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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紅樓》第208章 閑來無事府裡打牌
賈蓉看眾丫鬟神情,便明白其心裡在想什麽。

如此,賈蓉淡淡笑了聲,看向香菱道:“去給爺取三張上好的硬殼油紙過來。”

香菱得了賈蓉的話,將手裡馬吊牌往晴雯懷裡一塞,而後,便去了書桌處,在抽屜裡尋起紙來。

十數個呼吸過後,香菱拿著硬殼油紙和一把裁紙的小刀走了過來。

賈蓉接過東西,而後又道:“再拿支筆來。”

賈蓉說罷,便將紙折了折,折成三指寬、四寸長的模樣,而後用裁刀一一裁好。

賈蓉一共裁了五十四塊,待他裁罷,香菱也端來了筆墨。

賈蓉支使著香菱放下東西,而後用筆尾硬杆,在裁好的油紙塊上刻起字來。

有一到十,再有天地人與日月。

前世賈蓉曾看過這麽一則消息,說是西方的撲克牌很大程度上,是受中國馬吊牌的影響而產生的,民國時期就曾有杜亞泉先生提出,說西方的紙牌撲克牌和古代的馬吊牌有相當緊密的關系,因為二者有不少相似之處。

一是馬吊牌分為文錢、索子、萬貫、萬萬貫四類,每類從一至九,撲克牌花式也有四類,每類從一至十,二者幾乎一樣。二則是馬吊牌和撲克牌都以一與九為大張。三來,馬吊牌以百老、紅千、萬勝為最尊,西洋紙牌也有K、Q、J三大張,最後,則是馬吊牌和撲克牌中的大張多繪人物形象

賈蓉一邊想著這事,一邊又在心裡琢磨,根據杜亞泉先生描述,這西洋撲克牌,應當是十字軍戰爭時期,馬吊牌流入歐洲,而後經過本土化演變而來的,和印刷術的流傳也有很大關系。

不過,想來現在歐洲那邊還未曾演變出撲克牌來,玩法,也不像後世那般多,如此一來,他倒是很有可能,在後世,博出個什麽撲克牌或是其他牌之父的名頭來。

就在賈蓉想著些有的沒的的功夫,他便把手中五十四張油紙片上,分別刻出字號來。

現他弄的,自然是不像撲克牌那般,反而多加了些傳統的元素進去。

比如,什麽紅桃、梅花,被他改成了春夏秋冬四季,J、Q、K,也被他改成了天地人,至於大小王,那自然是日與月了。

如此,賈蓉刻好字符後,便拿起筆,沾墨添塗起來。

眾丫鬟看的起勁,一番忙活過後,一副大乾本土化的撲克牌,便出現在了桌上。

賈蓉製好,便一一分開放著等著墨乾,未幾,晴雯出聲道:“看起來繚亂,實則同馬吊也沒太大出入,不過換了幅面目,甚至,還沒馬吊花色好看。”

賈蓉聞言一愣,而後故作惡狠狠的看向晴雯,口中道:“如何同老爺說話,仔細你的皮。”

晴雯看見賈蓉的模樣,心裡一慌,而後朝著賈蓉吐了吐舌頭,攤開手中馬吊牌,道:“我哪裡說的不對,你且看,這不是一般模樣。”

賈蓉哼了聲,道:“既是如此,我這玩法可大不相同。”

說罷,賈蓉口中又道:“其一名喚鬥地主,一個地主,兩個農民,地主多拿三張,且先出牌,如此,兩個農民配合,若是老爺先出完,則老爺贏,若是其中一個農民先出完,則是農民勝。”

“這出牌,以日月為最大,以二向後為尊,出牌可對,可三帶一,可四帶二,五張連續為順子,三對連續起稱飛只因,四張同號為炸彈,可大除日月齊出外任何,同四張號大者勝……”

賈蓉嘴裡麻利的把後世打鬥地主的規則同晴雯說了番,待說罷,晴雯這個骨子裡帶著賭性的丫鬟就已經起了興致,忙道:“聽起來倒是有意思,可還有?”

