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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佛系謀士,被曹操偷看書信》第127章:別提宛城了,求求了,別提了!
“兄長既然多喜看曹軍之情,為何不去投奔曹操呢?雖然年紀尚淺,但兄長可先從徐州境內推舉而入,隨後徐徐得升,日後必然也會有一席之地。”

諸葛氏這兩兄弟,如今都很年輕,但都因為戰亂之故,早已經對世事頗為了解,並且家中遷徙,路途艱險,看透了人情冷暖,知道這漢末戰亂已經到了何等地步。

諸葛亮更是少年老成,是以他們交談起來,基本上和二十及冠之人無二。

聽聞弟弟之言,諸葛亮猶豫了片刻。

才道:“曹操心中乃是霸道之路,但行仁義手段,真是令人捉摸不透,我不去曹地,便是因為摸不透他。”

“曹氏麾下,已有數名謀臣,早已沒有諸葛氏一席之地,荀氏三傑已經牢牢佔據主位,此後若是想要再去,須得二十年後方可。”

“到那時,天下大勢將會再生變故,我還得等。”

諸葛亮澹然說道,年輕的他內心也十分清楚,現在可不是去許都的最好時機,他們諸葛氏已經沒了當年的人脈背景。

這年頭又不是如同此前一樣公車來征辟入仕。

曹操唯才是舉肯定是有代價的。

比如,他說誰有才,誰才是有才。

那就意味著推舉上去的人肯定都是曹氏之人,他們會依附成群,外姓之人日後若是想要官位,想要擢升,那就必須是向曹氏低頭。

這唯才是舉暗藏的門道,諸葛家族看得通透,所以他們還是寧願把雞蛋放在不同的籃子裡,以求在這一場亂世之中,得以更好的生存下去。

亂世,對於大漢的所有人來說,都是一次巨大的篩子,自古以來已是如此。

“再等等吧,且多關注北方佔據,若是曹袁之爭落下帷幕,遲早乃是他們南下之事。”

那時的我,正值意氣風發之年,會等到我的明主。

……

許都。

曹操大軍北上而回,在宛城安排好了兵馬部署之後,帶著張繡的兩萬子弟兵,這些都是大漢舊將兵馬,原本屬於張濟。

從西涼帶來者居多,善於騎兵征戰,年歲都在三十上下。

經驗豐富,而膂力不弱。

並且他們有精良軍備,懂得戰陣,日後操練起來十分方便,這一點是很多新兵所不具備的。

曹操剛回來。

荀或已經帶著文武在許都大門之前,十裡之外相迎。

其中,董承、楊彪,劉備等人皆在此列。

他們在聽到宛城戰報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絕不可能。

這邊許都還在查探刺殺的消息,還在多方打聽荀瀟的情況,卻沒想到一轉臉人家已經去宛城立功了。

曹氏的幾個將軍則是面帶悠然自得之色。

自家大哥在宛城打下了如此瀟灑恣意的勝仗,那當然是值得吹好幾個晚上。

現在全軍都知道宛城發生了什麽。

如此計策宛如鬼魅,簡直就不是人能想出來的辦法,在張繡投降之前就已經洞悉了張繡詐降之計策,並且親自為引。

以欲擒故縱之計,讓宛城徹底歸附。

這一仗,連天子劉協聽了都坐在榻上沉默許久,足足一刻鍾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甚至目光呆滯的在憂愁著什麽。

若是真正忠於漢室之人看到他那模樣,必然可以想到他在憂愁著什麽。

那是憂愁,如此大智又大勇之人,用兵宛如鬼魅,對人心洞察彷佛有非人之能,如何能從他的手中將大漢再拿回來。

而且這人,對天子一直都非常尊敬,只是在不宜察覺之中,掌控著朝堂上的一切。

可怕。

此時的城門之外,幾幫人的心思完全不同,

各有喜憂,劉備更多的則是羨慕,帶著兩位結拜兄弟在遠遠張望者。“二弟,三弟,曹孟德這一戰,聲名可比當年擊潰袁術更盛,比奪下徐州更妙,宛城雖是小地,但卻是南陽之要地,而南陽又是荊州之北面屏障。”

“他如今徹底拿下了宛城,相當於已經早早將一隻腳踏進了荊州。”

“大哥,這仗打得確實漂亮,曹司空不愧其名也,恐怕普天之下,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了,”關羽輕撫胡須,柔聲感歎。

劉備一愣,當即回頭用旁光偷看了一眼關羽,快速的道:“這叫什麽話?我意思是此戰匪夷所思,怎麽可能真的這麽漂亮!肯定是有什麽我們所不知道的事情!”

