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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剛放學你著急幹嘛去?」幾個小孩對著棒梗的背影喊道。
棒梗頭也不回的說道:「我得回家去一趟。你們先玩吧。不用管我了。」
「那小明從家裡帶的花生可沒你的份了。我們都分了」一個孩子喊道。
被稱作小明的孩子也喊道:「是啊,棒梗,李華說的對。你不跟我們來,那這花生可沒你的份。這是我好不攢出來的。」
棒梗咽了口吐沫,終究記掛這自己那點東西。搖搖頭說道:「你們吃吧。我就不分了。等我明天從家裡帶點好東西給你們。」
隨後頭也不回的走了,幾個孩子相互對視一眼,也都搖搖頭,沒有再深究到底是什麽事兒。
小明笑了一下,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背包。笑道:「走,咱們找個地方分了,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攢下來的。棒梗不吃,咱們就多分幾個。」幾個小孩都滿意的笑了。
棒梗一路小跑,這最近天黑的早,下學下的也早。再加上他最近「找到了」一些好東西。這讓他高興不已。
昨天給自己和妹妹買的糖,也來源於此。今天他還要再去辦這件事兒。主要是那些收獲,還沒有賣完呢。昨天只是「試試水」。
今天把剩下的那幾個拿去給賣掉。一想到這,棒梗就笑眯眯的。今天還能換糖來吃。
緊趕慢趕的,棒梗走到這邊仍然不早了,天都開始擦黑了。這也就是棒梗膽子大,再加上不知道壞人的厲害。
不然棒梗也不敢這樣亂跑。
棒梗先是來到一處破院子跟前,在一處地上挖出了自己的那幾個秘密法寶——鐵件兒。這幾個鐵件兒,是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
具體得來的方式,實在是不可說。反正是他好不容易才弄來的。就這樣,還得躲過母親和奶奶的搜查。又偵查到了這邊的這個破落的院子。
隨後又「找到」了這邊的那間開在巷子口的收廢件鐵件,不少東西都收的二手鋪子。
棒梗也不猶豫,
也不嫌髒,在身上擦了擦。拿著就出去了。臨走之前看了一眼這個地方。再沒有他的東西了。
不過以後要是再能找到好東西,還可以再來藏在這。畢竟這裡離著那個鋪子又近還算隱秘,沒人來。
棒梗拿著幾個東西有些激動地來到了鋪子跟前。這個點兒這種二手鋪子一般都要收攤了。大晚上的,誰凍得冷冷呵呵的出來賣點兒不值錢的東西啊。
不過今天這裡的主人倒是一直在外面等著呢。兩個手抄著在外面跺著腳來回踱著步子走著。像是在等著誰一樣。
果然,看到棒梗,這人笑道:「爺們兒,就等你了。快來吧。今天比昨天還冷呢,要不是為了等你。我早就收攤了。」
棒梗聽到這人喊他爺們兒,很高興的挺了挺小胸脯愣子。
說道:「嚴叔,我這不是跑過來需要時間嗎。呐,給你看看。這可是我的寶貝。就剩這麽幾個了。」
這人的年齡一看就不小了,當棒梗的爺爺都夠了。不過也不在意,笑呵呵的說道:「行,我給看看。都是個什麽價。
怎麽著,今天還是要糖啊?還是要錢?」
棒梗一想到昨天吃的那大白兔的,真甜啊。又想起他告訴幾個小夥伴的話來。很堅定的說道:「我還是要糖。不過這幾個件都是大件兒。嚴叔,你可得給個實在價。不然我可不賣你,下回再有好東西我也不來你這了。」
