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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想摸摸的我能有什麽壞心思》第137章 曾經,我也想做個好人(四千字大章
  第137章 曾經,我也想做個好人(四千字大章)

  【神之冠冕(悍匪頭套形態)】

  【品質:藍】

  【基礎加成:恐懼光環+30】

  【特殊效果】

  【悍匪頭套(等級1):佩戴悍匪頭套時,發動任何摸摸之力判定為邪道的招式、武學,威力等級+1。】

  【備注:別害怕,我不是什麽好人。】

  “悍匪頭套?”

  方清然眸光微動。

  他腦海中的信息,是在擊敗這位學長後,憑空浮現的。

  確實是出乎意料,但也不至於讓他太過震驚。

  通過擊敗他人,神之冠冕就能通過汲取對方能力、身份等方式,解鎖相應的冠冕幻型,這是他在獲取這件武器時,就已獲知的信息。

  “因為這位學長不是什麽好東西,所以擊敗他後解鎖的,是悍匪頭套?”

  方清然隨意猜測著,並未把如何激活的這種問題放在心上。

  不管怎麽說,有了就是有了,等同於多了件新武器,好事。

  “恐懼光環……”

  他心底閃過恐懼光環屬性的描述。

  這項屬性的具體效果,有些近似於劍道領域和目劍,不過不同的地方在於,它是只要佩戴悍匪頭套,就會自動激發,更像是一種天生自帶的氣質、氣場。

  不論是誰,只要望見他,都會不由自主得產生恐懼、害怕之類的負面情緒。

  屬性激發時,他將更容易受到反派、惡徒們的追捧,同時,也會讓陣營為守序的正道人士們如臨大敵。

  一看你就不是什麽好人.jpg
  “戴上悍匪頭套,從此天天魅力負數……”

  感歎完,他心念一動,悍匪頭套重新轉變為草帽形態。

  如果還想維持一定正常、和平的日常校園生活,顯然還是草帽為主更好些。

  但這絕不代表他不愛新冠冕幻型,光是悍匪頭套的特殊效果,就足以令他愛不釋手了。

  佩戴悍匪頭套時,發動任何摸摸之力判定為邪道的招式、武學,均有威力等級+1的增幅,這種加成,不可謂不強悍。

  這相當於原本是一門掌握至小成的拳法,他佩戴悍匪頭套時釋放,能發揮出媲美大成的效果,前期增幅傷害可能不算特別高,但這個威力等級+1到後期,可就了不得了。

  將一門武學修煉到圓滿,在這基礎上再+1,豈不是直接突破武學原本的上限?
  他雖不曾掌握破限級的武學,但也清楚一門武學修煉到這等境地,該是何等強悍。

  聶館主曾跟他說過,武學看似有高低上下之分,實則走到盡頭,終又是殊途同歸。

  天樞市內就有一位高級超凡者,他一生隻苦練一門最低級的《破軍槍法》,前期確實吃了不少癟,可到如今,當年曾讓他吃癟的那群人,又有誰敢接他一槍。

  一門再普通武學修煉到破限的高度,那這門武學,也必將迎來脫胎換骨的變化。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隻對邪道武學起效,要是能對全武學產生作用就完美了。”

  方清然有些貪得無厭地想著,熟練的彎下腰,把一個個裝有紅晶果的黑匣,收進血脈空間。

  今天這趟門是出對了,不花一分錢,白拿十顆紅晶果,這樣的體驗超爽好不好!
  至於給錢……

  從昏死過去的學長身上薅下護腕和手表,再把周圍一堆手下的衣兜裡摸了個遍,他環視四周一圈,視線掃過橫七豎八躺倒的惡徒們。

  昨天收到臨時更改交易地點的消息,為了以防萬一,他甚至特有做了雙重保險。

  現在看來,這第二重保護,大概是用不上了。

  確實遇見了危險,證明他的謹慎並非錯誤,然而這幫家夥比他想象中要弱。

  他一個人就輕松解決,甚至都沒有實力全開。

  “等回到宿舍,就給蛋蛋投喂紅晶果。”

  思索著今日接下來打算,他隨便找了間電話亭,撥通執法隊的電話,打算匿名提供給他們一筆業績,給學長安排個養老的好地方安度余生。

  實名的話,不光是紅晶果,就連昂貴的空間儲物道具也要給當做贓物收走,那可不是一點賞金能彌補的損失。

  這都是他親手打拚出來的,已經全姓了“方”,沒有人能把它們奪走,沒有!

