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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去玉石一條街的路上,程建軍給季晟講解了一下公盤的知識。
首先是參加資格,想要獲得參加翡翠公盤資格,通常有兩種方式。
第一,如果你與當地的礦業部門或者翡翠貿易公司有過合作關系,可以讓他們給你發邀請函。
第二種則是有緬甸珠寶公司擔保,程建軍等人則是選擇的這條路子過來參加的翡翠公盤,這種方式最為簡單,只需要給緬甸珠寶公司稍微一點錢就可以了。
這和季晟記憶中需要繳納保證金制度不太一樣,不過他也知道保證金制度是零九年才正式實行。
隨後是在公盤開始的當天,需要去門票售賣處購買門票,現代社會那邊大概是軟妹紙幣幾百元,如今比較便宜,折算下來大概二三十塊。
購買了門票不代表可以進行交易,進行交易還需要額外繳納保證金。
競標保證金與可投玉石金額的比例為百分之十,也就是說,如果季晟繳納了十萬美元保證金,那麽他最多可以購買一百萬的翡翠毛料,當然,保證金繳納的越多,可以購買的玉石金額也就越高。
像明天公盤開始接下來為期三天都是看貨時間,後邊幾天則是投標和競標時間。
通常情況下,在緬甸公盤進行交易的方式是投標,投標分為明標和暗標。
明標和我們常見的拍賣會很像,但是又與拍賣有著區別,拍賣會上的商品都是通過專業機構鑒定的,而公盤上的標品並沒有經過鑒定,標品標明起拍價格,價高者勝出;
暗標也就是所謂的盲拍,競標者只需要將自己的姓名、競拍物編號以及競標價投入到對應競標物編號的標箱,出價高者即為中標。
最後就是開標付款,開標後,中標者與主辦方簽訂《中標合同》,並在60天內將貨款轉入到銀行的指定帳戶中。
這裡不得不提一句,後來的緬甸公盤交易使用的貨幣為歐元,但現在歐元還沒誕生,公盤交易貨幣為美元。
“……如果能夠當場付清款項,公盤的組委會會直接在現場為玉石商們辦理相關的出關手續。”快來到玉石一條街的時候,程建軍還在滔滔不絕給小白季晟講解,“目前支持的出關方式分為陸運和水運,水運一般從東廣那邊過去,陸運則是走南雲,大家一般選擇陸運,今天我們在這邊淘玉石,明天飛去仰光看標,回頭競標到就付款回去。”
季晟愣了一下,“明天飛去仰光?什麽意思?”
錢總眨眼道:“公盤在仰光那邊舉行。”
季晟差點被一口嗆死,他看向程建軍無語道:“程總,既然公盤在仰光舉行,那你還讓我飛曼德勒?我可是休息都沒敢休息,大半夜從仰光飛來曼德勒的啊。”
程建軍呃道:“這不是公盤明天才開始麽,那邊散裝的玉石毛料沒有曼德勒這邊多,所以我叫你先過來淘點好料。”
尼瑪!
幸虧哥們兒在這個時空擁有無限體力,要換一般人被這麽搞,恐怕早就累的半死了。
季晟被氣的真無語了。
這時周成忽然說了一句,“誒,季總你連公盤在哪舉辦都不知道?”
季晟還沒反應過來,“我只是對翡翠比較感興趣,上回和程總認識過後,他邀請我一起來參加公盤,所以過來看看,我不怎麽懂翡翠。”
另一個和他們一起的玉石商人老孫愣了一下,“季總,你不懂翡翠還來?不怕血本無歸嗎?雖然說這玩意是一刀富一刀窮,表面上看概率好像百分之五十,要麽賺要麽虧,實際上不懂的人往往開十塊毛料都未必能回一塊的本。”
沒來得及答話,小張就大大咧咧道:“你們擔心我季哥幹嘛呀?人家有的是錢,幹嘛一定要買毛料?等有人開出好的翡翠直接高價收購,上回他在程哥那邊就這麽乾的,大夥開出來好的翡翠都被他買走了。”
程建軍臉色一變,呵斥道:“小張,別亂說話!”
