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啊……”
“不過,有這等心氣,倒也不錯,這樣才能帶著我們聖符宗走向巔峰。”
“嗯,甚至於可能前往上界……”
說完。
三名太上長老走到紫檀木長桌前,其中白須長老好奇的拿起了那破陣符。
開始仔細打量起來。
想要看看,牧浮生以半天不到的時間,究竟能夠做到什麽程度。
可以達到他們所篆刻的破陣符的幾成完整度。
可是。
下一刻。
白須長老首先便愣在了原地。
其余二位太上長老見狀,都是有些疑惑。
“你做什麽?難不成牧浮生那小子篆刻有問題?”
“應該不會吧?我看著篆刻的方式一起流露出的氣息沒有差池才對。”
一邊說著,另一名太上長老從白須長老那裡拿過破陣符。
下一刻,也愣住了……
“你又怎麽了?到底看到什麽東西了……”
隨即,這第三名太上長老也愣住了。
這怎麽可能?
這破陣符的完整度,與他們的沒有任何差別!
已經到了完美的程度!
可是,只是憑借這一點,卻不足以讓他們三位見多識廣的聖符宗太上長老有如此態度。
這道破陣符當中。
竟然有著其他的玄妙之處!
比如說,原本只是以符篆之力,尋到陣眼,然後破之。
可是。
牧浮生所篆刻的這道破陣符,不僅僅加強了破陣之力。
更是在破陣之力當中,加入了不知名的雷屬性符篆的覆蓋性和攻擊性!
這樣不僅僅能夠更為快速的破開陣法。
更是能夠在一瞬間,再度形成一道雷電牢籠,將陣法當中的人順勢困在其中!
“這……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要知道,在已有符篆的基礎上,再加以其他符篆的融合,可以說其難度不低於創造符篆!”
“唉……此子,不屬於我們這片地方,他所處的地方,應該在那上界……”
“呵呵,不過牧浮生就算是去了上界,估計也是屬於頂尖符篆天才的那一層次了。”
……
第二日。
聖符祖地開啟!
而在此前。
聖符宗內早就已經經過了一層層的刪選。
淘汰了一名又一名的天驕弟子。
在最後,也只有四名。
分別是宗主親傳冷吟秋,以及三名其余長老的親傳弟子。
沙如錫,沈子鈺,以及寧習。
這四名弟子,皆是聖符宗內最為天驕的存在了!
其中,寧習面色陰沉的道:“還有一人呢?怎麽還沒來?”
寧習的臉色極為難看,看得出來,他正在壓抑著心中的怒火。
畢竟,能夠進入聖符祖地的一共有五個名額。
而他的弟弟,也就是寧召,原本這第五個名額屬於他。
除了他們四人外,寧召的天賦,無人能比!
可是,就因為宗主的一句話,就將這個席位,給了那名叫牧浮生的弟子!
甚至於不需要經過考核!
“我們聖符宗,什麽時候也玩人情世故這一套了?不應該是誰的天賦強,拳頭大誰說話麽?!”
看著寧習憤怒難耐的表情,沙如錫勸道:“寧師弟慎言!宗主這樣做了,自然是有其他意圖。”
“更何況,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就不要再去多說。”
沈子鈺也是冷著臉點頭道:“沒錯,到時候進去之後,你在符道之上將他徹底碾壓,不就可以了?”
只有宗主的親傳弟子冷吟秋沒有說話。
聽著這三人所說,他不禁苦笑著搖了搖頭。
就你們還想對付牧浮生那妖孽?
其他人可能不知道。
可是作為聖符宗宗主的親傳弟子,冷吟秋自然知道的更多。
要知道。
此子可是被三位太上長老同時看上,並為之爭吵的弟子!
而且,那時候牧浮生還沒有同意!
就算如此。
三名太上長老還願意盡心竭力的幫助牧浮生!
師尊也跟他說過,你可以得罪宗門上下的任何一人。
但是惟有牧浮生,你需要與之搞好關系。
單憑這一句話。
冷吟秋便知道,他是不如牧浮生的。
而這時。
牧浮生突然出現在了四人的面前。
寧習見狀,冷聲道:“你就是那牧浮生吧?”
牧浮生立馬搖頭道:“我不是啊?”
你不是?
寧習尷尬笑道:“不好意思啊,這位道友,我認錯人了。”
可是。
冷吟秋卻走上前來,笑道:“牧兄來了,那好,我們便進去吧,宗主已經將祖地開啟了。”
“同時,其中也只能待三日的時間,如若沒有收獲,一定不能太過貪心,不然將會被困在其中,等十年後下一次祖地開啟才能出來。”
“不過……在三日後保護消失的時候,祖地將會開始吸收靈氣,屆時恐怕撐不過一年……”
寧習聽到了冷吟秋的話,先是一愣,隨即對牧浮生怒目而視!
牧浮生則是翻了翻白眼。
這丫誰啊!
怎麽喜歡拆台呢?
到時候說我不是牧浮生,牧浮生因為害怕先走了,這段仇恨不就拉不到我身上了?
現在倒好,這仇恨沒拉出去,反而更深了!
真麻煩……
冷吟秋也慘,沒有跟牧浮生搞好關系也就算了,這第一步便收獲了牧浮生的惡意……
寧習死死的盯著牧浮生,道:“到時候,我會讓你知道,聖符宗內,天賦和實力才是說話的根本,依靠背景,終究沒有任何作用!”
說完,便率先走在了前方。
牧浮生等人也見狀跟上。
在進入之前。
冷吟秋便將寧習為何記恨上了牧浮生的原因說了出來。
牧浮生點了點頭,隨後道:“待會兒你離我遠點。”
冷吟秋:“???”
……
聖符祖地。
乃是聖符宗的聖地。
當牧浮生五人踏入其中之後。
便能夠感覺到這裡的天地規則之力,比起外界要濃鬱數倍!
在這裡篆刻出的符篆,也勢必會比外界更加強大。
而聖符祖地的范圍也極為之小。
簡單來說,便是一個祖嗣。
在五人的前方。
有一位老者的石雕立於此地。
而在石雕的前方,有著三個石台。
最右邊那個石台上已經空空如也,想必是已經被其他人取走。
而這其余兩座石台。
乃是一根符筆,以及最中間的,一張已經發黃的符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