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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佛系謀士,被曹操偷看書信》第105章:去迎天子,不惜1切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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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想你的一天,桃兒。】

誒呀,什麽玩意?

曹操猝不及防,一不小心就戴上了痛苦面具。

你乾脆被袁術打死算了!

中了幾次招,他現在也學聰明了,直接跳過前面一段,看向最後。

【親親,mu a !】

誒呀呀。

怎麽後面也有?

真是躲不過初一也躲不過十五。

曹操臉頰抽了抽,然後好生將帛布前後一段,都向後折起,擋住那些粗鄙之語,確認四周無人之後,才開始認真看信。

【桃兒聰明,曹公確有雄才大略。】

這才是人話嘛!

會說,以後就多說點,就來這種。

曹操頓時開心了,戰術後仰哈哈大笑,原來文伯心底還是很認同我的。

那平日為何要裝作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不知道。

應當是憲兒的話提及,文伯才會談起我。

曹操暗自思忖,並且知道荀瀟對自己的看法後,心情極好。

畢竟,他對桃兒說的,才是絕對的真話!

【但是,我跟你說個好玩的事,曹公有些不對勁。】

曹操眉頭一皺,覺得事情不簡單,頓時來了興趣繼續看下去。

【最近他夜會了我那副將王二,以王二的那副尊容,我想主公倒不至於有龍陽之好。】

噗!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

曹操突然想到曹憲經常對他說的那句話,大為鄙夷。

還龍陽隻好,你是不是想死!

【我起先是懷疑他對我有所忌憚,安排了王二來盯著,後來我小心試探了王二許久,沒有發現異常。】

【而且我琢磨著,我在曹營也算不得出色,才能不顯,腹中也沒兩本聖賢書,這應該不可能。】

【後來我又想了許久,有了一個猜測。】

原來他只是以為我疑他?

曹操看到這裡方才明白,一切都是誤會,看來文伯沒有懷疑信的問題,反而多心了。

不過想想也是,誰能想到信有問題?

誰能想到信被我看了?

如今是憲兒在回,無論口吻還是心思都是毫無破綻,沒有人能知道。

曹操總算是大松了一口氣,臉上又露出了笑容,同時對後面內容極為好奇。

這個事,就算是文伯也萬萬想不到。

他還有何猜測呢?

【我懷疑曹公有偷窺癖,這是一種心理上的病,就是喜歡暗中偷看他人隱秘之事,得治!】

【你知道曹公向來有喜歡已婚之婦的癖好,想想倒是正常。】

【對了,桃兒你幫我尋兩人,一人名叫華佗,一人名叫張仲景,這二人都是當世名醫。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心理治療,但是我想若是華佗在他腦袋瓜上來一下,多少還是有些用處的。】

放肆!

豈有此理!

曹操拍桌而起,勃然大怒,對著新就隔空破口大罵一通。

不罵實在不足以平憤!

還偷窺癖,還喜歡已婚之婦,還要在腦袋瓜上來一下......

我難道在文伯心目中就是如此?

你才誇我一句,就說了多少壞話了?

現在就想給你腦袋瓜來一下!

真是可忍,孰不可忍!

“主公,有......”

門外的宿衛聽到裡間動靜,還以為出了什麽事,連忙衝了進來。

“滾出去!”

“額......得令。”

那幾名宿衛在門口劃過一個U形,果真很絲滑地滾了出去。

“不能看了,遲早要被文伯氣死不可。

”曹操嘴裡輕聲呢喃著,眼睛還是很誠實,一目十行地掃過。

生怕遺漏了重要訊息。

總算跳過去了。

曹操待心情終於平靜了些之後,眼睛陡然一亮,看到了想看的東西。

他早就好奇文伯對天子有何看法,隻好耐著性子看下去。

【奉迎天子者得天下,若是袁紹奉迎了天子,我便去冀州找桃兒去。】

信件之中,荀瀟還詳細地分析了奉迎天子的利弊,以及可能對今後局勢的影響。

這當然是他知道後續歷史,在桃兒面前裝杯,自然有理有據,讓人信服。

然而,曹操此時卻不再關系,只是一直盯著最後一句。

奉迎天子者得天下。

文伯也如此看重此事麽?

