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一次一樣,還是有所保留嗎?不給任何人停下腳步的機會,真是殘忍啊。”
米霍克突然開口說道,他身邊,已經長大了嘴巴的卡文迪許,不敢置信的說道:“這...這叫有所保留?這可是貫穿白胡子心臟的劍招啊!”
米霍克沒有解釋,而是看著斯凱勒與白胡子交戰之處。
“這把刀足夠長了吧?”
斯凱勒猶如攀登者一般,攀在白胡子身上,雙腳踩在他的腹部上,雙手拿著黑曜,就猶如抓著樹枝或者登山鎬的人一般。
而黑曜的刀刃,完全刺穿了白胡子的身體,甚至有一截,從白胡子的身後露了出來,刺破了他的船長披風。
“足夠了...”
白胡子低頭,看著刺穿了自己心臟的黑刀,聲音變得前所未有的虛弱,說道:“真是絢爛啊...不管是你的劍招,還是被你終結的...我的旅程。”
“噠~”
斯凱勒落回地面之上,高高的昂起自己的頭,看著白胡子,張口想要說話,但是喉嚨卻是腫脹不已,完全無法發出聲音。
她合上了嘴巴,眼睛也閉了起來,兩滴淚珠從眼角滑落,直到滑出墨鏡遮擋的部位,才被人看見。
“小心!”
白胡子伸出左手的瞬間,鶴警惕的出聲,想要出手,但是卻被身邊的卡普死死拽住。
“卡普!你...”
鶴的不解隻持續了一瞬間,白胡子伸出的左手,並沒有做出任何攻擊姿態,他的身體微微前傾,好讓自己的手能觸碰到“矮小”的斯凱勒。
白胡子粗壯的手指,在斯凱勒臉上拂過,輕柔的動作,就像是貓的尾巴掃過人的皮膚一般,但是也足夠為斯凱勒拭去眼淚了。
“你想說什麽嗎?”
聽到白胡子的問話,斯凱勒重新睜開眼睛,說道:“這場勝利,來得太晚了。你呢?有什麽想說的嗎?”
“我嗎?”
白胡子重新直起身子,眺望著大海,說道:“我常常在想...如果你成為了我的女兒,那會是什麽樣的場景...
最近幾年...我又在想,如果艾斯成為我兒子...又會是什麽樣的場景...
現在...我在想,你原諒我了嗎?”
“你太老了,白胡子,老到開始遺憾自己的人生了。”
“是啊...”
看著說話愈發費力的白胡子,斯凱勒說道:“我不會原諒你的,你最後並沒有出盡全力。”
白胡子低頭注視著斯凱勒左手手背,那顆紅色光華沒有半分消減的珠子,說道:“我用盡全力了...你反而沒有...”
斯凱勒也注視著白胡子的左手,從來到高台之下至今,白胡子的左手從未張開過,就連剛剛幫她擦拭眼淚時,都未曾張開。
或許是注意到了斯凱勒的眼神,白胡子左手還故意松了松,但是並沒有張開的意思,同時望向戰國,說道:“戰國...”
戰國也看著這個老對手,沒有任何言語,只是等待著白胡子的下文,戰國的配合,讓白胡子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
“就猶如羅傑萌發的黃金精神一般,總會有人出現,繼承這一份非血緣,也非實際存在的意志,從遙遠的過去就開始了,源源不斷。
在未來的某一天...一定會出現某個能夠背負著過去數百年歷史,向這個世界發起挑戰的人出現,戰國,你所擔心的、世界政府所擔心的事情,一定會到來的!
整個世界都會被卷入巨大的戰爭之中!”
戰國聞言,皺起眉頭,白胡子在這生命的盡頭,跟他說這番話的意義到底是什麽?只是為了讓自己回憶起在舊時代時自己等人的無力嗎?
