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禮了,剛上敵船,就來了一個下馬威。”
香克斯拉著酒壺,越過無數癱軟在地的白胡子海賊團船員,走到白胡子面前,滿臉笑容,說出來的話語,卻是讓無數人變了臉色。
雖然從香克斯爆發霸王色霸氣那一瞬間開始,大家就知道了香克斯來者不善,但是...直呼莫比迪克號為敵船,這香克斯...
“看到你的臉,那個混蛋給我留下傷,就開始隱隱作痛了。”
白胡子俯視著氣魄不輸當年那位的香克斯,也是開口說道。
香克斯看了看白胡子身上針管連接的吊瓶,還有各種的醫療設備,說道:“我帶來了療傷的聖水。
我並不準備來戰鬥,而是來和你談論一些事情的。”
“這可不像你這等氣魄的海賊,該說的話啊...”
白胡子說著,輕聲笑了起來,香克斯兩句話,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這種轉化自如的不要臉,也和當年那位像極了。
“紅發,你到底是來幹嘛的?”
馬爾科也忍不住問道,先是散發敵意,然後嬉皮笑臉的說這種話,這香克斯到底在想些什麽?
“是一番隊的馬爾科啊?”
香克斯轉頭看著他,帶著笑容,真誠的說道:“要不要到我的船上來?”
“別廢話!”
馬爾科打斷香克斯的話,白胡子看了他一眼,馬爾科瞬間閉上嘴巴,隨後白胡子說道:“他看起來的確不是來戰鬥的,你們都退下吧。”
聞言,馬爾科與喬茲等人對視,隨後還是無奈的離開了,留下偌大的甲板上,隻留下白胡子和香克斯兩人交談。
兩位大海上的皇者,用美酒作為潤滑劑,緬懷了一番舊時代之後,香克斯摸了摸自己左眼處的傷疤,終於說道:
“白胡子,我經歷過各種各樣的戰鬥,身負無數傷痕,但是至今仍讓我無比在意的傷痕...只有這道。
這不是鷹眼或者斯凱勒留下的,而是...正是從你們海賊團叛逃的黑胡子馬歇爾·D·蒂奇留下的,而且...我並沒有大意。
你知道我想說什麽了嗎?白胡子?
那個家夥,一直在等待著實際,既不在乎隊長職位,也不在乎名利,掩藏自己,掩藏在你白胡子這響亮的名頭之下。
然後...得到力量的他,開始行動了,他的目標就是最終的頂點。為此,他恐怕會踏著你登上頂點。”
白胡子看著香克斯,等到他說完,才問道:“你想讓我做什麽?這才是你此行的重點吧?”
“召回你派出去的人。”
香克斯也是直接擺明了態度,說道:“使用劍術的比斯塔,與槍術的以藏,看似是抓捕獲得暗暗果實的黑胡子最好的人選,但是...現在不是戰鬥的時機!
讓他們回來,就當做是...我的請求。”
“庫拉拉拉拉~”
白胡子發出了一連串的大笑,說道:“我還以為你這個小鬼想要說什麽呢!蒂奇犯了船上絕對不容許觸犯的殺害同伴的罪,他打破了鐵則!
傷害了我的孩子,那麽...我就送他去見我的孩子,這難道不是我這個父親該做的嗎?!
聽明白了嗎?小鬼!想要教訓我,你還早了一百年!”
白胡子說完,仰頭灌著香克斯帶來的酒,他並沒有告訴香克斯,比斯塔和以藏兩人...並不是他派出去的。
香克斯舉起巨大酒杯,將酒一口灌下,看著白胡子,問道:“你違反了與海軍的約定,你知道那意味著什麽吧?
海軍在全力搜捕他們,最輕的後果,都是你再次失去自己的孩子,
嚴重點...”香克斯沒有說全,但是白胡子知道他的意思,他不知道比斯塔和以藏那兩個笨蛋兒子是怎麽跑到偉大航道前半段去的。
但是...大概率就是違背了當初他對斯凱勒的承諾,進入了那219海裡海域。
白胡子抬起頭,看著天空,說道:“香克斯,那個混蛋應該跟你說過吧,每個人,都會有屬於自己的冒險。
我的孩子也一樣,他們冠著老夫的名號,一言一行,就是老夫的態度,如果有一天,他們惹上了麻煩,那麽...就由我這個父親來承擔。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冒險,每一段冒險,也都會迎來結局,倘若那就是老夫的結局,又怎麽樣?”
