,某些人的願望達到了。
等明天某些人的老婆子那張大嘴巴一開口。也讓街坊四鄰都聽聽。我老劉辦的事兒有多漂亮!哼!”
二大爺這話帶著濃濃的怨氣,讓一大爺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接了。這就是明晃晃的朝著三大爺說的。一開口就是記恨上了。
一大爺頓時不由自主的瞥向三大爺。想要看看他的表情。
就看見這老閆,臉上笑眯眯的。好像沒事人一樣。
其實是,三大爺這會兒已經是徹底的平靜下來了。下午回來的時候,純粹就是想抓個二大爺的小辮子。
沒想到,和那兩口子一聊,還真的讓他知道了,今天的樂子。不過越是這樣,他越清醒了。因為撈不著東西了。
這心態自然就平穩了。不僅如此,面對自己下午的表現。三大爺知道,這是一定會得罪二大爺的。畢竟這實在是戳人家臉面的表現。
所以三大爺在後面聊天的時候,已經變成了幫二大爺說話和考慮了。為的就是能夠讓二大爺消消氣。
畢竟這機子回不來了。那他這蜂窩也就沒法壓了。那點東西自然只能是換別的辦法了。
“老劉,我承認我剛開始是有這麽點想法。不過我那點想法,其實你們都清楚。就是想要抓緊把我想弄的東西,想辦的事兒給辦完。
我也沒想到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不過咱們剛才說話的時候,我可是一直在幫著你說話。這你不能不承認。我是為了什麽?
還不是怕你考慮不周全,幫你轉圜這。”
二大爺其實也回想的到剛才的情況。不過還是嘴硬道:“哼,還不是你知道,下午自己做的那點事兒,把我的得罪狠了。想要找補找補。
現在知道自己錯了?晚了。”
都是活了快半輩子的人了,二大爺反倒是三人之中,最容易被摸透的。
三大爺此時也是服軟笑道:“得得得,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一大爺看著這一幕,也知道沒多大事兒了。
擺擺手說道:“行了,話說開就行了。我就先走了。可該吃飯了。”說完不待二大爺在後面喊著留步,頭也不回的走了。
三大爺也笑著走了。今天這種情況。可蹭不上什麽飯。能夠三言兩語的讓這老劉不那麽記恨,已經是可以了。不過自己那點東西可怎麽辦呢?
另一邊,華佳碩兩口子騎著車子往回走。
剛開始,兩口子誰都沒說話。
可這走出了一段時間去之後,這錢認芝最先是忍不住了。
“老華,今天你怎麽回事兒?這價碼,是人家說什麽就是什麽?也不怕讓人家把你坑咯?平常咱們買東西,還要使勁的壓價呢,就怕人家給賣貴了。”
華佳碩在前面說道:“你沒看出來嗎?今天在場的,他們幾個不是一條心。在那種情況下,幾乎不可能說假話。
而且,別人不了解,你還不了解老劉嗎。這人最好面子了。他自己說的多少錢,就肯定是多少錢。絕對不對出現多要錢的情況。
再說了,人家那東西,有錢也買不來。這麽大的鐵疙瘩,人家誰賣你啊。那個院裡‘一大爺’,要不是在老劉他們廠裡很厲害,能弄得出來?你想想是不是這樣?”
錢認芝聽了,顯然很有道理。不過錢從她手裡出去,就心疼。哎,好歹也是20塊錢呢。
華佳碩顯然了解自己的老婆。接著說道:“行了,你也不想想,你用這機子轉了多少錢了?”
“那才多少錢啊?一次就幾分幾毛錢。這才多長時間?”錢認芝說道。
華佳碩搖搖頭說道:“這幾分幾毛錢不是錢?這錢你賺的完?而且就這還都是白得的。而且這東西咱們給錢了。
這以後要是找得回來,這東西就是咱們的了。咱們以後就不用再時刻提心吊膽的,怕被老劉發現了。
要說到這裡,這老劉也是。借的人家的給咱們。還給咱們說是自己的東西。這要不是還有些交情。當著他們院那個一大爺,我就該拆穿他。”
錢認芝點點頭立即道:“就是就是。這老劉,真是的。不過那機子,咱們能找的回來嗎?”
華佳碩想到這,臉上浮現了不少的狠色,說道:“想辦法試試吧。咱們這邊附近不是有夥子不好惹的人嘛。
過兩天我去找找,請他們吃頓飯,讓他們幫著打聽打聽。這偷東西的,總得有團夥吧。有團夥就會被人知道的。”
錢認芝倒是想到什麽說道:“你怎麽不覺得是他們偷得?萬一是他們偷得呢?”
華佳碩倒是反對道:“以前你聽說過他們在咱們這偷?”
