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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我爸是李二》第5章 好犁,好犁!
  “混帳東西,竟敢當眾毆打朝廷命官,你武不能征戰沙場,文不能安邦定國,有何依仗?”

  李二噌一下,直接從軟塌上站起來,用手點指李愔,口中厲聲喝問。

  李愔站在那就跟沒事人似的:“嘿嘿,兒臣最大的依仗,當然就是父皇。”

  誰叫你是俺老子呢?

  大殿中的那些大臣,都暗暗搖頭:陛下英明神武,怎麽偏偏生了這麽一個不成器的兒子?

  看來還是前人說的有道理:大丈夫難免妻不賢子不孝。

  李二連踹死李愔的心思都有了,不過朝堂之上,也不好當眾動手。

  這時候,受害者長孫丕忽然開言道:“陛下,梁王尚且年幼,微臣也只是受些輕傷,就不必責罰梁王殿下了吧?”

  李愔最瞧不起這種陰陽人:現在裝白蓮花,搞冰清玉潔,那你乾脆就別來這告狀啊?

  長孫丕這話聽在李二耳朵裡,就如同針扎一般,格外地刺耳,他眼中的怒火更盛:

  “削去梁王的爵位和封地,身為皇子,不知體恤臣子,如何治理封地?”

  大殿裡面,瞬間寂靜無聲,最後還是長孫無忌帶頭,稱頌一聲:“陛下聖明。”

  再看看群臣,都是一臉理所應當的表情。

  聖明你個腿,長孫老兒,落井下石,這筆帳,老子記下啦!

  至於什麽梁王不梁王的,李愔倒是不太在乎,等過上一兩年,肯定還得再封個別的王什麽的。

  於是他把捆綁的雙手伸到程處亮身前:“姐夫,該罰的也罰完了,你先給松開,某還要試試改進的曲轅犁,耕地好不好用。”

  犁田之物,自然不能帶進大殿,李愔活動活動手腳,假意四下查看一番,當然是沒看到蹤影。

  他頓時急了,抽冷子撞向侯君集的腰眼兒:“好你個老匹夫,竟然敢毀壞我的寶犁,就算把你千刀萬剮也賠不起!”

  李愔有心算無心,肩膀重重撞在侯君集的後腰。

  撞得侯君集身體向後一仰,竟然一屁股坐在地上。

  猝不及防之下,後腦重重磕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大殿的地面,鋪著的都是條石,肯定比腦袋硬。

  侯君集這下真磕疼了,嘴裡哇哇大叫著跳起來:“你個小混蛋,某家今天劈了你!”

  他是武夫出身,沙場上殺人如麻,大怒之下,也是口不擇言。

  李愔壞得很,吱溜一下,鑽到一群大臣堆裡。

  侯君集隨後衝到近前,卻被一人攔腰抱住:“老侯,冷靜。”

  抱住侯君集的,正是程知節,就是那位程咬金,他一身蠻力,侯君集自然掙脫不開。

  “梁王殿下,你怎麽可以跟大將軍動手呢?”老程嘴裡嚷嚷著,還向李愔嘰咕兩下眼睛。

  李愔自然心領神會,又飛起一腳踹在侯君集的肚子上:“你壞了我的大計,老子今天跟你拚命!”

  這一老一小配合挺默契,一個拉偏仗,一個趁機佔便宜。

  好好的一座太極殿,愣是被他們變成了市井流氓打架的場所。

  反倒是侯君集現在冷靜下來,口中高呼:“陛下……”

  “都住手!”李二威嚴的聲音在大殿回響。

  老程這才順勢撒手,李愔也見好就收,還用眼神和老程交流一下,只有侯君集氣憤難當,撲通一下,單膝點地:

  “陛下,臣老邁,請求解甲歸田!”

  他自覺受了大辱,胸中氣憤難平,只是此舉有些莽撞,

有逼宮的嫌疑,瞧得一旁的長孫無忌暗暗搖頭。  李二都快氣瘋了,用手指著李愔:“孽子,屢教不改,竟然敢毆打朕的愛將,來人啊,拉出去,杖刑!”

  不打這一頓板子,只怕大臣們心懷芥蒂,所以必須打,狠狠地打,以儆效尤。

  “慢,父皇且聽兒臣說來,這曲轅犁,是兒臣苦思冥想,費勁心力,這才加以改進,耕田之時,可節省一半力量。”

  李愔可不想挨棍子,立刻擺出一副大義凜然之勢:

  “如今耕牛不足,即便是一個尋常男子,也能拉著此犁耕田,效率成倍提升。”

  “如果將此犁推廣開去,我大唐每年能增加多少良田,四海之內,再無閑田,百姓豐衣足食,我大唐何愁不強盛於天下?”

  李愔越說越是憤慨,用手朝侯君集一指:“可是這個匹夫,竟然毀我大唐百年基業,其心可誅!”

  一個十二歲的少年,此時此刻,竟然展現出胸懷天下的氣概。

  大殿內的文武大臣都不由得面面相覷:這還是方才那個頑劣少年?

  高,實在是高!

  老程暗挑大指,愈發覺得這位小梁王,符合自己的胃口。

  連侯君集都有點蒙:按照你這個說法,某好像真該千刀萬剮?

  某還不信了,你那個彎彎曲曲的破犁,有你說的這般神奇,定是你為了逃脫罪名,誇大其實!

