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界也是跟司法島一樣,全天都是白天嗎?”
一艘被迫脫離海底,來到海面的海賊船,看著周圍比正午還要明亮的景色,一個船員喃喃自語著。
但是海賊船上,一些實力較高,或者見識較廣的船員,此時都面色凝重的看向了高空,那裡正有一個奪去了圓月光輝的球形閃電,照耀著夜空。
“吱~”
突然,有人察覺到船隻一沉,趕緊看向周圍,卻沒有發現任何怪異的事情,而一個戰鬥員更是展開了自己的見聞色霸氣,但是...似乎真的沒有什麽東西。
可就在見聞色籠罩的海賊船上,一個紅眼白毛的凶獸,就隱藏在風帆之後,即便是見聞色籠罩,他也猶如最神秘的捕獵者一般,沒有露出絲毫蛛絲馬跡。
就在船上眾人松了一口氣,重新警惕著看向空中那個球形閃電之時,月關獅子形態的佩德羅瞬間動了起來。
在耀眼的雷光的照射下,他的一身白毛,並沒有引來絲毫注目,或者說,他此刻展現出來的速度與輕巧,哪怕他們沒有被天空之中的艾尼路吸引,也無法發現佩德羅。
“簌簌簌·”
利爪與皮毛上的雷光在每一個海賊身上掠過,一瞬間,原本就不算吵鬧的海賊船,變得更加的安靜。
僅僅一分鍾不到,海賊船裡裡外外被佩德羅清洗了一遍,隨後借著耀眼雷光的掩護,離開了這艘海賊船,朝著下一艘海賊船而去。
而此時另外兩艘海賊船上,其他兩位月光獅子形態的毛皮族戰士,也都在做著一樣的事情,月圓之夜的獵殺,讓他們那種本能的欲望得到了滿足,興致極為高漲。
而此時,一艘海賊船上,和其他被獵殺的海賊不同,這裡極為的歡快,每個人都在開開心的跳著舞,節奏十分的契合,。
看他們快樂的表情,還有舒展的動作,完全看不出來,是落入海軍包圍圈中的海賊,更像是香波地群島泡泡圓頂演唱會中的觀眾一樣。
不過詭異的是,海賊船上,並沒有任何的歌聲,除了一致活動帶來的齊整腳步聲外,沒有絲毫與音樂相關的聲音,但他們就是投入的起舞著。
“喲謔謔謔~喲謔謔謔~”
一副拿著華麗的拐杖劍的骷髏,邁著舞步,在海賊之中穿行著,有時候還會握住某個海賊的手,共舞著。。
可是,他就像是舞會上的王一樣,讓無數人沉迷的同時,又會讓無數人心傷。
不過,舞會上的王只會讓人心緒悲痛,而這位骷髏,是一劍劍刺下,讓這些海賊的心...真的被刺傷。
“噗通~噗通~”
一個個起舞中的海賊倒下,而在最後一個海賊倒下的瞬間,斬夜支隊氣氛小隊隊長布魯克轉身,左臂朝著側邊揚起,拿著拐杖劍的右手,則是放在胸前。
腳尖朝後畫圓,俯身鞠躬。
這裡的舞會謝幕。
“下一場babe!今晚是不眠夜!喲謔謔~”
布魯克放蕩的笑著,沒有血肉束縛的軀體,離開了船隻,輕巧的在海面上躍動著,很難相信一個果實能力者,居然能玩得這麽浪。
天空之上,球形閃電之中,艾尼路看著下方的船隻,嘴角露出一個張狂笑容,雙手張開,猶如懷抱著全世界一樣。
“咚咚~”
兩個長長的耳垂突然甩動,打在三巴紋鼓面的小鼓上,沉默的鼓聲在大海上回蕩著,一瞬間,那顆球形閃電,完全沒有了藍光,只有耀眼的白。
“轟~轟轟轟~”
第一道雷電落下,隨後就猶如暴雨一般,無數的閃電傾瀉而且,落在了那些已經被清理乾淨的海賊船上。
木質的船體,與船上的海賊屍體,瞬間化作焦炭,唯有藏在船隻裡的黃金,此時正在雷霆的雨幕之中遊動著。
這就是艾尼路的工作,清場的同時,將黃金收集起來,這對於艾尼路而言,簡直就是小兒科,他的雷冶金,現在可是熟練得不行。
