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將三顆雞蛋擺放在桌子上,拿著兩個碗扣住其中一個,又用手拿起一個,輕輕吹了口氣,再張開手,手中的雞蛋便消失不見。
而等再打開碗,裡面赫然是兩枚生雞蛋。
這可就真的有些神乎其技了。
因為所有人都清楚明白的看到男子隻用手碰過一次碗,等扣上之後就再沒動過,那第二個雞蛋又是怎麽進去的呢?
就在所有人百思不得其解之時,這男子微微一笑,然後衝四外一拱手。
“各位父老鄉親,承蒙各位的抬愛,剛才給了李某如此熱烈的掌聲,沒說的,李某接下來就為大家再表演一手絕的。”
說著李某站起身來,“接下來需要一位上前來配合我一下,哪位願意來?”
聞聽此言,觀眾們紛紛舉手,十分的踴躍。
畢竟誰不想近距離的看看這戲法變幻。
自稱姓李的這名男子左右看了看,突然眼前一亮,然後伸手一指。
“這位姑娘,你願意上前來配合一下嗎?”
眾人紛紛轉頭看去。
就見一名渾身洋溢著青春活力的美少女站在人群之中,滿臉驚愕之色。
劉依依抬手一指自己,有些遲疑的問道:“你是說我?”
李某笑得更開心了,“沒錯,就是你,可願意嗎?”
劉依依心中有些猶豫。
她剛剛確實好奇這戲法是怎麽變的,可也沒有舉手的意思,沒想到這個男子居然直接點名要自己上去。
不過好歹也是新聞系的高材生,她很快便鎮定下來,然後點了點頭。
“好!”
說罷便落落大方的走到了台前。
“怎麽配合?”
“很簡單,待會你拿著這兩個碗聽我指揮就行。”
說罷李某衝四外又一拱手。
“各位父老鄉親,接下來我要為大家再變一手絕活,那位就要問了,你要變什麽,其實很簡單,還是這三顆雞蛋,但這次我不再碰桌子上的這兩個碗,以防止有人再說我作弊。”
而後李某衝劉依依點了點頭,“這位姑娘,麻煩你將這兩個碗拿起來再讓大夥看一看。”
劉依依拿起桌上的這兩個白瓷小碗,自己先好奇的檢查了一番,然後才舉到眾人面前做了一番宣示。
有那好事之人更是湊到近前扒著脖子仔細觀瞧,確定這碗真的沒問題之後,只見這李某氣定神閑的說道。
“眾位上眼。”
說著他衝劉依依說道:“這位姑娘,麻煩你將其中一個碗扣在一個雞蛋上。”
劉依依照做了。
而後李某拿起桌上的雞蛋,嘴裡念念有詞,猛地衝那扣著的碗裡一吹氣。
噗!
再看李某手中的雞蛋已經消失不見。
而後就見李某微笑著衝劉依依說道:“這位姑娘,你可感覺手中的碗有什麽異樣嗎?”
劉依依搖了搖頭。
“沒有!”
她確實沒有察覺到任何異樣,因此很是篤定。
李某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那好,那你現在便將手中的碗打開吧。”
劉依依掀開碗一看,隨即傻了眼。
因為碗裡赫然是兩顆雞蛋。
這下全場為之嘩然。
如果說剛才還可以用手法來解釋的話,那現在這一幕就沒辦法用常理來解釋了。
因為從始至終李某的手就沒碰過碗一下,這是怎麽變的?
所有人都在驚奇,唯獨林牧澹然不語。
實際上從一開始他就已經看出了其中的訣竅。
無非就是一些粗淺的搬運之術罷了,沒甚稀奇。
至少對於林牧來說是如此。
但他也沒有揭穿。
畢竟這男子只是用這種術法來混口江湖飯吃罷了,並未做為非作歹之事。
最多也就落個示術於大庭廣眾的小錯而已。
林牧還不至於為這種事就砸了人家的飯碗。
可就在這時,面對著全場敬佩的目光,尤其是面前這個美少女臉上的驚愕,無不讓這李某有些得意忘形。
他越發的志得意滿起來,甚至都沒心思去討要打賞了。
畢竟手握搬運之術的他並不缺少錢財,可如劉依依這樣渾身上下散發著青春氣息,而且秀色可餐的少女可是極少。
這些年來走南闖北,靠著這一手術法,他勾引的女子不在少數。
但那些女子基本都是鄉野村婦,哪裡比得上這個劉依依。
念及此處,他不禁心頭火熱,因此輕咳一聲道:“諸位,今天承蒙這位姑娘幫忙,我這一手絕藝施展的很是成功,為表謝意,我要單獨為這位姑娘表演一個節目。”
說著他衝劉依依一笑,“這位姑娘,請問你姓什麽?”
劉依依有些遲疑,身為女孩子的本能讓她感覺這個李某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但一想到這麽多人,又有林牧在背後撐腰,膽氣瞬間又足了不少。
“我姓劉,叫劉依依。”
“劉依依,好名字!”李某恭維一句,然後手腕一翻,手中便出現了一支簪子。
這支簪子十分精致漂亮。
李某笑道:“為表謝意,這支簪子就送給劉姑娘你了。”
“啊?那怎麽行?”劉依依正要推辭。
卻見這個李某一合掌,手中的簪子便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劉依依便感覺自己頭頂有些異樣,伸手一摸才發現,那支簪子不知何時已經別到了自己的頭頂。
這下劉依依可是一驚。
全場隨即響起了一陣掌聲。
李某志得意滿,“這簪子就送給你了,還請劉姑娘不要推辭。”
劉依依有些躊躇。
她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不過具體哪裡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見到這一幕,這李某心中得意,表面卻沒有表現出來。
可他並未注意到,就在他施為此術之時,本來站在人群後面的林牧,眼中突然閃過一抹寒光。
後面這男子施展的就不再是簡單的搬運術了,而是五鬼搬運法。
五鬼搬運法,顧名思義就是役使五鬼為自己搬運物品,多用來取財,本是嶗山正術,但後世因為人心不古,以至於這種術法漸為心懷不軌之人所用,最終淪為了邪術。
而且不僅如此,那支簪子上也有蹊蹺,似乎是纏婦術。
纏婦術乃是一種邪法,中了此術之後,女子便會對施術之人情根深種,並任由其施為。
而用出這種術法的李某母庸置疑,絕對是一名邪師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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