“你死後,你的孩子中,有誰能承受那個人的利刃嗎?”
香克斯看著白胡子問道,白胡子低下頭,與這個已經能夠與他平起平坐的後輩對視,隨後大笑著說道:
“庫拉拉拉拉~老夫死後,海賊就不再是她的敵人了,你連這點都看不清的話...你還是那個只會躲在羅傑身後的小鬼啊!”
對於白胡子的嘲笑,香克斯沒有在意,而是緩緩站起身,拔出了身後格裡芬,說道:“這麽說來,你是完全不在意迎來一個暴走的時代嗎?”
白胡子俯身,拔出自己佩刀叢雲切,大聲的說道:“根本就不需要擔心,我可是...白胡子啊!”
說吧,白胡子起身邁步,身上的針管被掙脫,揮刀朝著香克斯揮斬而來,香克斯也是揮刀,迎向那把巨大的薙刀。
“鐺~”
巨大的力量與強橫霸王色霸氣的衝撞之下,剛剛烏雲聚集的天空,瞬間被斬開,一道直入天穹的溝壑,出現在厚重的雲層間。
雷德·佛斯號上,看到這一幕的貝克曼揉了揉腦袋,低聲說道:“真是不靠譜的船長啊,不管做什麽事,都會變得亂糟糟的。”
身旁,一個成員問道:“副船長,需要迎戰嗎?”
貝克曼搖了搖頭,點燃了一根香煙,指了指跳板的方向,說道:“不用了,船長回來了。”
船上的人們順著貝克曼的手指方向看去,就看到香克斯一步步走下莫比迪克號,不少人都有些驚奇。
畢竟剛剛天空都被撕裂了,即便是皇者間,這也算得上是開戰的信號了,但是,在那一次碰撞之後,戰鬥居然就結束了。
香克斯緩緩走回了雷德·佛斯號,貝克曼不等香克斯開口,便說道:“看來這一次是無功而返了,回去吧。”
香克斯也沒有出言製止,紅發海賊團,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駕駛著雷德·佛斯號,朝著新世界深處而去。
“不等卡塔庫栗到來,就結束了談判嗎?”
貝克曼走到船頭,對著香克斯問道,香克斯點了點頭,說道:“已經不需要卡塔庫栗到來了,或者說,誰的到來都沒有用。他...想要開啟一個時代。”
“開啟一個時代?跟你那個船長一樣?”
“嗯,我忘記了一件事,十九年前,正義遠征...上一次米霍克來找我,我隻關顧著喝酒了,沒有在意他提到的...斯凱勒在十五歲就挑戰過白胡子。”
香克斯臉上,居然露出了一些懊悔與憂愁,這連貝克曼這位副船長都沒有見過,不過,他並不明白香克斯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
斯凱勒十五歲挑戰過白胡子,然後呢?十九年前,斯凱勒開啟了正義遠征,被白胡子海賊團圍堵了一年,那又怎麽樣?
看到自家副船長疑惑的模樣,香克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說道:“正義遠征...讓斯凱勒有了具體的敵人。
下書吧
在那之前,所有的海賊都是她的目標,而且...或許她的目標只有海賊,這一點,恐怕在她加入海軍之前便已經確定下來了。
但是正義遠征之後,這一切改變了,白胡子將斯凱勒的敵人范圍,給確定下來了。”
“什麽意思?”
貝克曼還是不解,他腦子很好用,但是...依舊不明白香克斯是什麽意思,香克斯回頭望向莫比迪克號的方向,他也才剛剛知道,白胡子當年到底在做什麽。
“正義遠征,你覺得是海軍的任務嗎?”
