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有興致跑到新世界來了?種的菜不管了?”
早些時候,斬夜支隊軍艦之上,斯凱勒對著下方棺舟之中的米霍克問道。
米霍克聞言,搖了搖頭,說道:“冬天天氣太冷,不適合種植作物,我在去年秋天收成之後,便沒有再耕種,讓土地自行沃一沃肥吧。”
見米霍克突然認認真真的回答,斯凱勒有些無語,她分明只是一句開場白而已,但這米霍克真以為自己在詢問耕種問題?
作為一個兩世為人卻沒有摸過鋤頭的人,斯凱勒真的不懂什麽耕種,因此她無法就這個話題聊下去,只是問道:
“有空嗎?今天似乎有個後生劍士要過來挑戰我,要一起看看嗎?”
“是嗎?我似乎聽紅發也說起說,這半年來樂園裡出了一個叫卡文迪許的年輕人...那就看看吧。”
米霍克點了點頭,斯凱勒聽到米霍克的回答,也終於知道他此行的目的了,估計就是找紅發去了,畢竟紅發手還在,肯定是擺脫不了米霍克的。
“那就上來吧,我會讓人拖著你的船的,然後得找個地方,免得新聞亂報道,說我欺負小孩子。”
斯凱勒笑著邀請,米霍克沒有拒絕,直接躍上了斬夜支隊的軍艦,也不需要斯凱勒的吩咐,努爾基尼便讓人帶上了米霍克的小棺舟。
軍艦航行到一個之前被勘探過的無人島,斯凱勒讓來昂準備一下聚餐,便先行登陸小島,米霍克也是跟上。
古尹娜一直打量著米霍克,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米霍克,對於這位與自己的老師齊名的劍士,古尹娜充滿了好奇。
畢竟在斬夜支隊的這幾年,她已經清楚的了解到了自己的老師有多強,強到了可以自身的強大,去改變自然的人。
而在戰鬥之中,舊時代的傳奇海賊金獅子,這個時代的四皇凱多,都不如自己的老師,這讓古尹娜有種感覺,那就是自己的老師已經無敵了。
但是偏偏有一個人,卻能夠與自己的老師齊名,共享天下第一大劍豪的名頭。
最關鍵的是...這是索隆認為的世界第一大劍豪,不過一想到索隆,古尹娜就無暇去觀察米霍克了,臉上出現了無語神色。
最開始索隆“失蹤”的時候,她還是頗為驚慌的,但是後來東海的支部有發現索隆的蹤跡,他似乎成為了一個賞金獵人,幫助海軍抓捕各種海賊。
這個結果讓古尹娜松了一口氣,但她還是拜托斯凱勒,讓東海支部照看一下索隆,最好是能將索隆送到本部。
而不止一個東海支部的長官,都將這個消息跟索隆說了,索隆並不抗拒,但是眨眼間索隆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開始古尹娜以為是索隆不願意來本部,之所以不拒絕,也只是害怕傷害她的好意。
但是...經過海軍支部的一系列分析,最終得出的結果是索隆是個路癡,明明在支部裡等著,但是上個廁所都能失蹤!
在去年九月份錯過了再一次入營的時間之後,古尹娜也無奈了,沒有再提讓索隆進入本部的事情。
畢竟索隆現在是一位賞金獵人,四舍五入也是在打擊這片大海的罪惡,這個結果古尹娜還是能夠接受的,因此在寫信告知自己的父親之後,她就很少去打聽索隆的事情了。
她的軍銜太低,雖然在去年新兵畢業典禮,新兵授銜之後,也是被晉升成為了上校,但是...依舊無法“指揮”四海支部。
因此她每一次打聽東海的消息,都必須由斯凱勒出面,至少也是得斯凱勒讓努爾基奇負責這件事,古尹娜才能從支部那裡得知索隆的消息。
雖然斯凱勒和努爾基奇都沒有因此而反感,但古尹娜實在是不好意思讓斯凱勒繼續幫忙了,因此也許久沒有聽到索隆的消息了。
此時,島嶼之上已經布置了一些桌椅,斯凱勒和米霍克也已經入座,斯凱勒對米霍克問道:
“這一次你也不是無緣無故的去找香克斯吧?恐怕...是白胡子海賊團的事情?”