小張“哦”了一嗓子不再吭聲了。
可這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眾人一聽季晟是“神豪”,專門用金元攻勢搶翡翠,全都有想法了。
他們這些人要麽珠寶公司的,要麽玉石商人,這要是和季晟走一起,別待會碰到別人開出好的料子全被搶走了,到時候可就哭都哭不出來,畢竟他們求好料。
再一個,他們剛開始看見程建軍對季晟態度那麽熱切,還以為季晟對賭石有很高深的造詣,所以想跟著一起,想看看季晟能不能開出好料子,然後趁機買下來。
現在聽小張這麽一說,季晟壓根沒半點利用價值。
大夥一瞬間態度變了,也不能說是冷淡,反正不想和季晟走一起了,怕被搶了好料子。
“那什麽,程總,我有個朋友也來了這邊,我先去找他哈,你們玩著。”老孫借機分開道。
程建軍當然看得出老孫什麽意思,他心裡有點不爽,不過表面上沒露出來,“哦,好的。”
老孫沒再說什麽,帶著他私人翻譯離開了。
這邊有第一個人開頭,立馬第二個人也有模有樣學著。
周成主動說道:“哦,對了,我正好也要找點好的毛料采購一下,別待會耽誤了你們賭石,你們先看著。”
“程總,我去相熟的店家那邊瞅瞅。”
“老程,你帶季總玩吧,我先四處逛一圈再來找你們。”
一共十幾個人,短短一會兒的時間就走了一大半。
最後只剩下季晟、支有才、程建軍、鄭春、小張和錢總六個人。
程建軍臉色不太看好地看向鄭春,“鄭總,你要不要也四周看看?”
鄭春一直盯著季晟看,似乎還在回憶哪裡見過,他哦了一聲,擺擺手道:“不用,我跟著你們後頭就行了。”他說話倒是挺直截了當的,“我又不像他們那樣怕被季總搶了好料,再說這邊就是玩玩,真正的大頭還得公盤。”
季晟先前還沒弄懂怎麽回事,現在聽到鄭春這麽說,立刻懂了。
合著這群人是怕自己財大氣粗搶不過好的毛料啊?
雖說能和程建軍一起過來參加翡翠公盤的人,基本上都是有錢人,但這些人再有錢買翡翠也是為了賺錢,不可能像季晟那樣不計成本。
程建軍倒是城府挺深的,哪怕在被人背後,依舊沒有說人家半句壞話,“可能人家真有事。”
小張嗤之以鼻道:“什麽有事沒事,他們分明就是怕了我季哥,還有啊,估計他們知道季哥對翡翠不怎麽精通,琢磨著季哥沒機會開出好料,所以懶得一起。”
“你還說?”程建軍眼睛一瞪,“剛才要不是你滿嘴胡話,也不至於發生現在這種情況。”
小張似乎挺怕程建軍,被訓斥了立刻閉嘴了。
程建軍看向季晟,“季總,你別往心裡去,興許他們真有事要忙,回頭我給你挑塊好的毛料,爭取讓你開點好料子。”
這些人都是他組織來的,這會兒讓季晟尷尬了,程建軍過意不去,琢磨想辦法給季晟弄塊好點的毛料補償下。
季晟倒是沒怎麽放心上,他知道任何行業都是實力為尊,自己不懂翡翠,對於周成、老孫等人來說沒有利用價值,不願意走一起很正常,他笑眯眯道:“那我就提前謝謝程總你了。”
“呵呵,沒事,沒事。”
程建軍擺了擺手。
錢總恰逢其時說道:“季總,你今天要賺大錢了,程總在賭石這一方面可是大師級別的人,他說給你挑塊好的毛料,肯定不會差到哪去。”
鄭春也頷首道:“對,程總賭石的水平絕對一流,以前我讓他給我看毛料還不樂意呢,季總,今天你賺大發了,能讓程總免費幫看料。”
小張更是眉飛色舞地勾著季晟肩膀,“季哥,待會要程哥給你挑到玻璃種帝王綠的毛料,你可得請大夥吃飯啊。”
程建軍險些暈倒,“你以為玻璃種帝王綠大白菜啊?說有就能有?”
眾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季晟也跟著抿嘴笑了,他看大家這麽吹捧程建軍,心裡暗暗也有底了,估摸著老程在賭石這一塊水平確實非常高,他巴不得有個高手替自己把把關挑點好料子。
“季總,想去哪家?”
