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辦法了!
八門之中,杜門的寓意是長壽,逢劫時,天命助其度劫,一生平安,無性命之憂。
想到這裡,董偉縱身騰躍數步,跳到了杜門的位置上。
果然不出他所料,當他雙腳落地的瞬間,就不再有鋼針從雕像眼睛裡射出來。
好凶險的機關!
董偉長呼一口氣,不禁感歎老祖宗大智近妖,手段狠辣。
若不是自己仔細研究過《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只怕現在已經被鋼針射成了刺蝟。
雖然暫時躲開了機關,但怎麽渡過阻攔在面前的河流呢?
董偉下意識地看向那棵柏樹。
剛才自己用黑金古刀劈砍柏樹,觸發了柏樹上的短矛機關。
看來,砍斷柏樹做獨木橋這個方法是行不通的。
董偉的目光在柏樹上逡巡,最後定格在兩根延伸到河面上的樹枝上。
這兩根樹枝靠得很近,有拇指粗細,蜿蜒著伸展到河面上。
但樹梢距離河對岸,至少還有三米遠。
而且,這兩根樹枝太細了,根本無法承受人的重量。
但這難不倒董偉。
他曾練過武當梯雲縱,雖然還沒達到水上漂的境界,卻已然身輕如猿。
深吸一口氣,董偉弓腰塌背,跨步前衝,在樹乾上連踏兩步,高高躍起,又在橫射向河面上的兩根樹枝上踩踏了兩腳,借力朝前飛掠到了對岸。
......
在董偉過河一個小時後。
孫教授一行人打著手電筒,腳步匆匆地走向山洞深處。
走了約莫一個小時,前方的空間霍然開朗,道路的寬度竟然擴大到了近百米,但前面有一條河攔住了去路、
“他娘的!怎麽沒路了?”王胖子抓撓著肥嘟嘟的大圓臉,愁眉苦臉地嘟囔了一句。
“這條河的河水很黑,看起來極不尋常!”吳邪面色凝重地分析道。
孫教授語氣沉重地喃喃道:
“這條河有七八米寬,河面上幾乎看不到波浪,按理說咱們可以遊過去,但不知道河面下潛伏著什麽危險,不能貿然下水。”
這時,阿寧忽然開口道:
“你們看,這河邊有一塊黑色石碑。”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圍攏到石碑跟前。
王胖子嘖嘖感歎道:
“活人禁地?這上面的四個紅字真邪性啊,看上去竟然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吳邪拍了拍他的肩膀,輕笑一聲道:
“胖子,你不是膽子很大嗎?怎麽突然這麽膽小了?這四個字都是用朱砂寫的,有什麽好怕的?”
王胖子撇撇嘴,正想著該怎麽反駁,卻聽孫教授幽幽地說道:
“你感覺害怕也是人之常情,因為這四個字的顏料裡不僅有朱砂,還有人血!”
“臥槽!怪不得我心裡直發毛,原來這麽邪乎!”王胖子怎呼了一句,有些得意地吹噓道:
“看來胖爺我的直覺很準啊!”
阿寧冷笑著揶揄道:
“既然你這麽牛逼,那你看咱們應該怎麽過河?”
王胖子被她一句話噎住了,支支吾吾半天也沒想出一個渡河的辦法。
孫教授看向身後的考古隊員們,問道:
“你們有沒有可以不用游泳也能過河的好主意?”
隊員們面面相覷, 都面露難色,
一個個垂頭耷腦,目光躲閃,不好意思直視孫教授的眼睛。 與此同時,直播間裡更熱鬧了,觀眾們熱火朝天地發著彈幕:
“一條河難倒了一大群人,這些考古專業高材生竟然還比不上一個盜墓賊!”
“是啊,那個盜墓賊應該已經過河了,這些考古專家卻想不出過河的辦法。”
“那位盜墓賊到底是誰?我很想看看這位高人的廬山真面目。”
“我有一種預感,這些考古專家有可能追不上那個盜墓賊了。”
......
就在眾人一籌莫展的時候,吳邪沉聲道:
“我倒是想到一個主意,就是不知道可不可行。”
阿寧催促道:“別磨磨唧唧的,快說!”
吳邪知道她性格潑辣,有時候態度很衝,就沒跟她計較,指著岸邊一棵高大的柏樹,說道:
“咱們可以砍倒這棵樹,當作獨木橋架設到河面上。”
王胖子樂呵呵地怎呼道:“好主意!”
說著,他拎起一把工兵鏟,快步走到柏樹跟前。
“咦?這樹乾上有一個切口,應該是被人砍過了!但這人真是個廢物啊,竟然沒能砍斷這棵樹!”
語氣不屑地吐槽了一句,王胖子舉起工兵鏟,朝那一處切口砍去。
吳邪的心突然咯噔一顫,大喝一聲道:“先別砍,小心有機關!”
但他剛開口,王胖子就已經掄開膀子,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