  不用侯君集辯白,長孫無忌就站出來:

  “既然梁王,既然李愔皇子製作的新犁如此神奇,不如我等親自嘗試一番,如果真有奇效,那才是天佑大唐。”

  上方的李二,居高臨下,目光飛速從每個人臉上掃過,將每個人的反應都盡收眼底。

  好半天,他才微微點頭:“可。”

  距離黑天,還有一個多時辰呢,所有人直奔內苑,李二連步輦也不坐,直接大步流星,走在最前面。

  至於那架曲轅犁,根本就是完好無損,被兩名軍士抬著。

  等到了內苑中那片荒地,只見幾位王子,正在那裡耕田,一個個都累得汗流浹背,衣服也髒了,臉也花了,好不狼狽。

  “諸位兄長,飲水啦。”

  小兕子脆生生地在地頭招呼著,然後她就聽到動靜,扭頭一瞧,立刻綻放出花朵般的笑容:“父皇。”

  緊接著又補充了一聲:“六哥!”

  小兕子邁著兩條小短腿兒,噔噔噔向著李愔跑過來。

  而那些皇子,則在太子的帶領下,一起給李二見禮。

  李愔連忙略略蹲下身子,張開雙臂,將小犀牛抱在懷裡,撩起衣襟,幫她擦擦臉上的泥土:

  “兕子真能乾。”

  小兕子被誇得有點不好意思,掰著胖嘟嘟的手指:

  “都是諸位兄長乾活,六哥,這是你的不對,兄長都在此乾活,你怎麽不見影兒?”

  “是六哥的不對。”面對小兕子的囉裡巴嗦的數落,李愔卻非常受用。

  他貼貼小兕子的臉蛋兒,將她放到地上,然後拱手道:“諸位兄長辛苦,請受愔一禮。”

  “哼,若非母后有命,某才懶得幫你!”

  四皇子李泰冷哼一聲,他手上都磨出水泡了。

  李愔也不在意:“嘿嘿,四胖子,改天請你吃好東西,算作謝禮。”

  “休要聒噪,先試驗新犁!”李二板著臉。

  李愔也就不再廢話,把那頭母牛牽過來,套上曲轅犁,他調整了一下犁評,這個是新增的構件,能調節犁田的深淺。

  只見李愔一手扶犁,嘴裡吆喝一聲:“駕!”

  那頭母牛便不大情願地邁開步子,開始犁田。

  李泰在旁邊插話道:“此牛勞作一整日,已經乏力,如何還能拉動犁鏵?”

  “豈能如此不惜物力。”侯君集也在旁邊幫腔。

  可是結果卻有點出人意料,那頭母牛慢吞吞地拉著犁,尾巴還不時悠然地甩上兩下,好像並沒有多麽吃力的樣子。

  李愔也有意賣弄,沒到地頭兒呢,就吆喝老牛轉彎,他手裡的曲轅犁,也十分輕巧地轉了過來。

  這下倒是叫眾人眼前一亮,不管這新犁好不好用,起碼在騰挪之間,比原來可方便多了。

  “此犁在狹小的江南水田之中,定能大顯身手。”大臣中間,有人撚須稱讚。

  眾人一瞧,原來是大學士虞世南,此老乃是江南名士,自然有發言權。

  侯君集不信邪,上前查看,以為犁得太淺,所以省力。

  李二也是一般心思,不過在上前查驗之後,面色不由得凝重起來:新翻的荒地,比原來諸皇子所犁的田地,還要深上幾分。

  等李愔施施然重新回到田邊,李二忽然開口道:“你說這新犁,人力可以拉動,朕今天就要試上一試?”

  若是皇帝扶犁耕田,倒是未嘗不可。

  可是親自拉犁,那與牛馬何異?

  “陛下不可,龍體至重,不可行此粗鄙之事。”長孫無忌連忙相勸。

  李二卻擺擺手:“輔機此言差矣,農桑乃國之根本,若是新犁果然是人力能夠駕馭,朕甘願當牛做馬。”

  “陛下聖明!”長孫無忌跟隨李二多年, 當然知道皇上的性子,立馬見風使舵。

  李二將袖子高高挽起,邁開大步,走到田間,將繩子套在自己肩頭。

  此刻,紅日西陲,在內苑之中,當今皇帝李世民親自拉犁,後面有李愔扶犁,此情此景,必傳播天下,流傳後世。

  李二是馬上皇帝,又正是壯年,力氣十足。

  而且這曲轅犁,確實比原來的直轅犁輕便許多。

  只見李二健步如風,比剛才的老牛耕得還快。

  “哈哈哈,好犁,好犁!”李二一口氣拉到另一端的地頭,然後張開雙臂,仰天大笑。

  剛才的氣惱早就煙消雲散,心中只剩下意想不到的喜悅。

  李二好戰,深諳兵法,打仗就是打後勤,而後勤之中,尤以軍糧為重。

  只要糧草充足,無論是北面的突厥,還是西面的吐蕃,亦或是東邊的高麗,大唐鐵軍,盡可誅之!

  這一刻,因為一架新犁,令李二的萬丈雄心,徹底迸發。

  李二激動,大臣也都瘋了。

  眾臣子都是老臣,自然能猜到李二的心思。

  武將們都以手捶胸,豪氣乾雲。

  侯君集第一大吼:“有此寶犁相助,我大唐只需秣兵厲馬三載,君集願為陛下平定天下!”

  李愔瞥了這家夥一眼,搖晃搖晃腦袋:這老侯,還是功利心太重。

  你看人家衛國公李靖,就知道韜光養晦,腳上長個雞眼,就抱病在家,頤養天年。

  既然瞧著侯君集生氣,李愔當然不能叫他好過:“侯將軍身先士卒,也試試新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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