白胡子看了沒有絲毫阻止想法的斯凱勒,
繼續說道:“雖然我個人沒有什麽興趣,但是...那個寶藏被發現的時候,就是世界顛覆之時!那一天終將會到來的!”說完,白胡子突然露出了一個笑容,戰國似乎意識到了白胡子到底想做什麽,他想讓白胡子咽下那句話,但是...
從某種意義上,白胡子已經是死人了,怎麽阻止?!
白胡子帶著似乎在捉弄人一般的笑容,大聲的喊道:“Onepiece!是真實存在的!!!”
“你個混蛋!!!”
看著白胡子那捉弄人成功的笑容,戰國不禁憤怒的喊道,他之所以敢設下這麽一個局,絞殺白胡子,那就是在他眼中,白胡子的危害並沒有羅傑那麽大。
但是白胡子似乎知道這一點,因此...他不去捏造一個所謂的大秘寶,而是給予羅傑口中的大秘寶背書。
“戚哈哈哈哈~真是了不起的遺言呢,老爹!”
突然,在大家還沒回過神來時,一個噪音般的聲音傳來,斯凱勒尋聲望去,高台廢墟之中,此時站著一行人,鶴皺起眉頭,說道:“黑胡子?來得這麽快?”
“蒂奇!!!”
白胡子此時也是憤怒出聲,但是他的身體卻沒有動彈,因為...已經做不到了。
海面之上,以及一些堅冰殘塊之上,白胡子海賊團的海賊,此時也是死死的瞪著突然出現的黑胡子,包括正在被隊員們想方設法解鎖的比斯塔跟以藏。
斯凱勒看著黑胡子,突然問道:“嘿!黑胡子,喜歡牙牙果實這個禮物嗎?”
正在張狂大笑的黑胡子笑容突然頓住,看著下方的斯凱勒,戰國等人此時也是有些疑惑,牙牙果實?那不是斯凱勒從本部調走的那顆果實嗎?
關黑胡子什麽事?情報之中,不是說黑胡子是暗暗果實能力者嗎?
黑胡子一行人行事極為凶殘,因此與他們對戰過,還知道黑胡子果實的,只有比斯塔跟以藏,而這兩人,在接受海軍拷問的時候,任何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當然,咒罵黑胡子的話語還是不少的。
也就是說,就連海軍高層,都不知道黑胡子吃的並不是情報中的暗暗果實,而是從他們本部調走的牙牙果實。
黑胡子看著滿臉嘲諷的斯凱勒,凝固的面容逐漸扭曲,憤怒的喊道:“是你?!我還以為是香克斯和巴基那兩個混蛋呢!”
“是我,但我沒有說不是他們啊。”
斯凱勒聳了聳肩,此時,冰面之上,騎在一個逃犯身上的巴基一臉的懵逼,他們在說什麽?為什麽他一句話也聽不懂?
看起來似乎完全不關他的事,不過...如果不關他的事,黑胡子和斯凱勒為什麽要提他的名字啊?他今天可才第一次親眼見到斯凱勒啊!
而且,斯凱勒甚至都沒拿正眼瞧過他!怎麽會跟自己扯上關系啊?!!
白胡子此時也是低頭看著斯凱勒,沉默了好一會兒,他才說道:“是你一手打造了這場戰爭嗎?斯凱勒?”
戰國此時也是不可思議的看向斯凱勒,因為戰國能策劃這一次的戰爭,最重要的一點,也是最必不可少的一點,那就是黑胡子因為果實謀害四番隊隊長薩奇。
如果沒有這顆果實,黑胡子就不會謀害薩奇,也就不會叛逃白胡子海賊團,自然也就不會有比斯塔與以藏千裡追凶。
沒有這兩人的行動,海軍就找不到把柄,逼迫白胡子離開白胡子海賊團海域,來到海軍的大本營應戰。
這一切的起源,都源於那顆會讓黑胡子覬覦,甚至不惜殺死相處幾十年同伴也要奪走的果實!
也就是說,他戰國自認為的抓住了時代中最好的機會,發動的這一場戰爭,其實起源就在斯凱勒不知道做了些什麽的一件事上?
