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的很好!”王老頭躺在搖椅上,臉色蒼白,氣若遊絲,看著比剛受傷時還要嚴重幾分:“但這次太驚險了。”
不是殷行打電話給他,他還不知道,兩個小家夥,悄無聲息幹了這麽一件大事。
如果差一步,時不時行者的將來就毀了。
想到這,王老的臉色更是白了幾分。
“放心吧,王老頭。”夜語鄭重保證:“隻此一次,我還是很惜命的。”
況且,這次確實是她魯莽了。
明明透過徐志斌已經‘看到’他體內的器官被換了,為什麽不趁著巡查停屍房這一便利,假裝有了重大發現。
如此,再引出那條線,相信對她和對警察而言,都是最優的選擇。
“嗯,你有這個覺悟就好。”王老頭聽後,決定再裝上一陣,畢竟被小丫頭如此溫柔對待的機會,屬實太少。
“另外那個邪祟。”
“夜語,有時心比眼更亮,你要時刻記得,眼盲的時候,心能為你指引。”
得到這麽一句雲裡霧裡的話,夜語被人頭轟了出來,理由:王老要靜養。
“叮…”
“輕微,你怎麽在這裡?”
“在等你!”
輕微坐在輪椅上,臉色紅潤,笑意盈盈看著夜語說:“我要出院了!”
“真好,恭喜你!”夜語誠摯祝福:“希望你以後的日子越來越好!”
“嗯,也謝謝你,這幾天我整理了大綱,決定為燕青,為他的‘朋友們’寫一個故事。”
夜語怔愣幾秒,驚喜道:“真的是太好了!出版時候通知我,我要去買一本。”
“好的!”輕微衝她點頭:“那就再見!”
“再見!”
電梯門關上。
“師父!”
“啊,好痛!”
夜語收回踩他的腳:“人嚇人,嚇死人,什麽事?”
“那個姑娘好漂亮!”
司馬無前露出癡漢笑:“師父,你和她很熟,可以介紹我認識一下嗎?”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沒戲。”
雖然不知道輕微離婚的原因,但她連那麽優質的老公,都可以放棄。就司馬無前這種看起來吊兒郎當,沒有氣質,沒有皮相。除了兩棟樓,啥都沒有的男人,怎麽可能入得了輕微的眼。
當然,這兩棟樓,放她這,她肯定是會好好考慮的。可輕微吸金能力一流,年年佔據最佳作者的前十,肯定不會向錢看的。
“師父,烈女怕纏郎,說不定我就入了她的眼了。”
“哦,祝你成功。”夜語極其敷衍的說了一句,投入到工作中,把司馬無前甩在腦後。
……
“嘭…”一道身影被打飛,撞在牆上,滑落。
牆裂開,下一秒碎成渣,將牆下的人掩埋。
殘渣堆裡一人爬出,身上已血跡斑斑,隨著他的走動,血留了一地,可他仍堅持往前走,直到到了一身穿黑色鬥篷的男人面前,方才停下腳步,雙膝跪地:“屬下願接受大人的懲罰。”
“懲罰?”男人大怒:“辛辛苦苦30年建立的王國,在一息間就要崩塌,我該怎麽懲罰你。”
“大人,屬下願用命來贖罪!”
“你的命是我給的。”
男人揮手,一道黑霧盤旋在男人頭頂上,黑霧的另一邊連著男人的身體:“只要我將這東西收回,你就是一個廢人。”
“是!”男人並不反駁:“請大人息怒,
賜我重罪。” “那就去死吧!”男人手指輕動,黑霧被完全剝離。
那人倒地,不能動彈分毫,隻轉動的眼睛裡盛滿不甘,可他卻不能表達。
男人從黑霧上抽出一小縷黑霧,吞入口中,隨手將黑霧丟進倒在地上的人身上。
黑霧進入那人身體的瞬間,他又跪了起來,朝男人重重磕了個頭:“謝大人!”
“去,投案自首,多余的不需要我教你。”
“是。”那人艱難站起,步履蹣跚朝外走。
“大人。”
那人走遠後,有無數道黑霧盤旋在男人的頭上:“殺了就好,為何要放他回去。”
“他很聰明,沒有了他的庇護,總歸會給我們帶來麻煩,既然還有點用處,那就先用著。”
說完男人縱深一躍,從十樓跳了下去,消失在空中。
本台報:風影集團董事長李一峰前來警局投案,舉報風影集團旗下醫院,月影醫院負責人涉嫌大宗器官買賣,牽連人數多達上千人,其中不乏豪門,機關工作者。因事件惡劣,警方已設立專門調查組,深入調查此事。
另讓我們哀悼,為揭露本次事件而犧牲的記者:徐志斌,許巍兩人。他們秉著記者探究真相的精神,為了真相,犧牲了自己。並留下了諸多鐵證。再一次,讓我們向兩位英雄致敬。
“又逃過一劫。”夜語看著手機上播報的新聞,恨恨吃了一根羊肉串:“這種人渣,仗著錢多,隨便推出一人,就能置身事外,那兩人死的真不值。”
“姐姐,不是不到,時候未到。”殷世離安慰:“況且他們兩個,也沒有白白犧牲, 至少起到了警示作用。”
“嗯!”夜語低低應了一聲,她只是不滿,可那有如何,人微言輕,誰又會在意她說了什麽?
“姐姐,你看,胡媚,胡媚。”殷世離指向燒烤店裡的電視。
人聲嘈雜,雖聽不見裡面在說什麽,但清一色的美人,站在台上不得不說很養眼。胡媚憑她嬌媚明豔的外表,在這一行人眼裡,讓人不注意都不行。
“這妞我看過。”隔壁一桌一個邊摳腳,邊擼串的男人,指著胡媚:“不適合討回家做老婆,但絕對帶的出手。”
“說的好像是你女朋友一樣,在夢裡嗎?”
同桌人的一句調侃,引得他們一桌十幾人哄堂大笑。
“想想還不行啊。”大漢梗著脖子喊:“想又不掉塊肉,況且,《我的非凡女友》最後,那十幾個美女,都要選擇要相處的人,反正我已經報名,說不定就夢想成真了呢!”
男人的話,又是引得十幾人笑了一場。
“嘟…嘟…”電話響起,夜語衝殷世離做了個嘴型:胡媚,接起:“喂,正說起你呢,什麽事?”
“星期六啊,算你走運,我那天休息!”
“行,怎麽不行,我還沒探過班呢,放心,一定帶小離來。”夜語衝殷世離眨眼:“好,那說定了,地址發我,星期六我跟他一起過去,再見。”
“什麽事?”殷世離見她電話掛斷,好奇詢問,怎麽還提到他了。
“那位。”夜語指電視裡笑的花枝亂顫的胡媚:“沒有朋友,讓我們冒充一下,給她撐撐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