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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華武神》第80章 逆來順受
  那個說書的先生見了易過新,把話頭一轉,開始選節選段講說《勸世文》。

  這《勸世文》一書,自書成以來,隨著時代的變化而變化,也隨著各地的方言有所不同,增減不一。但大致意義都還是圍著原書進行的。

  那說書先生一副陳腔濫調的口氣,依舊老生常談,千篇一律的念道:“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蜈蚣百足,行不及蛇。雄雞兩翼,飛不過鴉。馬有千裡之程,無騎不能自往。”

  “人有衝天之志,非運不能騰達。孔子文章蓋世,曾厄困於陳邦。薑太公武略超群,亦曾垂釣於渭水。”

  “顏淵命短,實非凶惡之徒,盜蹠年長,不是善良之輩。堯舜聖明,卻生不孝之子。瞽叟愚頑,反生大孝之兒。”

  “張良原是布衣,蕭何稱謂縣吏。晏子身無五尺,乃封齊國首相。孔明臥居隆中,能做蜀漢軍師。”

  “李廣有射虎之威,到老無封。馮唐有乘龍之才,一生不遇。韓信未遇之時,無一日三餐。時來運轉,能統百萬雄兵,背時倒運,死於陰人之手。楚霸雖雄,難免烏江飲恨。漢王雖弱,卻擁河山萬裡。”

  “滿腹經綸者,白發居然不第。才疏學淺人,少年竟能登科。龍遊淺水遭蝦戲,鳳凰落毛不如雞。”

  “............”

  “青春美女,卻招愚蠢之夫;俊秀郎君,反配粗醜之婦。蛟龍未遇,潛水於魚鱉之間。君子失時,拱手於小人之下。”

  “天不得時,日月無光。地不得時,草木不生。水不得時,風浪不靜。人不得時,利運不通。”

  “............”

  “今日不知明日事,枉勞相爭一場空。窮在路邊無人問,富在深山有人尋。有緣千裡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識。”

  “同日同光同時夜,有人富貴有人窮。亦有同年住屋瓦,亦有同年無住房。”

  “亦有同年享福壽,亦有同年奔波忙。亦有同年多兒女,亦有同年無一兒。”

  “亦有同年人扶事,亦有同年扶高人。亦有同年為官吏,亦有同年做農夫。六十甲子當中論,算來由命不由人。......”

  易過新聽得心意共鳴,靜靜聽在心裡,感觸無限。

  一邊緩緩施放銀河真氣,暗暗查探著周遭的一切動靜,他實在不知道他們耍什麽花樣。

  這時,他已漸漸感到全身發熱,酒勁也開始隨著上湧。估摸著大概也是毒性發作的時候了,於是裝作迷糊痛苦的樣子,隨之倒在地上假裝抽搐起來。

  旁邊果然有人叫道:“倒了,倒了!快取鐵鏈來綁了。”幾人七手八腳,就將他五花大綁起來。

  易過新暗暗催動內力,與銀河真氣並出,目的並不是要催斷鐵鏈,而是要先把毒物逼出體內。

  他運力逼了一會,竟然不能逼出毒素來。吃了一驚,暗暗叫苦道:“糟糕!”

  漸漸的全身癢酥,越來越熱,某些地方開始作怪起來,情不自禁的暗叫:“催情藥,”

  一人得意的笑道:“易大俠,委屈你了,我們本來有十萬個膽子也不敢綁你的,但這是你故意讓我們綁的,對不對?這麽樣一來,我們隻好綁了!”

  易過新又吃了一驚,這話他有點聽不懂了,卻好像又聽懂了點什麽。難不成他們知道我裝佯?

  那人笑道:“酒一定是醉人的好酒,催情藥不算是毒,酒裡放了另外的毒,那是故意讓易大俠來察覺的,

不然我們的計劃難以奏效,當然易大俠是能夠輕易的逼出體外來的,不過我們並不敢冒險,還是在包子裡頭放了解藥,好讓易大俠體內的毒素自行解去。不過催情藥沒法藥解,功力再高也逼不出來。只有激情過後方可自行消失。”  易過新好不尷尬,心裡暗罵一通道:“姑奶奶,我將計就計,誰知計中有計,真防不勝防。害得我弄巧成拙,搞出這麽個大笑話出來,也不知讓我吃這藥是想要幹什麽。”