雖然不知道斯凱勒做了什麽,但是根據情報,白胡子海賊團確定了黑胡子搶奪的那顆惡魔果實,是暗暗果實才對啊!
“這很有趣,不是嗎?”
斯凱勒的回答,讓所有人都沉默了,雖然除了斬夜支隊少數的幾個人,沒有任何人知道斯凱勒到底做了什麽。
但是...從現在來看,斯凱勒的確是親手打造了這一場戰爭,而斯凱勒對此的回答是...“有趣”?
“啊哈哈哈~不愧是我女兒!”
卡普叉著腰大笑起來,隨後看著面目猙獰的黑胡子,以及他身邊各色各樣的人,挑挑揀揀,臉上出現了嫌棄的神色。
“後面那個大家夥!出來!”
卡普突然看向躲在馬林梵多本部大樓後的一道身影,下一瞬,一道比小奧茲還要龐大得多的人出現,有些呆苶的看著卡普。
“巨大戰艦,聖胡安·餓狼?好,就那你熱熱身!”
卡普的話語一出,黑胡子的臉色更黑的,差一點就能和他的胡子混為一色了。
斯凱勒也看著黑胡子身旁的眾人,說道:“這就是你找到的同伴嗎?一群失敗者?”
黑胡子的臉色已經和胡子混為一色了,他身旁幾人臉色也是十分難看,尤其是剛剛加入黑胡子海賊團的那幾人。
卡特琳·蝶美對斯凱勒還是有陰影的,不怎麽敢說話,巴斯克·喬特...之前龐島事件,被卡普當出氣筒給刷了一頓。
希留此時也是加快了抽雪茄的速度,因為他也不知道該怎麽反駁斯凱勒的這句話。
其實斯凱勒的話語沒有什麽毛病,會被關進推進城的,可不就是失敗者嗎?成功了誰還進推進城啊?是瑪麗喬亞住著不舒服?還是推進城有家的感覺?
“拉菲特!動手!”
面容扭曲的黑胡子大聲喊著,天空之上,失去了雙腿,只能靠雙翼扇動,懸停在空中的拉菲特,瞬間空中翻轉。
一張巨大的黑色幕布,從他的包中掉落,朝著白胡子滑落下來,戰國等人都皺起眉頭,不知道黑胡子這是想做什麽。
但是也沒有阻止,畢竟一張黑色的布匹...
“箏~”
戰國還沒想完,一道粉色斬擊衝天而起,直接將黑色幕布撕碎,斯凱勒將古禦作歸鞘,說道:“你想做什麽?經過我同意了嗎?”
黑胡子見斯凱勒連一張人畜無害的黑色幕布都不放過,臉色更加的猙獰,而他的身邊,希留已經遠離了他一步,看向正義之門的方向。
那裡...來客了。
好幾艘軍艦駛過了正義之門,朝著月牙港灣而來,軍艦上的逃犯大喊大叫著,看著殘破不堪的馬林梵多,以及減員眼中的白胡子海賊團,十分的興奮。
一艘軍艦船頭,穿著不合身,十分緊繃衣服的巴雷特看向月牙港灣,戰意澎湃,一股強橫的霸王色霸氣也是掃蕩全場。
“這個你們兩個都打過了吧?那就由老夫來吧!”
澤法挽起了襯衣袖子,看著張揚的道格拉斯巴雷特,臉上也露出了同樣...不,是更加張揚的笑容。
躍躍欲試的赤犬,聽到澤法老師的話語,硬生生將話語咽了回去。
“白胡子,你也難擋歲月的老去嗎?”
高牆之上,也不知道何時站立著一道紅色人影,白胡子看去,縱使已經虛弱到連移動都做不到了,仍舊是驕傲的站著。
紅伯爵來德菲爾德,在白胡子看來,只是一個不懂愛、不懂家人,什麽都不懂,同時也不配愛的可憐人而已。
而此時,赤犬的臉上再度出現躍躍欲試的表情,但是卻有一道身影,比他更加迅速,來到了另一面高強之上。
“鷹眼米霍克?!”
