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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的生活》第247章 咽下這口氣
夜,四合院許大茂家。

 李守良和許大茂相對而坐。

 自從李守良站在傻柱一邊後,許大茂這個屬狗的,就沒主動給過李守良好臉。還是李守良每次見到他都叫聲大茂哥,為了面子上過得去。

 不過這一回許大茂算是畢恭畢敬,笑臉相迎了。

 沒辦法,自前天在傻柱家裡看了李守良打的那家具之後,許大茂就上了心。貨比三家嗎。

 一直心心念念找李守良做家具的心思澹了。這樣想還是李守良提醒的:這家具是十幾年二十幾年的東西,總不能找個不靠譜的。

 第二天許大茂先是告訴李守良自己有事,推了第二天做決定的邀約。

 隨後就‘明察暗訪’的調查了起來。包括但不限於走訪老木工觀察水平及詢問價格。進入商店走訪價格等。

 反正一系列查下來,嘿。真把許大茂整納悶了。

 真是多此一舉啊。這怎麽感覺還不如李守良那家具做的好啊。

 本來嗎,李守良一直推脫讓別人做,許大茂還以為他不自信,沒有兩把刷子。

 基於此去傻柱家看的家具也就那麽一回事。許大茂也以為是因為李守良和傻柱走的近。傻柱抹不開面子才選用了李守良的手藝。

 結果呢,調查完回想起來,就這手藝真真的比他調查的幾家做的都好,這還有什麽好說的,於是就有了這一幕。

 許大茂笑眯眯的拿著酒瓶給李守良倒上了酒。李守良抬手攔了一攔,沒攔住。

 許大茂笑著說道:“兄弟,對不住了,這實在是我的忽然。我不知道我們辦公室昨天給我安排了活,害得我跑了一整天,也沒空給你答覆。

 這不,今天我剛一抽出空來,就把你請過來了。”

 李守良猜到他去‘貨比三家’了。就他那臭毛病,別人誇的再好,也不如自己去實實在在的考察一番。加上自己回去之後冷靜了下來,就更會去查了。這兩天八成費著功夫呢。

 不過這是人之常情,李守良要是買家具也會多調查調查。沒什麽可指摘的。

 說道:“大茂哥,你忙你的就行。我都說了。這家具的事不是個小事。怎麽小心都不為過。再說了你這是領導給你安排的工作。就更應該忙了。

 這事晚上下班這不就能談了嗎。”

 許大茂點點頭道:“兄弟,說的太對了。就是這樣。來,來,咱們不著急,先吃菜,喝酒。這可是好酒,咱們哥倆今天把它喝出來,怎麽樣?”

 李守良笑著點點頭。這有好酒好菜的,許大茂也下了功夫了,不吃白不吃。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許大茂喝的是有些美了,但是看著還算清醒。

 這會兒算聊正題道:“兄弟,你說哥哥我這家具的事兒。”

 李守良看著他問道:“大茂哥打算怎麽弄?怎麽想的?”

 許大茂揮一揮手道:“這還用說嗎。哥哥我都打算好了,就是全仰仗你了。”

 李守良並不驚訝,今晚上請他來幹嘛來了。遂說道:“這家具打算做幾件?”

 許大茂先是問道:“傻柱家是多少件?”

 李守良如實道:“那是36條腿。包括一張桌子、四把椅子、一張床、一個衣櫃、一個櫥櫃、一張梳妝台。一般這個年月,打36條腿就夠可以了,是頂好的東西。”

 許大茂聽了想了想:“這就挺好了,我聽著也挺全的。那咱們也就先按著這個打。咱們裝修房子和打造家具同時進行。

 說不定你那邊比這邊進行的還要快呢。到時候咱們看看缺什麽,再添個一兩件。”

 李守良點點頭,說道:“行,那咱們先這這樣定下。那我可就準備做起來了。大茂哥,可別等明天酒醒了再後悔。”

 許大茂說道:“兄弟,那不能,哥哥不是不認帳的人。你盡管做,一口吐沫一個釘。”

 李守良問完這事,假裝不經意的問道:“大茂哥,咱們院還是你和柱子哥有錢。你看咱們院裡,除了柱子哥結婚的時候裝修房子、買大件、做新家具。

 也就你了。我看你這也就差個對象了吧。可別再被柱子哥比下去了。”

 這話說的,醉酒說的話最是挑火。

 許大茂立時說道:“兄弟,傻柱比我可差遠了。整天傻乎乎的,讓人家說兩句熱乎話就給忽悠的暈頭轉向的。

 他也就是娶了媳婦了,不然我告訴你,他跑不了別人的手掌心。”

 李守良裝迷湖說道:“誰,大茂哥說的誰?”