曹操雙手死死按在桉牘之上,面色極其沉重,甚至因為太過用力,手上盡顯蒼白。

這家夥,難道袁紹迎回了天子,他就要去投奔袁紹麽?

那我能讓你走?

去迎天子麽?

去啊!

我不可能不去!

曹操這才想起來,之前荀或和程昱等人已經輪番來勸過幾次,只是一直好奇文伯的想法,才拖著沒做決定。

現在看來,文伯也是讚成的。

而且他做的更絕,竟然偷摸著不進言,準備誰接了天子就去投奔誰。

也就是說,他極為看重此事。

真是豈有此理。

我得趕緊去迎!

現在立即馬上。

不惜一切代價!

“快請荀或!”

......

荀或出了曹府,剛離開沒多遠,便迎來了一架馬車,黑色的車廂黑色的車簾,透露著些許陰森。

馬車停住,從上面走下來一個人,是程昱。

“令君,主公還未做決斷?”

自徐州回來的路上,荀或提起奉迎天子大駕一事,後來又數次提起。

甚至,還找了荀攸輪番上陣,荀攸找到了程昱,畢竟鎮守兗州他立了大功。

程昱哪裡又不明白事情輕重緩急,一直在關注。

然而,荀或搖了搖頭。

“主公到底是如何想的呢?”

車廂裡又探出了個腦袋,荀攸的臉色也有些失望:“要是文伯在的話,不知道能不能勸勸主公。”

咕嚕。

話說,好久都沒吃點心了。

“也許我們都錯了?主公智慧過人,自然清楚其中諸多好處。”

荀或也顧不上二人失望,低頭又沉吟:“會不會是主公壓根不想?”

天子有難,主公不想管。

這個事情就嚴重了。

荀或想起當日和曹公初次見面,徹夜長談,談起當今天下局勢,談起以後。

當時,二人曾共同立誓,要拯救大漢於危難之間。

如今羽翼漸豐,明公可是改變了心意?

荀或一時之間有些迷茫。

“軍師!軍師!”

這時,曹府宿衛從後方跑來,一邊呼喊著一邊揮手。

大喘了幾口氣,才上氣不接下氣地道:“主公……主公有請,還請軍師速速回去,商……商議要事。”

荀或幾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訝。

難道主公想通了?

這怎麽突然就想通了呢?

還是荀或有辦法,荀或總是有辦法。

不然我們怎麽勸都沒用,他今天去了一趟就勸好了呢。

“不愧是荀令君,看來我們在主公心中的位置還是有點遠啊……”

程昱看著荀攸,搖搖頭有些酸。

“我們可不比子房。”

荀攸拍了拍他肩膀,安慰到。

你不是一個人。

不過,主公既然想通,還是正事要緊,先把戰略商定再說,二人齊齊看向荀或。

荀或點了點頭:“來都來了,一起去吧。”

於是,一行人上了馬車,再次去見曹操。

“文若,我想好了,應當迎接天子,不惜一切代價都要迎回來!”

剛一進門,曹操就快步出來,緊緊拉著荀或的手。

果真如此!

荀攸和程昱各暗歎一聲,跟著走進去。

再來曹府,曹操的反應已截然不同,沒再坐回主位,引荀或等人入座後,他乾脆在一旁坐下,不時還起身。

顯然有些急。

這是受啥刺激了啊!

幾人嘖嘖稱奇,主公可極少流露出這種情緒。

“我若出兵上洛陽,袁紹定然不會看著,必定阻攔。”

商議一陣後,終於到了最關鍵的節點。

天下群雄,自反董聯盟開始,如大浪淘沙一般,已經有不少英傑隨滾滾大江去了。

剩下的袁紹自不用說,曹操定兗州,拿徐州,如今還在往豫州出兵,隱隱有分庭抗禮之象。

曹操很清楚袁紹,知道他不會乾看著。

“袁紹必定動!”

“不若謀而後定!”

“先低調謀劃一番。”

“不錯,暫且先命人與天子聯系上再從長計議。”

荀或點了點頭,看來把荀攸二人叫過來不錯。

這二人都是當今頂尖的謀士,給出的主意很不錯。

“天子歸東一路上吃了不少苦,如今也不知道洛陽情況如何,要是陛下也有意,有內應的話,就容易許多。”

幾人快速商議著,荀或很快理順了幾人思路,而想到天子受苦,他這個漢臣自是心有苦澀。

這同樣是他一定逢迎天子的原因之一。

在洛陽,在其它地方保不準,來兗州的話至少還有我荀或看著。

“很難了!”

