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李守良和傻柱是走了。
留下“一地雞毛”。
以及氣的怒火燒天的賈張氏。
本來從傻柱嘴裡聽到是許大茂傳的。
賈張氏是不信的。
傻柱和許大茂是死對頭,這事連四合院裡的孩子都知道。
但是一想起許大茂那張破嘴。
賈張氏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是許大茂乾的。
隨後怒火中燒。
想通的賈張氏第一反應是報復他。
自己背靠廁所。
報復他自然是“潑屎潑尿”啊。
有了想法的賈張氏特意觀察好了“工具”。
保證許大茂“舒舒服服”得。
結果等到了下班許大茂也沒來這邊。
這。
憋了一肚子火沒發泄的賈張氏。
早早地回了四合院。
就坐在門口等著。
這回也不怕大家的指指點點了。
就在門檻上坐著。
等著許大茂回來。
直到都回來的差不多了。許大茂才慢慢悠悠的回來了。
手裡還提著一油紙包。
裡面的香味一直死命的往外飄。
剛到中院的許大茂還沒等往後走。
就被叫住了。
“許大茂,站住。我有話問你。”
許大茂扭頭一看,是賈張氏。
有些疑問的往前走了走。
還沒怎麽的,就聞到了賈張氏沒換的衣服上的臭味。
熏得他有點乾嘔。
連油紙包裡的好東西,此刻都看著沒什麽胃口。
賈張氏直接開口道:“許大茂,今兒在廠裡是不是你傳的?”
許大茂一聽有點心虛,他是隨口一說,沒想到結合賈張氏這幾天的“英雄事跡”。竟然真正被大家認可,並迅速傳開了。
念及至此,許大茂心虛的問道:“什麽事啊?嬸子?
我這有點忙,得趕緊回去。我先走了。”
說著就要走。
賈張氏趕緊上前兩步堵住這個地方。
惡狠狠的看著許大茂說道:“你還敢裝?我今天在廠裡被大家傳成。
傳成。
”
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
許大茂故作疑惑的說道:“傳成什麽,我怎麽不知道呢。”
賈張氏跳著腳罵了起來。
毫無違和感。
罵了好一會兒。才說道:“許大茂,別給我裝傻。廠裡傳我的外號軋鋼廠偷奸耍滑第一人。是不是你說的。”
許大茂驚訝賈張氏怎麽知道的。
但還是嘴硬道:“嬸子。真不是我,我和賈哥什麽關系,還能傳你的壞話。
再說了,我真不知道這個事兒。
我又不是好賴話不分。您想差了。
就這樣吧,我先回去了”。
賈張氏冷哼一聲說道:“許大茂,你倒是撇的清。
傻柱都跟我說了。都看到就是你傳的。
真想不到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我怎麽不知道我什麽時候得罪過你,讓你這麽對我。”
許大茂本來以為有什麽證據。
此時一聽松了口氣說道“嗨,嬸子。我以為什麽事呢。誤會了絕對是誤會了。
你放心,絕對不是我說的。傻柱那張破嘴不能信。
他這是挑撥,我,我不跟他一般見識。
就這樣吧,我先撤了。”
許大茂匆匆的走了。
有點心虛,有點慌張。
賈張氏盡管沒有證據。
但是看到他這樣,以及心裡的感覺。
賈張氏越覺得就是他。
沒奈何的賈張氏只能進屋了。
不過進屋的賈張氏越想越氣,越想越氣。
一定不能放過這小子。
得讓他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
賈張氏想道。
不然讓廠裡這群癟三以為自己好欺負。哼!