“正義遠征...是蒙奇家在革命軍事件上的妥協與...被迫害。”
貝克曼似乎明白了,香克斯也是凝重的點了點頭,說道:“當年白胡子不站出來,那麽如今新世界所有的海賊,都會是斯凱勒的敵人。
但是他站出來了,讓自己主動成為了斯凱勒最大...不對,應該說,是最先想要了結的敵人。”
“也就是說,還有一位敵人,斯凱勒至今還沒有直面嗎?那個人會是誰?”
“下達命令的那些蠢貨!”
“你是說...世界政府?”
“想想把,一個牧民將一群羊送到了虎口,那隻領頭羊卻活下來了,甚至已經有能力將老去的老虎咬殺,等到老虎被咬死,羊還會乖乖歸順在牧民腳下嗎?”
香克斯說完,錘了一下船隻的護欄,貝克曼也是沉默了下來,斯凱勒與斬夜支隊當年的正義遠征,因為斯凱勒的成功,與她後來的強大,導致那一次慘桉被不斷粉飾。
如今的人們談論起正義遠征,所想到的,是海軍的後起之秀,在面臨海上皇者之時,仍舊面不改色,甚至從皇者身上撕咬下了一塊肉。
所有人都覺得斯凱勒是值得尊敬的,所有人都歌頌因為斯凱勒,所以海軍在新世界有了一定的行動能力。
但是沒有人會去在意斯凱勒自己是怎麽看待這件事情的,219條人命,投入大海連浪潮都無法撼動一分。
可對於斯凱勒,對於當年的斬夜支隊而言,那是超過了七成的同伴的性命,只要還活著,他們就得背負起這些人的靈魂。
一個海賊如果珍惜自己的同伴,那麽就會有人高歌他的重情重義,但是放在海軍當中...難道海軍裡就沒有人在意自己同伴的性命嗎?
只是沒有人去提及這一點,因為...海軍代表了正義,一切的美德在他們身上都是理所當然甚至是應該具備的。
卻沒有想過,他們也是一個個人而已,他們和其他人、和海賊一樣,也是會有情緒的,而且,偏偏這個海軍還是斯凱勒·格蕾。
如果換一個海軍,換成其他人都無所謂,但是...偏偏是斯凱勒·格蕾,她一旦成為世界政府的敵人,那麽她擁有的力量,可不止她個人以及她的支隊。
她用二十年的時間,讓無數海軍的後來者,視她為海軍英雄,視她為正義的代言,還有海軍那些舊時代的老家夥,都與斯凱勒捆綁到了一起。
在海軍內部,斯凱勒就能掀動一股不可思議的力量,而這...還只是海軍內部。
在海軍之外呢?斯凱勒當年為什麽會進行正義遠征?不就是因為多拉格成立了革命軍?
已經成了氣候的革命軍,再加上斯凱勒可以掀動的力量,世界政府...也不穩固了。
而斯凱勒轉向的前提,就是先殺死白胡子,也就是說,只要白胡子不死,那麽斯凱勒的敵人就還不會變,這片大海也就能繼續平衡下去。
這也符合了自家船長去找白胡子商談的利益,可是偏偏...這個計劃就是那個白胡子做的,他就是要用自己的死,讓斯凱勒去面對自己的另一個敵人。
所以白胡子怎麽可能會聽從香克斯的勸告?就好像...二十二年前,如果有人勸說羅傑不要開啟新時代,他會聽從嗎?
“可是...”
