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個張寡婦的滋味好嗎?”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那倆大奶子,我看能砸死人,嘖嘖……”
……
……
……
兩個放哨的小土匪打屁閑聊,忽然,前面的樹叢裡有動靜,兩個小土匪拉動槍栓,喝道:“誰?出來!再不出來老子開槍了!”
噌,有人貓腰跑了。
倆小土匪開了幾槍,沒打著,讓那人跑了。
那人似乎丟下個大包袱,兩個小土匪到了近前,發現不是大包袱,是個麻袋。
麻袋裡好像是個人,一個小土匪伸腿踢了踢,確實是個人,但可能是個死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兩個小土匪有點怕,好一會兒,才壯著膽子把麻袋嘴打開。
一打開,兩個小土匪眼睛就直了。
麻袋裡是個女人,是個大妞,是個漂亮大妞,是個漂亮到不行的大妞。
那皮膚怎麽那麽白,那麽細膩!
盤太亮了,那眉眼是怎麽長的,看了就讓人心裡生出鐵鉤子。
胸脯鼓鼓囊囊的,那勁兒,張寡婦就是頭豬!
兩個小土匪發了會呆,然後,你看我,我看你。
“哎,為什麽打槍?”
倆小土匪對眼的當兒,上面有人問道。
倆小土匪醒了,眼裡的火光全都熄了,這種層級的大妞不是他們可以享用的。要是他們動了,讓大當家知道,能把他們撕碎了。
倆小土匪心裡都失望極了,這要是一個人發現了,還能有點機會。
一個小土匪機靈,喊道:“沒事,是狼。”
另一個小土匪不解,道:“你想……嘗嘗?”
機靈小土匪罵道:“你傻呀你,我們兩人的功勞為什麽給別人?”
“呃對對……”
兩個小土匪把大妞弄出來,一人架著一個胳膊偷偷向山上溜去。途中,兩個小土匪心照不宣,手伸進大妞的衣服下使勁撲騰。
一路上,見著大妞的土匪人人眼直,哈喇子流得多長,但沒人敢動小心眼。
老山貓不貪財,大方,錢上沒那麽多說道,但女人,老山貓說翻臉就翻臉,誰都不行。
到了分贓聚義大廳,老山貓正和幾個當家的商議事情。
老山貓五十出頭,大禿腦袋,鋥明瓦亮,能照進人去。老山貓身材高大,全身肌肉一團一團的,人極勇悍。
虎皮大椅上,老山貓居中而坐,在老山貓下手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他是臥虎嶺的軍師王和林。
王和林是程明理的小舅子。
他們在商議是否要投靠日本人,這個話題有些日子了。
四個月前,日本人剛來時,程明理不希望老山貓投靠日本人,他投靠日本人就夠了,老山貓繼續當土匪,他做事方便的多。
但是,沒想到日本人較真,對土匪毫不客氣,堅決打擊。
日本人剛來,還顧不上剿匪,一旦日本人騰出手來剿匪,老山貓怎麽辦?
那時,再投靠日本人就沒什麽好果子吃了。
不投降,日本人要是知道他和老山貓的關系,會輕饒的了他?所以,程明理極力主張老山貓立刻投靠日本人。
但是,今時不同往日。
高友林投靠了日本人,而且是治安軍的大隊長。
老山貓和高友林有仇口,就是沒有仇口,老山貓也不願屈居高友林之下。
高友林是個什麽東西?
高友林雖然不是什麽東西,但跟日本人對著乾,老山貓沒這個心思。
王和林代表程明理,極力主張立刻投靠日本人,但有不同意見。
對投靠日本人,大家沒有意見,有意見的是怎麽投靠日本人。
有幾位主張,應該和日本人打幾仗,讓日本人知道厲害,然後由程明理居中調停,再投靠日本人。
這種事兒,歷史上多的是,英雄豪傑都是這麽乾的。
日本人雖然邪乎,但在崇山峻嶺,讓日本人吃點苦頭還是有把握的。
老山貓為此猶疑不定。
正在這時,倆小土匪架著滅絕人寰的大妞進來了。
看到大妞,老山貓和其他土匪一樣,眼也直了。不同的是,老山貓眼直了之後,是無盡的欣喜。
騰,老山貓從虎皮大椅上站起來,蹬蹬蹬跑下來,一把把大妞抱在懷裡,急道:“她怎麽了?”
