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齊國輝回家的路上,他今天沒有開車,買完菜的他步行回家的話,就要穿過一片樹林的小路。
由於他們家一直住在小城邊緣的乾休所裡,所以到了冬天的時候,這條路上一般是很少有人走的。
就這樣齊國輝一點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走在了羊腸的小路上,而身後的兩人也一直尾隨其身後,一直保持著十幾米的距離,齊國輝卻心裡想著中午回家後,這個羊肉怎麽做才好吃,所以也是沒有留意到這兩個人是從他單位門口一直跟過來的。
就在齊國輝走到這條小路中間的時候,突然面前冒出了兩個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人,擋在了路中間。
齊國輝不由覺得奇怪,這都什麽年代了,難不成還有人攔路搶劫嗎?在小城生活了一輩子的他也是從沒有聽說過的,在治安方面小城一向都是很好的呀。
齊國輝沒有停下腳步,徑直走到了面前兩人的身旁,很有禮貌的笑著說道:“兩位麻煩讓一下唄!”
兩人聽後,還是沒有動的站在了路中間,齊國輝見兩人沒有動,也是有些不悅的皺起了眉頭,但是不願對哦生事端的他也是選擇了繞路,就在他轉身的時候,身後的兩人也是快步的走到了他的面前,擋住了齊國輝的去路。
這一下,就讓齊國輝感到詫異了,看來這是個團夥呀,於是齊國輝不慌不忙的說道:“幾位有什麽事嗎?若是求財我身上到還有幾百塊錢,你們先拿去救急好了。”
顯然齊國輝是把這些人當成搶劫的了,其實他們也就是搶劫的,只不過他們要的不是錢,而是人。
這時其中一人也是張口說話了,雖說聲音壓得很低,不過齊國輝還是聽得出這人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
“你最好不要反抗,跟我們走一趟!”
這一句話,齊國輝就排除了這些人是劫道的了,跟他們走?他們是誰呀?
“你們是誰?跟你們去哪?”
這時身後的兩人已經上前一步一人一隻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了。齊國輝也是從這兩人的手上的勁道判斷出,對方一定是練過的,這很明顯,這些人就是衝著他來的。
“你們說清楚,我可以跟你們走!”
這時其中一人顯然是失去了耐性,有些煩躁的說道:“少廢話,不想死的話,就跟我們走。”
說著,一隻手已經伸到了齊國輝的身前,朝著他的衣領抓了過來。
齊國輝一看這是要動手啊,在那人手離自己胸口不足半寸的時候,齊國輝抬手一掌劈在了這男人伸過來的手上。
只聽“哎喲”一聲,這蒙面的男子就捂著手退後了好幾步,剩下的幾人見狀也是紛紛朝齊國輝動了手,可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齊國輝的反應比他們還要快,就在一掌劈下的同時,一隻腳也是狠狠跺在了身後一人的腳上,而一肘子也是順勢打在了另一人的身上,此時身後的兩個人瞬間都失去了戰鬥力,就只剩下面前的一個人了。
正當面前這人將手伸進懷裡的時候,齊國輝也是順勢一腳踹了出去,將這人踹翻在了地上,而這人倒地的同時手裡居然多了一把槍。
齊國輝見狀也是一愣,這顯然是事情大了,這人居然是帶著槍來的,難不成是警察?可是警察找自己用得著在半路劫道嗎?
齊國輝不敢猶豫,一腳踹在了拿槍的人的手上,本就被踹翻在地的他也是沒有反應過來,槍就脫手而出了。
這時被劈了一掌的男子,也是緩過了勁來,也是從衣服裡拿出了一把槍,齊國輝見勢,深吸一口氣一個跨步上前,一招擒拿手卸掉了這男子手裡的槍,
腳下一個絆子將男子放翻在了地上,他隻感覺這種隨便打人的好事,居然在今天讓自己碰見了,心想反正對方都拿槍了,肯定是要對他不利的,自己這個“武林高手”多年來一直沒有機會展現出真正的實力,這回既然已經這樣了,還不如讓自己先打過癮了再說。隨後這齊國輝也是不在留手了,直接一掌劈在了倒地男子的胸口,只聽“哢嚓”一聲脆響,男子口吐一口鮮血,瞪大了眼睛,感覺自己像是快死了一樣,一口氣就被憋住上不來了。
“別動!”這時身後的兩人也是緩了過來,分別手拿一把槍,將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齊國輝的腦袋。
齊國輝也是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緩緩的將雙手抬起,可就在雙手抬起的同時,齊國輝也是瞬間將手裡的羊肉朝著兩人扔了過去,就在此時齊國輝也是彎腰一躲,一腳朝著其中一人的小腿踢了過去,同時一隻手也是握住了另一個拿槍的人的手腕,僅僅兩個回合,這兩人已經倒在了地上,手裡的槍也都被繳械了下來。
齊國輝看著地上的四人,也是一陣沾沾自喜,心想還是很欣慰,美滋滋的,心想這些年的功夫看來是沒有白練,經此一役,齊國輝都有心去參加電視上的散打比賽了。
不過再高興也只是一秒而已,畢竟這些人是帶著搶來的,那麽身份一定沒那麽簡單,正在他那電話準備報警的時候,遠處一輛車疾馳而來,停在了小路的邊上,就見車裡兩個男子一臉焦急的朝著齊國輝跑了過來。
“你沒事吧!”跑過來的其中一個身材微胖的中年擔心的問道。
雖說齊國輝不認識這人,但是見自己手裡拿著槍這兩人也沒有害怕的樣子,反倒是很擔心自己,齊國輝就更搞不懂,這究竟是怎麽回事了。
“你們又是誰呀!”
微胖的男子就齊國輝還是有警惕的,於是喘了口氣微笑著說道:“齊大哥你別誤會,我們是北冥嶽家的人,我叫嶽文海,這位是我大哥嶽文山。”
齊國輝雖說沒有去過北冥,但是對著兩個字可是一點都不陌生,北冥不就是意味著自己人嗎?
但是這個嶽家,齊國輝卻不清楚什麽是北冥的十八門,在他認識的北冥人中就沒有姓嶽的,於是沒有放松警惕的說道:“這麽證明你們的身份?”
嶽文海一看齊國輝這個架勢也是笑了,他保護這齊國輝快二十年了,也沒有想到兩人的第一次見面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於是齊國輝來說眼前的兩人是陌生的,可是在嶽家兩兄弟眼中,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是自己盯了小二十年的存在,簡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甚至不誇張的講,他們對自己的爹可能都沒這麽上心過。
嶽文山這時,蹲在地上檢查了一下倒地的四個人,然後對著齊國輝說道:“老齊啊,我也沒想到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這種情況下,我倒是希望我們這輩子都不要見面才好,你的擔心也是對的,我現在給劉瑾言劉老打個電話,你跟他確認一下,你就放心吧!”
劉老齊國輝還是認識的,畢竟這些年天風老道不在,這劉老卻是時不時的上門來看看他們兩口子,齊國輝一聽到劉老,再看眼前的嶽家兄弟二人還不像是壞人,頓時也是放松了不少,也基本相信了他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