  漸漸的全身酥癢難忍,開始產生了幻覺。迷迷糊糊中看到徐永豔站在眼前。

  新奮,機凍,可望。一時佔據了全部腦海,對正常的事件,已經失去了正常的判斷能力。

  華麗的小屋,一燈如豆,火焰不住的晃動。待他人睡醒,腦袋清醒的時候,也是半夜三更。

  一看當下周遭的情況,往事頓時浮現在腦海,戲劇性的悲劇再一次發生。曾幾何時,如此的相似。

  只是在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地點和不同的人罷了。卻是做了同樣的事情。

  要不是看到那一張輪廓分明,嬌怯怯的臉,他一定認為她就是言如秋,這事情發生的太相似了。

  有了前車之鑒,這次他沒有那麽手忙腳亂。反正事態已經不能改變了,索性先穩住了心態,輕輕的坐了起來,首先就想到了徐永豔,低聲喃喃自語:“永豔,對不起!我回不來了!這條背叛你的路,越走越遠。”

  不一會兒,旁邊躺著的女孩也醒來,看到他坐著,已經知道東窗事發,忍不住悲從中來,嗚嗚咽咽就哭了起來。

  由於不知該如何勸說,加之心亂如麻,易過新只能強作鎮靜,由他去哭。

  女孩哭得一會,見他沒什麽反應,索性不哭,便嘰嘰喳喳的說了起來。

  易過新聽她聲音清脆嘹亮,十六七歲的樣子,卻一句也聽不懂,方知她是塞外人。於是緩緩搖頭道:“小妹子,我聽不懂塞外語。”

  女孩改說中原官話道:“你做也做了,就放我回去吧!我爹爹現在一定很著急。”

  易過新暗裡尋思道:“他們費這麽大的勁將我扼來,必定另有所圖。這個事情一定得弄清楚,我若現在送她回去,事情恐怕就不了了之了。”於是道:“等我把事情弄清楚後,再送你回去好不好?”

  女孩見他不肯現在就放,料想是些敷衍的話語。看來夜長夢多,自己多半是回不去的了,想想後果必然更慘,心裡就恐懼起來,又哭了。

  但看到易過新話語不是很凶惡,應該會有一線回旋余地。

  就哭泣著道:“好哥哥,如果你還...還要,我們再來。我...我也喜歡你。你們中原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真的就這樣想。”

  易過新不敢再回答她的話,看著她哭得楚楚可憐,心如刀殺。隻道:“你叫什麽名字?是怎麽被他們騙來的?”

  女孩驚訝的看著他,止啼道:哥哥的手下將我綁來,哥哥如何會不知?”

  易過新苦著臉道:“實不相瞞,我也是被別人綁來的,我們只有合作,才能弄清楚這件事情,到時候我會將你安全送到家。”

  聽他說將自己安全送到家,女孩不以為意,也高興不起來。畢竟認為他也是別人的階下囚,自保尚且不能,何談保人。隻道:“我叫塔娜其其格,蒙古人,逛街時不小心被他們綁來了。”

  易過新道:“你快去把衣裳穿起來,晚上不識路,等到天亮了我自會送你回去。”

  塔娜其其格心裡驚喜,雖不指望他真的送自己回去,但想到這段遭逢後,竟然還有這樣的機遇。只要與他合力共謀,多半是有機會逃出去的。索性靠在了他懷裡,把戲演得更徹底一些。

  她就在他耳邊吐氣如蘭,嬌聲道:“我們先逃出這裡去再隱藏起來,等到天亮了問清地點,辯明方向,你再送我回去好不好。”

  易過新聽得神魂蕩漾,這時雖然藥性大減,能由己所控,但他正處於青春,是精力旺盛的正當時。想要控住,也是件痛苦的事情。但他突然想到徐永豔,所有的浴火也就瞬間消於無形。

  平靜的對她道:“就在這裡等天亮,沒必要先逃出去,我們的所做所想,只怕都在他們的意料之中。”

  塔娜其其格緊緊貼著他,抱住他說道:“要是他們來將我再綁走怎麽辦?我很害怕,你救我。”

  易過新一陣火辣辣,差點兒情迷意亂,極力控制道:“不會的,你起來穿上衣裳吧!我會保護你安全到家,他們都不是我對手,才用這種陰謀詭計把我綁來,天亮我便送你回去。”

  塔娜其其格始終警惕性很高,並不相信他這些話,生怕自己起來著好衣裳後,他也穿衣走人。丟自己在這裡不問死活。

  畢竟他已經逍遙快活過了,一走了之是大有可能的,那麽接下來不知將有多少恐懼面對自己。

  初春既然也被糟蹋,也不在乎一次兩次,所以她根本不敢起來,將他當做了救命稻草,要先穩住他,待熬到天亮再說。

  於是開始誘惑,主動投懷送抱。

  易過新見她如此,心裡犯起嘀咕,有些想不通。他性直,武功又凌駕在江湖群雄之上,所以並沒有站在她柔弱的立場上考慮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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