倆小土匪不知怎麽回答。
老山貓檢查了一下,大妞氣息平穩,似乎沒什麽大事兒,好像就是昏睡。
老山貓放心了,問道:“哪來的?”
小土匪道:“我和狗子放哨,聽見有動靜,我們放了幾槍,有個人跑了,那人丟下個麻袋,麻袋裡就是她。”
“好,好,這槍開的好!”老山貓道:“你和狗子一人一百大洋。”
“謝大當家賞!”
“謝大當家賞!”
倆小土匪歡天喜地,眉開眼笑地去了。
王和林皺了皺眉頭,道:“大當家,有點怪,綁票的怎麽到了我們臥虎嶺?”
“哈哈哈……”老山貓大笑,道:“怪的好,老子恨不得天天都有這種怪事!”
忽然,大妞動了,老山貓趕緊低頭看懷裡的大妞。
大妞醒了。
大妞先是迷茫,接著就是驚恐,想從老山貓懷裡掙扎出來。突然,大妞不動了,眼裡是無盡的驚恐。
大妞啞啞。
還是個啞巴。
老山貓獰笑,大妞美豔之極,本就激起了他滔天色欲,現在,又發現美人是個啞巴,更勾起了他某種變態的欲望。
忍不住了,一把抱起大妞,老山貓大踏步向後面走去。
DDDDD
暮靄越來越濃。
高友林在織丸商社外來回走著,他感覺很不好,心驚肉跳。
織丸商社遭襲和血洗馬家鎮有沒有關?一定有關,要不,不可能都在同一天。
剛才在馬家鎮,山田老鬼子問他誰乾的,他當時腦袋嗡嗡的,一時順嘴,就把老山貓給捅了出去。
如果真是老山貓乾的,那就沒事兒,不僅沒事兒,還有功,可要不是,那他就是提供假情報。
鬼子不把他們當人,一個不順氣,就可能要了他的命。
哎,他當時就該打太極。
失誤啊,失誤,他是讓仇恨蒙蔽了眼睛。
如果他不是恨老山貓,總想除了那犢子,他也就不會那麽順嘴。
裡面怎麽了?嚴不嚴重?
高友林心驚肉跳的當兒,大叉子悄聲道:“大哥,李林找你。”
高友林一愣,道:“哪呢?”
大叉子向街角指了指,高友林看到街角,小舅子藏著半邊身子,只露出腦袋,探探縮縮。
高友林走過去,低聲道:“什麽事兒?”
李林道:“有人讓我給你捎話。”
高友林道:“誰讓你給我捎話?”
李林一縮脖,壓低聲音道:“襲擊馬家鎮的人。”
高友林大驚,厲聲道:“你認識?”
李林道:“不……不認識。”
緩了緩,高友林道:“他們讓你捎什麽話?”
李林道:“他們想除了程明理和老山貓,他們做了一個局,他們血洗織丸商社是為了綁架關東軍參謀次長長島大作的女兒長島慧子。他們說這會兒老山貓已經入洞房了,新娘子就是長島慧子。”
嘎嘎嘎……一串雷在腦瓜門子炸響,高友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道:“他們要我做什麽?”
李林道:“他們說先除程明理,再除老山貓,他們還說,去臥虎嶺的路上,有人看見了那個日本女人。”
想了一下,高友林道:“你回去,記住,管住你的嘴!”
李林沒走,又縮了一下脖,道:“他們還說,讓你沒事兒的時候想想馬家鎮,想想織丸商社。”
高友林不由自主地也縮了縮脖。
這是幫祖宗!
血洗馬家鎮,血洗織丸商社,說明要收拾他就跟玩似的。
一想到馬家鎮屠殺的場景,高友林不是脖子後冒寒氣,而是有把雪亮飛快的小刀就抵在脖頸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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