錢認芝點點頭道:“好像確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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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爺家裡。
飯桌上,一大媽聽完李守良講的話,一臉的目瞪口呆。任誰也想不到,事情竟然演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你們爺倆不會合起夥來騙我吧?我怎麽覺得這麽離譜啊?”一大媽皺著眉頭說道。
一大爺把身上的20塊錢掏出來放在一大媽跟前。
說道:“我去廠裡上班,什麽時候帶過這麽多錢?”隨後又從身上掏出另外一邊褲兜裡的幾毛錢來。這是中午吃飯剩下的。
饒是有了這樣的證據,一大媽也半信半疑的。主要是一件事兒接著一件事兒太巧了。
這邊要機器,那邊就借出去了。再去要,就丟了。
一大媽突然化身‘名偵探柯南’道:“咱們也沒去過那兩口子家裡。備不住就是他們兩口子,想要咱們家這個機子。然後編個謊話,說咱們家這個機子讓人給偷了。我倒是不大相信,這玩意兒有人偷去。有什麽用啊?”
嘿,一大媽這話說的。倒是。
有點道理啊。
按照這個思路,備不住,就是他們兩口子看著這東西好用,自家又弄不來。就給昧下了。等過一段時間,風聲也過去了。明年就能正常使用了。
李守良笑道:“師父,師娘這話,還真有道理來。真是看咱們這東西好,也不是不能理解。人家現在就相當於是花了20塊錢。就買到了買不到的東西。還省去了人工費、人情份子。直接就全有了。”
一大爺唔了一聲,喝了口胡豆(黏粥)。確實有可能。
眼見爺倆都有這個想法。一大媽趁熱打鐵了兩句。
李守良心裡有了點小想法。等明後天時間充裕了,去看看。
賈家。
賈張氏坐在一邊,懷裡抱著小槐花。旁邊坐著直勾勾盯著不遠處的小當。
秦淮茹和棒梗在不遠處相對而坐。不過秦淮茹神色嚴肅,好像如臨大敵一樣。
棒梗則低著頭,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東西——赫然是排列開來的11塊糖。
大白兔奶糖——七塊能頂一杯牛奶。孩子老人的營養品。
“棒梗,你跟媽說實話。這糖是從哪裡來的?”秦淮茹到底是沒忍住給問了出來。語氣不自覺的帶些生氣。
自己嫁進這賈家以來,就知道自家婆婆和自家男人,手腳都不乾淨。剛開始自己也是裝作看不見。
可自己裝作看不見,人家丟東西的人,不會裝作看不見。也吃過幾回虧。本來以為棒梗是個好孩子。不會被自家男人和婆婆給帶壞。
卻沒想到,小小年紀,就被婆婆教唆著,去拿人家的東西。最嚴重的一回,甚至讓人家給逼著立下了字據。幸好現在過去了這麽長時間,這院裡人也不知道當初這個事兒。自家男人又走了。自己管家,好不容易把棒梗往好了教。
一些壞毛病也沒有了。可今天出現的情況讓她大跌眼鏡。昨天其實她就應該知道了,只不過因為,沒有多少東西。也就算了。沒想到今天變本加厲。這種糖自己雖然沒吃過。但是就看這麽好看的包裝,就知道不便宜。哪來的啊?
棒梗好像也受了天大的委屈。抬起頭倔強的說:“這是別人給我的。”
“這麽包裝的糖,還不是散糖。誰會給你啊?你有什麽可給人家的?”秦淮茹不敢相信的問道。
棒梗的倔強性格,在此時體現出來。秦淮茹越是這麽著急的問,越是不說。
眼見棒梗又憋著不說話。秦淮茹急的舉起手要打。
這可不行!一直冷眼看著這邊的賈張氏連忙說道:“行了,淮茹。孩子才多大啊。他懂什麽啊。你還真打啊?”
你罵兩句也就夠了,怎麽還想著打孩子啊!打壞了可怎麽辦?賈張氏的心裡可謂是很透徹了。
秦淮茹有點恨鐵不成鋼的說道:“這兩年剛學點好。怎麽就又。”
這話有些不妥。賈張氏可算是逮著機會了:“吆,這話怎麽說的?淮茹。你這話的意思是棒梗,讓我帶壞了?還是讓他爸給帶壞了?
好啊,我早知道你看我們家人不順眼。趁早扔了我們一家人,早點過你的好日子去拉倒。”
秦淮茹有點無奈的說道:“媽,你知道我沒有這個意思。咱們這不是說棒梗的事兒嗎?咱們又不知道這糖到底多貴,多少錢。
咱們家就指著我這一個月20塊錢過日子。眼瞅著這仨孩子吃穿用度越來越多。咱們家是一點錢也耽誤不起啊。”
賈張氏知道好歹,她也就是鬧一鬧,讓秦淮茹消消氣。
此刻轉過頭來,語重心長的說道:“棒梗,奶奶的好孫子。你跟奶奶說,這糖是怎麽來的?”