 許大茂自知失言,連忙說道:“沒說誰。你聽錯了。”

 李守良也沒多問,這試探就是一下子的事兒。一擊不中,就不能再問了,不然就露餡了。

 隨後又聊了兩句,李守良裝作不勝酒力、迷迷湖湖的走了。

 。

 。時間飛逝。

 。

 自李守良接下許大茂的‘家具單子’之後,也沒多拖延,畢竟許大茂恨不得天天過來看一看開始了嗎。好像趕工期似的。

 李守良也就抓緊開始了自己的做工。木頭有些不大夠,也是趁著周天去倪家又購買的。

 一直到六月中旬,李守良算是完成了許大茂的家具製作。

 一是許大茂恨不得天天過來看兩眼,監工一下子。都是後院,確實近,方便。

 二是他沒有像傻柱做家具是在跟前打下手,乾一些零碎的,力所能及的活。盡管李守良的手藝較之去年又有了長進。

 可這工序省不得,那固定的時間就省不得。工期就在那。所以這做工的時間反倒是更長了。

 盡管這樣,總算是做了出來。

 許大茂的房子還在裝著,只能放在後院裡晾味。本來想著包上一層的,別弄髒咯。李守良告訴他,再包上一層的話,散味的效果不好,不如就這樣放著,也快一點。

 就這麽的。李守良做完一件,許大茂就晾一件,李守良的手藝這次算是正經的見了光。

 為什麽這麽說呢,因為上次給傻柱做的時候,都是做好之後,要麽放在何雨水的小屋裡,要麽放在李守良的廚房裡。

 這都是輕易不來人的地方。還都是晚上搬過去的自然沒多少人看到。

 於莉嫁進來,邀請人來家裡玩,也都是聊別的,沒人主動問這個。

 這次許大茂家夏天裝修,這些婦女又沒事,都出來看熱鬧,許大茂又往院裡放,可不就讓李守良的手藝第一次‘見了光’。

 好在李守良也沒什麽想要一直隱瞞下去的打算,這也不現實。

 不過相應的,也確實給李守良帶來了不少的苦惱。

 諸如二大爺,三大爺就不止一次的誇過李守良的手藝。院裡這些人誇得就更多了。那話說的李守良自己都臉紅,那不是說的李守良,那是說的‘無所不能的超人’。

 。

 。

 7月1號,技能考核結束當天。四合院發生了一件讓大家都始料未及的事——許大茂匆匆的宣布自己結婚了。

 在老少爺們剛下班回到院裡之際。

 許大茂匆匆的攔住了一大爺、二大爺,並叫來了三大爺。

 笑呵呵的對三位大爺說道:“一大爺、二大爺耽誤麻煩三位大爺召開一下全院大會,我這有點事請要告知大家一下。”

 三位大爺自然問道:“是什麽事還要到開全院大會的地步?”畢竟他們院已經有小一年的時間沒有開過了。

 許大茂笑道:“三位大爺,我結婚了。這算不算大事,知道大家都忙,這不,趕緊趁著都沒回家吃飯給大家說一聲嗎。”

 這有點石破天驚的意思了。

 三位大爺對視了一眼,心裡不約而同的想道:許大茂,這嘴夠嚴的,都到了結婚了才說。

 一大爺率先道:“這是好事啊,大茂。什麽時候領證?咱們今年這日子都比去年好點了。還擺不擺酒席?”

 許大茂說道:“一大爺,新人新事新氣象,這酒席我就不擺了。就是自己家吃頓飯算完。

 不過您放心,咱們院裡我挨家挨戶發糖發瓜子。絕對不落下。

 至於領證,嘿嘿,我和我對象趁著今天這個好日子就把證給領了。而且明天就是個好日子,適合結婚。

 明天我對象就過來了。我爸媽嶽父母都來這,自己家在屋裡吃頓飯,就挺好了。”

 一大爺聽完不知道該說什麽,左右人家父母都在,都給許大茂盤算好了,這就是個小夫妻倆過日子的地方,臨了才通知院裡人也算合情合理吧。

 一大爺倒是沒什麽火氣,二大爺可有些忿忿,他自詡‘領導’,這麽大的事卻沒有通知院裡的領導,不成體統。

 不過看著一大爺、三大爺什麽都沒說,自己也就沒開口,不過也沒接話茬。

 就可著老易一個人解決就行。

 於是一大爺說道:“大茂,你去前院通知一下子。守良你去後院通知一下,中院的直接給喊出來。老太太就別驚動了。年齡大了,腿腳也不好。”