赤犬頓時皺起眉頭,十分不滿的看著出現在高牆之上的米霍克,澤法老師想搶他的目標,作為學生,他也就讓了。
你米霍克和我什麽關系?也想搶目標?!簡直豈有此理?!
黃猿卻用手背蹭了蹭赤犬的手肘,隨後指著海面行駛而來的那些軍艦,說道:“那裡不是有著更多敵人嗎~”
赤犬暫時被黃猿說服了,看著那些猖狂的海賊,已經開始醞釀攻擊了。
“馬林梵多似乎站不下這麽多敵人啊?斯凱勒中將,在下鬥膽僭越,為你們除去一些蠅蟲吧?”
待在一旁,從開戰“觀”戰到現在的一生,突然拔劍二尺,赤犬的雙眼都瞪出火來了,怒視一點也不懂事的一生。
“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
一生突然說道,隨後抬頭,面向天空,赤犬也看去,之間此時的天空,有著十數顆巨大隕石落下,隕石上方,還有一座被引力牽動的...島嶼?!
能做到的人,這片大海上,除了一生,那麽就是...金獅子!
赤犬眼中的戰意已經快急不可待了,就在他準備出手的時候,天空突然出現了一隻巨大無匹的巨手,朝著島嶼轟去。
“卡塔庫栗!!!這群任性肆意的海賊!!!”
這一次,赤犬的雙眼,是真的冒火了,他一臉憤怒的看向卡塔庫栗,卡塔庫栗卻沒有看他,而是看著自己的年糕巨拳。
“轟~隆隆隆~”
“砰砰砰~”
下一秒,巨大的響聲炸起,隕石命中了軍艦,年糕巨拳,也轟在了下墜的島嶼之上。
這一聲巨響,彷佛是重新開戰的信號,米霍克瞬間對著紅伯爵來德菲爾德揮斬,卡普也猶如一枚炮彈一般,衝向身高接近兩百米的聖胡安·餓狼。
澤法也是邁步朝著海面衝去,同時說道:“庫讚!給老夫一片戰場!”
“啊啦啦~全都這麽任性嗎?”
青雉一臉無奈的說道,但是還是跟隨著澤法的步伐,來到了月牙港灣的邊緣,雙手聚集滲人寒氣,隨後注入海面之中。
“冰河時代!”
“卡卡卡~”
一瞬間,歷經了大戰,終於崩碎的海面再度結起堅冰,躍向海面的澤法,在落腳瞬間,海面化作堅冰,讓他可以全力踩踏衝刺。
濃煙之中,一道壯碩的身影,也是默契的衝了出來。
正是被譽為魔鬼後裔的道格拉斯·巴雷特,他來這裡,就是為了驗證自己這些年進步的,雖說他的理想對手是卡普、戰國或者斯凱勒,但是澤法...也不錯!
只是,相較起來,和澤法戰鬥,沒有那種羞辱感激發的熱血,有些枯燥。
“轟!”
兩道雄壯身影,瞬間匯聚,出拳,拳頭與拳頭相撞,巨大的力量震蕩,兩人周圍才剛剛凝結的冰面瞬間崩碎。
青雉苦惱的撓了撓頭,對著冰面開始修修補補,好在他跟得上兩人破壞冰面的速度。
“你是玲玲的兒子?!聽說你也成為了所謂的四皇了?”
