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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院裡特別平靜。
好像是為了晚上的氣氛做一個鋪墊。
不誇張的說,大院眾人還不知道他們晚上要經歷什麽。
晚上大家下班回到家。
趁著晚飯還都沒來得及吃。
三個大爺直接在院裡通知了眾人,有事要開個會,要求各家都到場。
“大幕拉開”。
隨著大院眾人落座。
一大爺看了眼二大爺三大爺兩人。
隨後開始了講話:“今天呢,在晚飯之前把大家召集到這裡,開個小會兒。
耽誤大家一點時間。因為什麽呢?和賈家有關。多的我就不多說了,讓秦淮茹給大家說。”
嘿嘿,一大爺多賊啊,隻負責開會,不給大家講情況。由當事人給大家講。
這樣就不會讓大家覺得是他一大爺在裡面幫持著。
也別讓大家把這個事記到他易忠海身上。
李守良在一旁看的低頭直樂。大概猜到了是什麽事。
果然。秦淮茹賈張氏表情嚴肅。
好像一去不複返的戰士,即將奔赴戰場一樣。
秦淮茹撫著顯懷的肚子站了起來。
一上來就是給大家深深的一鞠躬。
好家夥,這可讓大家有點猝不及防。
不少人因此定了調子。這秦淮茹真有心。
還專門找一大爺開會感謝大家。這都是應該的。
一些婦女更是直接站起來虛扶秦淮茹,連道:“淮茹,這是幹什麽,快起來,快起來。”
秦淮茹這一鞠躬就約摸著得有個十幾秒吧。
起身之後環顧了一下四周眾人,就開嗓了:“咱們大家都是一個院的,也都相互了解。
我呢是有幾件小事要說。
這不前兩天,我們家男人走了,我們一家子人一下子沒了主心骨。全靠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在中間居中調度。
各位大哥大姐都齊幫忙。才讓我們家把喪事辦了過去。
讓我們家東旭能順利的走了。我代表我們家,謝謝大家的幫助。”
話音剛落,那眼淚刷的一下就下來了。
一些看不得這些的婦女眼眶已經通紅了。
氣氛有點凝固。
畢竟結合賈家的情況,和秦淮茹的話。
確實很扇情,也很容易讓大家共情。
可隨後的話也讓大家明白了開大會的意義。
秦淮茹看著眾人不論男女都沉默著。
知道鋪墊的差不多了。
於是趁熱打鐵道:“今天呢,還有一件事,我也是厚著臉皮提一提。
大家也知道,因為這場喪事。需要的東西實在太多。我們家的花銷實在太大。
眼瞅著這個月就過不下去了。
希望咱們各家搭把手幫我們家撐過這個月去。
我也是實在沒辦法了。
不然也不能去求一大爺開這個全院大會。
我們大人還能堅持硬撐
實在是東旭這幾個孩子。
還有肚子裡的這個。
我怕他撐不過去啊。
東旭剛走,不能再讓這個孩子有什麽閃失了。不然我也實在沒臉下去見東旭了。
我在這先謝謝大家了。”
說完泣不成聲的鞠了一躬。
隨後立在那低著頭哭了起來。不說話了。
這話很好理解。
大家都聽的明白。
只是對於大院眾人來說不太友好。
喪事大家搭把手幫你辦完了。
盡量少吃少用你們家的。還都隨的禮。
這才過去有兩天嗎?
又來借?