嚴叔哈哈一笑道:「行了,你放心吧。你看我昨天坑過你嗎。給的都是實在價。實在是昨天那個是小件兒,不值錢。」
實則心裡暗笑道:這個小孩,還真是傻不愣登的,鐵件換糖。哈哈。
嚴叔仔細的掂量了掂量。這
些東西一上手就知道是真的。有些熟悉,雖然目前看不出是什麽東西來。但是這些都可用。真好像是。。。
而且他估摸這就算不是,或者打磨或者砸了做別的都行。質量、手藝是真不錯。就是不知道這小孩在哪偷的。不過跟他沒什麽關系。拆成這個樣子送來的,估計也不容易被找到。
想到這裡,嚴叔笑道:「好了,我已經給你估量好了。這幾個東西,我只能說不純。哎,爺們兒,你別著急啊。等我把話說完再說。」
棒梗剛想急躁著說些什麽,就被嚴叔給打斷了。話也給憋了回去。
隨即嚴叔說道:「按理來說,這東西我都不能收的。因為來歷不明。我收你的東西其實也擔著風險。再加上這東西不純。
所以嚴格來說這東西收不上什麽價來。但是。你別著急,這不是還有但是嘛。
但是咱們爺倆誰跟誰啊,雖然昨天才見面。但是咱們爺倆這叫什麽。這叫相見如故。你知道嗎。
這樣,咱們爺倆,我也不跟你來虛的。你想要昨天那種糖是嗎?」
棒梗聽這彎彎繞,都快把他聽迷糊了。這麽多話,愣是什麽也沒說出來,什麽也沒聽懂。就聽懂了最後一句:問他要什麽糖。
棒梗滿懷期待的點點頭道:「就要昨天那種糖。那個大白兔的。」
嚴叔點點頭道:「咱們這個大白兔奶糖好啊,吃的味道怎麽樣?是不是比你以前吃的糖都好多了?」棒梗猛地點點頭,確實是。
嚴叔笑道:「這就對了,咱們這個大白兔,是咱們國家獻禮的糖。好糖。牛奶知道嗎?就是牛的奶。」
棒梗點點頭,知道,但沒喝過。
嚴叔笑著道:「咱們這個大白兔奶糖,吃七塊頂一杯牛奶。是營養品。咱這玩意兒,可比普通的貴多了。」
棒梗糊裡糊塗的聽了個稀奇,就咂摸出這些話的意思是:糖是貴的。
嚴叔又接著說道:「行了,咱們也不多聊了。這樣,你這幾個寶貝,我給二,不對,十塊大白兔奶糖。怎麽樣?」
棒梗第一時間反應是這麽多啊。昨天不過給了三塊。不過多少也知道些好歹了。
先是反駁道:「嚴叔,這是不是太少了?再多給點兒吧。」抬著的臉上,寫滿了期待請求。這不等於是把自己的「底牌」都給暴露在了這人眼前嗎。
這嚴叔眼睛一轉,笑道:「棒梗,這也不是不行。不過咱們要先約法三章,就是你要答應我幾件事兒。那我就可以多給你一塊。怎麽樣?」
棒梗一聽到還能多要一塊,哪還有不答應。趕緊點頭。迫不及待的樣子,讓人覺得好笑。
嚴叔說道:「首先,你這個糖拿回去,誰問也不能說是哪來的,知道嗎?真要是有父母問起來,就說是撿到了叔叔的東西。東西為了答謝你,給的。知道嗎?」
這兩件事可謂是一件事兒。就是給棒梗上個保險。
棒梗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可嚴叔好像是不那麽放心,說道:「那你重複一邊。我聽一聽。」
棒梗果然重複的大差不差。嚴叔滿意的點點頭道:「你在這等著,我去給你拿大白兔奶糖。告訴你,這個糖可不要讓人看見了。
不然保準有人跟你搶了知道嗎?」隨後轉身進去拿糖。
棒梗點點頭心想:昨天不是已經有人要搶了嗎?要不是守良叔,閆解曠,劉光福他們幾個。哼。