曹操面帶苦澀:“剛才來了消息,我們進洛陽的路已經被堵死,張楊關了城門,路過人等皆要經過層層排查。”

從兗州進洛陽,說白了就兩條路。

豫中通道有天險,極不好走,而張楊卡在了豫北通道上。

之前曹操表兗州牧,給荀瀟表功,走的就是這條路。

然而,現在此路不通。

當然,也可從南陽繞一圈進關中,但現在天子已經不在長安,繞一大圈聯絡一次都要很久,更不用說把天子迎接回來。

“袁紹,這些年張楊一直在向袁紹靠攏!”

“看來袁紹已經有所預料,在防備主公。”

“袁紹若是要爭,倒是更緊急。”

荀攸幾人都是聰明人,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關鍵。

幾人跟張楊勢力並無交情,況且袁紹勢大,他就早想靠攏。

也就更不會因為此事得罪袁紹,形勢更麻煩了。

“不管多大困難,天子必須迎回來!”

“我等漢臣世受皇恩,怎可見陛下在洛陽受苦?”

“你們想辦法,不惜代價迎回來!”

曹操突然的大喝,將荀或都喊懵了,說完便丟下眾人直接走了。

嘖嘖。

我都沒急,你怎麽急了?

之前可不是這麽說的。

最近是受了啥刺激啊……

……

河內,張楊所在之地。

一名體型富態的中年儒生回到府邸,泡了一壺好茶,又叫來探子問了一遍當今情報後,這才愜意躺下。

此人名叫董昭,當年舉孝廉入仕,後又成為袁紹的參軍。

在界橋大戰袁紹與公孫瓚血拚時,當時輿論普遍看好猛男公孫瓚,袁紹手下钜鹿太守李邵和郡中士族準備叛變。

騰不出手的袁紹便派董昭去奪權。

董昭到钜鹿之後,二話不說鬧事士族的領頭孫亢等人,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之際又迅速展開慰問,忽悠士族說前線一片大好,袁紹馬上就要贏了,剩余人等不鬧事便不再追究,迅速平定了钜鹿。

其實,當時袁紹於界橋極其劣勢,勝敗還不可知。

後來黑山賊趁著袁紹出遊,一口氣把魏郡端了,殺太守,起大事。

董昭再次深入前線,快買了黑山賊內部人做探子,為袁紹黑山剿匪立下大功。

留探子問情報,這個傳統藝能便是從那時一直保留下來。

接連幾次立下大功,他本以為要受到重用。

結果曹操入了兗州。

董昭是兗州濟陰定陶人氏,董家人全部在張邈手下,當時張邈未反叛,與曹操有托妻獻子之情。

自然,董昭的出身很快引來袁紹帳下各個派系攻擊,被認定為曹營奸細。

當時袁紹內部黨爭已經初現端倪,大家都拉幫結派,不搞你這個兗州獨苗搞誰?

袁紹為了平衡各方面勢力準備做了董昭,結果董昭早發覺不對,打著見天子的名義直接溜了。

半路被張楊截胡,留在了這裡。

“也不知董家如何了……”

想起當年往事,董昭也十分感慨。

後來他才知道張邈之亂,而他那弟弟董訪顧及兄長還在袁紹處,沒幫曹操平亂,選錯了路。

殊不知,當時董昭已經逃到河內,投奔了張楊。

“真是個愚蠢的弟弟。”

董昭搖搖頭,想到曹操的為人,董家和董訪怕是難得善終。

這時,探子來報:“大人,有家書。”

家書?

董昭一愣,接過書信一看,這不是董訪的字跡麽?

“公義還活著,他竟然還活著!”

他頓時大喜,激動地痛哭流涕。

董家之事,他一直就心存愧疚,特別對自己這個胞弟。

如果同在一起為官,他怕是也名聲漸起了吧?

擦了兩把眼淚,他打開了書信。

董訪的書信相比荀瀟,就簡單了許多。

也許,是他寫的少。

簡短說了一番董家的情況,便讓董昭不用擔心。

當然,送給王二那三千金就不小心忽略不表,他怕兄長罵他敗家……

隨後更大的篇幅,則是談起了荀瀟。

“荀瀟,荀文伯?”