 許大茂就等著這事呢,兩人應聲而去。

 不到一會兒,全院的人就齊了。

 一大爺和二大爺三大爺交換了一下意見。

 站起來說道:“今天有些倉促,不過呢也是好事,咱們院的好事。關乎許大茂的,那這個會就由許大茂來說吧。”

 許大茂聞言站到了前面。

 笑著說道:“各位,今天這個時間叫大家出來,也是有點事要告訴大家。我呢,今天領證了。明天就要結婚了。”

 吆——謔——哇——

 各種語氣歎詞已經從不同的方向傳來。

 不過大都匯聚成一句話:“許大茂,這是什麽時候的事啊?你藏得真深啊,這事能瞞到現在才說?”

 許大茂也不惱道:“嗨,這不是人群中有壞人嗎,我也不得不小心著。就怕有人攪黃咯我的婚事。”

 傻柱站在人群裡說道:“許大茂,你是想討打,真當爺爺聽不出好賴話來。你這是說我呢。

 不過我可不像某些人,我那正談著對象呢,給我對象說我的壞話。要不是我媳婦機靈,還真就被你給騙了。

 你這叫什麽,你這叫自己是壞種,看誰都像是壞種。”

 哈哈哈。

 。人群中頓時傳來一陣熱鬧的笑聲。

 傻柱這話粗理不粗啊。

 許大茂有些氣結,不過今天是他高興地日子,和傻柱鬧起來再挨頓打,那他明天就不用見人了。

 許大茂冷聲道:“傻柱,我不跟你丫一般見識。今天哥們兒高興。就當你放了個屁。

 咱們言歸正傳,剛才一大爺問我酒席還擺不擺。我也給一大爺說了。

 新人新事新氣象。而且現在這年月大家也都不富裕,就不讓大家花那份份子錢了。別著急,我和我媳婦還是會放發糖發瓜子。挨家挨戶的發,一個不少。”

 這一番話,許大茂一直關注著大家的臉色,看著大家失望的表情趕緊把最後說完了。

 果然一聽發糖發瓜子,大家也不說話了。就這就行了,白饒的。

 正當時呢。

 門外面來了中年人。

 一進來就喊著:“大茂,大茂,在家呢?”

 許大茂在人群前面一看,連道:“爸,你怎麽來了?我在這呢。不是等會兒就回去了嗎。”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一看到許父,也是從前面走過來打算和許父寒暄兩句。

 許父衝著許大茂說道:“趕緊把門帶上,家裡有事,咱們回去說。”

 然後朝著三位大爺說道:“對不住了,哥幾個,家裡有點事。咱們回頭聊。”

 說著,去門口了,還催著許大茂趕緊去把自己的門關上。都火急火燎了。

 等許大茂出來了。許父和許大茂人手一輛自行車騎著就往家裡趕。

 邊走許父說道:“上午領完證,下午,人家就傳話來了‘覺得還是得在那邊擺一桌。宴請一下那邊的親朋好友。許家這邊要是有親戚可以一塊請著。”

 這話從許父嘴裡說出來,氣的許父也是恨的咬牙切齒的。

 許父心裡跟明鏡似的:早不說擺,晚不說擺,明天要結婚了,你再說擺。許家不是沒錢擺不起酒席。關鍵是食材都得現弄的玩意兒。夏天了,這麽熱,菜都放不住,誰會在家存這麽多,這不白瞎了嗎。

 而且明天還要在女方那邊擺席面。這。

 。這就不是一個正經來頭,擺明了婁家使得么蛾子。許家這邊現弄不到。但是婁家可是現弄得到,純純的欺負人。

 其實女方擺這種譜,男方真要狠下心來,就是不接親,那女方的樂子可就大了。

 不過這人的壞,也是有傳承的。許大茂壞的出水,他爸比他更壞。

 陰沉沉的思索再三,許父最終決定了把這口氣咽下去。誰還能不走背字呢。他早就‘遇見’了婁家的沒落,等著就是。不過這話是在心裡想一想,沒有對許大茂說。

 面對聽完這些話也是氣的不行的許大茂。

 許父先是告訴他把這出氣咽下去。要想娶婁家大小姐就得心平氣和的。有什麽事也不能表現出來。

 爺倆到了家,又是一陣合計。

 原先的定計的是:婁家,許家都去許大茂那裡,然後一家人吃上一桌,院裡由婁家大小姐和許大茂撒撒糖和瓜子就行了。

 現在變了:都去婁家,然後在那邊擺宴席。結婚。晚上許大茂和婁曉娥回四合院裡。

 嘿。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倒插門呢,在女方擺席面。‘這一出戲’被婁家演出來,從現在開始相當於在許家‘楔了一根釘子’。