貝克曼突然皺起眉頭,說道:“白胡子的計劃,沒有辦法在他死後,保全他的孩子,以斯凱勒的性格,她絕對不會放過白胡子的孩子的。”
香克斯點了點頭,說道:“的確如此,所以..今天的會面,就是不可避免的了,他知道我會來,而我...就是他計劃的最後一步。
我今天是為了大海的平衡而來,而想要在白胡子計劃的基礎上,最大限度的保持平衡,就必須...讓戰爭結束於白胡子的死亡。
白胡子一死,就必須要有一個人來控制住戰鬥的范圍,要麽...讓他的孩子們死於當場,要麽...讓海軍放棄追擊。
如果沒有這個人,那麽戰爭恐怕會在瞬間波及整片大海白胡子海賊團船員逃到哪裡,哪裡就會有戰爭。
而人選,他選擇了我。”
聽完香克斯所說,貝克曼點了點頭,說道:“這樣看的話,我們就必須得穩住那個戰爭瘋子了。”
香克斯也看向新世界深處的方向,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一旦戰爭真的無可避免,我們就得在阻止那個瘋子的同時,結束掉戰爭。”
“所以白胡子才選擇了我們啊。”
“是啊。”
香克斯點了點頭,雷德·佛斯號也不再有其他聲音傳出,只有風帆被狂風吹動是發出的嘎吱聲,和破開海浪的聲音,朝著新世界深處行駛而去。
而剛剛莫比迪克號發生的狀況,也是快速傳播了出去,或許並不精確,畢竟參與面談的只有白胡子和紅發兩個新世界皇者。
其他人只能通過反應來看,最起碼...紐蓋特和香克斯的確是交手了,那使得天空都開裂的一擊,可不是其他人能夠隨便模擬出來的。
而在這兩個皇者帶領的海賊團會面之時,也沒有其他勢力膽敢靠前,因此大家的分析,都是基於讓天空都開裂的這一次交鋒進行分析的。
海軍這邊,有著羅西南迪多年組織並布局的情報網,這一條消息也是快速的傳到了本部,在一番簡短分析之後,戰國也是快速撥通了斯凱勒的電話蟲。
這一次是斯凱勒親自接聽,這讓戰國有些...驚奇,接通電話,斯凱勒不等戰國先開口,便說道:
“你想說的是香克斯和紐蓋特交手了吧?這一點...我在這裡都能夠感受得到。”
聽到斯凱勒的話語,戰國點了點頭,不過心頭還是有些擔心,畢竟...香克斯與白胡子會面的地方,距離斯凱勒駐守之地,可是有著數百海裡。
兩人交手,就連數百海裡之外,都能感受得到嗎?雖說到了斯凱勒這樣程度的強者,對於這種戰鬥的敏銳本就是常人所不能比擬的。
但是...哪怕只是最輕微的余波,那也是擴散了數百海裡啊,難道說,那個白胡子,仍舊有著掀起整個偉大航道海嘯的實力嗎?
“你多注意,繼續觀察。”
戰國說完,就想掛斷電話,斯凱勒卻突然問道:“偉大航道前半段那邊,怎麽樣了?”
聽到斯凱勒的問話,戰國第一反應是趕緊掛斷電話,但是...他已經聽到了斯凱勒的問話,斯凱勒再傻也會明白,因此戰國抑製住了自己的第一反應。
“咳咳,那個...沒有什麽事,就是路飛把司法島給毀了,我讓卡普去教訓那個小子了,你就不用動身了。”
戰國用最為平和的語氣說著,似乎將CP八百年傳承的司法島給毀了只是一件小事而已,他並不是為了幫路飛,而是怕斯凱勒離開新世界。
他心中都有了把路飛吊起來打的衝動了,但是當務之急,還是必須得確保斯凱勒不會因為其他事離開新世界。
為此,哪怕幫路飛粉飾一下,也是他這個元帥該做的。
“這個我已經知道了,我想問的是...黑胡子那邊。”
“嗯?”
戰國愣了一下,斯凱勒這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我已經知道了”?自己明明囑咐卡普那個混蛋,不許將這件事透露給斯凱勒的!
還有,斯凱勒是怎麽知道黑胡子那邊的事情的?!明明他也才收到消息不久,以為等待著香克斯那邊的會面結果,因此也沒有和其他人說過。
不過戰國也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斯凱勒只是問問而已,於是他說道:“比斯塔和以藏發現了黑胡子蒂奇的蹤跡,現在開始追擊了。”
“這樣嗎?我知道了,戰國元帥,有新消息記得通知我。”
斯凱勒點了點頭,便掛斷了電話,元帥辦公室內,戰國看著自己堂堂元帥的電話居然被別人先掛斷,眼皮抽搐了一下。
但是...習慣了。
不動聲色的將電話蟲放到一邊,戰國掃了一眼自己辦公室內的其他人,鶴端坐在位置上,十分懂事的沒有聽到戰國與斯凱勒的對話。
赤犬在不遠處急躁的踱步,也壓根沒在意戰國,青雉...青雉在午睡,最後剩下的這個黃猿...你捂著嘴幹嘛?捂著嘴就算了,你肩膀抖什麽抖?!