董昭拿著書信,顫顫巍巍地道:“以公則之言,他是我董家的恩人哪!”

荀瀟的名聲,他也是最近才有耳聞。

月下斬貂蟬的君子之名,在黑山賊中還引起了一陣嘲笑。

董昭不太關心,只是笑了笑便未多想。

現在,從董訪的信中,他看到了另外一種解釋。

曹操在有意抬高荀瀟的名聲!

“原來如此!”

董昭很是欣慰地點了點頭:“多年不見,公義又長進了很多。”

他再繼續看下去,便發覺剩下的內容,董訪都在說他已經投奔荀瀟,以及之後的一些見聞及對荀瀟的看法。

嗯......基本都在誇讚。

“這個荀瀟真有如此才能?”

董昭仔細想想,除了知道他是荀或的族弟之外,沒其他過人之處。

可以說,董訪信中的荀瀟和聽聞到的荀瀟,根本就是兩個人。

他不知道的是,董訪這封信時,正被荀瀟征伐袁術大軍的戰略震驚之時,字裡行間不免有幾分吹噓。

結果就是,把董昭人都看傻了。

“公義此番來信,除了報平安之外,定然另有深意。”

董昭心裡想著:“難道是要我也投奔曹操?”

果然,董訪最後提了一句。

荀瀟有驚人謀略,加上又被曹操賞識,日後前途自是不可限量。

而公義如今投靠了荀瀟,看起來關系還處的不錯,若是我去曹營,也想必會因此受到重用。

大不了就乾脆也投奔了荀瀟,日後董家定然興盛。

不比現在好?

如今天下大勢漸漸清晰,董昭也看好曹操,只是在袁紹處入仕的經歷,很難取得信任。

如今便是最好的機會。

只是,怎麽去呢?

空手去,還是帶著功勞去,效果截然不同。

“我得先做點什麽。”

董昭心裡有了決定,便再次招來了探子。

“打聽打聽曹操的動向。”

“仔細盯著城中,如有異常,迅速稟告!”

......

豫州戰場,天氣放晴,冰雪融化了少許,天地彷佛更加寒冷。

轉眼,十日很快過去。

荀瀟還是沒有動作,紀靈幾人等得是已經是頭皮發麻。

十日之約已到,他還不動!

難道只能開戰?

不開戰不行了,數十萬的黃巾兵要兵變。

貝殼都再次吃完,天氣又愈加寒冷,局勢真是日漸艱難啊......

“那就戰吧!”

紀靈來到帳中,召來黃邵二人,發了一道軍令。

黃巾軍先衝。

中軍大營,虎豹騎派出的斥候第一時間便收到了消息,趕緊上報。

這段時間,荀瀟等人看似漫不經心,其實一直在密切關注袁術大軍的動向。

“可算是要打起來了。”

曹純摩拳擦掌,早已急不可耐,正要下令全軍衝鋒的時候,手被荀瀟一把抓住。

“向後撤退。”

“啊?”

曹純就搞不懂了,之前尚且說在消耗戰,磨平對方士氣,還能等。

現在對方肯定沒糧食了,哪裡還後撤的道理?

虎豹騎第一場大戰,有點憋屈啊。

“正是對方糧草所剩不多,真打起來肯定拚命。”

荀瀟哪裡不知道曹純的心思,解釋了句安他的心:“先撤,因為逃離得太過匆忙,丟下一些糧草很合理吧?”

王二立馬答道:“說句公道話,很合理。”

曹純臉都氣綠了,後撤不行,還要丟糧草。

主公要是知道你揮霍,怕是也要氣死,你又不是不知道當年收下百萬黃巾那年,日子是怎麽過的!

又想坑我,這次打輸了回去一定狠狠告一狀!

“典韋將軍,你說句公道話”

“誒?典韋呢?”

曹純不甘心,就準備帶著典韋衝鋒好了。

加上自己有兩個猛將帶隊,也是足夠。

典韋在低頭收拾東西。

“靠!”

