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聽到他說了,嗆道:“你tm這是溜嘴。
你怎麽不說說,你給於莉說的什麽。
你在這個院裡打聽打聽,是知道何雨柱的多,還是知道傻柱的多。
你說沒說過這句話?
孫賊,我tm好不容易找個對象。你就想著使壞是不是。
我告訴你,許大茂。我這對象要是成了還好。
要是因為你的壞話導致我這對象吹了。
那咱們可沒完,我燒了你的房子,你信不信。”
許大茂也是氣急:“三位大爺你們看,傻柱他威脅我,還說要燒我的房子。你們能不能管管他。”
說完這才注意到大家的表情。
三位大爺什麽也沒說。眾人也是有點異樣的看著他。
俗話說得好: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
你許大茂公然想攪黃傻柱的婚事。
沒發現還好,關鍵是被人發現了。
這事只要不犯法。人傻柱怎麽收拾你,都不過為。
這是大家的一致思想。
所以三位大爺更不會說什麽了。
強出頭也得是佔理。這種戳脊梁骨的事誰幫你啊。
許大茂也看出來了。
什麽也不說了。
趁著大家沉默,擠出人群,回家去了。
傻柱也沒要求許大茂道歉。
人都打了。臉也丟了。夠可以了。
一大爺這時說道:“行了,都消停的吧。柱子這個對象挺好的。
大家也別動什麽歪心思就行了。剩下的能不能走到一塊,還得看他們兩個自己。
都散了吧,回家吃飯。”
眾人散去。
李守良看了傻柱一眼,使了個眼色。沒說話,沒往前面湊,走了。
傻柱也笑嘻嘻的回去了,今兒爽,正大光明的揍許大茂。
。
。
自那日許大茂被打以後。
許大茂本來就因為在院裡做的一系列壞事而導致的心虛沉寂。
現在更沉寂了。
不能說“沒有”這個人。
只能說“早出晚歸”。不見蹤影。
不在大家夥的視線裡。
大家也就沒再關注他。
畢竟沒什麽熱鬧可以看了。
大家也怕惹急了他,在背後給自家人使壞。
畢竟不能時時刻刻盯著他。
而同樣的故事的主角——傻柱。
則因為愣。因為打人。再次登上了四合院的不好惹榜的前列。
這個榜並不是因為以前怎麽樣。
再次這個詞也是因為每次打,每次重排。
重點在於現在,昨天上去了五個大小夥子才把傻柱拽開。
就這還被傻柱撥倒了一個。
好處呢顯而易見。
輕易不會再有人打傻柱對象的注意了。
別的不說,乾臨時工的閆解成,看到於莉的第一眼。
就喜歡上了。本來還想著找個機會讓父親琢磨琢磨“幫幫他。”
想要撬了傻柱“家”。
就因為心裡一直看不上傻柱。
這次看單方面“搏鬥”,直接把那點心思全都掐滅了。
老老實實的吧。
至於傻柱?你問他還有後續嗎?