賈蓉笑了笑,

又道:“其二名喚湊點數,分莊家和玩家,初每人兩張,一明一暗,天地人與十計做十點,一可計一,亦可計十一,其余也計本數,如此,待兩張發罷,首先由玩家開始要牌,如果玩家手中此時已經湊起二十一,則玩家直接贏,莊家賠雙倍,若是不足,可繼續要牌……”賈蓉又把後世撲克牌中二十一點的玩法粗略向晴雯說了番。

待到說罷,剛才只是有些興趣的晴雯,此時已經是有些紅了臉了,口中忙道:“這個也好玩。”

賈蓉看著晴雯急切的樣子,哈哈笑了聲,而後道:“除此以外,我還有玩法超過百種,今個且先玩這兩種,待明個,正巧沒事,我把規矩寫下來,怎們換著玩。”

就說話的功夫,賈蓉製好的牌上,墨已經乾的差不多了,如此,賈蓉將牌收起,麻溜的洗了下後,便給各丫鬟發起了牌。

賈蓉一邊發牌,一邊又笑著對香菱道:“去取上幾貫錢來,給她們各自發上一貫,你也有,我這當老爺的大氣,先讓你們試試水。”

賈蓉說完,眾丫鬟便都笑了起來,一旁香菱也吃吃笑著,而後轉頭出了屋。

不多時候,賈蓉發完了牌,香菱也端著一盤子銅錢走進了屋裡。

賈蓉接過盤子,給各丫鬟都發上了一吊,而後道:“十個大錢一把,老爺我先當地主。”

……

賈蓉從榮府回來,已經是接近申時末了,如此,眾人又打了會牌,這天便黑了下來。

前面賈蓉玩馬吊玩不過幾個丫鬟,現他改換了規則,則成了丫鬟玩不過他了。

雖說是一把十個大錢,可在有炸彈之類的加倍之下,不過一個時辰出頭,賈蓉發出去的錢,又盡皆回了他自己口袋。

幾個丫鬟,除了沒玩牌的香菱外,其他幾個,也就是晴雯還留下了點。

如此,待到眾人打累了,賈蓉也準備休息。

他哈哈笑著,把面前銅錢往桌上一推,笑道:“明個繼續,得讓你們知道老爺的厲害。”

說罷,賈蓉又道:“這錢你們分了,香菱過來給爺洗澡。”

……

一夜無話,第二天,接近辰時末賈蓉才從床上起來。

今個是大乾歷,乾明六年十月二十五,不用上早朝,也沒其他的麻煩事。

如此,賈蓉起床梳洗罷,又待吃過早膳,便再糾結起眾丫鬟們,在屋裡打起牌來。

昨天時間少,賈蓉隻同她們玩了下鬥地主。

今個時候充足,什麽二十一點、跑的快、炸金花,賈蓉是一一同丫鬟們玩了個遍。

時間來到中午,賈蓉吃過了午飯,正要在同丫鬟們玩上一陣時,突有婆子過來傳話,說是林黛玉過來了。

如此,賈蓉停下手裡活計,出了後院,去迎林黛玉了。

賈蓉三步並作兩步走,盞茶功夫,便到了前院。

前院裡,林府的馬車也剛停穩當,賈蓉到了後,便見賈敏同林黛玉從馬車裡走了下來。

如此,賈蓉走上前道:“今個姑婆和妹妹怎過來了?”

賈敏笑著回道:“左右無事,在那邊府裡,周圍都是些不認識的人家,如此無聊,便過來走動走動。”

賈敏說罷,一旁的林黛玉也道:“瞧瞧,聽蓉哥哥這話,倒是有些不太願意見我們呢。”

眼看著林黛玉馬上就要說些揶揄的話來,賈蓉上前一步,伸手便揉亂了林黛玉的鬢發來。

如此,林黛玉原本口中揶揄的話頓時沒了聲響,轉而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口中抱怨道:“我收拾了好久的,你又給我弄亂了。”

賈蓉哈哈笑著,晃了晃腦袋,而後道:“妹妹莫惱,待會進屋,我再給你挽個好的。”

林黛玉從鼻子裡哼了聲,而後笑道:“那還是算了吧,我一會,去找周姨母。”

三人有說有笑著,而後,便在賈蓉的帶領下,進了寧府正院裡。

這邊賈蓉剛領著人進來,那邊得了消息的周氏,也從側院裡走了出來。

周氏見到賈敏,口中道:“好姐姐,幾天沒見,真是想煞我了。”

說罷,周氏又見林黛玉頭髮正亂著,捂嘴笑了下後,白了賈蓉一樣,拉住林黛玉的手道:“瞧瞧,這又是我的好大兒做的好事,黛玉且跟我來,姨母給你拾掇拾掇。”

