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胡林兩人在外面散著步。何玉潔單手挽著胡林的胳膊。小聲的對胡林說著話:“胡林。今天到我家去吧。我向我爸爸媽媽提起了你。我爸爸媽媽也很想見見你。”
胡林驚訝的說到:“玉潔,你已經向他們說了呀。我還有一點沒準備好呢。”
胡林聽到何玉潔的話後也是顯得有點緊張,他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次。
何玉潔走到胡林身前,用雙手抓著胡林的雙手說到:“沒事兒,不用緊張。我爸媽都是非常和藹的人。見到你一定會開心的。”
胡林聽見何玉潔這麽說,也是放心不少。
:“那我們是現在就去嗎?還是下午再去?”
:“現在就去吧,我跟我爸爸媽媽說一聲。讓我媽媽給你做頓午飯。我媽媽做的飯可好吃了。”說完,何玉潔還面帶驕傲之色。
胡林笑著說到:“你媽媽做的飯可好吃了。那你的呢?你該不會還不會做飯吧?”
何玉潔舉起手,比了一個手勢:“我做的飯也不賴,只是比我媽媽做的要稍微差那麽一點點,就一點點。”
胡林狐疑的看見何玉潔:“是嗎?真的就一點點嗎?那我以後不是享福了?”
何玉潔聽見胡林的話,直接傲嬌的回答到:“以後你做飯,我才不做呐!衣服也是你洗,地也是你擦,孩子還得你帶……”
……
聽見何玉潔這麽說,胡林也是一頭冷汗。還不自覺的用手在額頭上摸了摸。
胡林趕緊說到:“以後我們請保姆!”
說完,胡林就帶著何玉潔,兩人開車來到了超市。胡林去見何玉潔的父母,肯定也不能空著手去。可不能第一次就給他父母留下不好的印象。
兩人來到超市,停好車。就聽見前面傳來的吵鬧的聲音。
:“大姐,我真沒偷你的項鏈,你的項鏈真的不是我偷的?我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就到了我的靴子裡。”說話的是一位還不到20歲的小姑娘。長相十分精致,聲音也很甜美。
這名年齡大一點的女人,凶神惡煞的說著話:“不是你偷的,難道我的項鏈還是自己跑到你靴子裡去的嗎?”
當然,遇到這種事他能給予幫助的,還是會給予幫助。在胡林看來,能幫助別人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胡林走過來開口道:“這裡也有監控,能看到這裡的畫面。我打電話叫人幫忙看一下這裡的監控好了。”
說完,胡林拿出了電話,撥打了汪局長的手機。:“老汪,你幫我調個監控錄像……”說著,胡林就把這裡的事情給汪局長說了一遍。
不一會兒,汪局長回過來電話。把在監控裡看到的畫面仔仔細細的跟胡林說了一遍。
胡林掛掉電話,義正言辭的說到:“很不巧,你的項鏈還真是它自己跑到這位姑娘鞋子裡的。剛剛是你們倆走到這裡的時候,你的手不自覺地碰了一下你自己的脖子,然後你的項鏈就掉在了這位姑娘的靴子裡。如果你不相信,請跟我到警察局。讓你們看看當時的監控,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年齡大一點的女子也是換了一副嘴臉:“原來是一場誤會。小妹,對不起啊,剛剛是姐姐誤會你了。”
說完,她拿著項鏈尷尬的就走了。
這個女子看見胡林俊美的臉龐時。頓時,臉上也顯現出一絲紅暈。顯然是對胡林有一些動心。
可是,當她再看見胡林身後的何玉潔時。這一絲動心又消失在腦後。
雖然她也長得很漂亮,和胡林身後的這位女子比起來依然相差很大。 :“謝謝你,小哥哥,今天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胡林擺了擺手,無所謂的說到:“沒事兒,我也只是剛好路過,順便幫了你一把而已。”
說完,胡林轉身牽著何玉潔的手來到超市買了一些水果、一箱牛奶和一瓶五糧液。
來到何玉潔家裡,何玉潔打開門。大廳沙發上坐著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正在看著電視。廚房裡正發發出炒菜的聲音。
這位中年人就是何玉潔的爸爸何炅。當他看見何玉潔兩人的時候。
何炅拍了拍身邊的沙發,開口說到:“你就是胡林吧?前幾天,我就聽何玉潔提起過你。來,上叔叔這邊來坐,和叔叔好好聊聊。”
胡林放下手中的東西。開口道:“何叔叔你好,我就是胡林。我是何玉潔的男朋友。”
然後緩緩走向何爸,坐在了沙發上。
何玉潔對著兩人說到:“我去廚房幫著媽媽做飯。你們先聊一會兒。爸爸,你可別欺負胡林額。”
說完,走向了廚房。
何爸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說著話:“還真是女大不中留啊。交了男朋友,就連老爸都不要了。”
胡林也是尷尬的笑了笑。
:“叔叔,玉潔也是說著玩兒。再說你也不會欺負我不是?”
兩人也是聊了起來。
何玉潔來到廚房,開口說道:“媽,飯做得怎麽樣了?需要我幫忙嗎?”
何媽轉過頭去看了一眼,臉上也是帶著笑容:“玉潔啊,你們來了。沒事兒,不需要你幫忙,已經是最後一個菜了。”
何玉潔的媽媽這時候正在炒著最後一道菜,番茄炒蛋。
不一會,何玉潔端著兩個菜走了出來:“爸,胡林,開飯咯。”
何炅站起身來開口說到:“走,胡林我們吃飯去。今天中午,我們爺倆好好喝一杯。”
胡林也是站起身來,擺了擺手:“伯父,我不太會喝酒。只能陪你喝一點。 晚上還要開車回去。”
這頓飯,一家人吃得開開心心。何爸,何媽。對胡林都非常滿意。
吃過晚飯,胡林回到了自己家中。躺在床上,想起了之前的幾件事兒。覺得自己還是撿回了一條命。畢竟之前的兩次刺殺都讓他有一種險象環生的感覺。
在另一套別墅的大廳中,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坐在沙發上氣憤的說道:“你哥是怎麽死的?怎麽死的?”
神情還很悲傷。這個人就是王龍的父親。王彪。
此時的王坤低著頭。聽見王彪的聲音,有些害怕地抬起頭回答道:“老爸,我也不知道我哥是怎麽死的。當時我哥帶著我一起去打麻將。中途,我哥的煙抽完了,叫我下樓去幫他買一包煙。就買一包煙的時間,我回來我哥就已經死了。其他三人也不知所蹤。”
:“和你哥打麻將的那三人你認識嗎?”
:“我不認識,我只知道他們都是那一條街的混混。”
:“那你哥最近有沒有和什麽人結過仇?”
王坤仔細的回想了一下:“老爸,要說我哥最近了得罪過什麽人?那就只是前段時間欺負過學校的一個學生。”
王彪臉色一震:“學生?那個學生是什麽人?”
:“我也不知道,他是我哥的同班同學,我也只和他見過一兩次面而已。”
就在旁邊的沙發上,也坐著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婦女。正在哭泣的。
嘴裡還念叨:“我的孩子,我可憐的孩子。你還這麽小,就讓媽媽白發人送黑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