“這勝負之數,豈能聽個戰果?那肯定是修飾過才會如此!”

張飛連忙拉住了,笑著勸說,“哈哈,大哥,二哥就是隨意誇讚一番,您著什麽急。”

“我,我著急了嗎?”劉備眨了眨眼睛。

“沒有啊!?我哪著急了。”

關羽茫然點點頭,“是有點,是有點急。”

“沒有沒有,沒急。”

“沒急吧。”

劉備隨意都囔了幾句,心緒平複下來,但他剛才情急之下所說的話,到也算是提醒了自己。

絕對沒那麽簡單,這仗打得話本都不敢這麽寫,憑什麽。

絕對還有些什麽個中凶險,是世人所不知道的。

說話間,曹操的車馬已經到了荀或之駕前,此時荀或直接到了門前來,躬身相迎。

曹操剛一出來,愣住了。

“啊哼?!”

他愣神的片刻,不自覺的笑出了聲。

“文若這是何意啊?”

曹操眯著眼掃視了文武百官,這陣仗也太大了。

怕是來了一百多位官吏。

連軍中將軍也來了不少,金吾衛的儀仗還在後,由曹純領著爪黃飛電在城門之下等候。

再向內似乎還有翹首以盼的百姓們。

這一次值得如此造勢嗎?

這個文若,平日裡都是公事公辦,不願做勞命傷財之事,怎麽今次如此重視?

“恭賀主公!此戰得勝,您在宛城所行之策,所做之事,我許都子民皆知!這些百姓,官吏,軍中校尉,都是自發來瞻仰您的雄威。”

“什麽!?”

曹操眼皮猛然一挑,面皮瘋狂抽搐。

我滴媽耶!

全城的子民都知道了?

還瞻仰我的雄威?!

曹操登時就覺得,再沒有比現在更尷尬的了!

“那是自然,”荀或也是目光激動的抬起頭來,胸膛直挺,彷佛十分自豪,“在下當初以為,小小一個宛城,主公去之即取,並無太多可鼓吹之功績。”

“可欲擒故縱之計,舍身忘死之行,當真讓人感歎主公不愧是這天下間縱橫之雄主,連這等事都能做,何愁大漢不昌盛!”

“好了好了,文若,別誇了。”曹操連忙擺手,心裡更加不是滋味了。

好家夥,傳成什麽樣了都。

你們低調一點,把宛城的事情過去就好了,現在鄒夫人可是跟我一起回來的!

我兒子曹昂可是對當時的事情知道得一清二楚,這誇得簡直是,這搞什麽嘛……

“怎麽能不誇?!”荀或頓時皺眉,有些奇怪的看了曹操一眼,“如此壯聲威之事,怎能不大書特書?這當寫進史書之中,激勵三軍,鼓勵將軍們向主公學習!”

“哎幼,別別別……”別跟我學!

這特麽的你們學不來的。

“主公乃是古往今來少有之妙人,入城受降還能做出這等事!”

“你等會兒!”曹操眼睛一瞪,冷汗都出來了,你這話逐漸離譜起來了,不會是文伯告訴了你什麽,你擱這罵我呢吧?!

“我做出什麽事了?”

荀或愣了一下,很自然的脫口而出:“掌控人心,將張繡玩弄與股掌之間啊。”

哦,原來是這樣。

我還以為你知道我把張繡的嬸嬸玩弄於股掌之間了呢。

那沒事了。

“哎呀,文若,聽我的就好!無需如此鼓吹,區區一座宛城罷了,此事不用再提,向天子稟報宛城戰事大捷,犒賞兵馬便是。”

“好,好!



荀或深吸一口氣,目光更加崇敬,“主公勝負不驚,心思沉穩,得如此大勝,全境沸騰而居中不亂,當為雄主也!”

“不是,不是……”

曹操跳下車來直接拉住了他,然後拉著手一路向前,沉聲道:“此事真不宜聲張,天子剛至許都,此功績當是張繡要歸附於天子,與我不該有多大關系,我只是做了一點……大漢男兒都會做的事!”

我就是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為什麽要這樣!

曹操內心在瘋狂的咆孝著,但是嘴上卻自然不能說出來,畢竟這事兒已經被荀瀟弄到這個地步了。

我真的謝謝你,荀瀟。

荀或愣了一下,接著恍然大悟,立馬頓住腳步躬身行禮,道:“在下明白了,此為天子之功。”

“誒,對了。”

曹操順手拍了幾下他的肩膀。

“主公之胸懷,令人歎服。”

“哈哈哈,哈……”

曹操大方的笑了幾聲,然後嘴唇蠕動,似乎是在罵著誰。

……

“阿嚏兒!”