不一會兒,嚴叔出來手裡捧著一把糖。笑著遞給棒梗說道:「會數數嗎?數一數。有幾塊。」
棒梗這會兒機靈勁兒也上來了:「一、二、三、。。。十一。對了,是十一塊。」
嚴叔點點頭道:「好小子
,數的不錯。行了,咱們兩清了。就這樣吧。」
棒梗數一塊裝起一塊來,此時早已經全部放在兜裡了。笑道:「那我走了,嚴叔。以後我有什麽好東西,我再給你送來。」
嚴叔點點頭道:「你要是還有什麽東西,盡管拿來,嚴叔這裡就收這些樣的東西。」
眼看這棒梗的身形消失在夜色裡,嚴叔搖搖頭,笑了一笑。轉身回去把門關了,回家去。要不是這小子說今天還來,誰等到這麽晚才關門。
回到家的嚴真,一臉的笑意。背包裡是今天剛收的幾個件兒。
一進門,這暖洋洋的感覺撲面而來。笑著道:「老婆子,今兒天有點冷,拿出酒來給溫上,咱也喝一盅。」
被稱作老婆子的人,笑了聲說道:「今天又遇到什麽好事了?還要喝上點兒。」
嚴真先賣了個關子,笑道:「酒菜上桌,我跟你細說說。這可是件兒好玩的事兒。」
嚴真這樣說著,但也沒乾坐著不動手,兩人一塊端菜端饅頭上桌來。
這老婆子就直接開吃了。嚴真反倒沒有先動筷。而是先喝起了小酒。抿了一口,享受的砸吧砸吧嘴。
笑道:「我這兩天遇到了點兒好玩的事兒。你猜怎麽著?」
這老婆子也不回話,就是一邊吃著,一邊看一眼自家老頭子。嚴真討了個沒趣,笑道:「昨天,有個小孩來我這賣廢鐵件兒,你知道嗎?」
老婆子搖搖頭道:「你那鋪子裡,來來回回的這麽多人。我怎麽知道哪裡的人。」
嚴真笑著道:「可你知道這小孩今天又來了。這賣的還是廢鐵件兒。昨天賣的那個太小了,什麽都看不出來。
今天來賣的這幾個件兒個大點兒。我倒是看的熟悉。我給你拿出來你看看。」
說著起身去了包那,吧那幾個件兒,給拿了出來。
這人一看,搖搖頭道:「我可看不出來。」嚴真也不著急道:「再仔細看一看。」
老婆子又是仔細看了一眼,還是看不出來。擺擺手道:「不知道是什麽。」
嚴真笑道:「就一點兒熟悉的感覺都沒有?」
老婆子有點惱羞成怒道:「死老頭子在這消遣我呢?你乾這活幹了這麽多年了。當然是見著熟悉的東西看的出來。
老婆子我又不會你這一套,肯定是看不出來啊。要是說什麽菜是什麽樣,你指一指,我倒是看的出來。」
嚴真被自家老婆子懟了也不著急。笑道:「咱們旁邊巷子裡,住著那對有名的夫婦你知道嗎?」
這一提起來,老婆子臉上有光了,笑道:「你是說說假話和隻認錢?」
嚴真咳咳了兩聲道:「什麽外號。你可別亂叫。人家兩口子叫:華佳碩,錢認芝。」
老婆子撇撇嘴道:「那不是一個事兒嗎?你說***什麽?」
嚴真說道:「那還不是怕你在外面遇到人家兩口子,說漏嘴了。讓人家記恨。咱們倆一個糟老頭子,一個老太婆。能跟人家兩口子比嘛。」
老婆子點點頭心道:也是。不過嘴上說道:「行了,多大的人了,我有分寸。你說起這兩口子來幹嘛?」
嚴真立時笑了:「這事兒,還真是個笑話。你記不記得嚴真兩口子前段時間,弄來了一個壓蜂窩煤的機子?」
老婆子點點頭道:「怎麽會不知道。咱們買些煤炭,買些蜂窩,誰家遇不到點碎了的或者是邊邊角角的。
這時候有這麽個東西,可不就不浪費嗎。說不定還能多好幾塊出來。省著點好幾天不就過去了嗎。這事兒又怎麽了?」
嚴真笑道:「昨天和今天。這小孩來賣的鐵件兒。就是那個機子身上的。」
老婆子謔了一聲道:「不能吧?這東西不是讓那兩口子給借出去賺錢去了嗎?怎麽還會讓人家給偷了?
