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時期,懷有這種心思的人尤其多,肖月靈不可能因為別人的心思,就要讓她一家苟同。
瘋玩的小黑小白見小主人出現,立馬奔向她圍著又跳又叫的,歡樂不知愁的狗樣。
肖月靈在兩隻頭上狠揉兩把,大喊一聲。
“回家嘍!”
撒腿就往家跑,小黑小白跳起直追。
奈何終是晚了一步,四條腿飛騰也沒追上小主人。
“跑那麽快做什麽,後面有狗追你啊!”
正在整理菜架子的肖星洲,見小孫女跑得頭髮都立起來了,沒好氣地道。
“對,就是有狗在追我嘛!
而且還是兩隻大狗。”肖月靈毫不停頓地應道。
“汪汪汪!”
“汪汪汪!”
落後一步回家的兩隻,不滿地衝肖星洲告狀。
以它們健壯的身形,竟然跑不過小主人,兩隻非常的鬱悶。
“你又欺負小黑小白了!”
肖星洲一看兩隻的樣子,哪有不知道的,肯定是這兩大家夥又沒跑過小孫女。
小孫女這速度相當的變態,遠不是肖家的浮蹤步法能做到的,連他自己都趕不上這變態的速度。
“別只顧著玩,裡面的地該下種了,去年怎麽育種的沒忘記吧!
自己照我去年育種的步驟做,盡快把地種下。
撿蛋的時候看一下有沒有抱窩的母雞,有的話就可以孵崽了。
裡面要做的事一大堆,自己在家好好理理。
對了,你跑出去看到什麽熱鬧了?”
肖星洲說完空間的事,最後才想起小孫女跑出去的目的,順口問一下。
“爺爺,我以為你眼裡只有乾活的。
南平鎮的鎮長帶著鎮上的居民前來投奔,被駐地安置在村外,會在村外建一個交易市場。
這次來的人有很多,黑壓壓的一片,一眼望不到頭。
那些人全都面黃肌瘦、形容枯槁,情況很不妙!”
肖星洲沒想到南平鎮會嚴重到舉鎮搬遷,看來外面的日子都不好過啊!
“一個人不許跑到外面去,人多是非也多,回屋乾活去。”
肖星洲看一眼小孫女的膚色,幸好之前曬黑了許多,不然還真不敢讓她輕易出門。
肖月靈老實地回屋關上門,閃進空間乾活。
因為步昆和小凱住進肖家,空間裡的活一直是由肖月靈一個人做。
以前就爺孫倆生活的時候,大部分的活都是由肖星洲包辦,她只是打擦邊球的人。
定好鬧鍾後,肖月靈只能苦逼地指揮六個機器人翻地、播種。
因為要大量種稻谷,自是要改造水田。
改造目標定為一百畝,夯實田壟的事只能由她人工完成,肖月靈見過爺爺怎麽弄。
她也只是依樣畫葫蘆地夯實,這點活對她來說是不重的,但架不住面積大,要夯實的地方多。
揮著鋤頭,敲打每一個地方數次,將松散的泥土砸結實不滲水。
砸下時泥點飛濺,每次都重複著千篇一律的動作,肖月靈覺得人都麻木了。
除了機械地砸外,她啥想法也沒有。
看看遙遙無期的田壟,人都快要崩潰了。
大米飯好吃,可地不好種啊!
即便有六個機器人,可第一次改造需要人工的地方還是很多。
肖月靈都想直接種成旱稻了,就是不知能不能活。
有這種想法的肖月靈,現在還沒浪費的資本,她發誓等收獲的稻谷多了,她一定要試驗一次。
不管能不能成!
“到點兒啦!到點兒啦!”
當鬧鍾響起時,肖月靈將手中的鋤頭一扔,很沒形象地攤在地上。
渾身糊滿了泥點,連頭髮絲裡都是泥點子,身前的衣服被糊得看不出布料本色。
雖然她力氣大,也經常鍛煉揮斧頭。
但機械地重複著一種動作達三小時,還是非常累的。
那不是常人能忍受的勞動范圍,若不是她有變態的力量,根本就無法承受。
肖月靈的雙臂累得抬一下都困難,在地上躺了一會兒,緩過氣來的人灌下一瓶靈液水後,才認命地爬起來去洗澡換衣服。
頂著一頭濕發的人,只能讓大白來幫她吹乾頭髮。
收拾乾淨的肖月靈,望向遠處逐漸明亮的養殖區。
隔離帶的紫藤花開得正茂,新發出的枝條已有一米多長,是時候重新修整扡插。
肖月靈覺得哪哪都是乾不完的活,頭大無比。
可惜的是她不能揮手間,便將空間內的活做完,而是要親力親為地去做。
這時,肖月靈萬分想念有爺爺幫她乾活的時候。
“哎,命苦啊!
有了空間還要任勞任怨地乾活,躺贏的日子不知要猴年馬月才能實現。”
肖月靈碎碎念,她想念以前不乾活的日子。
“梆梆梆!
靈兒,出來吃飯了!”
肖月靈聽到爺爺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立馬閃出空間,她現在是一秒都不想呆在空間裡。
裡面要做的事情太多,進去了就意味著要一直做活,她只能眼不見為淨。
即便要做活,也得等她填飽肚子再說。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空間內的土地,除了必要的休養生息外,還是要種上的。
肖家的年夜晚,一如和平時期豐盛……
雖然吃飯的只有四個人,肖星洲依然準備了雞鴨魚、牛羊肉、蝦蟹鮑魚。
有了人造空間的由頭,肖星洲使用物資也不再遮掩。
正好趁著過年大家都有肉吃的時候,多弄幾個好菜。
以後想大吃大喝的機會可不多,步昆見到極品蝦蟹鮑魚時,雙眼亮閃閃的。
他年輕時都沒見過品質和塊頭這麽大的海產品, 不用說肯定是老肖帶著靈兒去南方的時候買的。
一家人愉快地關門閉戶吃大餐,這時候也不怕有人上門,畢竟過年的風俗大家都還是謹記在心的。
……
駐地調集了大批兵力和機器人,在村外不分晝夜地幫南平鎮人依山建窯洞。
靠近村口圍牆處,架起十口大鐵鍋。
鍋裡冒著騰騰熱氣,翻滾的雜糧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裡三層外三層圍著的居民,手裡都拿著一個大碗或盆,不斷地吸溜著流出來的口水。
雖然聞不到粥的香味,但視覺衝擊著他們的每一根神經,恨不得一口將鍋給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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