“程總,我跟著你玩,你決定。”
“行吧,那就隨便進一家看看?”
“好。”
最終程建軍帶著大夥來到了一家長相有點像華夏人的毛料鋪子。
老板是個胖墩墩的中年男子,交談了幾句,季晟這才知道對方姓宋,並且祖上還真是華夏人,即便現在依舊以華夏人自居,普通話說的賊溜。
季晟哪怕在程建軍那邊都沒參與賭石,只是直接購買下來,實際上這還是他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賭石,根本不知道到底怎麽玩。
進了店裡。
鋪子不大,裡面堆滿了密密麻麻的翡翠毛料,一眼望去大大小小恐怕得有上百塊。
季晟發現,這裡的翡翠原石數目還行,有一些都開過“小窗”或開了“小門”,這點他還是有所了解的,知道屬於“半賭”性質,不過一大半是全賭的料子,就是沒有擦口什麽的。
在店裡還有七八個彎彎腔的男男女女對著毛料評頭論足。
“這塊料子怎麽樣?”
“還不錯,看窗口有點像乾青種,就是不知道裡面怎麽樣了。”
“石老師,您掌掌眼?”
“行,我看看。”
說話間,季晟看見一個五十多歲頭髮花白的男子蹲下身子打量起一塊半賭料子。
季晟本來想看看對方怎麽玩,然後再決定要不要賭。
未曾想,程建軍按捺不住迫不及待道:“小季,我給你挑塊料子玩一下吧?”
季晟一琢磨,自己不懂行,看也沒什麽好看的,還不如直接讓程建軍給自己瞅瞅有哪塊料子比較好,他嗯了一聲,“麻煩程總了。”
“沒事。”程建軍這會兒也有點自吹自擂上了,“別的不敢說,賭石這一塊我還是有點心得的,你等著哈,我仔細看看哪塊料子比較好。”
“程哥要出手了,我得跟著學一點。”小張顯得尤為的興奮。
鄭春和錢總、支有才也一臉期待地看了過去,他們很顯然都知道程建軍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想看看今天程建軍出手會為季晟帶來多大的驚喜。
程建軍在毛料堆裡看著。
旁邊的那位石老師一手拿著手電筒、一手拿著放大鏡在那邊看。
見狀,季晟愣了一下,心說石老師老眼昏花了得借助放大鏡?
石老師現場給幾個青年男女講學,“我眼睛不太好,這會兒雖然上午了,可這邊光線不是怎麽好,所以得用手電筒,一般白天沒必要用手電筒,不過放大鏡是必備品。”
石老師停頓了一下,指著放大鏡上面,“你們看,這裡有一道十分細小的裂綹,光憑肉眼很難分辨,這道還算好,有些頭髮絲那麽細,不用放大鏡根本看不出。”
“原來是這樣。”
“謝謝石老師提醒。”
幾個青年男女們紛紛出聲。
聽到石老師這麽說,宋老板插話了,“這位先生,我這裡的翡翠原石都是白壁廠出來的,好貨色。”
他可能怕石老師講的太多,把季晟和程建軍等人嚇跑了吧。
白壁廠的老坑種?
聞言,季晟仔細地打了一下手裡那塊小小的原始毛料,這塊原石毛料外衣呈現灰黃色,看上去有點粗糙,他伸手在上面摩擦了一下,感覺毛毛的,有點扎手。
只要稍微懂點緬甸翡翠資料的人,基本上都知道緬甸有幾個老場口比較好,諸如後江廠、帕崗廠、灰卡廠等等,而白壁廠正是其中之一,該老場口出廠的翡翠原石一般皮黃灰,水底好,有白霧,個頭大,以產藍花水聞名,有時會有高檔亮水綠花,有兩百多年開采歷史。
石老師很較真,拍了拍手站起來,不停搖著頭道:“這些是白壁廠的老坑料不假,不過毛料表現有點差啊。”
一聽這麽說,小張立刻湊到程建軍旁邊,“程哥,料子不好?要不我們換家?”