尤其是金銀這樣的貴金屬,只要雷霆從黃金上穿過,那些黃金,就猶如自己的雷霆一樣聽話。
獵殺與轟炸在不斷進行著,知道天亮時分,半空之中,有一汪熔融金構成的清泉,在不斷流轉著。
佩德羅三人,以及布魯克,已經回到了軍艦之上,畢竟上午與中午,是屬於甚平的時間,他將帶領近戰小隊,進行正義的執行。
而斯凱勒醒來洗漱完來到甲板上時,突然看到天有二日,還被嚇了一跳,然後就發現了在雷球之中,偷偷用黃金置換掉身上武甕槌的艾尼路。
斯凱勒抿了抿嘴唇,對已經在甲板上等待的努爾基奇說道:“艾尼路今天的行為記起來,以後罰他的款!”
“是!長官!”
努爾基奇看動作偷偷摸摸的艾尼路,也是有些無語,他但凡說一聲,斯凱勒估計都不會計較,但偏偏要這麽做。
估計是實在信任不過斯凱勒,認為斯凱勒不可能將黃金送給他,所以先斬後奏,只可惜,斯凱勒更討厭這種行為。
作為一個很喜歡先斬後奏的海軍將領,斯凱勒知道先斬後奏有多討厭,因為她對於艾尼路這種先斬後奏的行為...完全不可能原諒。
將後背武甕槌換成了黃金之後,艾尼路終於從天空之中落回了軍艦之上,努爾基奇看著洋洋得意的艾尼路,說道:
“私藏贓款,這是很嚴重的錯誤!這一次就不懲罰你了,但是如果你以後再犯錯,數罪並罰,明白了嗎?”
雖然斯凱勒說了以後罰艾尼路的款,但是這種行為,作為副官的努爾基奇有義務去杜絕,現在可以不計較,但是不能無視。
而艾尼路在聽到努爾基奇的話語之後,有些不服氣,正要爭論什麽,斯凱勒慢悠悠的說道:“努爾基奇掌握了支隊裡的財政權,以後你的軍餉都是由他發放的。”
“你!!!我...哼!!!”
艾尼路直接轉過頭,頭也不回的朝著船艙入口走去,那在空中流淌的熔融金,此時也是直接傾倒下來。
艾尼路在斬夜支隊生活了一年多,知道這群人的力量,自然知道這熔融金完全無法造成傷害,他此時...就只是為了耍脾氣。
“唉~”
努爾基奇搖了搖頭,明明年紀和自己的長官一樣,但是艾尼路的心智,卻感覺和路飛差不多,而路飛...即便在他那個年齡段,都能算得上童真。
感慨一聲之後,努爾基奇單手上托,雄渾的武裝色霸氣透體而出,這是霸氣外放的技巧之一。
而且與甚平一起訓練多年,努爾基奇也從甚平那裡學來了更精細控制武裝色霸氣的辦法,此時透體而出的霸氣靈活得猶如海水一般,不斷遊動,卻不損耗半分。
隨著他對這霸氣進一步控制,那在體外不斷遊動的霸氣,瞬間聚合成一個坩堝模樣的容器,傾瀉的熔融金,被霸氣托起停留在空中。
遠遠看去,就猶如努爾基奇單手承托起一塊巨大的金磚一般。
直到斯凱勒用完早餐,努爾基奇這才感覺到熔融金冷卻得差不多,將之放在了甲板上,隨後對後勤小隊的人說道:“拿回去,稱重歸檔。”
“是!努爾基奇上校。”
四個後勤小隊的隊員跑來,合力搬起金磚,朝著船艙入口緩緩挪動而去。
而此時戰鬥員經過不算安靜舒適的休息,此時也都裝備齊整,在甲板上等待著。
古伊娜看著在不遠處坐著吃麵的一生,想了想,因為並沒有下令召集,只是自發的集合,因此她走到了一生的旁邊。
一生聽到古伊娜走來,也是放下了手中的面碗,並沒有講究什麽,就直接用衣袖擦了擦嘴,古伊娜也沒有覺得反感,畢竟索隆比一生要粗野多了。
古伊娜到來之後,並不知道說什麽,只是站立著,過了好一會兒,她想起了昨晚一生跟自己說,或許能找到其他執行正義的辦法,於是她詢問道:
“一生先生,您說...會有不見血的辦法執行正義嗎?”