米霍克想了想,說道:“有這方面的原因,畢竟香克斯還是很在意那個叛逃的馬歇爾·D·蒂奇的。”
“那白胡子海賊團內有什麽消息嗎?”
聽到斯凱勒的問話,米霍克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該不該將他所知道的事情告知斯凱勒,思索之後,他還是說道:
“有,起碼確定了蒂奇竊走的是自然系暗暗果實,比斯塔、以藏那幾個非能力者番隊長,都提出要去抓捕蒂奇,具體的我並不清楚。”
斯凱勒點了點頭,如果黑胡子真是暗暗果實能力者,或許由非果實能力者去抓捕是一件更好的事情,但...不過斯凱勒也沒必要跟米霍克說這些。
於是斯凱勒直接轉變了話題,問道:“不談白胡子海賊團了,對於卡文迪許,你有多少了解?”
聽到斯凱勒問起這個劍道後生,米霍克明顯要精神了一些,說道:“我沒有見過他,但是我想...他駕馭不了他的那柄劍。”
斯凱勒聞言,好奇的說道:“杜蘭德爾?有什麽特殊的嗎?”
“那是一柄騎士之劍,除非他成長成為一個真正的騎士,否則杜蘭德爾在他手中就不會是聖劍,反而更像是...一柄妖刀。”
“你是說,他被杜蘭德爾掌控了?”
斯凱勒眯了眯眼睛,米霍克的這個說法很新鮮,她從未聽過,米霍克點了點頭,說道:“每一把刀劍,都有著屬於自己的性格。
當然,不同的刀劍,性格的強弱不同,表現出來的性格特征也不同,有一些性格很突出的劍,因為性格特征是溫和的,或者與使用者契合,使用者甚至感覺不出來。
但也有的劍凶殘、頑劣,一不小心就會被劍掌握。”
說到這裡,米霍克望向在一邊猶如罰站一般的古尹娜,以他的眼光,早就看出來了古尹娜和她手中的大宮盛景性格的不匹配。
古尹娜與大宮盛景格格不入,哪怕不需要使用,都有著一種違和感,因為大宮盛景的個性太強烈,那種想要摧毀一切的野心呼之欲出。
而古尹娜沒有那種野心,所以才會有這種違和感,相反,斯凱勒持有大宮盛景的那段時間,不會有人覺得大宮盛景是一把特殊的劍。
因為斯凱勒的野心比大宮盛景還要強烈,把劍的個性都完全包容了。
杜蘭德爾也是一樣,那是一把在千年前,早在世界政府成立之前就存在的劍,而且在當時就被稱為了三聖劍之一。
但是它並不高潔,相反,它需要最為強大的騎士,才能駕馭得住它。是強大的騎士,而不是強大的劍士或者人。
米霍克通過對於卡文迪許隻言片語的報道,就已經能夠看出,卡文迪許並不是一個強大的騎士,起碼現在他還不是。
斯凱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她好奇的問道:“那你的劍是什麽性格?”
聞言,米霍克露出了笑容,金色的圈圈童孔似乎躍動了一下,說道:“夜?它是我的劍,我是什麽性格,它就是什麽性格。”
“哈哈~我喜歡你這個答桉!劍就應該由持劍者來決定它的用途與個性!”
“你這想法應該會遭到和之國刀匠的抵製。”
米霍克笑著搖頭,此時,來昂已經拿著一些冷盤端了上來,烤肉自然沒有那麽快,不過他又不止會做烤肉,一個廚師怎麽可以讓食客等太久呢?