周氏話說完,林黛玉小腦袋點了點頭,而後朝賈蓉一咬牙,便歡喜的跟著周氏去了。

那邊周氏拉著林黛玉進了側院,這邊賈蓉也把賈敏請進了屋裡。

這已經是十月底了,天氣也就是個五六度的樣子,平日裡,賈蓉不怕冷,屋裡,也就沒有生火,今個賈敏過來,又有林黛玉這個弱苗子,賈蓉怕給二人凍到了,便吩咐屋裡丫鬟,去生爐火來。

一番忙活,賈蓉同賈敏坐定,二人吃著茶,說起些家長裡短來。

又待過了會,周氏領著重新打扮好的林黛玉也進了屋裡。

眾人吃了會茶,待到爐火生好,屋子本就保暖,隻十數個呼吸,這溫度便生了上來。

原本有些懨懨的賈敏和林黛玉,這時也活泛起來。

林黛玉到處看著,不過三兩眼,便看見了,裡屋裡頭,剛才賈蓉玩罷,丫鬟們還沒來的及收起的紙牌來。

如此,林黛玉起了興趣,走進裡屋,看了會紙牌而後又琢磨了會。

未幾,林黛玉看向一旁侯著的柳玉,道:“玉姐姐,那是玩的什麽?”

柳玉笑了笑,同林黛玉道:“大爺研究出來的新玩法,剛我們還在玩呢。”

柳玉話說完,又仔細同林黛玉介紹了一番,出自賈蓉之口的紙牌玩法的規矩。

林黛玉聽罷,心裡便起了興趣。如此,她笑著起身,走到賈蓉身旁,道:“蓉哥哥我也要玩那個。”

賈蓉笑了下,而後同周氏和賈敏道:“我剛研究出來的紙牌玩法,姑婆和母親可要一同玩玩?”

賈蓉說罷,賈敏和周氏一道擺手,異口同聲道:“這上了年紀,腦袋有些轉不動了,如那牌九,卻是打不得了,你且同你黛玉妹妹玩吧。”

二人皆不願意玩,如此,賈蓉便領著林黛玉進了裡屋,而後又把柳玉叫了過來,三人一桌,玩起鬥地主來。

……

這邊寧府玩的歡喜,另一邊,大明宮中,許久未曾露面的於爅,今個卻出現在淑環殿裡,同他的生母舒妃說著話。

上次賈蓉在廣仁寺裡見到於爅時,於爅已經在國子監中待了半個月了,那時,於爅身上的浮躁感,已是少了幾分,如此,到現在,於爅一直在國子監中學習,簡單看去,身上竟是多了幾分文氣。

在大乾,正妻的地位極高,就如榮府,賈赦的庶出子賈琮甚至於沒有資格喊他的生母為母親,反而要認邢夫人為母親。

一般人家如此, 則天家亦然。

平日裡,在外面,於爅能稱呼母親的人只有一個,那便是張皇后。

不過,今個畢竟是私底下見面,淑環殿中,於爅望著舒妃,開口道:“母親,孩兒給你請安。”

舒妃是個還不過四十歲的女人,顏色不錯,再加之吃住在宮裡,以前又頗得乾明帝的寵愛,是故保養的極好,根本看不出真實年紀來。

舒妃見了於爅,心裡也是激動的緊,待到於爅行禮完,她便起身把於爅攙扶起來。

如此,舒妃又拉著於爅坐下,而後道:“我都快有一年沒有見你了,之前有聽說你惹得你父皇不悅,我心裡當真的害怕的緊。”

舒妃說罷,於爅點了點頭道:“母親知道的不差,之前兒是做錯了些事,父皇也責罰的兒,兒在國子監裡安穩學習了一個多月,今個,父皇召見,問了下兒的功課。”

“後面,父皇覺得兒最近安生,便讓兒來見母親了。”

舒妃聽了這話,眼淚差不點落下下來,她看著於爅,口中道:“是為娘的幫不了你什麽。”

於爅聽了舒妃的話,搖了搖頭看向舒妃,道:“母親莫要說這種話,一直以來,兒不曾抱怨過什麽,隻到現在,兒想了想,有些事也是放下了,心裡也沒別的,只是有些不甘心罷了。”

於爅有些頹廢,舒妃見了,忙道:“現乾坤未定,無論你做什麽,母親能幫到你的一定幫,你父皇那人,不是個守世俗規矩的,你若是當真可以,他那裡,想來心裡自然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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