一生聞言,也是思索了片刻,說道:“在下倒是知道一種不見血的辦法,只是...或許與你想象的有所不同罷了。”
雖然沒有任何人聽得出來,但是一生已經在努力的想開個玩笑,緩解一下氣氛了,只是他那低沉的語氣,哪怕是有意在說笑話,聽起來也讓人感覺他在陳述。
畢竟和布魯克那種有趣的人待久了,一生也想要用自身的“缺陷”開開玩笑。
“真的嗎?一生先生,我想見識一下。”
古伊娜果然沒有聽出來,這讓一生有些尷尬,不過想了一下,他就輕輕搖著頭,摸著自己的杖劍,緩緩站了起來。
對剛剛吃完早餐,正在喝飲料的斯凱勒說道:“斯凱勒中將,在下在此吃住多時,也該...盡綿薄之力,為諸位行些便利了。”
斯凱勒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她還是點了點頭,反正一生這個人,她十分的放心,這可是一個一言不合就在瑪麗喬亞拉隕石的主,合她脾氣。
斯凱勒沒有說話,但是一生倒是知道她已經答應了,扭回頭說道:“看好了,古伊娜中校,不用見血的執行正義的辦法。”
“嗯!”
古伊娜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她想看看,一生會怎麽做,想從中學習一些。
“嗡~~~”
一生剛剛抬起手中杖劍,一股股紫色氣霧在周圍數十海裡內氤氳流轉。
“嗯?”
古伊娜有些疑惑,她完全想不出來一生想用什麽辦法來踐行這不見血的正義,隻覺得呼吸有些難受,身體也變得有些許的沉重。
雖然一生此時的表情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但是事實上,他幾乎用盡全力了,海底操控起來,似乎要更加費力啊。
將右手緩緩放下,一生又坐了下去,說道:“已經完成了,不見血的正義執行。”
古伊娜看不懂,就在她猶豫著要不要問口的時候,海面突然震蕩了一下,隨後,藍綠色的大海顏色似乎...變濃了一些。
遠處的甚平此時拿著電話蟲,有些疑惑的問道:“全都化作粉末了?什麽意思?連人帶船,都成為粉末和海水混合...混合到一起了?!!”
甚平的表情從疑惑到懵逼,再到不可置信,放下電話蟲時,看向一生的表情,都變得有點古怪。
剛剛一生和古伊娜的對話,雖然他沒有想要去偷聽,但是出色的聽力,還是讓他聽到了,也當然意識到了,這一切都是一生所做。
抬手之間,海底的海賊船,連人帶船一起,全都被擠壓成了粉末...