棒梗抬頭對賈張氏問道:“奶奶,你也不相信我?”
賈張氏說道:“我相信你,你媽也相信你。不過你總得跟我們說一說啊。好讓我們有個準備。你要是說的清楚,這糖等會兒都還給你。”
棒梗聽到這話,順心了。
牢牢記著和嚴叔的對話的他,直接說道:“這是我撿到了一個人的東西。他為了答謝我,給我的。”
秦淮茹和賈張氏對視一眼,臉上多了一些慶幸之色。
笑道:“棒梗,你跟媽說。你撿到了什麽啊?人家給你這麽多糖?還是這麽好的糖。”
這可把棒梗難住了,這塊嚴叔沒說啊。
不過靈機一動說道:“我撿到了嚴叔的一些鐵件兒。”
嗯?婆媳倆對視一眼,這玩意兒怎麽撿?
“棒梗,這玩意兒你在哪撿的?怎麽還能撿的到?”
這實在是超過了棒梗的認知回答范圍。
裝作有點不耐煩的說道:“哎呀,就是撿到了嘛。在哪撿的你們就別管了。反正我撿到了。”
婆媳倆也都沒再問下去。反正知道沒問題就行。婆媳倆愣是沒往:這是棒梗撿到的,去換錢。這方面想。
畢竟在她們來的認真中,錢最重要。可棒梗還是個孩子。正是個想要吃好東西的年紀。一是惦記著吃糖,而是妹妹們也吃。三是答應了同學們也要帶糖去給他們吃。
棒梗問道:“媽,問完了嗎?我能拿走了嗎?”
秦淮茹看了棒梗一眼說道:“能,不過不能都拿走。呐,給你三塊。拿著去跟妹妹們分去吧。一人一塊,吃了就睡覺。”
棒梗愣住了,說道:“啊?奶奶說都還給我的。”
秦淮茹連看都不看賈張氏一眼,說道:“這個家裡,你媽說了算。奶奶說了不算。這糖我不吃你的。
再給你奶奶一塊嘗嘗。剩下的留起來。等過年再給你們仨吃。”說著又拿出來了一塊給了賈張氏。
賈張氏倒是挺不好意思的:“給仨孩子留著吃吧。我都多大年紀了。早都過了享福的年齡了。”
棒梗這會兒也不生秦淮茹的氣了。
扭扭捏捏的說道:“媽,你也吃吧。還有這麽多呢。不過得再給我一塊。”
秦淮茹笑著摸了摸棒梗的頭說道:“不用,媽不吃。不過再給你一塊幹什麽啊?”
棒梗說道:“我們班幾個同學,我答應了要給他們帶好東西嘗嘗。他們經常帶吃的,加我一塊吃。”
秦淮茹聽到這話倒是很高興,又拿了一塊遞到棒梗手裡說道:“棒梗真是長大了,是個男子漢了。沒想到在家裡知道跟妹妹分享。在學校裡也知道跟同學分享了。
好孩子,你要是都是這個表現。真比媽吃一百塊糖都願意。”
這話誇得棒梗有點不好意思。心裡甜滋滋的。吃過了苦的一家人,一點甜就能溫暖一家人好久。
賈張氏眼看這氣氛有這麽和睦了。笑著對小當槐花說道:“小當,看到了嗎?哥哥對你們倆多好啊。你們倆以後長大了,可不能做小白眼狼知道嗎?”
秦淮茹有點不樂意道:“媽?”
賈張氏連道:“好了好了。來。棒梗,你領著小當,咱們去那邊吃糖。吃完了準備睡覺。天不早了。”
秦淮茹伸手把其他的糖拿在手裡,轉身放去了自己平時藏好東西的地方。
與此同時,三大爺一家還在開著‘總結會議’。
針對三大媽今天的不理智式發言, 三大爺顯然有很多話想說。以閆解成為首的三個男孩,對三大爺頗有微詞。
因為這一次,三大爺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這機子會被人偷了。那他們三個乾的活可就白幹了。想起自己那兩天乾完活,臉上都像‘鬼畫符’一樣的。就覺得委屈。
不過三大爺顯然裝作沒意識到一樣,只針對三大媽進行批評發言。好讓‘今天的攻擊范圍縮小’,避免引火上身。
人聲沸,人心熱訴說著家家戶戶的熱鬧與溫馨。
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外面漸漸的飄起了雪花。大概明天早上起來就會是一片銀裝素裹的景象。
好不愜意,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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