關鍵是偷了也就罷了,咱們這邊都知道是他們家拿出來的。這賣東西也不能往家門口賣啊。」
嚴真笑道:「***這活這麽多年了。但凡是見過的家夥事,我基本都忘不了。這兩口子剛開始那這個機子借給附近的人家的時候。
我還仔細看了。這件兒絕對跑不了。而且雖然不知道這東西怎麽丟的。但是這確實是那個機子身上的件兒無疑了。」
老婆子立時疑問道:「這偷東西的也真夠大膽的,這偷了,再給賣回來?也真行,就不怕人家給逮住了?真要是湊巧讓這兩口見著了。
怕不是得扒了那人的皮。你還說是個孩子,多大了?」
嚴真仔細的想了想,說道:「挺瘦的,臉上一點肉都沒有。不過身上的衣服還算是乾淨。應該是家裡就這一個孩子,或者這個就是老大。
不然這衣服上也該有補丁才是。到看著不像是新衣服。不過孩子估計不大,看著就小。」
「一個孩子?來賣的?」他偷得了嗎?就是偷走了?他怎麽會賣回來這裡呢。
嚴真笑道:「這也是我好奇的事兒。我剛才也想了。這要是這孩子背後有人。就應該是來賣錢啊。不應該只要糖啊。
我隻略微「騙」了一下,拿幾塊糖就給換了這些個鐵件兒。可要是沒有人,他這麽小的孩子,又從哪裡偷的呢?這不是相互矛盾嗎。這也是我想不透的地方。」
這話讓老婆子也皺眉頭想了一會兒。不過很快就放棄了。
轉而說道:「這事兒暫且不說,你說你都多大年紀了。怎麽還乾這種缺德事兒。怎麽還能騙人家小孩呢。這幾個鐵件兒難道還能不值錢?
你給了人家幾塊糖?人家但凡拿著鐵件兒去供銷社換,就肯定不止你給的那點兒東西。也不怕折壽。」
嚴真笑道:「我怕什麽,都這麽一把年紀了。還能活到現在就不容易,死了拉到。」
老婆子問道:「那咱們兒子呢?」
嚴真搖搖頭道:「還能不能等得到還兩說呢,去了這麽遠的的地方。行了,不說這個了,掃興。反正這事兒你看吧,應該有點熱鬧看,就看大不大了。」
老婆子倒是讚同道:「那肯定的。這麽一個大鐵疙瘩。不說人家兩口子平時拿他來賺錢了。就是光賣鐵,也能賣不少錢了。
你就這麽收來,也不怕人家查上門來,把咱們兩口子抓起來。」
嚴真哼道:「這機子都被拆成這副模樣了。上哪找去。我這就這麽幾個零件兒。大不了就還了。可這麽大的一個。上哪找這麽全零件去。
再說了,這華佳碩兩口子,用這麽個東西賺錢。這就是「犯罪」。這本來就是不允許的。都是他那個隻認錢的老婆倒騰的。
要不是這華佳碩,雖然愛說假話,逢年過節的還能照顧著窮苦鄰居,和孤寡老人一點兒。老早就得有人把他們家給「點」了,你信不信?
所以說我收這個件兒,不會有什麽問題。他只能是吃這個啞巴虧。畢竟真要查起來。就很容易查出來他們家用這個賺錢。這可是大罪。」
老婆子點點頭道:「你有數就好。不過這吃力不討好的活,你給收回來幹什麽?」
嚴真笑道:「這東西既然被拆開賣,自然就會到處都是。我去找找看。給拚起來,準備賣出去啊。」
老婆子笑了一笑道:「你又能耐了。且不說你找不找的到,真要找到了。拚起來不給人發現了,往哪賣啊?」
嚴真笑道:「往外城賣啊。還能賣到咱們這嗎。有這麽個東西能省點錢。誰家不想
著用用啊。這年頭,能省一點兒是一點兒。」
老婆子雖然覺得這話說得有點道理。但是這麽大的東西都拆成這樣了,還能找的回去?