  隨手給某個快要醒來的西裝男補上一腳,方清然正欲步出爛尾樓外,突如其來的鎖定感,令他毛骨悚然,反手握住劍柄,余光四下打量,瞬間回歸作戰狀態。

  浩蕩的靈性之火氣息席卷而至,來人對自身的強大,絲毫不加以掩飾!
  或者說,鎖定了他的那個人,正是要瓦解他的戰鬥意志,讓他知曉,自己是他不可力敵的存在。

  “四階不熄境的高級超凡者!”

  眸光落向不遠處降於路燈上的身影,方清然神情前所未有的凝重了起來。

  這種級別,是他目前全力以赴,也絕對不可戰勝的,雙方的差距,猶如鴻溝。

  余光瞄向爛尾樓內側,暗暗在腦海中勾勒出戰略性撤退的路線,他大部分注意力,情不自禁地集中向出現於眼前的這名青年。

  對方的年齡,看起來比他大不了幾歲,頭髮梳成了大人模樣,身著一身乾淨無塵的白西服西褲,胸前口袋探出一朵嬌嫩欲滴的粉玫瑰。

  “初次見面,方清然。”

  白西服青年淡淡出聲,他的語氣看似平和,方清然卻能察覺出裡面隱藏的傲慢。

  這是一個有點自負的家夥。

  不過,他有自負的資格,因為沒幾人能在他的這種年紀,成為不熄境的強大超凡者。

  視線掃過爛尾樓遍布灰塵的地面,青年眉頭微不可查地皺了皺,他輕輕一揮手,清風拂過,勉強清理出一小片乾淨的區域。

  取出一面方巾,掩住口鼻來到清理完成的乾淨區域,他視線帶著些居高臨下的傲然,朝方清然遞出了一隻手:

  “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

  把空間護腕,還給我。”

  “還給你就會讓我走?”

  方清然不動聲色,詢問出聲。

  “當然……”白西服青年面露詫異,似是在疑惑少年怎會問出如此天真的問題,“不。”

  “還給我的話,我可以給伱兩個選項,做出選擇。”

  他豎起兩根手指:
  “一、乖乖跟我回去,刪除今日記憶再離開;

  二,乖乖跟我回去,並加入我的社團。”

  作為十一區內街統治力最強的幾人之一,只要他願意,十一區內部發生的任何事,他都可以在二十分鍾以內盡數知曉。

  自家下屬的這點事,顯然也不會例外。

  換作其他天樞學府的新生,他才懶得講這麽多,直接打暈帶回了事,但眼前的這個,不一樣。

  不單單是高考狀元的身份,更主要的,是對方父親的龐大影響力。

  能把希望組織領袖的兒子收入麾下,對他未來的道路,必將影響深遠!

  “加入我的社團,成為我手下,便無需被刪除記憶,你覺得如何,是否是一個很好的提案?”

  緩步逼近,白西服青年唇角揚起一抹勢在必得的笑意。

  不管對方選擇什麽,從今日後,都將慢慢落入他編織的網中,為他所用。

  眼前這名新生,即使到了這種局面,似乎仍沒有特別的緊張,這令他稍微有些意外。

  但,問題不大。

  一切,盡在掌握!

  縱使再冷靜,又能如何,雙方的絕對差距,可不是光憑冷靜就能彌補的。

  “那要是全都說不呢?”

  耳畔傳來平淡的話語,他正震驚於區區一個螢火境超凡者怎敢這樣說話時,忽然發現,這句話好像不是方清然說的。

  陡然轉過頭,身負劍匣的長衫青年在視野中漸漸放大,他眼底不禁閃過一絲濃濃的忌憚:

  “季懷星,你怎會來此?!”

  “怎麽,這裡是你家不成?

  你魏執安來得,我季懷星來不得?”

  季懷星冷冷一笑,壓根沒有顧忌對方不熄境超凡者的身份。

  緩步來到方清然身側,他像是驅趕蚊蟲般,揮了揮手:
  “魏學弟你日理萬機,有什麽事要做,就盡快先回去處理吧,不勞煩你再安排車輛送我和方學弟回學府了。”

  “季懷星,你莫非是要……”

  被稱作魏執安的白西服青年面色難看到了極點,他哪裡聽不出來對方話語中表達的意思。

  平日裡,他倆井水不犯河水的,他不明白,對方為何要突然管起他的事。

  特別是這家夥視他如蟲豸他的模樣,格外令人惱火。

  若是說走就走,他還有什麽臉面在十一區內街混了?
  如果對方是天樞十英中的首席也就算了,才不過比他高上一席……

  “你不過也才位列第八席,我勸你不要太氣盛!”