食物上桌,斯凱勒就沒有繼續聊下去了,畢竟什麽時候都可以聊天,但要是錯過了吃飯,可是會餓肚子的。
米霍克也沒有客氣,或者說,在看到並沒有酒出現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食欲恢復了一些。
雖然在他看來,來昂做出來的飯菜,依舊不如他自耕自種、自給自足的飯菜好吃,但是比起在紅發團中,每天喝酒填肚要好太多了。
雖然他也習慣用酒左餐,但是...他可不是香克斯那種靠喝酒就能飽的人,而且大量飲酒,會讓自己的味覺不再靈敏,再好吃的飯菜,都嘗不出來,那該多無趣?
之所以用酒左餐,只不過因為適量且風格契合的酒,能夠讓食物的風味更加濃烈。
比如充分美拉德反應的食物,如煎牛排,就十分適合用紅葡萄酒左餐,海鮮類的,就可以用一些白葡萄酒左餐。
如果食物和酒只能選其一,米霍克絕對會選擇食物,而不是像香克斯那個酒鬼一樣選擇酒。
和斬夜支隊的人比起來,米霍克吃東西很矜持,當然也可以說是優雅,而且食量也並不大。
在他慢條斯理的吃下一人份的食物之後,斯凱勒已經吃下了數十人份的食物,因此兩人幾乎是差不多時候停下的。
吃完之後,兩人喝著零酒精的水果賓治雞尾酒,開始閑聊。
朋友之間是不需要專門去找一些話題的,因為對與朋友而言,任何話題都能聊。
不過聊著聊著,兩人都停頓了下來,而過了幾秒鍾後,一艘被泡泡籠罩的海賊船衝出了海面,在見到陽光的刹那,泡泡破裂,空中也因此出現了斑點狀的彩虹。
一個身騎白馬的身影,也是在此時跨過了海面,落在了小島之上,斯凱勒和米霍克同時轉頭,看了過去。
兩人都知道來人正是卡文迪許,面對這個劍道後生,這兩位世界第一大劍豪,不自覺的就開始散發自己的劍勢,想要給這位後生一個下馬威。
而剛剛落在地面上的卡文迪許,感受著一個鋒銳至極,一個凌厲至極的劍勢,那種切割與穿刺的疼痛,籠罩了他的全身。
一瞬間猶如被千刀萬剮般的感覺,讓他感覺天黑了,不...不是天黑了,而是...他看不見東西了。
就猶如中暑的人倒下前所經歷的一樣,無力感、虛脫、眼前的一切都快速失色,只是瞬間,就剩下了有著許多繁星光點的黑夜。
“唏律律~”
就在卡文迪許就要一頭栽倒下去的時候,他身下白馬法魯魯突然一聲嘶鳴,同時兩個前蹄高高揚起,下一瞬間,朝著斯凱勒和米霍克衝了過去。
而原本就要一頭倒下的卡文迪許,眼中童孔快速變化著。
那藍色猶如星辰又猶如大海的童孔,突然出現了圈圈白色,藍色也是快速變成了金色,有那麽一瞬間,卡文迪許的雙眼,變得與米霍克別無二致。
不過,也就是那麽一瞬間而已,下一瞬間,他的童孔顏色快速褪去,而白色的圈圈正在不斷擴散著,很快,他的雙眼之中,再也看不到童孔,只剩白茫茫一片。
而他原本俊美異常的面容,此時也快速扭曲起來,嘴巴咧起,嘴唇卻始終遮擋著牙齒,露出了一個極為詭異的笑容。
身上那種優雅的氣質也是快速褪去,變得高傲、狂野,遠古聖劍杜蘭德爾此時也是出現在他手中,而且已經是出鞘狀態。
“看來我今天的挑戰者並不友好呢。”
斯凱勒笑著對米霍克說道,米霍克點了點頭,隨後拿起自己的餐刀用餐布擦拭乾淨,隨後輕輕推向了斯凱勒的方向,畢竟斯凱勒剛剛吃飯的時候可沒有用到餐刀。
看到米霍克的這個動作,斯凱勒嘴角抽搐了幾下,好家夥,這米霍克也是一個小心眼的。
‘不能只有你一個人被餐刀砍過是吧?!’
當然,對於米霍克這個朋友的小要求,斯凱勒還是願意滿足的,她拿起了桌子上的餐刀,下一瞬間,銀質餐刀變得漆黑。
“颯!”