天空,被轟碎的島嶼之中,一道聲音傳出,那些正在朝著下方掉落的島嶼殘骸,似乎受到了操縱,浮空匯集,隨後化作一頭獅子,朝著卡塔庫栗撕咬而去。
“拍手年糕。”
看著朝著自己咬來的獅子頭,卡塔庫栗臉色沒有絲毫變化,抬起雙手,瞬間半空之中再度出現一隻巨大的手臂。
隨著卡塔庫栗的合掌,兩隻巨大手臂瞬間做了一個拍手動作,一瞬間,外形猙獰的獅子瞬間被拍碎。
“你居然能夠與媽媽,還有其他人齊名?正是弱小的令人失望啊。”
卡塔庫栗看著天空之中,那僅剩剛剛三分之一的島嶼,毫不掩飾自己的失望,對金獅子進行著嘲諷。
金獅子則是看向本部大樓的方向,眉頭緊緊皺起,呢喃道:“也不在這裡嗎?那些混蛋,到底把我的劍藏在哪裡了?!”
東海,霜月村,一心道場之中。
看著眼前這些思緒飄飛的學生,耕四郎有些不滿意,但是也沒有說什麽,畢竟今天...可是那場戰爭進行的日子啊。
不過他突然皺起眉頭,看向身後那猶如裝飾一般的兩柄劍,撿起地上那把不知道哪個刀匠學徒造的刀,隨後朝著兩把劍敲了敲,這才松開了眉頭。
馬林梵多,鶴此時也不在戰國身邊了,也是來到了冰面之上,與海賊們作戰著。
畢竟他們坐鎮高台,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看住要被行刑的人,此時被行刑人都離開高台了,他們也就沒有坐鎮高台的必要性了。
而且現在海軍剛剛與白胡子海賊團爆發了一場大戰,也是時候讓他們稍微休息一下了。
隨後將幾名海賊拍飛的鶴,已經來到了在冰面重新凝結之後,再度戰鬥起來的艾斯、路飛兩兄弟,問道:“你們兩個小家夥,還要繼續打嗎?”
“打!當然打!路飛這個家夥,不打不成器!”
艾斯斬釘截鐵的說著,路飛也是梗著脖子,毫不示弱的說道:“艾斯!你也被我打中過了!”
因為比斯塔與以藏的暫時得救,路飛已經沒有太大的心理負擔了,更加專注與與艾斯的戰鬥,畢竟艾斯的拳頭,也變得超痛了。
鶴無奈的搖了搖頭,離開了,年輕人的事情,由年輕人自己去解決算了。
“戰國元帥!正義之門外,出現了一艘比巨人中將的軍艦還要大的軍艦!”
此時, 一名通訊兵跑到戰國面前,快速匯報著,戰國聞言,皺起眉頭,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人,一個很麻煩的人。
“呼~呼~”
赤犬的呼吸聲很大,影響到了戰國的思考,戰國望向赤犬,發現赤犬此時眼睛都快紅了,尤其是青雉能出手,他卻無法出手之後。
看著赤犬,戰國無奈的說道:“赤犬大將。”
“戰國元帥!”
赤犬瞬間立正,戰國點了點頭,說道:“剛剛你也聽到了,我懷疑來的人是邦迪·瓦爾德,倍增果實能力者,請你去清除他們吧。”
“是!戰國元帥!”
戰國話落的瞬間,赤犬直接化身岩漿,衝天而去,朝著正義之門的方向而去,戰國無奈的歎了口氣。
隨後看向了一直無動於衷的黃猿,黃猿此時雙手插兜,沒有絲毫出手的意思,但是茶色遮陽鏡後的雙眼,卻是放在了希留身上。
希留也是注意到了黃猿正注視著他,不過...希留現在沒有出手的意思,也沒有出手的理由。
畢竟現在看來,黑胡子給出的條件,似乎實現不了了,他不確定是不是還要繼續留在這裡。
戰國注意到了黃猿在“百忙之中”,還特意盯防了一個敵人,雖說這個敵人看起來毫無戰意,但是...有進步了。
斯凱勒則是看著呼吸越來越淺的白胡子,說道:“喜歡嗎?這些陪葬品?”
白胡子看了一圈周圍,最後還是將視線落在了黑胡子身上,左手攥緊了松開,松開之後又攥緊,許久之後,他才說道:
“陪葬品嗎?那就這麽說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