“咕嚕~”
從甚平的隻言片語之中,也猜到了一生所為的古伊娜,此時也是有些不知所措。
的確...一滴血沒有見到,便已經執行正義了。
但是這種方式,是不是...有些不對勁啊。
古伊娜從來沒有想過,一生這個整天才支隊裡混吃混喝混住,偶爾當當心靈導師開解開解年輕人的知心大叔,居然是一個強得不可思議的強者。
雖說之前在推進城時,古伊娜就見過一生抬手之間,將那個推進城的看守長製服,但是...古伊娜又不知道那個叫希留的看守長有多強,自然沒有現在這麽大衝擊力。
但是昨天真正和這些能夠抵達新世界的海賊交手過,古伊娜甚至這些能夠來到新世界的海賊沒有一個簡單的角色。
而就是這樣的人,按照剛剛甚平和電話蟲那邊的報告,周圍五十海裡內,有著差不多十個海賊團,初步估計超過一千人。
就這麽...沒了?
“一生,你把今天的樂趣毀了一半。”
斯凱勒說道,一生聞言,稍微低下了頭,說道:“抱歉,在下沒有考慮周全。”
斯凱勒的抱怨自然不是真的抱怨,畢竟一生為了讓自己的能力精細化,並沒有太大范圍的施展。
畢竟海面之下除了那些海賊船,還有斬夜支隊的潛艇小隊,一生的用全力,很大一部分,都是用在精細化的控制上了。
如果只是為了宣泄能力的話,一生或許還能將這個范圍擴大數倍甚至更多,畢竟就如同白胡子。
曾經的白胡子,可是掀起過接連兩端無風帶的驚天海嘯,一生或許做不到那麽誇張,但是也不可能只有這區區數十海裡。
斯凱勒作為同樣已經站在了頂端的強者,自然是看得出來的,她的出聲,更多的是調侃,打破甲板上的這種詭異氣氛。
畢竟一生實在是太不顯山露水了,剛剛這一手,就連知道一生該有多強的甚平都嚇住了,更別說其他人了。
而有了斯凱勒的打岔,甲板上的人也都紛紛回過神來,一生的確能夠做到這樣的地步,他們也是見識過的。
見甲板上的隊員們回過神來後,斯凱勒看了努爾基奇你一眼,努爾基奇明白了斯凱勒的意思,快速調度軍艦,朝著沒有被一生的能力波及的海域趕去。
而在之後,古伊娜再也不敢跟一生詢問那所謂的不見血的正義,畢竟她可沒有斬夜支隊其他成員那麽強大的內心,還需要更長的時間來修複。
半個月後,新年臨近,斬夜支隊這一次合規的遞交了休假的申請,申請遞交到鶴那邊,鶴幾乎沒有詢問,蓋章後上交給戰國,戰國也是瞬間蓋章。
而在海圓歷1515年的最後一天,斬夜支隊終於結束了巡航,收整隊伍,朝著本部而去。
而那些原本預定,即將進入新世界,成為內鬥新血液的海賊,終於有了一條活路,可以在海軍的喘息之下,前往他們向往的新世界了。
海圓歷1515年,斬夜支隊總共才執行了兩次任務,一次是推進城捉拿希留,一次是巡航任務。
但是...大家的收入似乎沒有差多少。
畢竟今年最後三周的時間,湧入新世界,被斬夜支隊截殺抓捕的海賊數量,都足以比得上往年大半年的海賊數量了。
再加上斯凱勒個人抓捕金獅子,與推進城抓捕希留,大家分到的獎賞,其實不比往年少,這是一件好事。
不過這種海賊蜂擁的狀態,並不會持續多久,頂多個把月兩個月。
斬夜支隊明年由戰國領隊的話,份額增多,應該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就只有斯凱勒這個長官的收入會減少。
減少到每個月只有五百萬軍餉加支隊長官津貼,和三百萬海軍大督查津貼的程度,不過好消息是,她可以躺著領這筆錢。
哪怕明年她在家裡歇一整年,也有近億貝利收入。