吃飯睡覺,明天收拾他。
翌日。
想要報仇的賈張氏,自然是挖空心思的想要找機會。
後來李守良聽到傳出的完整版“軋鋼廠潑糞事件”的時候。
才知道原來賈張氏的執行力度這麽強。
賈張氏先是在保潔內部了解了,離著宣傳部門最近的那個公廁。
隨後又找到分管人員跟她換了一天。
畢竟賈張氏分管的那個地方本來就是個偏地兒,大家要不是特意來看她,賈張氏的工作量其實不大。
就這麽的。賈張氏如願以償的換到了這個地方。
賈張氏拿上了在家準備好的工具。圍巾和帽子。
值得一提到的事,這不是為教訓許大茂特意準備的。
而是賈張氏掃廁所在意別人異樣的眼光而準備的。
在臨近中午的時候,機會來了。
機會還是留給了“有準備的人”。
許大茂人高馬大,標志性的臉。明晃晃的的出現在賈張氏的視野裡。
看到許大茂和同事有說有笑的進去了
賈張氏趕緊避了避。
等到許大茂進去之後。
賈張氏把準備好的“工具”裝好。也不在乎許大茂身邊的工友。
就這麽直愣愣的進去了。
你要問賈張氏怎麽這麽大膽。
一是人一旦想做一件事,那麽隨著時間的推移,情緒上會逐漸上升,直到這件事情成功或失敗出現轉機。在這之前,越臨近這件事,人的意志力越不為轉移。
二是賈張氏多大年紀了,什麽沒見過。
當賈張氏走進去的時候。
許大茂和他的同事根本就沒回頭。
開玩笑,正常思維,進男廁所的會是女的嗎?
就這樣,在許大茂毫無防備的情況下,
賈張氏正正的潑在了許大茂的身上。
大仇得報的賈張氏撒腿就跑。
許大茂和同事正在“放水的時候”。
突然,許大茂感覺後背身上被潑了東西。
隨後渾身上下的臭勁,以及同事驚悚的目光。
都在提醒著許大茂這不是什麽好東西。
許大茂第一反應是什麽東西?第二反應是誰乾的。
當許大茂轉過身來的時候。賈張氏已經跑出去了。
可人家同事看見了啊。
當許大茂聽見同事的描述。
又胖又矮,裹著圍巾。
許大茂大怒,他要是還猜不出來是賈張氏,他就是個棒槌。
許大茂顧不得身上的汙垢。
兩人跑出去。
已經看不到賈張氏的身影了,不知道去了哪裡。
許大茂有同事作證。
也不怕丟人。
直接去了保潔部門辦公室。
許大茂身上的那股味道,所到之處無不聞風喪膽。唯恐避之不及。
保潔部門的人也是一片騷動。
有人直接讓許大茂出去換身衣服再說。
許大茂哪可能聽啊。
換了衣服哪還有證據。
揚言找保潔部門領導。
不多時,領導就出來了。
也是強忍著這股子味道,問許大茂有麽事?
許大茂自然是如實道來。
隨後找領導交出凶手。
並直言就是賈張氏
領導也犯難。
找出人來不難。
難得是如何給個交代。
賈張氏這個惹事精。
。
隨後安排許大茂等一會兒。
然後召集下屬詢問。
沒多長時間就問出了誰負責哪塊。
去了哪個地方。
撒出人去把賈張氏找回來。
至於領導自己。
已經趁著找人的功夫去了廠長那裡匯報。
來到保潔部門才幾天。
跟人打了一架。磨洋工。朝宣傳部門的同事潑糞。
趕緊給自己調走,哪裡容得下這尊大神,去哪裡好了。
保潔實在受不了。
當保潔部門的領導把賈張氏這幾天的事事無巨細的匯報給楊廠長以後。
楊廠長是很無奈的。
萬人大廠每天有多少事等著自己解決。
可一個賈張氏卻硬生生的闖入了他的視線。
偷奸耍滑,打架。潑糞。
這些流氓習性,混混手段。
怎麽被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用的這麽熟練。
偏偏你能開除嗎?
不能。
沒有耽誤重大生產,故意擾亂生產。
經調查研究。
全部是個人對個人得私怨上的事。
而且這人家裡還有懷孕在身的兒媳婦和兩個孩子。
從來沒有一個工人家庭被楊廠長如此熟悉。
也是奇跡了。
對此,楊廠長也是很煩惱。
乾脆直接請來了其他幾位廠領導討論討論。
。
。
總之,最後幾位領導商議。
按賈張氏兒媳婦生產還有4個月,直接讓賈張氏走“工傷”,回家休息。
補償學徒工資4個月。責令賈張氏回家。
等賈張氏兒媳婦生產過後接班進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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