宋老板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等來了幾個生意,眼看要被石老師攪黃,頓時急了,“怎麽會,你可別胡說啊。”
石老師推了推老花眼鏡,啞然失笑地指著他剛才看的那塊一兩百公斤的原石毛料道:“你看這塊毛料,中間就有大裂,這一道大裂一出,還想切出好料子?這就算了,好歹再切開一點,讓大家稍微能看出點東西來,可是老板你切到裂口就停了,綠都沒看見,要誰買下來,那風險得多大啊?”
對賭石不太了解的季晟第一次聽專業人士說這麽多,很好奇地走近這塊毛料觀察了起來,這是一塊沒有擦口的全賭原石,外皮呈現灰黃色,在中間確實有一條小小的裂綹,根本看不出裡面有沒有綠。
倒是在表層,上面充斥著一些稀松的點狀松花,季晟看不懂。
宋老板卻據理力爭道:“裂綹是裂綹,可您看到松花了嗎?正常情況松花下面都會出綠。”
石老師呵呵笑道:“正常情況確實如此,可是這道裂綹看得實在太心驚了,一刀切下去廢料的可能性非常大,想要大漲希望非常小,賭輸的可能性太大。”
“那什麽,賭石本來就是賭,誰能說得清一定賺,您說是不是?”宋老板說話的同時有點擔憂似地瞧了瞧季晟和程建軍等人,石老師這麽專業,恐怕是做不成生意了,要再被石老師說下去,恐怕這幾位都得跑了,宋老板已經解釋的很勉強了,但又不得不解釋。
這時,程建軍突然站起身問道:“宋老板,石老師說的這塊料子你賣多少錢?”
聽到程建軍問價,石老師略帶錯愕看過來,好心提醒道:“小兄弟,這塊料子裂綹可不太好啊。”
宋老板都要氣炸了。
可誰知程建軍卻擺擺手,笑道:“我知道。”說著又側頭看向宋老板,“多少錢?”
宋老板大喜,急忙道:“這塊料子只要八百美元。”言罷,他似乎想到了什麽,又補充了一句,“您仔細看,這塊毛料外皮表現非常不錯,我相信您也是玉石大家,知道松花是玉肉在毛料表層的體現,要不是這道裂綹,這塊料子翻四五番我都不一定賣呢。”
這話宋老板倒是沒有欺騙程建軍,要不是裂綹破壞了內部結構層,導致這塊料子有可能會成為廢料,肯定不止八百美元,但也不是說這塊料子一定會賠本,如果能從裂綹處切出綠來,有可能有大漲了,畢竟一兩百公斤的料子呢,哪怕出巴掌大小、種水可以的翡翠,基本上都穩賺不賠。
八百美元?
這麽大的毛料?
何止是不貴啊,簡直太便宜了。
季晟頗為意外地看著這塊毛料,心說這麽大的料子如果放到現代社會那邊,沒有十萬歐元根本拿不下來。
程建軍詢問道:“石老師,這塊料子您不要了是吧?”
石老師蹙眉道:“我是不要了,不過這塊料子確實不怎麽好,我勸你還是不要買來得好。”
宋老板殺人的心都有了!
“謝謝石老師的好意。”程建軍說著看向季晟,“季總,我覺得這塊料子有賭漲的可能性,你要不要買?”
季晟又不懂賭石,既然老程都說不錯了,他肯定舉雙手支持的,“買吧,八百美元是吧?”
“對。”宋老板趕緊道,他真的怕季晟後悔。
季晟一點猶豫都沒有,從包裡掏出美金遞過去。
石老師倒是個熱心腸,在旁看的唉聲歎氣,好像覺得季晟買下這塊毛料是在花冤枉錢。
跟隨石老師一起來的幾個小年輕卻語氣不大好了。
“不相信石老師?”