這一點也是努爾基奇提醒斯凱勒,斯凱勒也才恍然大悟的,她以前並不知道,原來她的月薪這麽高,畢竟斬夜支隊的錢都是由努爾基奇管。
斯凱勒的個人帳戶,也是讓努爾基奇打理,原先是害怕基金會破產,斯凱勒打算用自己的收入去填補,但是...似乎沒有必要。
不過,也並非每一個將領都可以像斯凱勒這麽富有的,包括大將和元帥,畢竟大將可沒有大督查的津貼,只是軍餉比中將高一些,但是綜合下來,比斯凱勒更少。
而元帥就更加不用說了,元帥其實軍餉待遇和大將一致,而且由於沒有帶領支隊,沒有長官津貼,元帥的職位津貼也只能補上這一部分。
根據努爾基奇所說,現在穩定收入最高的將領,斯凱勒能排到第二,而排第一的,是斯凱勒完全猜不到的澤法。
畢竟澤法在斯凱勒眼中,並不富有,他也沒有去買東西來彰顯自己的財力,每天家與新兵營兩點一線。
但澤法確實是最富有的將領之一,也是穩定收入最高的將領。
澤法並沒有退役,雖然退任大將一職,但是軍銜保留,也就意味著他的軍餉沒有下降,總教官的補貼,可比大督查的補貼高多了。
而每兩年,還有一大筆的獎金,但是澤法卻從來沒有花過多少錢,倒是自費的買了不少訓練器械,讓新兵們能更好的訓練。
在不可思議至於,斯凱勒也突然想起來了,澤法在原著之中,可是可以自己建立一支軍隊的人。
而一支軍隊的開銷,大到不可思議,如果讓斬夜支隊自負盈虧的話,以斬夜支隊的效率,估計也只能做到收支平衡。
要知道,這還是在斬夜支隊保有現在所有設備和渠道的情況下,每一發子彈,每一發炮彈,打的都是錢啊。
想到這種情況,斯凱勒也突然覺得,澤法富有...似乎很正常。
在得知澤法其實很有錢之後,斯凱勒回想起澤法,突然覺得他那張嚴肅的臉,變得憑億近人了起來。
“我突然想起來,澤法老師沒正經請我吃過飯,我倒是請他吃了不少次。”
紅土大陸之上,斬夜支隊在焰雲的支撐下,以凌駕瑪麗喬亞的態度, 正在跨過紅土大陸,而努爾基奇聽到斯凱勒的抱怨,不知道怎麽回答。
怎麽說呢?要是斯凱勒請他吃十頓飯,讓他回請一頓的話,努爾基奇覺得血虧。
如果斯凱勒請二十頓,他請一頓的話,努爾基奇覺得小虧,略微肉疼。
起碼得讓斯凱勒請三十頓以上,自己才能心平氣和的接受要請斯凱勒吃一頓飯這件事,但是也不會覺得值。
相信澤法老師就算對學生能無私一些,那估計也得是第二檔了,起碼得讓斯凱勒請二十頓以上,請回來一頓,才不會覺得肉疼。
而以努爾基奇跟隨斯凱勒之後來看...斯凱勒好像也就請了六七頓?這種情況下,想讓澤法老師請回來,那並不是拿澤法老師當冤大頭嗎?!
但是另一方面,作為斯凱勒的副官,努爾基奇是萬萬不敢說出自己真心話的,畢竟他要是說出來了...
估計瑪麗喬亞明天的談資就是斬夜支隊軍艦意外掉落,那個叫做裡德·努爾基奇的海軍負全責,應該被拉到司法島杖斃。
畢竟現在努爾基奇可是要全力控制軍艦的,別說斯凱勒拿刀砍他了,哪怕是一拳下來,努爾基奇估計自己都得不行。
另另一方面,作為裡德家的人,努爾基奇又說不出如此違心的話語,因此,面對斯凱勒的話語,努爾基奇只能...聽不見。
好在斯凱勒只是在吐槽,而不是正兒八經的問話,斯凱勒見努爾基奇似乎沒聽到,也沒有繼續說下去。
只是想著,今年返回馬林梵多之後,一定得讓澤法老師請她吃頓飯,這應該不過分。
就這麽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