  魏執安冷哼出聲。

  忌憚歸忌憚,但真打起來,他還不至於怕了對方!

  “嗯?”

  季懷星雙眸一眯,一股無形的氣勢,透體而出。

  “劍道領域之力!”

  感知到其中蘊藏的浩瀚劍意,方清然愈發意識到如今的他和天樞十英間存在的差距。

  他的雙重劍道領域疊加在一起,自我評估下來,比對方還遠差了一截!
  並且,怎麽看目前的季懷星學長,也不像是用出了全力的樣子。

  “果然,天樞學府藏龍臥虎,得好好發育一番才行!”

  視線在對峙的兩人身上來回遊走,方清然心中慶幸起,昨天多做了一手準備。

  人家打了小的,老的反應慢得一塌糊塗,他怎麽剛打完,老家夥就跑出來了!

  幸好,他提前埋了一手陷阱卡。

  “和上次相比,他又略有精進?”

  魏執安眼底忌憚更深,他稍作猶豫,松了點口,抬手指向方清然:

  “放他離開可以,但有一個前提,他必須要把從我手下身上撈到的東西,全給還回來!”

  “東西?什麽東西?”

  季懷安眸光回落。

  “我不到啊?”

  早已將護腕等物收進血脈空間的方清然,攤開空空的雙手,臉上寫滿了無辜。

  “你!”

  魏執安整張臉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

  他周身的氣勢開始無限拔升,季懷星雙手懷抱,劍匣震動,劍鳴錚錚作響。

  “你要攔我?可以試試!”

  “我不介意,從今天開始,升位為天樞十英第八席。”

  兩股浩蕩的無形巨力隔空對撞,半空雲潮翻湧,扭曲成卷。

  魏執安身後隱約形成霧蒙蒙的灰像,他扯了扯西服領口,白皙纖長的十指舒展活動,猶如在彈奏一曲優雅的古典樂。

  “跟著我。”

  劍匣震動得愈發劇烈,季懷星叮囑了聲,邁步向前。

  魏執安亦是如此,面容冷凝,當他踏出第一步時,伴隨著他的腳步,天地間仿佛交鳴起了一種奇特的韻律。

  兩者間的距離愈來愈近,步伐愈來愈疾。

  莫名的韻律也逐漸變得急促、激昂了起來,直讓人喘不過氣。

  錯身的刹那,方清然看到了劍匣炸裂,看到了白西服青年猶如實體般的殘像,唯獨沒有看到兩人交手的動作。

  恍然間,他的視野仿佛攏上了一層白幕,怎麽看也看不清。

  回過神來,奇妙的韻律已然消失,他和季懷星,也已是來到了爛尾樓工地的入口處。

  斜睨向背對兩人而立的白西服青年,初秋的冷風卷起一片飄葉,季懷星握劍的手,不再輕顫。

  “希望今天之後,你能領悟一件事。”

  並指撫去劍身上一縷淺淡的血痕,他面色淡然如初,不見氣喘:

  “你能位列天樞十英第九席,是因為你只能爬到這個高度。

  而我是第八席,是因為我有一個第八席的位置,就已足夠,無需再向上升位。”

  也不等魏執安回應,他招呼起方清然,語氣重新變得溫和:
  “走,我們回天樞學府。”

  魏執安眸光垂落,捏起僅剩下了一根根須的粉玫瑰拋了出去,他攥緊右手,一行血珠從掌心中徐徐淌出,滴落地面,浸濕汙塵。

  站在爛尾樓空地中央,他無聲地笑了笑,兩三輛貼有執法隊標識的特種悍馬突入,裡面衝出了數名執法隊成員,還有一名身著金色裙甲的馬尾少女。

  “魏執安?你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莫悠眉梢上翹。

  “沒什麽,來逛逛,你們忙你們的。”

  魏執安轉身離去,平淡開口,再也沒看這群躺屍的手下一眼。

  腦海中浮現方清然和季懷星兩人的面孔,念頭浮過:
  “有季懷星在,我確實不能親自下場。

  不過,這張網,破不了。

  方清然,大學時間還長,你遲早……落在我的手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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