這,誰家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這年月為面子借了你,別人家可能就得餓死。
誰也不會要這點面子。
除了有錢的人家。李守良站在眾人之間,靜靜地觀察眾人的表現。
三位大爺表情不算凝重。但也看不出什麽來。
應該是通過氣了。
大院眾人,此刻表情大都不是那麽的高興。
不過大都是女人表現的不滿多一點。
男人大都不管錢,隻乾活。
此刻也大都表現還好。
賈張氏看著眾人不說話。
覺得大家不願意出這個錢。
坐不住了。嚷嚷著:“都是街坊鄰居的,一個院的。誰還能沒個坎啊。
這過日子不就是你幫我,我幫你嗎。
我們家最近確實有點困難。大家夥都搭把手。也讓我們娘幾個不至於餓死在咱們大院裡。
傳出去也不好看。”
李守良一聽:嘿,前半段還算正常,可你後半段什麽意思?威脅?放狠話。
誰吃你那一套啊。就你那慣會胡攪蠻纏的樣兒。
本來秦淮茹連消帶打引起來的惻隱之心都被你整沒了。
和賈家有過過節的李家嫂子也是個潑辣的。
直接開口了:“我說賈家嬸子,這話是怎麽說的?
怎麽,要照你這麽說,我們不借錢給你們家?你們家餓死了,就得賴我們了。
這年頭哪有不死人的,你們家要是真過不下去,就請早吧。”
李家大哥覺得這話太難聽,拽了李家嫂子一把。小聲的說:“說話太難聽了,都是一個院的,何必呢。”
李家嫂子甩了李大哥一把。
說了一聲:“怎麽著?還心疼了。你不管錢不知道茶米油鹽貴。這剛隨了禮,又弄這出,咱們一家子人去喝西北風啊?”
周圍的人聽著二人的對話。
其實就是眾人男女兩口子的分別的心裡路程。
秦淮茹一看李家夫妻兩的話引起了大多數人的共鳴。
也不哭了。
紅著眼圈說道:“剛才我婆婆的話說的太重了,我向大家道歉。
可我也實在沒辦法了。就是這麽個光景。
熬過這個月去,我們家發了工資,下個月就能過活了。
這錢我們家還。一點一點還,總不會少了大家的。”
隨後扭頭看向了一直最近在大院裡很是低沉的許大茂。
說道:“大茂,你和你賈哥以前關系這麽好,也打過鬧過,如今你賈哥走了,你能幫襯幫襯我們家嗎。”
又看向傻柱說道:“傻柱,你是咱們院的大廚,也是咱們廠的大廚,有口皆碑。嫂子家之前確實有做的不對的地方。
希望你能看在東旭走了的份上。原諒我們家一回,幫襯幫襯我們家。”
隨後又看向李守良說道:“守良,自打你頂立門戶,嫂子就知道你是個厲害的。
沒想到才進廠有半年,你都晉升2級工了。聽說水平更是一流。
看在你賈哥的面子上,就幫幫我們家吧。”
秦淮茹一開口就是院裡三個數得著有前景的人物。
許大茂自從找人打了賈東旭,就一直低調。
本以為賈東旭會鬧大。沒想到他根本沒聲張。
此刻聽到秦淮茹點出來自己給他們家出餿主意,敲悶棍的事。
也是有些心虛。
看了眼不說話的眾人。
站起來說道:“咳咳,賈家賈哥最近突然走了。讓我痛心疾首。我和賈哥一直以來交好。
這樣,嫂子,我手裡還有點余錢。
嗨,也怪我,過得太粗了,沒剩下幾個。
這樣,我出5塊,不著急還,先把這個月過下去吧。”
隨後又扭頭朝傻柱說道:“傻柱,你和賈哥玩的不也挺好的嗎。怎麽不出面。”
傻柱本來還聽著秦淮茹的話,有點惻隱之心。
現在被許大茂這孫子一提。
又想起賈東旭舍得他老婆對自己乾的事。
眼睛一轉說道:“許大茂,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一人吃喝不愁。
我還有個妹妹上著學呢。
再說了,我最近正攢錢想娶媳婦呢,實在拿不出來。”
“傻柱,你怎麽這麽沒良心呢,娶媳婦什麽時候不行,怎麽偏偏這個時候,借你點錢都借不出來。
你別忘了,以前你賈哥可也幫過你們家。”賈張氏憤憤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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