動作倒是挺快。

曹純沒得辦法,總不能一個人衝上去吧。

於是,虎豹騎迅速整理好陣型,有序向後撤去,同時潁水上運糧的隊伍也向北去,不時丟些糧草袋子在河面。

為了製造倉皇逃離的假象,甚至營寨都沒來得及拆除。

幾刻過後,黃邵帶著數萬黃巾兵,不費吹灰之力攻下營寨。

“我看那荀瀟,也不過如此。”

“紀將軍官大了,膽子就是小。”

志得意滿的劉辟二人,坐在曹純的位置上哈哈大笑。

更高興的是,士兵還在河中撈到了糧草,頓時高興得不行,立馬開鍋做飯。

天天吃貝殼,多久沒聞過豆麥了啊!

隨後,有人發現糧草又有從上遊漂來,甚至岸邊都能找到。

“他們有糧!”

“定然是逃離的太匆忙,落了下來。”

黃巾軍頓時士氣大漲,隨意填了些生糧便向前追去。

只要能追上,就能吃個飽飯。

黃邵和劉辟自是大喜,可終於不用啃貝殼了,帶著大軍就像蝗蟲一般撲過去。

又是幾息過後,紀靈帶著張勳兩位大將,也來到荀瀟留下的營帳。

此時,黃巾兵禍禍完之後已經離開,滿地狼藉。

“竟然打贏了?”

幾人都是不可置信。

主公的夢魔荀瀟,竟然被一群黃巾賊給擊敗了,如何讓人不震驚?

“怕是沒這麽簡單!”

橋蕤眉頭緊皺,冥思苦想卻沒找到思緒。

荀瀟到底在幹什麽?

還是我們想多了?

“不好!”

紀靈一聲大喝,緊忙加快了步伐,向河邊走去,張勳二人不解,也連忙跟了上去。

一路上,發現了遺落的糧草。

以袁軍現在的情況,定然是爭搶落下,不然哪有豆麥?

迎著這條道路,果然在河邊發現了麻袋。

糧草是從上遊下來的,也就是荀瀟留下。

“可有大仗?”

“好像還未交鋒,荀瀟便引兵撤退了。”

那定然是了。

“那荀瀟定然是羊裝撤退,好引兵進入他的陷阱。”

紀靈迅速將心中猜測說與二人聽,張勳和橋蕤頓時臉色蒼白。

我就說了不可能。

果然有詭計。

“紀將軍,那現在怎麽辦?”

往前看去,黃巾士兵早已不見蹤影,要召集回來,怕是遲了。

而且,他們真的會聽令麽?

許久沒吃飽的黃巾兵,看到糧食已經瘋了,哪裡管軍令?

你要是讓他撤退,不吃了你才怪!

那是要他們的命!

原來荀瀟的計策,竟然落在了此處。

然而,這是陽謀,你就算是識破,局勢還是會往預計的方向走。

士兵也是人,在就要餓死之際,生命會自己尋找出路。

只是,看似都在自救,卻入了一個更大的局。

想到此處,紀靈才面露苦色:“看來一生征戰,要死在這了。”

“將軍,撤軍吧。”

“怎麽撤?”

張勳二人一回頭,便看見袁家的士兵也發現了殘留的糧食,沒有任何軍令就向前衝了。

再不快點,就要被那幫餓死鬼吃完。

紀靈搖了搖頭,迅速往前追趕,一邊殺人立威,一邊妄圖重整陣型。

結果,更亂了。

他忘了,袁家的士兵,十有八九也是賊出身。

接連幾日,荀瀟有條不紊撤出了幾十裡。

每隔一段時間,便拋下糧草少許,引得曹純大罵敗家玩意。

荀瀟當然不心疼,反正都是找兗州士族借的。

估摸著敵軍人數和糧草,荀瀟終於就地整理陣型,不再退了。

曹純眼睛頓時亮了,像兩把利劍般射出:“上嗎?”

“上啊!”

一聲大喝,荀瀟已經衝了出去,典韋穿了兩幅鎧甲,也騎了匹馬緊緊跟在他身後。

隨即,萬余虎豹騎衝鋒。

驚雷劈大地!

高山落大石!

聲勢驚人!

曹純嘴角瘋狂抽了抽:“文伯這該死的氣質,又裝杯!”

說完,他也策馬跟上。

留在原地的董訪人都傻了,別駕不是文官麽?

你們都上了,我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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