看到黃猿的反應,戰國瞬間有變得有些暴躁了起來,緊盯著黃猿,心中暗想,看來下一次有棘手的任務,必須讓黃猿去解決了。
黃猿突然打了個哆嗦,不知道是因為那幾位出色的見聞色霸氣,還只是第六感,他立馬看向了戰國。
通過茶色眼鏡,他能夠看到戰國那張陰沉且暴躁的臉,一瞬間,黃猿明白了,看來...自己應該有一段時間,沒有好日子可以過了。
“好了,香克斯和紐蓋特那邊,暫時應該不會有變故了,現在...討論一下路飛的懸賞吧,世界政府那邊要求我們提高對路飛一夥的重視。
黃猿,你覺得給路飛重新定多少懸賞金合適一些?”
戰國深呼吸之後,突然說道,聞言的黃猿,瞬間一臉的懵逼,好家夥,他壓根就沒有參與過路飛的事情啊。
這件事,不應該問問剛剛從司法島回來,坐看司法島被草帽一夥摧毀的青雉嗎?關他黃猿什麽事啊?!
黃猿裝出了思索的模樣,同時擺出動作,不小心用手背砸了一下青雉。
“額...”
青雉發出了細微的聲響,黃猿松垮的臉皮舒張了一下,看來青雉這是要醒,他醒來之後,自己就可以順勢將話題拋給他了。
青雉是接這個話題最好的人了,畢竟鶴...黃猿不願意去招惹,赤犬的話...路飛可算是赤犬的兵,現在搞出這麽大事情,他也難受著呢。
可是讓黃猿萬萬沒想到的是,青雉居然只是扭動了一下身體,隨後就繼續睡了起來,黃猿百分百可以確認,青雉絕對沒有入睡。
之所以這麽裝,擺明了不想搭理這件事,就好像他之前不搭理草帽一夥摧毀司法島一樣。
“還是老身先說吧。”
終於,鶴還是看不下去了,這大將真是一屆不如一屆,這三個貨...如果不是有卡普和斯凱勒在,這三人也是德不配位的標杆。
也就是卡普和斯凱勒兩人,用自己的混蛋,把其他所有海軍的缺點給壓下去了,才讓人覺得...三大將挺正常的。
聽到鶴發話,黃猿松了一口氣,他可不想沾上這件事,而赤犬此時也是停止了踱步,看向鶴。
路飛的事情讓他十分的惱火,因為路飛似乎是忘記了自己作為利劍部隊一員的身份,利劍部隊的確需要打入海賊內部。
但是...可不是通過這麽猖狂的做法,可是路飛進入偉大航道之後,所表現出來的,就跟一個無法無天的海賊一樣,這讓他這個長官很難辦啊!
鶴也看了赤犬一眼,隨後說道:“路飛的做法的確有待商榷,但是...之前德雷克的實驗,也的確是太溫和了一些,以至於他進入新世界之後,並沒有得到太多的關注。
路飛的做法雖然比較的...肆意,但是也讓新世界那邊,注意到了他,從這一點上來將,路飛做得還是很不錯的。”
赤犬點頭,戰國卻是撓了撓眉心,不知道在想什麽,鶴則是繼續說道:“不過摧毀司法島的確太過於惡劣了一些。
雖說他只是做了我們都想做的事情,但是畢竟行為是錯的,所以我們給出的懸賞金,也不能太小氣,免得讓世界政府覺得我們不重視這件事情。
依老身之見,就三億貝利吧,既能表現出我們海軍的重視,也能...避免給路飛帶來太多的麻煩,你們覺得怎麽樣?”
“沒問題!”
赤犬十分讚成的說道,黃猿活動著自己的脖子,似乎是點頭,又似乎是搖頭,青雉依然在睡覺。
戰國看著幾人的反應,想了想,還是說道:“那就這樣吧,三億貝利,小鶴,你通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