許都郊外,穎水支流匯入的一個小湖邊。

荀瀟在此地遊山玩水,同時與桃兒互相通信,此前數日他都因為南下去宛城救典韋,所以一封都沒收到。

一回來,馬上收到了三四封,看來是一口氣寫過來的。

裡面飽含了思念、慌亂、擔憂之情,而且間隔不到七日,恐怕是真的急壞了,甚至信裡還說做夢夢到了他。

因戰事而浴血,擔憂得很。

荀瀟在寫信,賈詡就在一旁坐著看。

渾濁的眼眸時不時的瞄過去,不知道是不是性格問題,他總覺得荀瀟會在信裡寫自己的壞話。

“君侯,這是寫什麽呢?”

賈詡笑著問道。

“給家中未過門的妻子寫信。”

“哦,”賈詡一下子舒服了。

“她很擔心我,而且,你相信心有靈犀嗎?”

“不信。”賈詡輕笑了一聲。

“信就對了,人呐,總得要相信一些玄奇之事,否則便過於無趣。我去宛城,桃兒似乎很著急,馬上就感念到了,但我之前信中根本沒有提及。”

“會不會是信被截了,”賈詡嘴唇動了動,已經開始後悔了,早知道到我不起這個話題了,這小子根本就沒有聽我說的話。

“所以,我現在也要回第三封信,將宛城之事告知,如今主公之名已經傳遍南北,此戰之妙,令人讚歎,應該冀州那邊也知曉了。”

“唉,遠在冀州啊……”賈詡想起了自己的妻兒,也同樣還在張楊處,若是可以接他們來團聚就好了,“君侯如此重情義,令我想起我的家人,也不知他們現如今過得可好。”

“桃兒若是收到書信,稍稍能安心些,至少不必如此擔憂。”

賈詡:“……”

您就聽聽我說話吧。

要不就放我走。

我人麻了,你把我捆在身邊幹啥呢!?陪你釣魚嗎?!你自己也不釣啊,我特麽這搞得心思沉重,思念家人的。

你居然不和我聊天!

你惡貫滿盈!

賈詡心裡正是難受之時,典韋忽然從樹林邊衝了過來。

“君侯!俺終於釣上來了!”

“釣到了!”

荀瀟抬頭看了典韋一眼,倒是有些意外,終於釣起來了?

“多大的魚?”

“沒有,釣上來個人!”

跟著跑來的王二拍著胸脯喘著氣,沒好氣的說道。

“典韋將軍除了魚,什麽都釣上來過,今天居然釣上個人,太厲害了。”

哦。

荀瀟又很敏捷的坐了下去。

那恭喜你了,你是個純正的釣魚老。

“走去看看。”

荀瀟跟著過去,跟著典韋的步伐,在半路上看到了一人倒在河邊, 此時正在嗆水咳嗽,一隻手撐著地,非常艱難。

這人穿著黑袍,頭髮已經完全濕透,遮住了半張臉。

荀瀟走到近處看了一眼,然後問道:“老鄉怎麽了,遇到山賊了?”

那人接連咳嗽了幾聲,然後環顧四周,看到典韋那壯碩的身軀,想了想,沒說什麽。

幽幽的道:“逃命下河,正是好出路。”

“差點被魚線捆死於水下。”

典韋:“……”

荀瀟白了他一眼。

……

一刻鍾後。

冷得發抖的黑袍年輕人被扶到了火堆旁。

喝著荀瀟這兒的譙國佳釀,嘖嘖感歎。

“真爽,你們平日裡就是這麽喝酒的?”

“是啊。”

荀瀟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你,”那人指了指他,頗為灑脫的道:“你是許都內的公子吧?”

“這是我們君侯。”

典韋甕聲甕氣的介紹道。

“還是君侯,如此年輕就做了君侯,立下過功勳,怕是有徐州陳郎之功,有曹氏兒郎之命。”

“你這人不錯,挺和善的。”

黑袍男子說話很衝,目空一切之感油然而生。

喝起酒來大口灌入,不拘小節,氣度不是一般人,荀瀟覺得眼熟,但是一時半會又想不起在哪見過。

“敢問,足下為何被人追殺,為何又到許都來?”

“來投奔的,”他沒好氣的說道:“我投奔那位,若是有你這位君侯的脾性,我就燒高香了。”

“那小子自小就壞,如今偏巧撿了大哥的便宜,還做了君侯,哼……”

荀瀟:“……”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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