餐刀被斯凱勒輕輕一揮,一道凝實得猶如實質的粉色斬擊,直接朝著卡文迪許的方向斬擊而去。
“簌!”
騎在馬上的卡文迪許瞬間消失,斬擊擦著白馬的鬃毛飛掠了過去,斯凱勒斷眉一揚,感覺有點意思了。
起碼,卡文迪許現在的速度,可以讓她稍微認真一下了。
手持餐刀的斯凱勒直接回身一揮,雖然她甚至連站起來的動作都沒有,不過從她身上爆發的劍勢,就能判斷出斯凱勒可不僅僅是逗小孩玩了。
而剛剛消失不見的卡文迪許,也瞬間出現在了斯凱勒另一面側方位,手中的聖劍杜蘭德爾也是被他快速揮斬。
“鐺~~~”
纏繞著武裝色霸氣的餐刀,與遠古聖劍杜蘭德爾發生了碰撞,卡文迪許手中的杜蘭德爾,以及他的雙手,都開始顫抖起來。
但是那把餐刀,此時卻是凝固在了原地,沒有一絲絲的動彈。
比起剛剛爆發出來,讓斯凱勒都覺得可圈可點的速度,卡文迪許的力量就很一般了,而且這個狀態下的卡文迪許,似乎有點...粗野。
斬擊之中沒有任何的規律與美感,甚至...連武裝色霸氣都沒有用上。
斯凱勒墨鏡後的雙眼露出了一絲失望,單以劍術而言,這種狀態下的卡文迪許,連古尹娜都有所不如。
只是佔著速度足夠快,還有那種殺戮的直覺罷了。
“你這個模樣,或許在偉大航道的前半段能發出不小的聲音,但是在我這裡...你還不如恢復一些理智。”
斯凱勒說著,手中一用力,一瞬間,所謂的僵持被直接打破,卡文迪許直接倒飛而出。
斯凱勒收回武裝色霸氣,那質地稱不上堅硬的銀質餐刀,甚至連一點形變都沒有,站起身,斯凱勒將餐刀放回了桌上。
邁步朝著已經砸落在地上的卡文迪許走去,左手輕輕搭在了黑曜之上,雖然還沒有出刀,但是那種給人帶來的凌厲感,比剛剛強了一倍不止。
卡文迪許從地上緩緩爬起來,手中緊握杜蘭德爾,身上有著一些細小傷口,那是剛剛斯凱勒劍勢爆發之下,單純靠劍勢斬擊出來的。
甩了甩腦袋,卡文迪許再次動了起來,那直接脫離了人的視線捕捉范圍的速度,讓不少斬夜支隊的成員也都嘖嘖稱奇。
卡文迪許的速度在斯凱勒眼中,或許只是...值得認真,但是不代表他慢,畢竟斯凱勒的速度,即便是放在大海最頂尖的那一群人之中,也稱得上是優勢。
《仙木奇緣》
“箏~”
見狀,斯凱勒也是抽出了黑曜,左手手持黑曜,見聞色霸氣瞬間覆蓋全場,當然,只是為了觀察罷了,沒有使用任何特殊的技巧。
“鐺鐺鐺鐺鐺~”
一瞬間,斯凱勒化作一縷白光,銀白色摻雜點點粉色的頭髮,與白色的正義披風,在高速運動之下,就猶如爍滅的光芒,讓人難以捕捉。
而此起彼伏的金鐵交鳴,讓觀戰的古尹娜微微張大了嘴巴。
在斯凱勒眼中,甚至不如古尹娜的劍術,在古尹娜眼中,卻是每一擊都是致命的殺招,因為她還沒成長到判斷劍招是否撐得上有價值的地步。
卡文迪許現在的斬擊與速度很強,超越了絕大多數的人,如果是實力不如他,或者實力相當,哪怕是略強他一些的,或許都會被這些斬擊殺害。
但是在斯凱勒眼中卻毫無價值,因為他的每一招都會出現在最應該出現的地方,沒有一點點的驚喜感,甚至不需要判斷,只需要將刀架在自己上一秒最危險的地方,卡文迪許就會自己撞上來。
這也是為什麽卡文迪許快到肉眼無法捕捉,但斯凱勒的速度比他更慢,卻能防禦得密不透風。
因為這是沒有思考過的劍術,將戰鬥化為本能,這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但是...不能隻依賴本能在作戰,出其不意,給敵人帶來“驚喜”,才是有效的劍招。
米霍克看了一會兒,也是覺得有些無趣了,如他預料的一般,卡文迪許的確被他手中的劍給掌握了,與其說他現在是一個劍士...