 碰上這種事確實冒火,爺倆一邊商量著明天的事,一邊勸對方消消氣,到了這份上要忍下去也是不容易。

 翌日。

 許父、許母、許大茂、許大茂的妹妹,一家人穿戴整齊的騎上自行車出發了。

 來到了婁家獨院。

 許父的表情管理很是到位,笑嘻嘻的,許母自己在婁家幹了這麽多年的活,身上是帶著些‘低人一等的奴性’的。所以對於‘老爺夫人的決定’也能接受。

 許小妹年齡還小,一來了之後有好吃好喝的,也就給忘了,樂呵呵的在那玩。

 只有許大茂還年輕,表情管理不是很好,有些強顏歡笑的意思。

 還沒進門呢,就被壓了一頭。

 時間差不多之後,婚禮正常走完一邊流程。

 宴席開始之後,許大茂和婁曉娥按照主次每桌敬酒。

 先是主桌,還沒敬酒呢,婁父先發話了:“大茂,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可我怎麽感覺你不大高興呢?”

 許大茂心想:老子為了什麽不高興你能不知道?

 不過現下笑著道:“爸,怎麽會呢,我和曉娥結婚,高興還來不及呢。”

 婁父看了許父一眼,又對許大茂道:“喔,沒有就好,我還以為你會生氣呢,畢竟這場宴席擺的太倉促了。又是臨時通知。”

 許大茂被勾動了火氣,有點壓抑不住,許父看到不對勁。

 連道:“婁大哥,這擺席面我是高興都來不及呢。說句實在話我們許家照你們家還是差了一些,這倉促之間實在是準備不了這麽好的席面。

 還是全靠你托舉了。”

 婁父笑道:“哎,本來沒想擺的,可事到臨頭了,又覺得只有這麽一個女兒,想著還是要擺一場。

 本來想讓你們家擺的,可想起來這食材確實不好準備。我也是抓緊找了老朋友,才弄來的。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就沒再往你們家送,想著擺在哪不是都一樣嗎。

 你說是不是,許老弟。”

 許父壓抑著自己怒火道:“是啊。就是個形式,在哪都一樣。”

 婁曉娥在一旁也看不出什麽來,還傻乎乎的說道:“爸,你就別說了,我這端著酒杯都要端累了。”

 婁父笑道:“爸就你這麽一個女兒,還不得多說兩句。”看著女兒皺起的眉頭,連連道:“好好好,就這一句了。就一句了。”

 轉頭對著許大茂說道:“大茂,我可把曉娥交給你了。這孩子還小,有什麽事你多擔待。實在看不過眼就讓她回家來。”

 許大茂連道:“這哪能啊,爸。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待曉娥。”

 許父滿意的點點頭,說道:“那就好,那就好。”說完不再說話了。

 這敬酒環節也開始了。

 。

 宴席結束。許父帶著許母和許小妹回家了。

 許大茂帶著婁曉娥和一些準備好的糖和瓜子回了四合院。

 婁家有吳媽帶著人收拾。

 婁母跟著婁父來到了書房。

 婁母說道:“這個宴席舉辦的,結了梁子了。”

 婁父並不在意道:“只要咱們家不跨,就沒事兒。”

 婁母又道:“你啊,明知道上面不喜歡這樣大操大辦,真不知道怎麽說你。”

 婁父說道:“我前段時間剛幫了上面一個大忙,從外面運進來了這麽多糧食。再說了我就這麽一個女兒,還因為zhengzhi正確嫁給了工人。

 上面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不會難為我們家。”

 婁母還是有些擔憂道:“但願吧,不然我看著許父真是能忍那,以前他在咱們家當長工的時候,沒看出來這人還有這麽一面。”

 婁父寬慰道:“他啊,也就那樣,不過是有些陰沉狠辣罷了。這樣的人,願意為我效力的,早年間我能拉起一批來。”

 婁母道:“你也知道那是早年間,現在呢,竟說大話。就不怕清算了你。”

 婁父搖搖頭道:“放心吧,暫時沒有大變。這次本來是走老關系,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打通了新關系。一旦時局有變,咱們就能立即脫身了。”

 婁母顯然明白了什麽意思,道:“希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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