“石老師可是師從李本仁老先生,等著賠死吧。”
小年輕們一陣嗤之以鼻。
石老師趕緊呵斥了兩句,又道了個歉。
程建軍和季晟也沒放心上,付完錢之後就讓宋老板現場解石。
宋老板立刻從裡面叫來解石師傅。
眾人期待地看著。
解石還是挺費時間的。
期間還吸引了不少人來觀看。
季晟一直盯著呢,這塊毛料裡面確實有翡翠,不過不是在裂綹,也不是在松花下面,而是在右下角,那邊有連成一片的翡翠,顏色還挺濃鬱,雖然透明度稍微差了一點,但是種水上來說,應該和那塊開了天窗半賭性質的翡翠差不多,屬於乾青種,塊狀還可以,足球大小,唯一可惜的是中間有白棉將其分成兩瓣,影響了不少價值。
在松花的下面,只有一點點綠,基本上沒價值。
季晟對賭石不是很懂,不過他知道乾青種翡翠品質不是很高,只能算中低檔翡翠,在市面上追捧力度比較高,眼前這麽多玉肉,他估計拿回現代社會能賣個幾十萬,總的來說小賺一筆。
但程建軍看到切出來的玉肉之後臉色很難看,他喃喃自語道:“怎麽會切得這麽差?不對啊,憑我的專業知識和多年經驗,這塊料子是有可能出種水更好地翡翠的啊,怎麽會這樣?”
石老師這才搖著頭歎息道:“小夥子,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中間有大裂,開不出好料子。”
“就是,石老師這麽高的水平和你說還不信。”一個一米七左右的小青年有點幸災樂禍道。
另一個跟隨石老師前來的二十三四歲時髦女青年也捂著嘴取笑道:“這麽大一塊料子才買八百美元,你還指望撿個大漏切出高檔油青種啊?”
小張可是很信服程建軍的,現在聽到這幫人幸災樂禍,還帶著取笑的意思,他眼睛都要噴火了!
錢總、鄭春和支有才也全都皺起了眉頭,很顯然,他們雖然也知道程建軍失手了,可畢竟大家是一起的,輪得到這群小年輕來評頭論足?
程建軍還真認為可能大漲,所以他才極力推薦季晟買下這塊毛料,可沒想到結果和石老師說的一樣,隻開出了一些乾青種的中低檔翡翠,數量雖然不少,可他覺得對不起八百美元。
這會兒程建軍心裡挺不是滋味,也沒有跟眾人爭辯什麽,他只是唉聲歎氣走到季晟的旁邊道歉道:“季總,不好意思,我看走眼了,害你白花了八百美元。”
汗。
八百美元換價值幾十萬的乾青種翡翠,說什麽都是賭漲了啊,你還跟我道歉說看走眼?
季晟有點哭笑不得,他估摸當前年代的人對於乾青種不怎麽喜愛吧,價值可能也不怎麽高,所以程建軍覺得虧了。
他笑眯眯道:“程總你說什麽話呢,開出來這塊料子我覺得挺好。”
“虧可能不怎麽虧,但是……唉……”程建軍又忍不住歎了口氣。
鄭春安慰他道:“程總別自責了,俗話說神仙難斷寸玉,賭石主要根據翡翠原石的表面特征來推斷內部翡翠的優劣,既然是賭,那誰也沒有必勝的把握,就算經驗老到的行家,也難免有看走眼的時候。”
石老師倒是挺好心的,跟著補充了一句,“是啊,哪怕我老師李本仁也曾經看走眼過,老頭子我就不說了,走眼的次數不在少數,小夥子,你真沒必要自責什麽,畢竟誰都不可能看到毛料裡面什麽樣子。”
季晟也想安慰程建軍幾句,就順著石老師的話說下去,“對啊程總,畢竟誰都不可能……”
話才說了一半,他猛然間想到了一件事!
賭石賭石,最大的不確定因素就是無法看到石頭裡面翡翠料子到底怎樣,如果有人能看得見呢?那豈不是百分百賭漲?
這句話聽起來有點癡人說夢,石頭裡面的東西怎麽可能看得見啊?
哪怕在現代社會時空科技那麽發達了,人們依舊無法憑借儀器探測到石頭裡面翡翠到底如何,更別說用肉眼去判斷。
但季晟此前剛剛解鎖了系統最新功能“感知增強”啊,他記得十分清楚,當時自己開啟感知增強的時候,就連看上去完好無損的樹乾裡面腐爛了有小蟲在爬,都能看的一清二楚的啊!
如果……他是說如果感知增強開啟之後,是不是可以像看清完好無損樹乾裡面腐爛了有小蟲在爬一樣,也能看清楚翡翠毛料裡面的玉肉?
要真的可以他就發了!
季晟雖然還不確定行不行,不過他已經激動起來,想要嘗試行不行,如果真的可以,他就要成賭石行業的大宗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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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 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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