倒不如說是一頭會揮舞斬擊的野獸,看似招招致命的斬擊後面,是完全沒有思考帶來的魯莽行動。
劍是凶器,它只會殺敵,但是人不一樣,持劍者應該掌控劍,讓劍發揮出不僅僅是殺敵的作用,殺敵只是結果,而不能從目的、過程到結果,全都是在殺敵。
米霍克想著,如果是他的話,應該早就一刀把這個不稱職的劍士給砍了,不過...這是斯凱勒的戰鬥,他並沒有插手的意思。
斯凱勒此時也是覺得十分的無聊,和“劍”戰鬥實在是太枯燥了,甚至還不如和在她眼中漏洞百出的古尹娜作戰。
看著卡文迪許再次揮刀而至,斯凱勒歎了口氣,收劍入鞘,隨後一腳直接蹬出。
“砰~”
“砰砰砰~”
卡文迪許直接倒飛而出,砸斷無數樹木之後,整個人嵌入了一塊巨大的山石之中,斯凱勒看著卡文迪許,問道:“醒了嗎?”
“咳咳~”
“啪~”
卡文迪許重重咳嗽了兩聲,身體的顫動,讓他整個人從山石之中脫落,直接砸在了地上,而他的身體也在這個時候不自覺的蜷縮了起來。
痛,劇烈的疼痛。
卡文迪許甚至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麽,他隻記得見到斯凱勒和米霍克之後,他就昏迷了過去,現在再醒來,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船隻碾過一樣。
從地上艱難爬起來,卡文迪許環視四周, 才發現周圍已經狼藉一片,不過...除了他之外,沒有一個人受到了傷害。
他看向斯凱勒,卻發現斯凱勒甚至連頭髮都沒有變得凌亂,一時間,他有些不敢相信。
畢竟...另一個自己幾乎是無敵的,能讓自己變強一倍甚至更多,他設想過自己或許只有斯凱勒的一半實力,這樣,進入那個狀態之後,他就至少能和斯凱勒打平。
但是看現在的情況...哪怕是強了一倍的自己,也不能傷害到斯凱勒分毫。
斯凱勒到底是有多強?他距離世界第一大劍豪,到底還有多遠?
“你還要繼續嗎?”
斯凱勒的問話,讓卡文迪許精神一下子回歸,身上劇烈的疼痛,讓他本能的想要拒絕,但是作為一個劍士...他怎麽也開不了口。
握緊手中的杜蘭德爾,卡文迪許點了點頭,這個態度倒是讓斯凱勒滿意了一些,斯凱勒再次拔刀,不過是將黑曜與古禦作兩把刀都拔了出來。
“把你所有的本事都拿出來吧,要不然我真不覺得你配得上那封王下七武海的邀請函,畢竟...瞧瞧那位。”
斯凱勒說著,示意了一下米霍克的方向,米霍克坐在原地,動也沒有動,但是卻給卡文迪許帶來了莫大壓力。
居然拿他一個新人,去對標喬拉可爾·米霍克嗎?還真是...看得起他啊!
不過,在這種壓力催化之下,那種劍士該有的“頭鐵”,卻是讓卡文迪許的狀態不斷回暖,身上疼痛不再明顯,俊美的臉上,也逐漸出現了猙獰笑容。
甚至...雙眼都變成了圈圈眼,只不過沒有像剛剛那般變得發白。