。。。
「主任,我是來承認錯誤的。」李守良一臉內疚的說道。
車主任也笑了,明知故問道:「守良,你有什麽錯啊?你看我這忙的。在車間裡,還有你會犯的錯誤?」
李守良回道:「主任哪裡的話,我的技術,相比於咱們廠老師傅們來說,還很淺薄。是這樣的。這不是上午我找您請了一上午的假嗎。
結果有點事沒處理完,這不直到下午才算是處理完。又想著不回來給您說一聲不合適。就緊趕慢趕的騎著自行車回來了。
總算在下班之前回來了。」
這話說的很明白了。車主任毫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內心實則很滿意。不說李守良乾活的態度。就隻說這件事兒,就已經是很把他這個主任放在眼裡了。
他要不是最近在抓車間裡的工作情況。就算跑出去一天,要是沒人告發,他這個主任也不甚清楚。
沒想到人家竟然還跑出來跟他說一聲。以己度人,他是做不到的。所以才滿意。
李守良笑了一下說道:「主任,我今天的活其實也幹了不少了。您放心,明天后天頂多兩天時間,我絕對把今天缺的活,都給補上。不會耽誤事兒。」
這話一說,車主任心裡更妥帖了,看看人家。
遂笑著道:「哎,守良。我可沒有這個意思。這誰還能沒有點事兒啊。都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可以理解的。
行了,你自己的工作你自己定,我都好多年不乾一線了。再加上你的技術在咱們車間,本來就是這個。還有誰能給你定得了啊。哈哈。」
主任豎著大拇指對著李守良說道。
李守良哈哈一笑道:「主任,那沒什麽事兒我就先回車間了。這一天沒回來。還不知道幾個學生乾的怎麽樣了呢。」
主任笑道:「去吧,也快下班了。別耽誤咯。」
李守良點點頭,扭頭走了。
回道車間裡來,一看,幾個學生都沒偷懶,很不錯。不過今天也沒多少時間給指點了。只能是簡單的說了說,看了看今天原定的計劃完成情況。
高大已經在那邊走了過來。
笑問道:「今兒幹嘛去了?說走就走了?東西什麽也不收拾。這個點兒怎麽又回來了。」
李守良笑著給高大解釋了兩句。說了沒什麽事兒。
高大先是點點頭,又表示不理解道:「馬上就要下班,要是我準不回來了。這麽冷,騎著自行車再來這邊。等會兒還得再回去。
這是幹嘛?不夠折騰的。」
李守良倒是沒感覺很折騰,畢竟自己上午就請了半天的假,這又不是以後,真回不來給領導再打個電話就行。
兩人沒說幾句話,高大就回去了。沒什麽要緊事兒需要幫忙就行。收拾包,準備下班。
由於主任最近在抓不乾活的, 抓的很緊。這白天就把自己的活乾完的人,車主任給了極大地放松。只要能乾完的,該走就走。甚至提前把包收拾好。
把工作台都收拾好在那等著都行。主任都「看不見」。
李守良也開始收拾了自己包。反正自己不加班的話,這個點兒是乾不完了。索性就明天說唄。
上午把明天的活乾完,下午再把今天的工作給做出來。不就行了。對於別人來說不行,對他來說小菜一碟。
看著幾個學生也都沒什麽事兒了。回頭一看,主任沒來,有可能是已經等到門口了。李守良大手一揮,讓三個學生也收拾包,準備好吧。
隨後,三個學生還收拾著工作台呢。廣播站的聲音就響了。下班,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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