嘿。這個狗東西。
自從於莉來了一次之後。
他都快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了。
一到星期天就過去,一到星期天就過去。
何雨水還在放假期間,也不管自己的妹妹了。
把何雨水派給了李守良。
平常在家吃。自己做。
守良有空就讓何雨水到李守良家吃飯。
真不見外。
李守良翻了幾次白眼。
好幾次想吐口唾沫給他。什麽玩意兒。
偏偏何雨水對此很滿意。
覺得哥哥開竅了。
有空沒空就樂呵呵的去李守良家看一眼。
可傻柱的如意算盤有點落空了
李守良也有對象啊。
一到星期天也要去見對象的。
就這麽的。
兩人都在家裡準備好了菜。
不管何雨水在哪,都能自己做飯。
這可把何雨水氣的不清。自己不就是不想做飯才來李守良家的嗎。
結果人也不在。
沒辦法只能自己下手。
李守良見到了自己有兩個星期沒見面的對象。
自然是“小別勝新婚”。
特別是董杉眼裡流露出的“喜色”和帶著對李守良長時間不來見她的傲嬌生氣。
都讓李守良覺得別有一番風味。
這就是戀愛中的表現。
李守良先是低服做小。
各種道歉。隨後趁著人不多的地方,拉拉小手。
。咳咳。
董杉的氣也消了。
兩人才痛快的玩。
值得一提的是自從有了李守良之後,董杉的星期天的班大都找人調了。
不能調的,李守良就在那陪著她玩。
也不過分,就在旁邊站著。
兩人還覺得挺有意思。
因為來買男士成衣的少。
兩人的緣分就是在這。
李守良自六月底升二級工。
到現在進入八月中旬,三級工的零件妥妥的穩重有進。
愛情事業雙豐收。好不快意。
可不同人不同命。
有人幸福也有人不幸。
賈家。
自賈東旭去世已有一個半月余。
這段時間,賈家靠著一個月18塊錢的工資和定量糧艱難的度日。
因為手裡錢不多。
所以什麽都不敢亂花。
生活上更是能省就省。
以至於營養上差強人意。
賈張氏都瘦了不少。
兩個孩子也是瘦了,瘦的有些看不出以前白生生的樣子。
秦淮茹自己也是瘦了不少。
她自己保證不餓也就罷了。
但是肚子裡還有個孩子。
所以吃的也不少。
但也因為沒什麽營養,孩子終究是受到影響了吧。
看劇中人物小當扮演者骨頭架子多大,身材豐腴。槐花扮演者骨頭架子小,人瘦。
賈張氏心心念念再出一個孫子,能和棒梗有個依靠。
暫時也沒有多說什麽。
只不過眼瞅著家裡是沒什麽油水。
秦淮茹還是決定往一大爺家走一遭。
有事沒事一大爺。誰讓他是一大爺呢。實在不行,幫我們家去街道辦找找能乾的活。
讓我們家過得去也行啊。孤兒寡母的。
秦淮茹來到的時候,一大爺一大媽正在家中。
一大媽忙活著手裡的活。
是李守良拿來的,他的斜挎著背著上班的軍綠色包。
背帶線松了,昨晚上回來的時候拿來的。
交給一大媽給縫一縫,上班還得背呢。
一大爺在旁邊沒事的看著。
嘴上怪道:“守良自己縫縫不行,還得拿過來讓你縫,都上班的人了。”
一大媽頭也不抬的說道:“得了吧,你少作怪。守良打心眼裡願意跟我親近,我樂意。
家裡的瑣碎事兒就不應該把這麽好的孩子束縛住。
再說了,你啊,就是口不應心,指不定多樂呢。
守良每次招呼都不打來家吃飯的時候,你不知道有多高興呢。”
咳咳,一大爺咳嗽了兩聲,沒再說話,老婆子不給面子。
就在兩人心裡樂呵的時候。
秦淮茹上門了。
打她一進門,一大爺還能不知道什麽事?
無事不登三寶殿啊!
果然,一進來就是熟悉的訴苦。
然後是抹眼淚。
隨後求求了。我們一家記得一大爺的恩情。
哎。
還是自己以前賈東旭在門下的時候養成的習慣。
就知道開口。
可現在沒有這層關系了,你再開口。
街坊鄰居可都看著呢。開了口子,根本幫不過來。
都上門,老兩口也承擔不起。
一大爺委婉的拒絕了。
秦淮茹本來也不是為了主要要糧。
根本還是想要街道辦給安排點賺錢的活計。
窮苦人家多,安排不過來。
現在的秦淮茹還沒嘗到工作的苦。
還有自己的那點倔強在身上,都不幫我我就自救的感覺。
她一直以為熬過去自己進了工廠就好了。
這個要求並不為過。
一大爺沒少為了院裡的苦難戶往街道辦走一遭。
就為了街道辦能給貧困戶安排些零活。
比如湖火柴盒之類的。只要肯乾,乾好了一個月也有幾塊錢。
這就管大用了。
一大爺應承下來。
讓秦淮茹先回去。
一大媽去灶台邊,弄了有一兩油。拿了個瓶子裝了,讓秦淮茹拿了回去。
“給孩子添點營養吧。”
秦淮茹再三謝過。走了。
一大爺在座位上做了一會兒,披件外套跟一大媽說一聲:“走了。”
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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